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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
匿名用户
2024-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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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压寨夫人顾名思义:压倒寨主的男人。毒艳小王爷狠狠疼爱威武俊朗山寨王的故事!!肥了!!都来宰杀吧!!主角:敖子伦、王恒其它:温馨、轻松、生子第1章:寨主夫人「大胆!你怎可如此胡闹?」一身明黄的男子怒声吼道,挥手将桌上的琉璃盏打落,琉璃盏落地摔得粉碎。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吓得战战兢兢,双腿软的发抖。圣武王朝的君主是出了名的严厉,虽然不会滥杀无辜,但是如果被他瞪上一眼绝对会寝食难安。「哼」跪在下面的人一点也没被皇上冷峻面容吓到,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怎么?你还有礼了?你平时胡闹怪了,戏耍朝廷大臣,朕知道你有分寸,所以连过问都没有过问,但是这次你胆子大的居然将主意打到维夏国使臣的头上,幸好萧齐阻止的快,不然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一会儿跟着我去驿站向使臣道歉。」「不要。」男子回答的非常干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皇上怒拍桌子。太监、宫女吓得跪趴在地,高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小王爷撇嘴,再说一遍还是一样,「不要。」「朕今天杀了你这个孽畜!省的以后闹心。」皇上抽出墙壁上的龙渊剑,挽剑袭向小王爷。小王爷,没得到旨意,自动站起身来,灵巧的躲闪皇上的剑,他虽然敢和皇兄犟嘴,敢和他没大没小,但是君臣之礼不敢忘,因此他只是躲闪不还手。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滚开!」小王爷一脚踢开前面挡路的太监。「你给朕站住。」皇上追打,如此有些破坏他向来严谨的形象。整个王朝也只有紫伦小王爷敢如此撩拨圣武皇帝了。太后驾到太后驾到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伦王爷千岁!「谁将太后叫来的?」皇上厉声问道。众人躬身不作答。「怎么?皇儿如此不乐见哀家。」一保养非常好,雍容华贵的妇人漫步进来。「朕何曾这样说了?」皇上深呼吸压住心头怒火,这时的小王爷早已躲在太后身后了,露出一只眼睛偷瞄皇上。「母后吉祥。」「皇儿免礼。皇儿为何要追打伦儿?伦儿所犯何事?」太后轻拍敖紫伦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紫伦戏耍使臣,差点闹出人命。」「那到底有没有伤亡?」「无。」皇上语气中隐含淡淡无奈,在太后到来之时他就知道大势已去,今天想教训敖紫伦那是天人说梦,太后素来溺爱长相酷似先皇的皇弟。「如此,皇儿为何如此狠命追打伦儿,皇儿做的有些过了。」太后微微蹙眉。「是,母后教训的是。」「皇儿找伦儿可还有事?」「无。」「哀家近些天着实想念伦儿,既然皇儿与伦儿无事相商,那哀家将人带走了。」「恭送母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母后,皇姐唔」小王爷被人捂住嘴。众人远离正乾殿,太后母仪天下的威势消失无踪,抱紧敖紫伦大呼心疼,「诶哟我的小心肝诶被你皇兄打到没有?」「没有,我又不傻,再说了要是真打皇兄还不见得能打的过我呢。」小王爷尾巴翘上了天。太后伸手在小王爷身后揪上两把。「母后你在做什么?」小王爷不解,有些时候太后做事很不按常理。「哀家在揪你身后的尾巴,翘太高摔疼了可不好。」「母后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闹」小王爷不依的跺跺脚,抱着太后的手撒娇。「国未破,家未亡,无外忧,没内患,哀家为什么不能闹?」「母后」太后正色,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哀家知道你在烦心什么?哀家素来厌恶两国联姻,但是维夏国君态度强硬,必须联姻才会签署两国和平相处,成立友邦的文书。邻国都知道我圣武王朝只有一位公主,凝安公主,而且各国使臣都见过你皇姐,做不得假,你皇姐后天下嫁维夏国君这是既定的事实更改不得。你也不要再去麻烦你皇兄了,你皇兄是一国之君,大事小事都等着他定夺,不许再去给他添乱。还有伦儿,你自己如此烦心,不想让你皇姐嫁到维夏,但是你问过你皇姐没有?凝尘向来很有主意,说不定她绝的下嫁维夏国君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呢?」「这我倒是没有问皇姐。母后,我不陪你了,我现在就要去公主府,子赛快去帮我备马。」小王爷急急忙忙的走了。「太后,对您妹妹和凝尘公主您已经仁至义尽,请不要再伤神,保重身体。」一个老嬷嬷劝慰。「文心我唉回吧。」摆驾颐和殿「皇上。」「何事?」「小王爷偷溜出京了。」萧齐回答。「什么?!命人将等等,随他去吧,凝尘出嫁他最是不乐意,出去散散心也好。」「那太后问起?」「照实说。」「伦王爷独自在外要不要微臣加派人手保护?」「呵萧齐连你都看走眼了吗?」皇上放下笔,说道敖紫伦语气微有些轻松,对于敖紫伦皇上的溺爱不下于太后,只是一个扮白脸一个伴红脸而已。「臣不解,还请皇上指点一二。」「实话告诉你吧,在朕的几个兄弟当中当属紫伦最聪明,文武奇才,心思缜密。当年父皇有心将皇位传于他,但是紫伦无心于政事所以没有接受。不要看他平时不学无术,一副败家子的样子,那只是表面而已。」。萧齐微微有些不相信,看来小王爷的纨绔形象深入人心,但是他绝不会质疑皇上的话,「臣受教。」***「主子,我们这是要往哪去啊?」子赛哭丧着脸,有气无力的在车辕上赶车,也不知道主子怎么想的居然买了头驴驾车,太丢人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小墨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敖紫伦揭开帘子,在凌子赛头上捶了两下。(小墨,驴的名字)「那个主子,我们可不可以把驴换成马?」「不行!」敖紫伦斩钉截铁,「你是王爷还是我是王爷,我说了让小墨拉车就让小墨拉车,对了!」「怎么了主子?」凭着凌子赛对敖紫伦的了解,他一定是想到了好玩的点子。「停车。」嘶敖紫伦将帘子扯下来,扔给凌子赛道:「把这个捂在小墨眼上,弄好之后你也进来。」「是,主子。」这以后去哪里当真全凭小墨摸瞎了。「阿赫呢?」「大当家的,阿赫去踩点子了。」王正浩躬身站在王恒身边,狗腿的给他点上旱烟。「多派几个人照应着点。」「是。」「大当家的兄弟们回来了!这票干的非常漂亮,红票勾人的很。」(绑红票指的是绑架姑娘)「哈哈」王恒哈哈大笑迎出去,「兄弟们干的不错,今天晚上为兄弟几个庆祝,兄弟们到时候敞开了吃敞开了喝。」「大当家的有没有女人啊?」一人大声询问。「有!一会儿派人将镇上窑子里的女人都弄来。」「噢大当家的万岁万岁」「哈哈哈」「对了,大当家的我们占这个山头也有些年头了,大当家的是不是该给我找个寨主夫人,这样我们这个山寨才算完美。」阿赫提议。众山寨兄弟响应,寨主夫人寨主夫人寨主夫人「这不是没有遇见中意的吗,老子的婆娘必须是最漂亮的。」「嘿嘿大当家的,你这个愿望今天就能实现。」阿赫笑的猥琐。「怎么?」王恒豪爽的喝了一大碗酒,询问。「大当家的,今天绑的这些红票当中有一个美的像天仙似的。」「真的?走,去看看。」王恒将酒坛摔在地上。「兄弟们!大当家的要去选寨主夫人了」噢!噢!寨主夫人寨主夫人众人起哄!笑闹着跟在王恒身后。「主子,这些土匪如此无礼要不要我去杀了他们?」凌子赛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小墨驾车驾到了土匪窝,敖紫伦顺势跟着红票一起被绑了进来。「不用,闲着也是闲着,陪他们玩玩。呵呵这大红的喜袍我还是第一次穿。」「那粗鲁莽汉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想娶你?哼!」「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子赛你忘了你家王爷最大的爱好了?知道这是什么吗?」敖紫伦拿出一个紫色的瓶子。凌子赛摇头。「这里面是特级春药,服了此药者我让他爱谁就爱谁?对象是80岁的老婆婆都可以哦。」「还有这个是不举的药。」「这个是腐尸粉。」「这个是化骨丹。」看着面前摆放的小瓶子,凌子赛一阵恶寒。他都忘了王爷最大的爱好是整人,在他面前不管是谁都是吃亏的份。「这个是呵呵土匪头子期待你的到来。」敖紫伦看着最后拿出来的小白瓶,笑的邪恶。「子赛,退下吧。」「是,主子。」凌子赛急忙离开,他很担心敖紫伦一时兴起拿他做了实验对象,那可就惨了。敖紫伦在等待王恒的到来时,整个人处于亢奋之中。他的新药终于寻到了合适的实验对象。吱呀「娘娘子,我来了。」王恒被山寨兄弟们灌的差不错了,进门都让阿赫扶着进来的。「大当家的您好好享受,我先走了。嘿嘿」阿赫猥琐的笑了两声离开,走之前自作聪明的在外面将门锁上。「大当家的终于有媳妇了。」「娘娘子」挑开新娘盖头,新娘羞怯的低下头。看到新娘这个娇羞样,一股邪火直冲鼠蹊部。王恒对于面前的女子真是满意的不得了,楚楚动人,明眸皓齿,百媚千娇,温婉可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切的好词都能用到她身上。「娘子」王恒知道自己是一个大老粗,怕吓着面前娇媚的可人儿,扯扯衣摆不知道该说什么。敖紫伦站起身,来到桌旁,斟上两杯酒,眨眨眼说道:「喝交杯酒。」敖紫伦的眼睫毛长而上翘,像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眨巴的王恒心花怒放,口干舌燥。「好。」敖紫伦见王恒一滴不剩的将酒喝光,笑的邪恶。第2章:达成协议敖紫伦见王恒将加料的酒喝完之后,撩起衣袍坐下,动作肆意而潇洒,嘴角噙笑,欣赏王恒接下来的反应。「好好热」药效很快起作用,王恒全身布满一层薄汗,嘴里咿唔叫热,手下意识的扯着身上的衣物。「药效不错。」敖紫伦悠闲品茗,兴致高涨的观看别样的脱衣舞。他发现面前的脱衣秀居然比西域来的波斯美女跳脱衣舞更加有看头。「热热死了好热」王恒身上衣物散乱,有胜于无,修长充满力量的躯体被衣衫半遮半掩,平添几分朦胧诱惑。结实的胸膛因为汗水显得晶晶亮,不时的汗珠会顺着胸肌慢慢的往下滑落,最后消失在腿间的丛林,王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阳刚的魅惑,看着看着敖紫伦有些口干舌燥。「咳想不想要凉的东西?」敖紫伦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开发出他更多的媚态。「凉??想想要给我」神智不清的回答道。「不要着急,等一下。」敖紫伦拿出一个小瓶,取出一粒碧绿色的药丸,放入茶水中,药丸入水即溶,不多时茶水变成晶绿色。敖紫伦看着水中的茶水,邪恶的一笑,扬手将茶水泼到王恒身上。「啊好冰,太舒服了呼」晶绿茶水冰凉,王恒被凉意一击,舒爽的叹息。「呵呵呵」敖紫伦仔细的盯着王恒的身体,等待着它的变化。当茶水完全渗入王恒的肌肤后,药效发挥。此药专门刺激人的肌肤,让它呈现欢爱之时的丽色,王恒可能因为经常暴漏在阳光下,肌肤呈现健康的麦色,现时被药一击,他全身则呈现淡淡的粉红,好像涂了一层胭脂一样。这时一股火直通敖子林腿间,那物事立即昂扬了起来,敖紫伦微微蹙眉,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如此轻易土崩瓦解。啪嘶敖紫伦抽出腰间的鞭子,啪一甩,王恒身上只能起遮羞作用的薄衫碎成布条,胸前也多出两条红痕。敖紫伦本来只是想整治整治这狂傲无知的山贼,没想到他居然对他起了情欲,「哼!」鼻间发出一声冷哼,手微动,鞭子如蛇一般灵活,缠在王恒腰间,用力,王恒整个被扯到敖紫伦跟前。扔掉鞭子,双手上下揉摸王恒的肌肤,弹性十足手感极好,敖小王爷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主,既然动了情欲,那要便是。也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他(王恒)天生如此,王恒敏感极了,仅仅是抚摸皮肤居然起了一层小粒粒,腿也不自主的软到下去,软软的依偎在敖紫伦怀中,半张着红唇呻吟着,眼瞳氤氲。看到这般俊朗高大的男子,露出这样的一面,敖子伦的虚荣心空前满足。「真是一副敏感的身子,我府上的侍妾不及你十分之一。」敖子伦满意极了。手摸上他的头,将包头用的头巾扯下,黑发如水般顺滑下去,垂在腰间。摸着王恒绸缎般细滑的发,称赞道:「极好。这次离京真是对极,在山野草莽之间居然有这等绝色。没想到我敖紫伦这生有幸当次伯乐,而你就是那千里马。」将手指从王恒嘴边拿开,小王爷眼瞳幽深,看着眼前的红润唇瓣,心头一热,低头吻住。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向着艳红的大床走去。将人放到床上,小王爷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物,翻身覆在王恒身上,「今儿爷会好好疼你。」看着王恒迷醉的样子,诱人非常,小王爷心中火热。描摹着王恒的眉眼,不知道他清醒的时候又是怎样一番面貌,敖紫伦隐隐有些期待。压下王恒挣动的手脚,「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对于情事小王爷素来喜欢你情我愿,做爱做的事最厌恶弄得血淋淋。细细安抚躁动的王恒,引领着他步入愉快意境,渐渐深入,直至沉醉。夜色正浓,小王爷还有大把的时间好好疼爱娶婆娘的山寨王。翌日,清晨,阳光明媚,山间鸟语花香。「大当家的起床没有?」阿赫见时辰不早了,王恒还有去大厅,特来询问守在门卫的护卫。「嘿嘿我看大当家的一时半会拾起不来了。」阿赫小心眼子多的很,一看便知护卫在笑什么,「激烈吗?」「激烈,非常的激烈,直到四更天声音才降下去。」「好厉害。」阿赫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好好守着,谁来找大当家的都不许叫门,让大当家的自然醒。」「是!」「兄弟」阿赫凑近护卫,眨巴眨巴眼,低语道:「昨晚听的爽吧。」「刚开始挺爽的,后来就不了,欲火高涨啊!」「嘿嘿」阿赫猥琐的笑。午后,室内。王恒睁开眼,看着床顶,有些迷茫,昨天他娶亲了,高兴之下被下面的人灌了很多酒,后来被阿赫送进屋,再后来画面模糊。动动身子,「嘶」痛极,尤其腰、大腿内侧、臀间最甚,全身更是酸软无力,好像被碾子碾过一样。「醒了?」敖紫伦醒得早,一直在旁边研究他。「你是?」说实在的王恒现在还是有些迷糊。「昨夜春宵一度,这么快就忘了?」揉摸王恒胸。「娘娘子」「呵呵你喊我夫君我更乐意。」王恒满脸不解。「什么??」看到他这个样子敖紫伦微微觉得有些可爱,邪恶的一笑道:「呵呵来摸摸」抓起王恒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及下身。握着手中的东西,王恒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瞠目结舌。「哈哈哈」看的敖紫伦大乐。「你你是男人?!」这个事实太令人难以相信了,王恒缓缓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握了又握,确实是一个挺傲人的物事。他终于知道臀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那么痛是怎么来的了,王恒虽说是山寨主但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霸王。但是、但是只是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娇娇娘子变成了男人?王恒还在自欺欺人,不承认自己眼拙,错把男人当女人给娶了,而且还和这个男人春宵一度。敖紫伦因为皇姐嫁给维夏君主的郁闷消失无踪,心情极好,笑说道:「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但是你我不是这」王恒语无伦次,向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手的滑腻。王恒又被震了,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黑变脸速度实在是绝。「哈哈哈」看到王恒这样小王爷更乐了,人恶劣了就是没有办法。「闭嘴!」王恒脸色涨红大吼,「md,你骗老子,居然扮女人骗老子!」王恒终于恢复了山寨王该有的气势。「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女人,一直都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小王爷拿起王恒胸前的发,绕在手指上打圈圈。「是我md!居然敢把老子压在身下。」王恒终于说道了重点上。「粗俗,以后在我面前少给我老子、老子的。」敖紫伦蹙眉。「cao!老子愿意。」啪敖紫伦毫不客气一巴掌扇在王恒脸上。「你」王恒瞪大双眼,气急。他身为山寨王和男人的尊严不容许他被人如此侮辱。「老子杀了你。」王恒猛的扑向敖紫伦。咚敖紫伦伸出一跟手指,在王恒肩上轻轻一推,王恒向后软倒。「等有了力气再发狠,我随时奉陪。」小王爷意味深长的瞅了瞅王恒的腿间和臀部。王恒又气又羞,脸涨的通红。「你咳!」小王爷一张口,声音沙哑,咳了两声。看到王恒这个样子他居然觉得莫名可爱,欲念又上来了,腿间的物事直挺挺的抵在王恒腹部。「你你滚开!」王恒更恼,如果他有了力气绝对会将身上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杀掉。「咳」小王爷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昨天晚上刚要了王恒五次,现在居然又想要了。感觉到抵在腰上的硬物,王恒一个激灵,脸涨红,吼道:「你你要是再敢碰老子,等老子有力气了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敖紫伦上下揉摸着王恒的肌肤,当看到皮肤染上薄红之后,咦了一声,道:「怎么药效还没有恢复吗?」「你唔你做了什么?」王恒声音微哑,身体在敖紫伦扭动下渐渐的热了起来。小王爷见状,又顺手在王恒较敏感的地方摸了两把,王恒喘息更急。如此小王爷眼瞳带笑,真是一幅敏感的身子,「呵呵没做什么,只是下了一点药而已。」王恒一惊,道:「什么药?把解药拿出来,我会让你安然离去,不然等我」「骗小孩子呢?」低头在王恒脸上咬了一口。「如果是你你会相信吗?」王恒撇过脸不说话。唇下移,在王恒喉结上咬了一口,「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唔什么交易?」「我给你下了很古怪的毒,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解。这解药呢要分多次服用,且服用方法独特。你让我留在山寨继续当山寨夫人,我就帮你把毒解了,怎么样?你不吃亏吧。」「不许再对我做这种事。」王恒想想现在也只能如此了,等好了在杀他。「好,我不主动对比做这种事。」嘴角勾起。「成交,现在放开我。」「等等,这个总要先解决掉吧。」见协议达成,小王爷出其不意猛的将王恒推躺在床上,腰摆动了起来。不多时室内又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md,这个职位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门外的护卫擦擦鼻血,骂娘。***哐哐哐「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大当家的!」阿赫使劲敲门。「大当家的你再不出来可就要出人命了。」吱呀敖紫伦打开门,冷冷的瞥了阿赫一眼,「做什么?」也不知怎么的,阿赫觉得大夫人这一眼好有威严,吓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个」小王爷提脚,不客气的踹在阿赫屁股上,「腰挺直,脚对齐,昂首挺胸,目视前方,说!」「说?说什么?」小王爷抬手撸了阿赫一巴掌,「刚才还咋咋呼呼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忘了。」「我二当家的他」「阿赫,怎么了?」王恒走出来询问。「大当家的」阿赫眼眶微红,哧溜一下躲在王恒身后不敢出来。没想到大当家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娶了一个母老虎。「二当家的怎么了?」「二当家的把红票都带到了自己的房中,你快去看看吧,不然那些红票」去晚了那些姑娘可就完了。「快走。」敖紫伦见两人匆匆忙忙走了,有些好奇慢悠悠的跟在两人身后。「大当家的我对不起你。」「怎么了?」「我不该怂恿你娶婆娘的,真没想到天仙一样的大夫人居然是个母老虎。」王恒深有同感的拍了拍阿赫的头。「要不,大当家的你把她休了吧。」「咳」敖紫伦听的清清楚楚。「大当家的你当我什么也没说。」阿赫太适合当汉奸了。「你这小子。」刚走近二当家的屋子,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哭喊啜泣声和男子的低吼声,不用说就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勾当。「都滚开!」王恒爆吼道,围在屋外偷看的山寨兄弟吓的一惊,赶紧跑到一边等着王恒训斥。「把门给我撞开。」「大当家的,二当家正在你不能」二当家身边的狗腿上前劝说。王恒扬手一巴掌将他扇趴下,那人动了动便昏迷过去,其余几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喘。「还愣着干什么滚开!」抬脚将门踢开。哐当门报废,其实平时王恒还是挺和颜悦色的,今天之所以如此反常,是因为将敖紫伦把他压在身下的憋屈转变成了怒火。当看到门内的景象王恒怒火更胜!屋内总共七个女孩,三个女孩赤裸裸的躺在地上,下身一片狼藉,床上一个女孩正被王正浩凶猛的进出着,还有三个女孩惊慌的躲在角落里。当王恒就去之后,地上的三个女孩空洞的眼中闪过狠毒怨恨。「王正浩!」「大当家的你来了,要不要一起?唔啊!对了你有婆娘了,呵呵瞧瞧我这记性,嫂子的滋味很棒吧。」「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两人上前,将他从女子身上提起来,「二当家的对不住了。」「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将二当家的倒掉起来,备水缸,下水。」「大哥大咕噜咳咳大哥你这是做唔咕噜」「你好好想想,继续,谁也不许给我放水。」王恒甩袖离去。第3章:山寨王怒看看被倒吊入水的二当家,回头又看看愤然离去的背影,敖紫伦摸着下巴,眼神玩味儿,这可不像一个山寨王该有的反应。「阿赫,过来。」向着一旁神情中有些幸灾乐祸的阿赫勾勾手指。「嘿嘿大夫人您有何吩咐?」阿赫狗腿的跑动小王爷身边,询问。[]「你们大当家的为什么要生气?」土匪头子居然对强暴少女这件事如此反感,真是稀奇。阿赫微抬头,看了小王爷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还问。那小样倒让小王爷更绝新奇了,没有怪罪阿赫的以下犯上,「说说。」阿赫躬身跟在小王爷身后,「我们大当家的明文规定过了,没有命令不可奸淫掳掠,不可杀人放火,尤其是这淫罪最最忌讳。」「你们是土匪吧?」「是啊!」说到这,阿赫昂首挺胸,整个人的气质都改变了,看来他对身为土匪觉得非常的光荣。「土匪不都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吗?」路两旁的花开得非常艳,小王爷伸手摘下一朵。「谁说的啊使不得!」阿赫尖喊一嗓子,伸手就去拍小王爷的手。小王爷侧身一躲,身形向后掠去,顺手摘下更多的花,「放肆!」「大夫人,这些花您不能摘的。」阿赫看着秃杆的花枝,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怎么?我身为寨主夫人连摘朵花的权利都没有吗?」「不是,山寨里的东西您都能动,但是就是这些花您动不得。」「为何?这些是金花还是银花,我为何不能动。哼哼我今天还偏动不可了。」。左手将摘下的几朵花扔向空中,右手从腰间抽出软鞭,手一挥,鞭子灵活扭动,空中的花啪的一声被打烂,小王爷整个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潇洒的不得了。阿赫被小王爷漂亮的身手惊呆了,不自觉的鼓起掌来,啪啪「大夫人,好俊的鞭法,教教我吧。」小王爷被阿赫小狗讨骨头的小样子逗乐了,刚才积聚在胸口的怒气烟消云散,「教你可以,但是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好好!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第一这花是谁种的?」被山寨的人如此重视,这种花之人身份定是不简单。「山下的柳姑娘。」「柳姑娘,和你很大当家的是什么关系?」「没啥关系,但是在我看来没啥关系就是有关系。」「你在跟我绕口令?」啪小王爷在阿赫耳边摔响鞭子,阿赫被吓了一跳。「没没,我怎么敢啊,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也说不清楚,大当家的对柳姑娘很好,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柳姑娘的要求大当家的都会应允,但是大当家的从来没有说要娶柳姑娘;柳姑娘吧有时对大当家的热情的过分,有时又冷冰冰的。反正我闹不清他两个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山寨版的痴郎怨女?听完阿赫介绍小王爷脑中立时冒出这个想法。「第二个问题,大当家的为什么讨厌奸淫妇女?」这种做法土匪头子的形象很不相符。「不清楚,这是建立山寨之初大当家的订下的规矩,只是二当家的几乎没有遵守过。每次发生这种事大当家的关押二当家的几天也就了事了,但是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居然如此狠厉的惩罚二当家。二当家的可坏了,被如此惩罚活该。」阿赫说到二当家的愤愤。不管到哪里都有勾心斗角,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父皇传皇位时他没有接受,像他现在这样当个闲散王爷,甚好。「知道大当家的去哪里了吗?」还是逗弄想法独特的王恒有乐子。「知道,这个时候大当家的在饭厅。」「带路。」「好,大夫人您慢走。」一进饭厅,就见王恒正阴着脸用餐,那恨恨的表情好像和手里的饭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似地。「小亲亲新婚第一天就将你的小妻子扔到一旁不过问,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小王爷将小妻子三个字咬的极重。「噗咳咳咳」王恒,一口饭喷出来。一旁的阿赫难得见到王恒吃瘪,一张脸因为憋笑涨得通红。「小亲亲,怎么如此不小心,我给你顺顺。」小王爷仪态万千的坐在王恒身边,一双细长嫩手使劲在王恒背上拍打。「小亲亲怎么样?好点了吗?」小王爷眨巴眨巴双眼,弯翘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闭嘴!」王恒捏住小王爷的手。「啊」小王爷捏细嗓子,尖喊。王恒和阿赫被他这一嗓子喊得一个激灵。「怎么了?」「小亲亲你是不是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边说着手就从王恒的大掌中划了出来,两手向着王恒的脸一拍,啪清脆的巴掌声。小王爷捧起王恒的脸,美艳的脸凑近,唇嘟起,离王恒的唇仅余一指,「发烧了吗?」红嫩香唇就在眼前,一张一合的诱人心神,一时让王恒忘了小王爷的性别,王恒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没没有。」一张口就是充满情欲的沙哑。一旁的阿赫早就躲到柱子后面了,露出半个小脑袋和一只眼睛,偷瞄两人,大当家的发情还是第一次见哦。看到王恒这个样子,小王爷破功了,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噗哈哈哈你的反应太有趣了。」。「你耍我?!」王恒大吼,震惊的瞪大双眼。他被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是人都不能忍受,何况是有脾气的山寨王。「是又怎么样?」眉眼一勾,风情万种,不愧是圣武王朝第一美人。「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按在小王爷肩上的手布满青筋。「呵呵」小王爷来了兴趣,这还是自他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他吼,「什么代价?怎么个付法?」「就是这样。」用力将小王爷的头按下来,张口咬住小王爷的樱唇。小王爷挑眉,眼中的惊愕逐渐转变成兴味儿。渐渐的小王爷发现山寨王吻的很生涩,只会笨拙的咬他的唇。「这就是你说的代价?」「是,害怕了。」「呵呵是!我怕死小亲亲了。那惩罚还要继续吗?」「当然了。」王恒发现和别人交换口水,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恶心诶。面前美人的唇滋味很棒。「我是男人。」抓起王恒的手,按在自己腿间。「我当然知道。」王恒急忙将手抽出来。流氓、禽兽,只是一个吻就挺起来了。「那你?」小王爷挑眉,王恒的反应和今天早晨相比太反常了。「老子知道!老子男女通吃!哼!」抬头狠狠的咬住小王爷的唇。「嘶」牙齿碰撞,唇被咬破,小王爷吃痛。「让我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吻。」说着,强劲的舌撬开王恒的唇,一卷一缠将王恒的舌勾引住。两人这吻的火热,柱子后面的阿赫被小王爷的性别惊呆,随即又被两人深吻发出的粘腻身弄的面红耳赤。阿赫很早就跟在王恒的身边了,在他的管教之下还是处男一枚。第4章:王爷乖张阿赫被眼前两人大胆的行径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地缝中去,但是怎奈地缝实在是窄了些,所以他只能大刺刺的躲在柱子后面。「唔放」王恒不自觉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声,闻此声阿赫惊得一跳,整张小脸皱的像包子。完了完了,居然听到大当家的这种声音,等大当家的清醒之后还不知道怎么样恼羞成怒呢。小王爷的吻技实在是高,在他挑逗的勾缠之下,王恒完全沉浸在感官之中。「呼你」小王爷终于良心发现,放开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山寨王。王恒软软的趴在小王爷的肩上,粗喘的气,怎么看怎么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虽说高大的山寨王和小鸟一点都挂不上钩。「阿赫」小王爷饶有趣味的看在踮着脚往外挪的阿赫。闻声,阿赫一个激灵直起腰来,急忙保证,「大夫人,我什么也没听见,我什么也没看见。」「呵」小王爷轻笑出声,略带深意的打量阿赫的背影,阿赫全身汗津津的,不自在到了极点,大夫人的眼光好历,像刀子似的。「大大夫人」「下去。」得令,阿赫撒丫子跑了出去,丝毫不敢逗留。「喝!做什么?」两人刚才还甜蜜的拥吻,现在王恒缓了过来,却翻脸不认人,粗鲁的将小王爷推开,幸好小王爷反应迅速,不然绝对四脚朝天,狼狈的躺在地上。王恒怒目相视,恨恨的擦着红肿的唇,心中气极,刚才明明是他占上风的,但是怎么到最后总是败下阵来,「马上滚出山寨。」小王爷轻抛衣衫,优雅的坐下,凤眼一挑道:「你身上中了只有我能解的毒。」。「老子不解了。」嘭大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横眉相对,很有一股宁死不屈的凌然气质。敖子伦悠然的品茗,「知道是什么毒吗?」「哼!管他是什么毒,大不了就是一死,老子从不曾怕过。」「这种毒呵呵我们今天晚上拭目以待。你知道吗?中了此毒的人想自杀都难哦。」「自杀?老子不屑这种懦弱的行为。」「希望你能坚持你所说,我们今天晚上见。」敖子伦魅惑的一笑,倾身在王恒红唇上印上一吻,甩动衣袖,翩然离去。「妈的!流年不利今天的饭怎么这么难吃,王妈!王妈」「阿赫,阿赫哥,求求你帮个忙吧,你从小跟在大当家的身边,你说的话大当家的总是会考虑考虑的,这都三个时辰了,罚也罚够了,在这样下去二当家的不死也去半条命。」二当家的手下不忍见其惨状,请求阿赫帮忙。「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阿赫老早就不爽二当家的行为处事,懒洋洋的不慎认真的答道。「嘿嘿怎么会呢?我们阿赫哥是什么人,大当家的绝对会给你面子的,阿赫大哥求求你帮帮忙,二当家的也只是一时糊涂,阿赫大哥」阿赫烦不胜烦,正要起身离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嘴上奸笑,「唉」语重心长的一叹,「二当家的被如此惩罚我也不忍心,我不是不帮忙只是你们求错人了,大当家的昨天刚娶了美娇娘,对大夫人宝贝的很,你们去求大夫人,绝对会事半功倍。」。二当家的狗腿子微微蹙眉,有些不相信,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让女人在面前指手画脚,「可能吗?」「当然了,过来我告诉你」阿赫做贼一样偷瞄四周,对狗腿子摆摆手让他附耳,一副神秘的样子。「什么?」「刚才大当家的大夫人亲密」阿赫说的绘声绘色,就差手舞足蹈了。「谢谢兄弟,事成之后请你吃酒。」二当家的手下执手一拜,离去。「找大夫人?有你们受的,哼!」阿赫鼻孔里哼了一声,向后仰躺在石阶上。养足精力,一会儿去看热闹。抬头看看天空,阳光明明很灿烂啊,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冷?身体抖了抖,打了几个冷战,「咳」敞开的门扉中传出咳声,王雷(二当家的狗腿)赶紧低下头,神情更加恭敬。抬起眼皮偷瞄门扉内,梳妆台前的人,「那个大夫人?」小王爷仿佛没有听见王雷的话,继续梳整浓密的墨发。「大夫人,请您」啪没见小王爷怎么动作,王雷的半边脸已经红肿,王雷瞪大眼,捂着脸,神情满是不可置信。小王爷冷冷的瞟了王雷一眼,脸上满是被打扰的不悦。「你这个臭婊子」在王雷眼中女子就是男子的附属品,虽然慑于小王爷的气势,但是他的自尊不能容忍被女人如此侮辱,举刀就往室内冲。哐「啊!」剑落地和人的惨叫同时响起。「王雷?!你没事吧?」其他人忙上前查看王雷的伤势,王雷脸肿成猪头,人已经昏死过去。「不自量力的东西。」这些人根本连为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敖子伦小王爷性格向来乖张狠毒,我行我素,人命在他眼中根本不是什么。「大夫人,你怎么如此毒辣!」一个人抱不平。「滚出去!」一根梳子齿飞出来,将打抱不平之人的肩膀打穿。啊这人惨叫,其余人身体震了一震,不敢再多言,七手八脚的将受伤的两人带走。真没想到大夫人行事作风如此狠辣,白白浪费了那副天仙相貌。「出来。」小王爷见扰人的苍蝇离去之后,淡淡的开口,「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嘿嘿大夫人,你真是料事如神,嘿嘿」看热闹的阿赫干笑。「只此一次,再算计我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冷森的语气。阿赫面色一僵,「不会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如果大夫人没有什么事,属下告退。」「等等。」「大夫人还有什么吩咐?」阿赫额上生出一层冷汗,大夫人真是即强悍又强势。「去看看二当家,后面跟着。」小王爷面容艳丽,骨架恰到好处,穿上一身丝衣,当真是赏心悦目,当然得撇除他的行事作风。「山寨什么时候建立的?」「十年前。」「分几个派系?」「三个,一部分支持大当家,一部分支持二当家,还有一部分墙头草,嗤」阿赫最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摇摆不定的人。「二当家这人怎么样?」「好大喜功,急功近利,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什么坏事都做,这也是二当家和大当家有隔阂的根源所在。」说道二当家的阿赫脸上满是厌恶。「怎么说?」「大当家的勒令过好几次不许做恶事,但是二当家的偏偏好这口,如此」阿赫耸耸肩。「做山贼的不就是要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吗,你们大当家还真是一个怪胎。」小王爷对王恒升起了一丝探寻的欲望。「大当家的哪里怪了,不许你这样说他!」阿赫挺直腰板儿,怒目相视,一直以来的唯唯诺诺消失无踪。见状,小王爷感兴趣的挑眉,「哦看来我要里里外外好好的将他探寻一番了。」***两人来到惩罚二当家的地方,二当家的衣衫已经湿透,脸因为倒掉而充血红肿,头发披散,总的来说样子非常狼狈,见到他这样阿赫心里舒服极了,活该,谁让他不听大当家的话了,做尽坏事。「将人放下来。」小王爷开口。「不行,大当家的还没有发话呢。」王恒派系的人不同意。「快!快将人放下来。」二当家的手下手快,立刻跑去解绳子。「不许动,大当家的没有发话我看谁敢动。」一个长的很粗壮的大汉说道,两手一伸将解绳子的两个人轻松提起来,扔出去。「王力你想造反吗,大夫人已经发话了,你让开。」小五说道。(二当家的手下)「都别争了,放人下来这还不简单吗?」小王爷恶质的一笑,随手捡起一个石子,弹指打出,吊着二当家的绳子立刻断开,二当家的哐当一声掉进石缸,事情发生的太快等众人反应过来时,二当家的已经倒栽在石缸中,两条腿正在外面扑腾呢。二当家的形象着实滑稽了些,众人憋笑。「还不赶紧把二当家的拉出来。」小王爷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二当家的手下忙上前去拽二当家的两条腿。「回了。」小王爷挥袖离开。阿赫崇拜的看着小王爷的背影,见人走远忙跟上去,马屁一溜串儿的从嘴中蹦出来。「我有一个仆人是和我一起被绑上山的,叫凌子赛,去将他带来。」「好,我这就去,大夫人您慢走。」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小王爷兴奋非常,他对接下来的戏码可是非常的期待。威武的山寨王会不会求他呢?呵呵不知道一会儿的山寨王会是怎样的妩媚,眼中会不会还有昨天那样的氤氲?红唇轻启,热息越想越兴奋,一股热浪直冲下体。叩叩叩「主子,晚膳送来了。」凌子赛在门外道。「进来。」凌子赛将饭菜一一摆好,「主子请慢用。」「王恒吃了吗?」「王妈正在做,主子的饭是我特意准备的。」「把这粒药放在王恒的饭菜中。」小王爷递给凌子赛一粒红色的药丸。「是,属下告退。」「呵呵真是期待啊」小王爷舔舔唇,邪恶的笑。第5章:落入陷阱叩叩叩「谁?」王恒梳洗好正要安歇,门突然被敲响。「夫君,是我。」小王爷捏细嗓音,绵绵的说道。「不在。」王恒眉一皱,冷中带怒的应道。「呵呵夫君真是睁眼说瞎话,夫君新婚第一天难道就要奴家独守空房吗?」语调中满是委屈,仿佛他是那被欺负了的人,实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滚!」王恒熄灯,上床。见屋内暗了下来,小王爷挑眉,「小亲亲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你不香也不是玉,我怜你做什么。」「呵小亲亲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你说怎么办?」闻言,王恒心中居然隐隐有些喜悦,突然一凌,摇摇头赶紧见这种想法从脑海中驱离,暗骂自己犯贱,冷哼一声,「哼老子管你怎么办。」「小亲亲真是铁石心肠。」小王爷坐在石阶上,举起酒坛大口喝酒,抬头望着月色突感豪爽,和山寨王这样隔着门说话也不错,难得的经历。「小亲亲我这有美酒,要不要和我月下共饮。」「满身酸气的文人才会如此,吟诗作对,无病呻吟。」王恒不耻。「你对文人有意见?」「意见大了,那些个软蛋能做什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是男儿就该熟习武功,强身健体,征战沙场保卫国家。」王恒豪气横生。见他觉悟如此的高,却窝在此处当山寨王,小王爷更感好奇,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陌生的情绪,「那你怎么不去当兵。」「我不能丢下我的这些个兄弟不管。」没想到王恒是如此重情义之人,「那你们都去当兵不就好了嘛,这样你的这些兄弟也有出路了。」。「刀剑无眼,当山贼我可以顾全到所有,去了战场十死九伤,我根本不能保护他们,我不想让我这些兄弟命丧边疆,成为孤魂野鬼。」。没想到威严的山寨王心中隐含如此柔情,却完全不会让人觉得虚假,「你的」两人就像多年的好友,一室内一月下,肆意的畅谈天下,渐渐的对彼此升起一丝好感,这种好感完全无关乎情感肉欲。「成为我的人吧,我帮你安排这些兄弟。」小王爷的这句话完全建立在对王恒好感之上,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但是听在王恒耳中,味儿完全变了。王恒噌的一下坐起身,手握紧身上的床单,脸色涨的通红,这个男人怎么怎么老是调戏于他,「胡说什么,侮辱人也要有个限度。」「咦?!咦?!」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小王爷居然没有生气,倒是满心的疑惑,这个男人脑子怎么长的,他什么时候侮辱他了?「我怎么侮辱你了?」「你你刚才说什么你的人?」王恒脸上发烧,不知是羞是恼,诺诺的说着。「哦,我的意思是你在我诶?!你认为成为我的人是什么意思?」小王爷本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回想王恒诺诺的言语突然幡然醒悟,嘴上挂着贼笑。「你你滚出我的院子!」王恒恼羞成怒。「呵呵我觉得我应该提醒你一件事。」「什么?」「这个院子也是我的院子,这个屋是我们的新房,你现在睡的床是昨夜我好生疼爱你的床」小王爷将好生疼爱这几个字咬得极重,嘴角大大的勾起。听完小王爷最后一句话,王恒突然跳起来,仿佛床上生了针一般,由于动作过猛头一下子撞到床帏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呵呵」小王爷只闻声便可知王恒如何反映,他恶劣的呵呵笑了起开。「小亲亲没有撞疼吧。」「不用你假好心!」头直直的撞在床帏上,生生的疼,王恒捂着头没有好气的吼道。「小亲亲,你打开门,我帮你呼呼,呼呼痛痛就会飞走。」小王爷一副哄小孩的样子。「闭嘴,不许叫我小亲亲。」「嘴长在我身上,我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你滚!」遇到无赖,有理说不清。小王爷抬头看看天,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时间到了。」「我想走,偏生某人不希望我走。」「谁?腿长在你身上爱走不走,谁管得了你。」王恒原话返回去。「我舍不得我家小亲亲欲火焚身。」「谁欲火焚身了,赶紧滚。」奇怪,身体怎么这么热,而且四肢无力。「是不是身上很热,四肢无力?」「你怎么知道?」本王的药,本王当然知道其药效了,小王爷担心彻底惹怒王恒没敢说出来,另外道:「午时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中了毒,现在正是毒发之时。」「解药呢?」身后某个可耻的地方居然麻痒起来,且一张一合,仿佛正渴求什么东西插进来一样,好想要「解药丢了,我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暂缓此毒。」啪王恒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刚才居然想要被印象中的硬热贯穿,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居然会有这种可耻的想法。小王爷推开窗户,跳进卧室,慢悠悠的点上灯。「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呼唔」王恒脸颊粉红,满面春情,半张着唇喘着粗气,其灼热程度可以融化寒冰。「我滚了,谁来救你。」色色的在王恒脸上摸了一把。「我唔不稀罕好热热」王恒身上燥热非常,不自觉的将衣衫扯开。「出出去唔」咬牙忍受身后的麻痒。「你看起来好痛苦,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不滚滚出去」小王爷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看来你是不稀罕我,那我叫别人来帮你,可好?」嘴上询问,却作势往外走。「不不要」他这种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呢,王恒急忙制止小王爷,脑中想的是迈开腿抓住敖子伦的手,但是他的腿酸软的厉害完全跟不上大脑,因此他整个扑向小王爷。美人投怀送抱,小王爷当然不会拒绝,张开手将王恒抱了个满怀,「呵呵没想到我的小亲亲这么不想我走,我真是太高兴了。」低头,很色狼样的在王恒唇上亲了好大一口。和小王爷接触时,身体一颤,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呻吟欢呼,高声呐喊好喜欢好喜欢王恒抖着声音,「放放开」如此说着,手却死死的环着小王爷的腰,下身在小王爷身上蹭着。突然,王恒脸色变得通红,双臀加紧。见状,小王爷笑的邪恶,药是他配置的,他当然知道王恒怎么了,无外乎臀间的那个位置像女人一样湿了罢了。王恒大羞,恨不得钻到地缝中去,手软脚软的拼命挣扎。小王爷嘴角带着恶劣的笑,圈着王恒向大床走去。不多时,帐内两人交缠在一起,羞人的呻吟声从中传出。第6章:隐生情愫清晨,小王爷准时醒来。侧头看着臂弯的王恒,俊美的面容纯纯的睡颜,心中顿生怜惜。居然有些喜欢他了拂开王恒脸上的发,低头,在他额上印上一吻,轻声道:「今天就不折腾你了。」抽出发麻的胳膊,甩甩,待缓过劲之后,揭开被子,冷空气立刻钻进来,睡梦中的王恒察觉到冷空气,缩缩脖子,更向小王爷怀中窝去。看到王恒如此纯然[]的动作,敖子伦嘴角勾起,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小王爷捏捏王恒的鼻子,笑说道:「你再如此,我今天就不打算让你下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睡梦中的王恒察觉到了危险,竟真的不再往小王爷怀中缩去。「呵呵看来老天都帮你。」伸手将王恒搭在他身上的腿放下,腰向后撤将埋在王恒体内的东西拔出来,昨夜留在王恒体内的东西缓缓流出来,王恒的里面又紧又热,舒服极了,所以每次完事之后他都不将东西拔出来。看了看王恒那个地方流出来的东西,他没有为王恒处理,「多拉几次肚子就习惯了。」他喜欢在王恒身上染上自己的味道,每每想到此处心底总是会莫名的发热兴奋,因此他总是让那些东西在王恒体内留上一晚。「今天好好为你补补。」小王爷下床梳洗,收拾好之后离去,离去前不忘将门轻轻带上,小王爷向来养尊处优身居高位,每天都是各色人员巴结他,他何曾对人如此细心过。「王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凌子赛来到厨房,正打算为主子准备早膳,没想到在厨房内看到了绝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人。「做饭。」小王爷瞥了他一眼,在厨房不做饭还能做什么,难道要出恭,真是明知故问。(在山寨混了几天,小王爷变粗俗了)「做饭?!主子你在做饭?」凌子赛惊呼一声,噔噔跑出去,抬头望天,难道天要下红雨了不成?看到凌子赛的动作,小王爷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抬脚踹在凌子赛屁股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印在上面,「你家王爷我做饭当真如此稀奇?」「稀奇,真是太稀奇了。」「怎么?瞧不起你家主子,觉得你家主子手艺生疏了,饭菜做不好了?」「哪能啊,主子您真是冤枉我了。」王爷做的饭可是顶级的好吃,记得那唯一的一次吃王爷做的饭,好吃的几乎让人把舌头吞下去。想当初王爷在京城闲来无事,某天突然对膳食有了莫大的兴趣,兴冲冲的跑到皇宫,将皇宫所有的御厨都绑架到了王府,好吃好喝伺候着。王爷虚心求教,御厨们对身为王爷的师傅深感荣幸,都将看家本领交给了王爷,仅半个月这些御厨就大呼交无可交,因为王爷已经将他们所交的都学会了,王爷真乃百年难遇的天才。王爷见再也抠不出什么东西来,才将这些御厨放还给皇宫,皇宫至此膳食危机解除。王爷学成之后,做了好大一桌子菜,将太后、皇上、公主都一一请了来,请他们品菜,记得当初战况何等的激烈各位主子将王爷做的菜一抢而空。当时见主子们抢的那样激烈,他偷偷的跑到厨房,寻了些剩余饭菜。饭菜那叫一个好吃啊,当时他恨不得将舌头吞下去。此后,他总是期待王爷再来一次大宴宾客,但是王爷迟迟没有动作,记得当时他再也忍不下去,在主子面前旁敲侧击,得到的答案却是,我只给喜欢的人做饭。难道主子有喜欢的人了?是那个男女不分的笨蛋山寨王?「主主子你喜欢那个山寨王了?」小王爷盖上盖,调小火,小火闷出来的粥又浓又滑且香甜可口,「为什么这么问?」「您不是说过吗?只给喜欢的人做饭。」凌子赛紧盯小王爷,试图在他脸上发现些什么。「喜欢?」小王爷细细咀嚼这两个字,喜欢?喜欢!其实喜欢上那个笨蛋,感觉应该不错。「我去送粥。」小王爷盛了满满一大碗粥。凌子赛馋馋的看着剩下的粥,咽咽口水,询问道:「主子,剩下的粥怎么处理?」看到凌子赛的那小样,敖子伦笑骂一句,「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剩下的粥你看着办。」「真的?!太棒了。」凌子赛欢呼一声,抱起锅就打算喝,幸好他还有些理智,关键时刻停了下来,倒在碗中小口的品尝起来。看到凌子赛吃粥的美样,小王爷觉得好笑,不就是一碗粥吗。王恒吃粥时会露出这种欢喜的表情吗?小王爷心中隐隐期待,行走步伐加快。***禽兽、色魔、臭王八、死人,人面兽心妈的,傻茄子你xx的王恒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感受到腿间的滑腻和腰腹的酸软,心里那个气啊。他一手揉着酸痛的腰,一手凶狠的撕扯的小王爷留下来的外衫,嘴上也不闲着,用所有他知道的难听的词问候了小王爷的祖宗十八代。md,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又着了那死色狼的道。山寨王痛骂自己,并暗暗发誓绝不能再让那人面兽心的淫贼近身。突然,一只手摸上王恒的肩。王恒看也不看来人,怒吼道:「你xx的,老子不发威你那老子当病猫啊,老子呃!」当王恒扭头看到床沿上的人时,话生生顿住。「王王大哥你别生气,我我这就走。」女子泫然欲泣,美目含情,委屈看着王恒,样子着实惹人怜爱。「柳妹子,等等一下!」王恒急忙去拉女子,女子欲走,王恒行动颇为不便,勉强而为差点摔下床去。柳怡香忙回身,帮着王恒躺回床上。「王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柳怡香关切道。被问及此事王恒有些不自在,眼神躲闪道:「没没什么,不小心扭到腰了,呵呵呵」「王大哥,你怎会如此不小心,快给我看看,伤的严重吗?」柳怡香伸手便去拉王恒腰上薄被。「不不碍事」王恒死死的扣紧身上的被子,他满身的情欲痕迹,吻痕、抓痕、咬痕没有一处没有的,如果被柳妹子看到了他还怎么做人。那个死人真不愧是属狼的,他身上的痕迹一天两天绝对下不去,「柳妹子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王大哥在说什么话,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王大哥向来不是讨厌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吟诗作对的文人吗,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文邹邹的,况且我是王大哥的妻子,看看又何妨?」「妻子?」王恒呆愣愣的重复柳怡香的话,他何时娶的她,他自己怎么不知道。一个色狼都无法应对了,他怎会给自己再找麻烦。「我何时娶的你?」柳怡香不依了,那样羞人的话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亲口说出来呢,真是扬起粉拳砸在王恒身上,可怜王恒昨夜刚给蹂躏的半死,这会儿又被柳怡香的粉拳咋的胸闷非常。「咳咳咳柳妹子有话好好说,咳咳」见王恒咳的厉害,柳怡香急忙收手,轻拍王恒的背,担心道:「王大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得了伤寒?」「没没事」王恒推开柳怡香的手和半靠在他背上的身子,他只拿柳怡香当妹妹看待,同她如此亲密的接触怎么来怎么不自在。「刚才那妻子什么的是什么意思?」王恒一直认为不管是什么事情就该一次说清楚,总是拖着,拖着拖着便会拖出问题,同时还会衍生出许多别样的麻烦。「王大哥」柳怡香娇娇一叫,羞红了脸颊,「王大哥不是同爹爹提了亲了吗?下个月王大哥迎娶了我,我不就是王大哥的妻子了吗?」「啊?!对!诶,不对!我什么时候提亲了?」王恒纳闷了,他近一个月从来没有下过山,何来的提亲。「王大哥,你想到时候给我个惊喜吗?」柳怡香眨眨长长的眼睫,美目中波光流转,希冀的看着王恒。柳怡香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女,虽然和敖子伦相比差得远了,但是配王恒却是去绰绰有余了,被如此美女当面求娶亲是个男人都不认拒绝,但是王恒脑子却是木头长的,欣喜没有,满满的都是苦恼,他只拿她当妹妹啊,怎么能娶她呢?「柳柳妹子」王恒决定今天一定要当面和她说清楚,「对不起,柳妹子我真的没有去提亲,你回去问问柳爹,不要误会了才好。」不得不说,某些时刻王恒是很残忍的。柳怡香香唇已经咬的没了血色,听完王恒的话,抖着声音问道:「王王大哥你当真不娶我?」「我确实没有下聘礼,而且我只拿你当妹妹。」看王恒的架势,有点不将柳怡香芳心打碎誓不罢休的趋势。咔嚓柳怡香芳心碎成了数半,「你我呜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大颗大颗的泪从眼中滑落,柳怡香捂着脸跑出去,就连在门口撞到人了都没发现。小王爷被柳怡香冒失的一撞,眼看要倒下,这时他脚下一拧,身形向旁边挪去,手上的满满的粥一点都没有洒出来,小王爷看看远处的倩影,又看看木头样的山寨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王恒真乃神人也,小王爷笑得狠了,眼角沁出眼泪。刚才他端着熬好的粥,给王恒送来,走到微开阖的窗前,刚好看到柳怡香欲走,王恒呼喊急忙去拉她,柳妹子这是小王爷第二次听闻柳姓女子,这应该就是阿赫口中的那位柳姑娘了,在山寨种了许多花的那个柳姑娘,他倒要看看这柳姑娘是何方神圣,他对柳姓女子和王恒的关系比想象中的要在意的多。王恒因腰腿乏力差点跌下床来,小王爷心下一紧,差点扔了粥去扶王恒,但是他强忍了下来。这时柳怡香回身去扶王恒,两人抱做一团,看到这个景象小王爷心中怄的要死,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妒火,默念静心咒。慢慢的看下来,当听闻柳怡香说自己是王恒的妻子时,小王爷强烈的觉得自己被王恒欺骗了,看到柳怡香娇羞的样子,恨不得上前碾死她,但是敖子伦知道冲动会坏事,又忍了下来,今天他的忍功可谓得到了极大进步。竖起耳朵,一字不落的听着两人的谈话,到最后小王爷震惊了,心底却是窃喜的,小王夜这时有一个冲动,他好像冲上前摇着王恒的头问他你还能再少根筋,再可爱些不?,再看看柳怡香伤心的俏脸,小王爷是同情的。「哈哈小亲亲你真是太可爱了」看到门口快笑趴下的人,王恒恼怒,「闭嘴!」「恩?哈哈哈」第7章:劫票前奏「哈哈哈哈哈哈」没有见过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人。(见王恒如此对柳怡香,小王爷心底是窃喜的)「你笑够了没有!」王恒俊脸涨的通红,怒吼笑的颠三倒四的人。「呵呵笑笑够了。」小王爷止笑端着粥,举步上前。啵趁王恒不注意,侧头在王恒脸上啵了一口。「你」这死色狼忒自觉了点吧。「好了,好了,乖饿了吧,吃粥。」小王爷将香香的粥端到王恒面前。看到小王爷神情中微带着讨好,鼻端满是粥香,王恒差点说好,但是关键时刻理智占了主导,扭头哼道:「不吃!」「乖快吃,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剧烈运动,你现在肯定是又累又饿,乖吃点,好补充体力。」闻言,王恒大羞,脸颊再次涨红,「你你这人忒不知羞,青天白日的就说些说些」「我说什么了?」小王爷笑眯眯的反问,神情无辜。「你哼!」王恒撇过头不去看他。「呵呵小亲亲真是可爱。来,让我亲亲。」小王爷嘟着唇,向王恒脸颊凑去。看到小王爷的色狼样,王恒急忙伸手,推拒小王爷的脸,因两人互相用力小王爷的美脸被挤的不成样子,「你离我远点。」「不让我亲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将粥喝了。」「不喝。」「乖喝了,不然没力气。」「不想喝。」「多大的人了,别撒娇。」小王爷无奈摇头。听闻小王爷宠溺的语气,王恒惊得一颤,气息微乱的吼道:「谁谁撒娇了!」两人推拒半天,王恒还是不妥协,小王爷怒了,他第一次对人好,这人居然不领情,敖子伦的脾气向来喜怒无常,阴沉道:「当真不喝,不要怪我用强。」。王恒自有山寨王的脾气,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见小王爷怒了,更着脖子道。「你我不饿!」嘟嘟小王爷伸手在王恒肩上点了两下,王恒身形被定住,抬眼见小王爷面色阴沉可怖,面色一僵,声音不稳的询问:「你要做什么?」「喂你喝粥。」小王爷舔舔玫瑰色红唇。小王爷长的艳美非常,如此动作媚意天成,非常惹火,轰的一下子,王恒着火了,欲火蹭蹭往外冒。当王恒发现自己居然想吻那红唇时,赶紧冷搓自己几口,暗骂自己贱骨头。再一联想到近期小王爷的恶性,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欲火渐熄,「唔做做什么?」事出突然,王恒没有半分压抑的呻吟出声,当察觉到自己居然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忙咬唇。「别咬,我喜欢听。」「你喜欢听,找别人去,老子不奉陪。」王恒粗喘着回答,拼命想躲闪胸部那作怪的手,但是怎奈身子被定在原地,无法挪动分毫。「又说粗话,真是不乖,我好好帮你清洗清洗。」「你做什唔」王恒的唇被堵住,被小王爷的红唇堵住。说实在的王恒刚才就在肖想小王爷的嫩唇,如今被吻住,仅仅惊讶了一下,便下意识的张口让小王爷探的更深。「唔放放开」「口是心非的小亲亲,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敖子伦放开王恒被吻得红肿的唇,王恒气息紊乱,眼瞳氤氲,脸颊薄红,一副春心荡状。「你呼闭嘴。」亲吻中,王恒实在不会换气,敖子伦的唇离开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气。见状,小王爷心疼,「怎么不懂得换气呢。」「谁谁像你没有节操。」看到敖子伦吻技如此好,这之前不知道吻了多少人,想到这王恒心生嫉妒。顿时微凛,他居然嫉妒那些被敖子伦吻过的人,难道早听过女子会钟情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难道男人也有这种情结。王恒为自己变得如此奇怪而觉得懊恼,脸色难看的吼道:「放开我。」明显感觉到了王恒的异样,小王爷担心道:「怎么了?小亲亲」「放开。」「小亲亲你」「放开。」王恒执拗于此。「小亲好!」小王爷不知道王恒怎么了,见他这个样子心下疼惜,忙解开他的穴道。「小亲亲饿了吧,喝粥,我亲手熬的。」「出去。」王恒眉宇间隐含疲惫和懊恼,不是那种外在的懊恼而是发自内心的。「乖不要闹别扭。粥快凉了,凉了就不好喝了。」小王爷哄到。「出去!」王恒超起枕头扔向小王爷,小王爷急忙躲闪,因被枕头遮挡了视线,满满的粥洒出来不少。「你哼!」小王爷也是有脾气的,可以说脾气是很大的,且反复无常,如此低声下气的对一个人这是第一次,被王恒如此不珍惜,小王爷恼怒,放下粥甩袖离去。望着敖子伦离去的愤愤背影,王恒心中微微不舍,但是他的自尊不容许他将人叫回来。「好好地娶次亲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王恒喃喃自语。侧头看到床椅上的粥,鼻端萦绕淡淡的甜香,我亲手熬的想到敖子伦说的这句话,莫名觉得粥带了魔力,王恒鬼使神差的伸手将粥拿了过来,蹙着眉小喝了一口。咽下之后,王恒挑眉,没想到如此简单的吃食,居然能做的如此美味,虽然凉了但是依然让人食欲大增,三两口将粥喝完。吃完之后,仍觉肚腹空空,他好想再来一碗。「真不应该将人赶走。这粥真的是那人亲手做的?」王恒怀疑,这也不能怪他,任谁都无法想象,那样绝艳的人在厨房忙做是怎样一幅情景。「其实他也不怎么讨厌。」王恒脑袋被驴踢了,居然觉得那在他身上强取豪夺的人可爱。***敖子伦黑着脸,直直往前走,现在的他急需发泄,刚好名为阿赫的炮灰出现。阿赫其实是很有眼色的,老远就见敖子伦脸阴沉沉的,周身气压极低。侧身,打算开溜,敖子伦飞身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呵呵呵」阿赫干笑两声,道:「大夫人有何吩咐?」「急急忙忙的做什么去?」。「探子来报,中午将有一票路径此地,我正要去询问大当家的做不做。」「大当家的不舒服,正在休息,不要去麻烦他了,有什么问我就好。」心中的怒火正愁没地儿发泄呢。「这」阿赫为难。「怎么?!我不能下命令。」小王爷危险的挑眉。他现在可是吃了炸药,稍微一个火星就能爆炸。「哪能啊,我对大夫人可是鞍前马后,绝对服从大夫人的命令,只是只有我服从那是不行的,山寨那么多兄弟,必须让他们都服才行。」「人呢?」「什么?」小王爷的思维跳跃的比较快,阿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准备去劫票的弟兄们呢?」小王爷抬脚在阿赫屁股上踹了一脚。「啊?!人都在前院呢,大夫人请随我来。」阿赫捂着屁股,急忙在前带路。啪啪啪阿赫拍掌,事宜众山寨兄弟看向他,「来来来!兄弟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当家刚娶的美娇娘。」「大夫人好!」干了一辈子土匪,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众人一改刚才的懒散,哄得一下子都围在敖子伦周围,垂涎的看着她,如果不是知道敖子伦是王恒的妻子,这时这些人早就将人抱进屋,干那档子事去了。「回去,回去,站好,站好,像什么样子。」阿赫将围在敖子伦周围的人一一推回去。「都站好了,听大夫人训话。大夫人您请。」阿赫恭敬的退至敖子伦身后。「大家今天是不是打算劫票,都不用去请示大当家的了,都听我指挥。」敖子伦开门见山道。语落,众人哄的一下子讨论开来。「阿赫,座椅。」敖子伦向阿赫打个手势,阿赫忙屁颠屁颠跑进屋将座椅搬出来,放在敖子伦身后,狗腿样的将座椅擦的锃亮。「大夫人,您请坐。」敖子伦拍拍阿赫的头,夸奖道:「做的不错。」「谢大夫人夸奖。」小王爷斜靠在座椅上,不甚关心的看着下面的哄闹场面。大约半小时之后,众人在太阳下暴晒的昏昏欲睡,因哄吵口干舌燥,不得不蔫下来。小王爷放下茶杯,慢悠悠道:「不吵了,不闹了?」「大夫人您刚才所言何意?」一脸上满是络腮胡子的大汉嗡声询问。「字面上的意思,这都不知道,真是棒槌。」「你」大汉口拙,被小王爷堵的哑口无言。不慌不慢的押了一口茶,道:「今天中午的行动,大家都听我命令。」「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女人就该在家生娃。」另一男子粗鲁道。「对啊!对啊!」「哈哈二胡子所言极是!」「大夫人,你就和大当家的努力的造娃吧。」众人响应。闻言,敖子伦面色阴沉,危险的眯起来。阿赫知道敖子伦的厉害,虽然没有见识过他的手段,但是想来不会慈悲到哪里去。面前的这些都是憨直的汉子,阿赫担心他们的粗俗言语惹怒了敖子伦,后果绝不是他想见的,咬咬牙,站出来,忙阻止这些人的言语。「都住口!不许无礼。我们山寨向来以强者为尊,大家先不要盲目的否定大夫人,大家可以和大夫人切磋一下,看看大夫人有没有领导我们的能力。」小王爷玩味的看着阿赫,什么事都看的如此准,言语恰到好处,虽是王恒面前的红人,但却不会恃宠而骄,窝在这个小小的山寨真是屈才了。「阿赫,这会为我着想!」敖子伦将我这个字咬的很重。阿赫额上爆出冷汗,大夫人的眼像刀子似的,太厉了,「呵呵呵这是应该的。」「大夫人,如果你能赢我大胡子手中的刀,我就听你指挥。」络腮胡子大汉说道。「呵呵好。」敖子伦缓缓的站起身,向下走去。第8章:大发淫威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看着面前的娇娇娘子,嗡声道:「大夫人,我丑话说在前头,一会儿对打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还有打痛你了,不许哭。」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子在他面前哭。「好,我也丑话说在前头,打痛你了也不许哭。」敖子伦觉得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说话很有趣,嘟嘴学他的样子。「恩,我不会哭的。」络腮大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小王爷憋笑,忍得脸涨红,抬头看到络腮大汉认真的样子实在是憋不住了,扭头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大夫人您怎么了?」阿赫咬唇忍笑,但是手下的样子还得做足,快步上前担心询问。「哈哈哈你们山寨居然还有这样的活宝,哈哈」小王爷笑的花枝乱颤。「咳大夫人,请注意形象。」闻言,敖子伦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高兴是可以的但是他王爷的形象还是得顾,整整衣衫,正色道:「报上名来。」「王智,大家都叫我大胡子。」「敖子伦。」两人报过名之后,众人给他们让地,团团围在周围,不少人有看敖子伦出丑的嫌疑。「大夫人,我可以让你一只手。」大胡子觉得全力和一个女人打斗有些恃强凌弱。「不用,来吧。」敖子伦将过长的裙袍撩起来,掖在腰间。如此仅有的一丝淑女气质消失殆尽。「我不客气了。」大胡子举着拳,咚咚踏着步向敖子伦跑来。敖子伦悠然的站在原地,在大胡子的拳头即将碰到他鼻子时轻悠悠的向后一撤,危险瞬间解除。大胡子身体也挺灵活,脚下一踏,身体跟进,举拳欲打近在眼前的丽颜。再一次的,在大胡子的拳头眼看就要碰到敖子伦的脸颊时,敖子伦的身体轻轻飘向一旁。如此这般,两人缠斗了近一个时辰,敖子伦面不改色心不跳,额上连一点汗都没有,而大胡子却是喘息如牛,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打湿,就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是打还是认输?」敖子伦飘到大胡子身后,问道。「呼呼我呼呼我认输以后大夫人说啥就是啥。」大胡子是一个憨直的汉子,只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他就服从。「还有不服的吗?不服的上来,我们打过。」「我来。」一绿豆小眼的汉子提刀上前,没给任何人反映的时间,举刀砍向敖子伦,不少人惊呼。「姜南,你使诈。」阿赫气急败坏的大吼,姜南太卑鄙了,没说开始就挥刀。「兵不厌诈,哼!」听到姜南的声音,敖子伦确认他就是刚才说让他回去生娃的其中一人,哼哼敢笑话他,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猫戏老鼠似的,耍的姜南团团转。最后,在他粗喘气的时候,手指一弹,将放屁丸弹入他嘴中,姜南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咳咳」姜南急忙去抠喉咙,「咳咳你让我吃了什么?」药丸入口即化,吐了半天连个渣都没有吐出来。「好料。呵呵」敖子伦坏心的一笑,今天晚上应该没有人敢和他在一起了。「你臭娘们把解药给我。」姜南口出恶言。[]「只要今天中午你听我的话,解药之后便可给你。」「好。」姜南无奈答应,照目前情况来看也只能如此了,强抢抢不过,只能暂且屈于他淫威之下。其后,还有不少人不服敖子伦,正好他今天火气正盛,先拿他们练练手也不错。出言让他们齐上阵,山寨众人见他如此自大,都觉得被侮辱了恼羞成怒撇除顾虑,一起向敖子伦冲去。「啊」「呀」「嘭」「哐当」院落不时的传来痛叫、碰撞声,好不热闹。仅一刻钟,山寨众人全部阵亡。「啊」「痛死了」有的抱腿呻吟,有些抱头痛叫,诶呀声络绎不绝。「怎么样?服是不服?」「服了服了」虽然有些人对于屈居女人手下觉得窝囊,但是这种时候可不是嘴硬的时候,齐齐吆喝服了。「那随后的行动,听不听我的指挥?」「随大夫人差遣。」「好,列队。」众人挣扎的起身,七拐八扭的站了两排,见状小王爷很不满意,大喝道:「都给我站直了。」在队伍中走了一圈,见谁没有站直,抬脚就踹,好多人没有设防,被踹的跌成狗吃屎状,众人脸红脖子粗,大怒。「怎么?不服?」敖子伦冷冷道,「不服的出来单挑。」闻言,众人不敢多言,刚才可是见识了大夫人的武功不俗,出去单挑?!傻子才会那样做,到时候可不是鼻青脸肿就能完事的了。「阿赫,也站队伍中去。」「啊?!我!」阿赫指着自己鼻子,「大夫人,我就不要了吧。」「站进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我」阿赫哭丧着脸,也不知道为什么阿赫觉得站进了这个队伍,居然有种即将卖身的错觉。「兄弟,进来吧。」不少人刚才看阿赫悠悠然的站在树下乘凉,欣赏他们的狼狈样,恨的牙痒痒,听到敖子伦说让他进来,众人大喜,忙上前将阿赫拉进队伍。「兄弟就该同吃苦共患难。」一人拍着阿赫的肩道,阿赫欲哭无泪。「怎么?我是吃人的老虎不成?」见众人如此反映,敖子伦愠怒。他只是让他们排个队而已,又不是上刑场,犯不着这样反应吧。看着他们突然想到了他那一干手下,记得刚训练他们时,反映几乎和山寨这些人如出一辙,如此不免对他们和颜悦色起来。「拿这个去泡澡,一个时辰之后在此集合。」敖子伦将一个小瓶瓶扔给众人,转身向王恒的院落走去。他给他们的药有活血化瘀解除疲劳之功效,刚才他揍他们时拳脚力度不小,如果不用那个药泡浴,一会儿劫票时他保准他们动不了。「小亲亲」看到俯爬在床上的人,敖子伦扑上去,在露在外面的厚实肩头上啃上两口。王恒对他这种色狼样,已经无语了,督了他一眼继续睡觉。「小亲亲,一会儿我要去劫票。」敖子伦语出惊人。「什么?!」王恒惊吼,猛的弹起,腰很不给面子的抽痛,身子如泄了气的皮球,软倒下去。「小亲亲,你怎么样了?」敖子伦忙将王恒揽抱在怀中。「没没事」俊脸薄红。小王爷昨晚做的好事,他当然知道王恒怎么了,但是他就是喜欢看王恒害羞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总是会让他心痒难耐。真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如此害羞,捡到宝了。「真的?」「恩没事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一会儿我去劫票。」「不行。」刀剑无眼,很容易被误伤。将人放在床上,帮着他仰躺,敖子伦俯身趴在他宽厚的胸膛,说道:「你好像没弄明白?」「什么?」推了推身上的人,敖子伦动都没有动一下,实在无法也只能任他去了。「我说我去劫票只是在告知你,并不是在请示。」「你」王恒生气,刚才他居然还担心他的安危,脑子真是被驴踢了。「去吧,死了活该。」敖子伦捧着王恒的脸,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面部,王恒脸颊染红,「小亲亲这是在闹别扭?」「胡胡说什么!你哪只眼看到我闹别扭了,要劫票赶紧去埋伏。」王恒赶人。「呵呵小亲亲好可爱。」啵啵用力在王恒唇上咬了两口,大笑着离去。见敖子伦离去,王恒抚上微微刺痛的唇,敖子伦留在唇上的感觉还在,无意识的伸舌舔了一下,舔完之后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懊恼的猛捶床铺。魔怔了***「王二,大黑去踩点子。」阿赫道。「大家都埋伏好了。」敖子伦嘱托,这些人都是王恒的兄弟,他虽然不在乎人命,但是他不会不考虑王恒这一层。他想让跟着他出来的这些人,都平安回去。远处传来哨子的声音。「来了,大家注意,打不过就跑。」王恒一贯奉行的是尽可能的保存战斗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是?半柱香之后,商队出现在眼前。敖子伦下令,众人一哄而上。商队显然是有准备,虽慌不乱。很快布好阵型,两队人缠斗在一起。敖子伦蹙眉看着下面的闹剧,是的,下面的对阵在他眼中就是小儿的闹剧,尤其是山寨的人,打的毫无章法,一点战略都没有,有不少人实行打不过还非得拼上性命将敌方打伤,完全将他那句打不过就跑忘到了脑后。见他们如此不听话,敖子伦决定给他们一个教训,血的教训往往让人深刻。敖子伦好整以暇的抱臂上观。嘭商队人放出信号,召集救兵。「风紧,扯呼!」敖子伦下令撤退,山寨众人撤退时,很多人留恋商队中的财物,妄图多抢些,因此不少人无妄丧命。敖子伦摇头,太贪心了!贪心不足蛇吞象,死了也是活该!第9章:偷窥王恒从探子口中得知后方无人跟来,山寨众人看着抢到的大量财物,齐声高呼,这次的羊太肥了。「噢!噢!大夫人万岁」「大夫人万岁,万岁」「大夫人太牛了」也不知谁开的头,众人齐喊敖子伦万岁。「大夫人,真是太好了呢。」阿赫笑嘻嘻的凑近敖子伦。「哼!」敖子伦黑着脸,从鼻孔中哼了一声。阿赫用力的在敖子伦脸上看了两眼,的的确确没有发现一丝喜悦,很是不解的询问,「大夫人,你怎么了?」「愚蠢!」敖子伦甩袖先行向山寨飞去。「诶大夫人」阿赫满头的问好。「喂!阿赫,大夫人怎么了?」一人碰碰阿赫的肩询问,大夫人怎么什么也没说就自己飞走了。「没事,大夫人就是想大当家的了,所以」阿赫脸上挂起你明白的笑容。「哦我知道了嘿嘿」这人猥琐的笑了两声,冲着阿赫挤眉弄眼。「呵呵呵」阿赫干笑。***敖子伦飞到山寨门口,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近两天深居简出的二当家的。二当家的眼见敖子伦回来,脸上堆满谄媚的笑迎上来:「大夫人,您真是辛苦了。来啊,赶紧给大夫人端茶。」二当家的手下闻言忙端茶递水,将敖子伦当成奶奶级别的人伺候。「不用了,二当家的真是神通广大居然将时间拿捏的如此精准。」敖子伦笑着讽刺。「哪里,哪里,你们那么辛苦应该的。」二当家的仿佛没有发觉他笑中的讽刺,笑着应答。敖子伦不想和他这种明一套暗地里又是另一套的奸诈小人说话,瞥了他一眼,离去。「真当自己是个爷了,臭娘们!」眼见二当家的脸色阴郁起来,其手下忙开口说敖子伦的不是。「就是,一副婊子样,不知道尝起来如何!」「嘿嘿二当家的,我们啥时候帮您弄来,尝尝鲜儿。」「都闭嘴!」眼中闪过狠毒。「咳」王恒不自在的瞟向别处,「那个回来了?」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傻,中午听闻他要去劫票,整个人就变得不正常起来,身体很疲敝但是不管怎么睡都睡不着,心慌慌的。命令手下打开门,不时的侧头张望。等了又等,还不见人回来,他居然挣扎的起了床,因为腰腿实在是酸的厉害,不然他还指不定现在在哪呢。这人是不是在他身上下了毒,不然他怎么会变得如此不正常。「恩,怎么出来了?腰不酸了?」「不不酸了你,有没有恩」王恒诺诺的说不完整。「怎么了?」敖子伦看到他这样子,不知为何心情居然好了起来。上前,眉眼弯弯的环抱住王恒的腰,手或有或无的揉捏着。「青天白日的你怎么怎么如此不知不知羞,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放手。」闻言敖子伦哈哈大笑起来,王恒的言行举止真的很不像土匪头子,「我们是夫妻,如此亲密有何不妥?」手向下揉捏王恒的翘臀。王恒涨的通红,「放手!」用力推搡敖子伦,但是昨天晚上被敖子伦欺负的狠了,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反抗。揉着揉着,敖子伦火热了起来,弯身将王恒打横抱起,王恒惊怒,用力挣扎,「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喂!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山寨王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大横抱着,真是真是没脸见人了。敖子伦一将王恒放在床上,王恒挣扎的更厉害。啪很响亮的一个耳光。敖子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睛危险的眯起。王恒微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敖子伦脸上的巴掌印,他虽然生气敖子伦那样抱他,但是没有生气到打他耳光的地步,嘴上诺诺,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不想道歉。要在平时,不管是谁敢打小王爷耳光,那绝对是全家陪葬的份,但是到了王恒这,罪就轻了不少。啪扬手甩了王恒一个耳光,愤然离去。他虽然对王恒隐生情愫,但是他王爷的威严不容任何人质疑。况且他是家里的么子,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后都特别宠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养成的性格虽不娇蛮但是却很任性,他如今只返还王恒一个耳光,惩罚算是小的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王恒的手握了又握。随后的一个月里,两人几乎形同陌路,基本上几天不见面,或是见了如同陌生人。抬头看着窗外的满月,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那个无赖加色狼,附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王恒轻笑出声,随即又是懊恼,咬牙锤击窗框。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那种心情是骗不了人的,近一月他的思绪总是围绕在那个无情的人身上。对于每天阿赫关于敖子伦的汇报,他是期待的。「唔」王恒脸色潮红,不可自已的呻吟出声,和敖子伦形同陌路之后,敖子伦没有给他解药,晚上也不再和他做那羞人的事,所以每到晚上他都要独自忍受磨人的热潮。王恒走向床榻,躺在上面,咬牙忍了片刻,热潮更甚,无奈伸手摸上腿间,上下撸动。「唔伦唔啊敖子伦啊」再一次的,王恒想着敖子伦到达高潮。看着手中的热液,王恒叹息,叹息中有深深的无奈。敖子伦性格不算好,又以自我为中心,第一次就罔顾伦理强要了他,在如此强取豪夺中他居然沦陷了,真不想承认。小王爷在这一个月中荣升为偷窥狂,王恒到哪他就跟到哪,不想让王恒发现,他偷偷摸摸的跟在王恒身后。晚上,更是扒在屋顶上,偷看室内的王恒,每看到王恒的手伸向腿间时他很是兴奋一把。今天也不例外,看到王恒收拾好自己,侧身酣睡,敖子伦使劲的偷看两人,飞身离去。「子赛,你家主子我腰疼的很,帮我揉揉。」没形象的趴在床上。「哼」凌子赛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每天淫贼似的去偷窥人家,一点王爷形象都没了。「子赛你鼻子不舒服。」趴在床上闷闷道。「没有。主子,您认定王恒了?」能让敖子伦如此精心设计的王恒是第一个。「你说呢。」「那你为什么不对人家好点呢,无时无刻都在设计人家。」被王爷喜欢上真倒霉。「恩哼你在心中正可怜王恒呢是不是?」「绝对没有。」凌子赛快速回答,并急忙转移话题:「王爷为什么要在王恒晚膳中加春药?」「在不确定他心的情况下,先让他的身体离不开我。」看来王恒是逃不掉了,「那皇上和太后会同意吗?」「不同意也得同意。」***哐哐哐哐哐哐木门被撞得的摇摇欲坠,柳怡香害怕的躲在柳父身后,「爹爹,怎怎么办?我不要嫁给刘大川,呜呜爹爹,我不要嫁。」。柳父也是六神无主,慌张的安慰女儿,「没事爹决不会答应的」刘大川是镇长的小舅子,出了名的色胚,只要被他看上的姑娘,他总是会想方设法弄到手,弄回家之后前两个月极尽疼爱,之后便当草一样的肆意打骂,不少人家的女儿葬身他手。哐当木门不堪重荷,轰然倒塌。「柳老汉,聘礼你已经收了,快快让你女儿上轿吧。」刘二,刘大川的管家,作恶多端,鱼肉乡里。「爹爹,我不要嫁。」柳父哆嗦的说道:「聘礼我扔了,我女儿不会嫁给刘大川的。」「我管你怎么支配聘礼,收了就是收了,你女儿今天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来人,帮柳姑娘上轿。」「爹爹」柳怡香死死抱着柳父不撒手,柳父亦然。刘二上前一脚将柳父踹倒,向着家仆吆喝,「赶紧的,别误了吉时。」「爹呜呜我不要嫁爹」柳怡香哭的梨花带雨。「放开香儿,香儿香儿」柳父挣扎上前去揪刘二,抓挠之下刘二衣袖被扯了几个洞。刘二脸色阴下来,「来人,帮他松松筋骨。」「是!」家丁上前,对着柳父拳打脚踢。「爹放了我爹爹爹」柳怡香哭的嗓子都哑了。「大当家的」阿赫匆忙跑进来。「何事如此惊慌。」「柳姑娘被刘大川强抢进府,柳老爹被打成重伤。」王恒瞠目,拍案,「真是欺人太甚,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派几个人去照顾老爹,其余人跟我来。」「是!」全山寨的兄弟跟着王恒下山。「主子,出大事了。」凌子赛慌张跑进来。「谁死了?」敖子伦昨天晚上偷窥王恒时间过长,以至于早晨起不来,抱着卷成团的被子开口询问。「不是。」「那你着什么急?」「山下的柳怡香被恶霸强娶回家,柳父被打成重伤,王恒带着一班弟兄去抢人了。」「王恒去了?」敖子伦微蹙眉。「是,已经回来了。」「那你着什么急?」「但是,王恒受伤」凌子赛还没有说完,耳边刮过一阵风,再看床榻,已经无人。「呜呜呜王大哥我我好怕呜呜」柳怡香趴在王恒怀中委屈呜咽。「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哭了有王大哥在呢」王恒笨拙的安慰柳怡香。「呜呜呜王大哥我好怕刘大川那个禽兽呜呜爹爹也呜呜」柳怡香哭着哭着突然想到一计,以同情为初始先得到王恒这个人,通过相依相伴再由同情转为爱情也不失为一个方法。伸手环抱住王恒的脖颈,紧紧的依偎着他。王恒虽然对如此亲密接触很是不自在,但是想到柳怡香的遭遇不忍将她推开。敖子伦听闻王恒受伤,焦急赶来,一进屋就见王恒和柳怡香亲密的抱成一团,噌的一下火气上来。整整妆容,娇笑着上前,「柳妹妹这是怎么了?」看似轻柔实为强硬的将柳怡香从王恒身上扯下来,期间斜目剜王恒好几眼。王恒不知何时又惹到敖子伦了,委屈的摸摸鼻子。第10章:情意渐浓「柳妹妹何事哭的如此凄惨,本来就不漂亮,这一哭就更见不得人了,快止了。」敖子伦嘴毒的很,见柳怡香对他家笨男人心怀不轨,而他家笨男人还一副无所知的样子,心中恼怒,于是嘴上愈发毒了,无不讽刺的说道。柳怡香本就受了惊吓,被他这样一说,脸色更是铁青,胸口急剧起伏,眼泪骨碌碌的从眼瞳中滑落,配上那张狐媚子脸,真是我见犹怜。柳怡香委屈的咬着唇,扑向王恒,欲寻求安慰。敖子伦眼疾手快,伸手将王恒扯到身后,柳怡香扑空,一下子摔在床上,脸面顿时丢尽。王恒迟钝的可以,一点都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波涛汹涌,见柳怡香趴在床上,担心询问,「柳妹子,怎么了?摔疼了没有?」话是这样说,身体却没有动,站在床一旁,担心询问,这在柳怡香看来无疑是另一种讽刺。见王恒没有颠颠的去扶柳怡香,敖子伦心中那个高兴啊。嘴角勾起讽刺的看着床上神行狼狈的女子,「柳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夫君还不快去将人扶起来。」闻言,柳怡香抬头,希冀的看着王恒,鬼迷了心窍般的,希望能感觉到王恒的情意,哪怕只是一丝,抑或是虚假的,但是她再一次失望了,那隐含的情意只属于一个人,属于站在王恒身边的那个艳丽女子。「男女授受不亲。」王恒也不知是呆了还是傻了,柳怡香都如此模样了,居然还能暴如此言语。敖子伦呆愣着,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王恒,见过不怜香惜玉的但是没见过如此不怜香惜玉的,但是他对王恒这样的回答却是非常满意,满意的不得了。敖子伦咬唇,憋笑,脸涨的通红。柳怡香哀怨的瞅着王恒,慢慢的转变为浓浓的恨意。她满目怨毒,费尽心力接近他,没想最后换来这样的结果,都怪那骚狐狸精,如果没有她,王大哥一定不会这样对自己的,都怪她,都怪她,一切都是她的错。柳怡香将对王恒的怨转为对敖子伦的恨,阴狠的看着敖子伦。敖子伦感受到了柳怡香杀人的视线,但是却视而不见,满心都在可爱的王恒身上。(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敖子伦一个人会觉得高大威武的王恒可爱了,真印证了那句情人眼中出西施这句话)常言道: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女人的怨恨可以穿透时间和空间。柳怡香不能留,留下也是一个祸害。敖子伦向来做事的准则是将祸事扼杀在萌芽时刻,防患于未然嘛。敖子伦眼睛一转来了主意,勾勾手指将扒在门框上看热闹的阿赫叫进来。阿赫摄与敖子伦的威势,不敢进,敖子伦笑着再三保证不打他,阿赫才颠颠的跑进来。「大夫人,您有何吩咐?」「附耳过来。」阿赫忙凑过来,两人头埃头小声絮叨着。安抚好伤心、后怕的柳怡香,回身见敖子伦和阿赫亲昵的靠在一起,脸色一沉,眼前的景象真是该死的碍眼。步伐微急的上前,欲分开两人。「明白了?」阿赫疑惑的询问,「大夫人可行吗?」「可行。要拿好了,如果无法下手叫子赛帮你。」「好嘞,大夫人您等着看好戏吧。」阿赫将一个精致的小瓶收进怀中,向着敖子伦身后的王恒一点头,快速的跑了出去。「你对阿赫说了什么?还有他怀里揣了什么东西?」「秘密。」敖子伦俏皮的对王恒眨眨眼。见状,王恒心头火起,什么事阿赫能知道他却不能知道,亏他们还是那么亲密过,真是真是王恒眼中冒火的瞪等了敖子伦一眼,甩袖离去。「咦?!小亲亲你怎么了?」敖子伦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他好像没有惹王恒。想不通,唯今之计应先去安抚发怒的小亲亲,刚刚发觉王恒对他有好感,可不能被不知名的原因抹杀掉,他还想将小亲亲拐去京城呢,提着裙摆去追疾步离去的王恒。舞了一段剑法,心依旧无法平静下来,刚才敖子伦和阿赫亲密交头接耳的一幕越发清晰,手中的剑法越来越凌厉,越练心中烦意更甚,灵台一片浑浊,突然真气一岔,胸口剧痛,喉头腥甜,一口血喷出。「你不要命了!」爬上土丘,入目便是王恒吐血的景象,小王爷惊惧非常,大吼一身飞奔上前。迅速点了王恒几处大穴,让其盘腿坐下,「静气凝神,保持灵台清明,不要乱想。」小心的注入真气,护住王恒心脉,再探入王恒经脉,慢慢的将其紊乱的真气导顺。现在两人的状况是很危险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随便来一个人,稍微动一下手就能将两人杀死。也幸好此处隐秘,两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方才保全。夕阳西下,天地间一片晕黄。敖子伦收功,长舒一口气。帮走火入魔的人导修真气是很消耗内力的,敖子伦此时脸色苍白,额上布满一层汗珠。王恒除了刚才真气岔乱那一瞬的间的剧痛,其余整个身心都沐浴在暖暖的热流中,舒服无比,相较之下王恒现在倒是精神奕奕。张口,声音低低的道谢,「谢谢。」「体内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敖子伦询问。王恒摇头,「你你呢?没事吧?」不知为何他不敢回去看敖子伦。「你在对谁说话?」「当然是你了。」王恒不解他为什么这样问。「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你在看哪里?」王恒眼神游离,诺诺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没看哪里,我对不起还有谢谢。」敖子伦轻轻笑了,看来他真是不正常了,魔怔了,他居然觉得这样的王恒很可爱,对他的喜欢更深了一层。伸手略显强硬的将王恒的头掰过来,倾身在他唇上啃了一口。「真可爱。」王恒脸暴红,随即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将手脚放在哪里,「说说什么呢?什么可爱不可爱的,不正经,天天满嘴的胡话。」敖子伦爱逗王恒,但是也知道限度,惹恼了小亲亲可不好玩,转移话题,「刚才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走火入魔?」。小王爷不说还好,一说王恒随即想到刚才的事情,大怒,不客气的挥开敖子伦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放开!」这个时侯王恒还不知道他这种行为名为吃醋!王恒怒瞪敖子伦一眼,怒视中带着些怨,狠狠一推将小王爷推倒,王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械,看着躺在草地上的小王爷,心中仍有气,离开的时候心中不甘,狠狠的在敖子伦身上踩了一脚。被他欺负了这么多天,真当他是软茄子了!哼!敖子伦不解的看着王恒离去的背影,他何时惹了小亲亲??经常听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可这男人藏起事来也不比女人差。敖子伦为王恒治内伤,实在是累了,躺在草地上不想起来。「唉唉唉」小王爷懒懒的躺在地上,长吁短叹。「喂!起来起来」王恒经常被敖子伦那般恶劣的对待,离去之后又心生不忍,他这个人别看是山寨王,但在对待敖子伦的态度那是大大的心软。用凌子赛的话说两人就是那冤家,小王爷恶劣的很,越是喜欢王恒越是想逗弄他,而[]王恒明明被那样对待,居然没有cao刀将小王爷杀了,反而隐生喜欢两人如此相处不是冤家是什么?还有凌子赛说很多很多,凌子赛怕被小王爷整这些话都不敢说出来,每次只敢在心中蜚腹一番。敖子伦知道王恒没有走远,听见脚步声,就知道他回来了,他懒得动被王恒叫了几声,仍懒懒的躺在地上,又被他叫了几声敖子伦除了眼皮动了动,没有半点反应。「喂快点起来起来」王恒被敖子伦这个样子气到了,盯着他看了几眼,实在是气不过,伸脚踢了他几下子。「快点起来喂敖子伦」前天刚下了场大雨,地湿得很,躺在泛潮的地上很容易风湿,可能现在年轻体壮显现不出来,到老了各种病症就会显现出来。敖子伦微微嘟起唇,略带哀怨的眸子瞅了王恒一眼,扭身侧躺着,留给王恒一个后脑勺。看到敖子伦任性的样子,王恒睁大双眼,随即觉得好笑,轻摇了摇头,唉整一个撒娇的孩子。弯腰将敖子伦抱起来,向着院落走去。敖子伦睁开一只眼,瞟了王恒一眼,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哼」第一次看到敖子伦这样不一样的一面,王恒觉得新奇,心中涌出一种想要探知下去的欲望。一直以来敖子伦给人的印象是很强势的,强势的让窒息,如今看到他这种神情中带着点委屈,带着点撒娇,带着点哀怨,还有些让人看不太懂,但是却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王恒觉得心中对敖子伦的怨少了些,好感提升。不知想到了什么王恒柔柔的一笑,这一抹笑瞬间让王恒硬朗的面容变得温柔,变得更加动人,脸上满是柔意的王恒刚好被睁开眼的小王爷看到,敖子伦瞬间呆愣住,直直的盯着王恒。思绪纷杂,之前相处的各个画面在脑中闪现,敖子伦想了好多,虽然脑中百转千回,其实只是一瞬,但仅是这一瞬他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决定两人终生的决定,一个让两人世世纠缠的决定,「非王恒不娶!!」第11章:官兵围山「大当家的,刘大川集结了一队官兵,现在已经到山下了。」阿赫慌张的跑进来,气喘吁吁道。王恒紧蹙眉,「妈的,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只会欺压平民百姓!国之蛀虫,欺软怕硬,沆瀣一气。哼!来得好,我让你们有来无回,召集兄弟们,守住关口,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是!」阿赫朗声应道,兔子一般哧溜一下跑了出去,还没有走两步就嚷嚷开来,「校场集合,兄弟们都精神精神,别成天介的想婆娘。大当家的说了,今天有一场硬仗要打,兄弟们都记住了,官兵来了给我往死里打!」。「好嘞!」「噢」「大当家的英明!」「打死那些乌龟王八蛋!」「终于有架可打了,颓废了这么多天,再不动动可就真的成懒骨头了。」听到有架可打,众人欢呼。「好!兄弟们抄家伙。」阿赫拿起一把大刀,一马当先。王恒挽起敖子伦不让他包起来的黑绸长发,提剑欲跟去。「王大哥,这是怎么了?」柳怡香从后院走出来,扑到王恒身边微哽咽的询问。「没事,去后院呆着,暂时不要出来,如果觉得闷了去找你嫂子说说话。」掰开柳怡香扣着他胳膊的手,说道,「不!我不要,都怨我,如果不是我那些官兵根本不会来,都怪我,对不起,王大哥对不起。」柳怡香呜咽痛哭。「柳妹妹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柳爹对我有赠饭之恩,如果没有柳爹的那碗饭就没有今天的王恒,你们出了事,我怎能不管,而且那些欺软怕硬的贪官污吏,地主乡绅的走狗早该收拾了,这次刚好送上门来,还省了我们不少脚程呢。前院很乱,刀剑无眼难免出现误伤,赶紧回内院去。」「王大哥」柳怡香缠着王恒不放,平时敖子伦总是黏在王恒身边,根本没有机会和王大哥单独相处,好不容易今天得了机会,怎么能轻易错过。「柳妹子,快放手。」王恒担心兄弟安慰,神情焦急,但是衣袖被柳怡香紧紧拽着,他也不好不给面子的将她推开,但是和她如此纠缠,不仅不合礼数更是难看,心中烦躁,眉目间升起淡淡的厌恶。「大当家的。」凌子赛从隐身之处跳出来。王恒知道凌子赛是敖子伦身边的近侍,见他来便知道不用再和柳怡香纠缠了,放心的舒了一口气,「何事?」「主子醒了,不知为何颇想念柳姑娘,这不,让我请她来了。」「柳妹子,你嫂子叫你呢,快跟子赛去。」抬眼看向凌子赛,以眼神示意他看,柳怡香多难缠,你小心了,并寻求帮助。凌子赛好笑的上前,捏住柳怡香的脉门,他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意,手劲颇大,柳怡香顿时手软,「柳姑娘,主子正等着呢。大当家的,前面已经开打了,快去吧。」「好,有劳了。」王恒对着凌子赛抱拳,离去。看着王恒离去的背影凌子赛颇觉好笑,这人还真是奇怪,该怜香惜玉的时候不怜,不该怜香惜玉的时候反而庸人自闹,好奇怪的性子。「你你放开我。」柳怡香抬脚踢凌子赛的小腿。「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还不放开!」「柳姑娘你根本没权利说在下,刚才不知道是谁不知羞的拉着男子的胳膊。」柳怡香被凌子赛说的羞红了脸。「好了,别撒泼了,快走吧,主子正等着呢,主子向来喜怒无常,让他等久了,指不定一会儿怎么整你呢。」闻言柳怡香脸色瞬间惨白,虽然没有见识过敖子伦的手段,但是看山寨众人对敖子伦的态度上,就知道敖子伦不是什么善岔。「我不去,放开放开」柳怡香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对着凌子赛又抓又挠。啪「烦!」凌子赛被柳怡香挠的心烦意乱,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柳怡香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瞪视凌子赛,看凌子赛的穿着及气质,她料准了他不会同女人一般见识,被闹烦了顶多吼两声了事,但是凌子赛的反映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你居然敢打我?」「我有什么敢不敢的,废话少说赶紧走吧。」推搡着柳怡香前进,惹了骄横、性子古怪的小王爷你只能自求多福了。「对了。」凌子赛停下来,给予忠言,「一会儿见了主子,主子问你是不是喜欢王恒,你一定要否认,不然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言尽于此,你自求多福吧。」拿起一简单而不失典雅的碧玉簪子将长发挽起来,回身玩味的看着门口战战兢兢的柳怡香,「你很怕我?」慑于敖子伦的强势,柳怡香勉强笑了笑,「呵呵呵怎么会呢,嫂子说笑了。」。「喜欢王恒?」没有料到敖子伦居然不似常人说话时那般虚与委蛇,直言说出,柳怡香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慕然想起凌子赛的话,咬紧牙关否认,「嫂子,你你误会了我不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敖子伦凤目一凝,寒光射向她。柳怡香吓的腿软,但仍强硬的说道:「嫂子你误会了,我对王大哥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是吗?」瞟了一眼一旁偷笑的凌子赛,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真是太对了,自己这个主子坏的不行,凌子赛这个侍卫也是一肚子坏水。小王爷相当有自知之明。「唉可惜了,本来我见你对我家笨亲亲有意,本想做主让他纳你为妾,我们共侍一夫,但是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勉强了,唉看来我家笨男人无法享受齐人之福了。」敖子伦惋惜道,他演起戏来,真不比那当红伶人差。「诶?!」柳怡香震惊的瞪大双眼,「不不是我没有你骗我!」柳怡香大吼,猩红着眼瞪视凌子赛,她还不是太笨,这么快就想到了症结之处,凌子赛在故意整他。凌子赛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以小王爷的性子绝不会让窥视他的所有物的人好生活在这个世上。挑了挑鼎炉里的香料,敖子伦讽刺道:「柳姑娘子脱险之后,好像一次都没有关心过柳父,哪怕是口头上的。」。柳怡香被问的脸色通红,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恼怒。被王恒救回来之后,王恒告诉她父亲伤势没有大碍,她也就放心了,一直以来忙着怎么虏获王恒的心,一时将父亲忘记了。被敖子伦讽刺柳怡香心中恼怒,顿时心中怯意去了几分,粗吼道:「要你管。」敖子伦虽说任性,喜怒无常,但是却是极孝顺的,因此生平最讨厌不孝之人,刚好柳怡香犯了他的忌讳。情之一事最难懂,王恒那么好,他不能控制他人喜欢他,对于柳怡香一直死缠着王恒这件事,他虽然觉得厌恶,但是也仅是想给予她一些教训而已,没有致她于死地的想法。但是真没有想到有人会嫌自己的命太长,自己挖坑将自己埋了,这可就不能怨他了,「你来我们家我也没有送你什么见面礼,昨天我刚得了一件稀罕物,非常漂亮,就送给妹子了,还希望柳妹子原谅我的疏忽。」敖子伦示意凌子赛将东西拿过来。礼盒非常华美,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栩栩如生的紫水晶麒麟,非常的漂亮炫目。柳怡香一个乡下女子何曾见过如此华美的玩物,不由的看直了眼。敖子伦将盒子推向柳怡香,「送给你。」「给我?」柳怡香指指自己,不相信的看了看敖子伦,即刻又盯向紫麒麟,真是太美了,美得让她移不开眼。「是。」将盖子盖上,拿起盒子递给她。「谢谢谢」柳怡香诺诺的道谢。「不用客气,我还有事。」敖子伦下逐客令。柳怡香知趣的告退。「主子不怕她把紫麒麟摔了,那样」还怎么下毒。担心小王爷将坏点子用在自己身上,凌子赛没有将后半段质疑的话说出来。斜睨了凌子赛一眼,「愚不可及,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这么笨,放你单飞的时候我怎么放心咦?!不错,不错。」敖子伦摸着下巴,围着凌子赛转圈,上下打量他。上看唇红齿白,眉目俊朗,下看腰够细,臀够翘,腿够长,非常适合嫁人。凌子赛被敖子伦看的恶寒一把,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主子我可没有惹到您。」凌子赛哭丧着脸。凌子赛眼含委屈,氤氲雾气,形象瞬间极致改变,像极了被欺负的兔子。本来小王爷对于是否将凌子赛嫁出去还有些游移不定,现在算是拿定主意了。「嘿嘿嘿嘿」敖子伦阴险的笑。二当家的以重病为由,没有去前院和官兵交战,闲来无事在山寨中溜达,正巧见到柳怡香紧紧的抱着一个华美礼盒,东瞧西看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眼睛一转,提气飞到柳怡香面前,语带调戏的说道:「柳姑娘怀里揣着什么东西啊?让哥哥我好生瞧瞧。」「没没什么」柳怡香侧身,打算绕过去。「柳妹妹别急着走啊,哥哥我想和你说说话。」探手从身后将柳怡香夹在腋下的礼盒抽出来,打开,瞬间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心神。看着看着,眼瞳中的光彩渐渐消失***斜靠在树干上,冷然看着下面的打斗,兵不像兵,贼不像贼。官兵一点都没有官家该有的气势,满脸横肉比土匪更像土匪;土匪一盘散沙,盲目砍杀,看到官家就腿软,未打先失了气势,而且都没有正规学过武术,胡乱砍打,死伤颇多。场中只有一个人能入敖子伦的眼,王恒武功很不错,而且打的颇为大气,直来直往,甚有威势,不像敖子伦剑法走刁钻路子,「子赛。」「主子,有何吩咐?」「去查查当地的县令是谁,谁的手下,还有将他们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也查清。」。皇兄圣明,治国有道,在他的统治下国事空前强盛,人民安居乐业。没想到边陲小镇会有这样的蛀虫,哼,遇到他算那县令倒霉,我皇的英明形象可不能被这小小的县令破坏殆尽。「是。」打斗中王恒一直在照看山寨众人,好几次险险的躲开致命的刀剑。好汉架不住人多,王恒纵使再勇猛仍是被砍伤了,敖子伦虽然担忧,但是却没有出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要让王恒看清事实,今后才好将他拐骗走。以王恒的死脑筋,让他离开山寨跟他走,绝对不容易,今天这件事衍生的事实将是他的筹码。官兵贪生怕死,见山匪不要命的上前,环顾四周伙伴死伤半数,均心生退意,他们都不想死,家里有大笔的钱财和美娇娘,如果今天交代在这里,那么那些东西都要便宜别人了。边打边退,最后捕头一声令下,余下众人急速撤离。见官兵撤下山,幸存的山寨兄弟们高声欢呼,「噢!我们赢了。」「太棒了!大当家的万岁!」「真是太好了,哈哈」看着众人高兴的样子,敖子伦不想打击他们,跳下树,无奈的摇头,「自损八百,折敌一千,看似胜实则败,两军对阵此种情形最为忌讳,真是败笔!」第12章:整治贪官拍拍王恒的肩,道:「回吧,你身上的伤需要包扎。」转眼看了看躺在地上死的死伤的伤的弟兄们,王恒眼中闪过沉痛,心中埋怨自己没有将所有的弟兄都照顾到。「我」「回去再说。兄弟们,这仗我们胜了,可喜可贺,今天晚上我们开庆功宴。没受伤的或是受伤较轻的将死去的兄弟好生安葬,派几个人下山去请大夫。」敖子伦安排好山寨的众人,强硬的将王恒拉回内院,亲自为他包扎。王恒坐在床榻,低着头闷闷的不说话,敖子伦知道王恒心里难受,也没拿毒舌刺激他。将伤口清理干净,擦上上好的金疮药,细细包扎。坐在王恒身边,陪着他。侧头看着王恒难受的样子,敖子伦心中也闷闷的,他有些怀疑刚才的决定是不是错了,如果他出手,那么那些山寨的兄弟将不会有死伤。但是他为了私欲,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赴死。唉摊上了王恒这个冤家,注定他不能像以前一样逍遥了。「乖不要憋着,想哭就哭吧。」伸手将王恒的头揽在胸前,温柔的轻抚他紧绷的背。「」王恒呆呆的任由小王爷将他揽到怀中。「哭吧男人流泪没什么丢人的,我知道你心里憋闷,乖」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说着温声细语,间或在他发顶上印上几个吻。在他温柔的安抚下王恒的背不再紧绷,身体逐渐放松,喉中溢出压抑的声音,似哭泣似悲鸣,悲痛随着声音不断释放出来。看到一个大男人露出这样的一面,敖子伦完全不觉他懦弱,反而的觉得愈发惹人怜爱。「乖哭吧。哭出来,吼出来,心里就不会难受了,乖别担心,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不知不觉中居然告了白,小王爷微觉的羞赧,随即又释然,心早就失在他身上,说出来又何妨,他一个堂堂王爷的爱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闻言王恒微震,心中的悲痛居然随着敖子伦的话语渐渐减弱,悲痛中掺杂着一丝欣喜和甜蜜,他知道这种时候想这些很对不起刚刚惨死的相依为命的兄弟们,但是一个人可以管住自己的人但却是无论如何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抬手轻轻的环住敖子伦的腰,慢慢的缩紧,最后紧紧的环抱住敖子伦,就像大海中抓住一块浮木一样,死死的抓着,不想放手。察觉到胸前的湿意,小王爷心中怜意更甚,低头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不要担心,有我呢,你可以放心的依靠我。」小王爷下定决心,找个适合的时间对剩余的忠心于王恒的山寨兄弟进行特训,一个人拥有了足够的实力,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谁谁要依靠你了」王恒嘴硬的喃呢着。「呵小亲亲真是可爱。」捧起王恒的头,重重的吻住他的唇,辗转吸允,起初王恒还挣扎反抗,但是渐渐的迷失在小王爷高超的技艺下,手软脚软,张开口放任敖子伦的侵占掠夺,暧昧的银丝顺着王恒的唇角向下滑落,刚毅的下巴、优美的脖颈最后从诱人的锁骨处滑下当王恒快喘不过去气来时,小王爷才放开他。将下巴搭在王恒肩上,两人俱是气喘吁吁,一个吻就差点让敖子伦失控,可见王恒对他的影响力。王恒嘴唇胀胀的麻麻的,脑中更是一片空白,那还记得刚才的悲痛和欣喜。小王爷紧紧的环抱着王恒,不时的动动,蹭蹭,好像身上有跳蚤似的。好不容易心平气和他(敖子伦)如此亲密的抱在一起,两人之间的氛围非常之温馨,王恒不忍打破,但是渐渐的被小王爷蹭的烦了,忍无可忍吼道,「你在动什么?」小王爷委屈,嘟唇,哀怨的瞅了王恒一眼,手压在王恒的腰上用力往前一按,小王爷腿间的东西直挺挺的抵在王恒腹部。王恒刚开始还不明所以,以为不小心碰到了他藏在腰间的匕首,转念一想只觉不对,不管何种匕首都不会是热热的,而且还一跳一跳的,王恒脸涨的通红,又羞又怒,用力挣开小王爷揽在他腰上的手,伸手不客气的在小王爷腿间的硬物上打了一拳,小王爷瞬间惨叫。「这个时侯你还有心情想这个,禽兽。」王恒怒吼。刚才王恒手劲一点都不轻,小王爷捂着腿间,疼的呲牙咧嘴,嘴上却不示弱,「小亲亲,你怎么忍心下的去手,这儿坏了你以后可就没有性福了。」「无耻,禽兽。」王恒愤愤的站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敖子伦那副无赖样心中恨的牙痒痒,抬脚在他捂着腿间的手上踩了一脚。啊小王爷又是一声惨叫,「完了完了,小亲亲的性福没有了,小亲亲你还真下的去脚。」敖子伦捂着腿间,蜷躺在床上,一副无赖样。王恒向来嘴笨,一时之间被小王爷的无赖言语气的不轻,张张口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喘了两下,狠狠的剜了小王爷一眼,愤愤离去。勾勾的看着王恒离去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见,方才收回目光,揉着腿间的东西,自言自语道,「踢的还真疼,幸好躲避技巧学的还不赖,不然以后小亲亲可就真要守活寡了。嘶不行,得好好上上药,不然少则半个月不举。」小王爷姿势难看,一摆一摆的向屏风后面走去。***「主子,查清楚了。」「说。」「此地县令名为柳文,庆元年间进士,和朝中太子太傅师太傅有些联系,是其门生的门生,柳文和附近几个县的县官及富甲乡绅同流合污,税收严重,鱼肉乡里,附近的百姓生活非常艰辛,因此不少人活不下去,只能占山为寇。」。「荒唐!」敖子伦脸色愠怒,捶案,「他们还有没有王法,身为县令就是百姓的父母官,拿着朝廷的俸禄,就该为百姓谋福祉,就岂能如此待百姓,难道他们就不怕我皇兄治他们的罪吗?」。「他们这些人利欲熏心,岂能怕这个,况且此处远离京城,天高皇帝远,他们根本不拿皇上当一回事,他们就是当地的土皇帝,呵呵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他们可比皇上活的还逍遥自在,只用每天变着法子搜刮民脂民膏即可,哪像皇上那样每天起床,晚上批奏折至子时。」听着凌子赛愤愤的言语。小王爷不知何故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非常灿烂的笑容,「看来我该回去和皇兄建议一下了,趁早将江山送人,再寻得一处清灵俊秀的地界当土皇帝,逍遥自在岂不好。」闻言,凌子赛脸色聚变,跪地求饶,「属下口出妄言,请王爷恕罪。」。敖子伦仿佛没有看到跪在脚下的凌子赛,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茗,「子赛,你可知祸从口出?」「属下知错。」「你这一段言语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稍微做做文章,不仅是你还有你的家族,甚至九族,所有的人都将获罪,以后做事说话都要留一个心眼,不要认为这世上除了好人就是坏人。切忌,这个世上还有许多心面不一的人,看似纯善良实则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和坏水。一不小心被这种人盯上,就好像被毒蛇缠了身,想甩都甩不开,落在这种人手上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敖子伦淡淡的叹气,凌子赛从小便跟着他,跟了他这么久,虽然也有些坏点子,但是都是些无伤大雅的整人法子。他出身官宦世家,却是难得的保留了纯良性子,看人看的还是有些简单了,以后难免被人利用了去。「谢主子教诲,子赛记住了。」「起来吧。」「是,主子。」放下手中的茶杯,耳朵微动,斜看了一眼房顶,随即面不改色的继续询问,「附近的知府是谁?和柳文是一路货色吗?」「附近的知府名为王陵,为官十年,风平甚好,百姓都称其为王青天,百姓还给他送过万民伞呢。」「看来这个王陵很得人心啊。但是他治下的县官如此昏庸,怎么也没见他出来管管,还是说他们沆瀣一气?给司情阁传递消息,让他们好好的给我查查王陵这个人。」「是。」「呵」小王爷突然冷笑一声,手指在茶水中沾了沾,勾起一滴水,手指一弹,向着房顶射去。趴伏在房顶上偷听的人,突觉空气异样,耳边破空声响起,急忙跳起向旁躲闪,刚站起来腿一软,瞬间跌坐在房顶上,身形甚是狼狈,这时暗器已经近在咫尺,来人拼劲全力向旁挪了分寸,坎坎躲过致命的一击。水珠打进体内,来人体内的真气立即紊乱,横冲直撞,他急忙点了身上的几处大穴,幸好他反映的快,不然现在已经因走火入魔经脉错乱而死。「将人仍到地牢去。」敖子伦冷森道。凌子赛一抖,急忙跃上房顶,提着人丢去了地牢。「呵不自量力。」敖子伦寒森森的一笑,整个人的气势和平时一点都不相同,嬉笑、耍赖、不正经样完全消失无踪,阴沉沉的非常骇人。一天之后,司情阁传来消息,王陵可用。敖子伦即刻修书一封,命王陵一个月之内将边陲几个县的贪官污吏整治干净,并将他们和上面还有当地富甲乡绅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查清,超出来的钱财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并且在信中他明确的告诉王陵,让他放心大胆的干,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为他撑腰。当天,王陵名人快马加鞭将回信送了回来,信上的字寥寥无几但是却表明他的忠心及决心,王爷所抓之人,是我心中挚爱,望王爷善待,一个月之后下官再来拜访。语气虽冲,但是敖子伦看了信之后,竟哈哈大笑起来,高呼,「甚得我意,甚得我意。」小王爷说的是王陵的脾性,如果王陵信中表现出儒弱或是谄媚,敖子伦可能会在事成之后让人收拾他一顿,如此这般反而引发了小王爷的兴趣。[]「子赛将狱中的那人带到偏院,替他疗伤,还有,到山下招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近身照顾那人。」敖子伦嘴角勾起,坏坏的一笑。这之后的一个月,附近的几个县的县官、乡绅风声鹤唳,天天担惊受怕,怕那阎罗王到家抓人、抄家(由于王陵行事狠厉,不畏强权,搜齐证据,不是谁都抓,所有县官、乡绅们都称其为阎罗王)。将所有的贪官污吏肃清之后,王陵又将上面派下来的官员分配到合适的区域,合理分配抄家的钱财之后,连万民给予的万民伞都没来得及接,带着两个衙役急忙赶往了山寨。半路上刚好遇到了送王陵心上人归去的豪华马车,王陵当即急不可耐的进了车内,进去之后看到里面的景象,王陵的脸立刻就黑的可和锅底相媲美。强硬的将爱人圈进怀中,狠狠的瞪着眼前几个狐狸精,心中大骂敖子伦,整人不带这样的。贪官污吏被斩立决之后,山寨上也喜庆了好几天,之后敖子伦同王恒商议,山寨众兄弟的去留。他们这些人跟着王恒占山为王也就是为了能混上一口饭吃,现在没了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之后,他们可以改邪归正,做回良民,有田有房还可以正正经经的讨媳妇,不用再过打打杀杀的日子。王恒将这个想法告诉山寨众人之后,几乎一半的人选择回去种地,做正正经经的人。看着剩余的一半兄弟,王恒朗声道:「兄弟们可安心的呆在山上,有我王恒的一天就有众兄弟们的一天。」「噢大家的万岁!」「誓死追随大当家!」「太棒了!」众人高声欢呼。见此景,小王爷脸黑了,很不高兴的蹙起了眉,他费了那么大劲将此地风气弄正,本是想让这些山匪都当回正正经经的良民的,这样王恒就可以无牵无挂的跟着他走了,谁想到还有这么多不知趣的人。敖子伦狠踩了王恒一脚,气呼呼的走了,看来他要再想些法子,将剩余的这些人也赶走,让王恒独独属于他一人。第13章:策变计谋小王爷色色的盯着王恒的睡脸,摸摸这儿碰碰那儿,不时的在他唇上啃上两口。昨天晚上,敖子伦在王恒熟睡之后偷偷的摸进了房,悄悄的爬上王恒的床,点了他的睡穴,做了一晚上的流氓行径,天刚亮就清醒了过来,侧头看着王恒毫无防备的俊脸,心顿时痒痒了起来,紧紧的将人抱在怀中,那个激动劲恨不得将人揉到骨子中。看来爱情的真的能让人失去理智,变得不一样。「唔」王恒在敖子伦的鼓捣下,不负众望的醒了,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混沌,黑瞳也蒙上一层迷蒙,呆愣愣的看着小王爷,模样霎是可爱,看的小王爷心中爱意涌动,轻轻一笑满是柔情。脑子不再混沌之后,抬眼看到敖子伦直勾勾的不加掩饰的目光,顿时面颊一热,垂眸,「看看什么再看,就将你眼抠下来。」王恒起初说的有些结巴,转念一想只觉气势不足,立刻便换上恶狠狠的语调。「小亲亲,我好喜欢你。」敖子伦心中又怜又爱,捧着王恒的俊脸,狠狠的亲了几口,亲的王恒满脸的口水印子。「做什么,脏死了,快放开!」用力将敖子伦推开,急忙在湿漉漉的脸上抹了两把。「嘻」敖子伦看到王恒这个样子,故意恶心他,奸诈道,「昨天夜里,我把你全身舔了一个遍,因此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口水。」闻言,王恒深深蹙眉,「你还能更恶心点不?」「能。」敖子伦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哼!」王恒冷哼一声,下床,向屏风后面的浴桶走去。「对了,你怎么在我房中?」王恒问。「想你了。」敖子伦正低着头和复杂的衣衫奋战,闻言头也没抬但是语气却是极认真。简简单单三个字,王恒听之只觉面上发烧,心中涌出淡淡甜蜜,眼神尴尬的左右瞟了瞟,快步向浴桶走去。***叩叩叩「进来。」敖子伦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将衣衫穿戴整齐,听见敲门声看了眼传出水声的屏风,开口让门外的人进来。阿赫轻轻将门推开一个缝隙,将头伸进来,偷瞄了一眼内室,见敖子伦正坐在桌前含笑品茗,踮着脚颠到敖子伦身边,看着他这个样子敖子伦只觉好笑,在他腿弯处踢了一脚,笑骂道:「做什么一副偷鸡摸狗的样子。」瞄了一眼屏风,阿赫凑近敖子伦小声道,「大夫人,二当家的着道了。」敖子伦挑眉,拍了拍阿赫的肩,「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大声说出来。」。阿赫激灵的很,一听就明白敖子伦所言何意,大声的将刚刚的所见所闻说出来,「禀大夫人,刚才我去二当家的院子,刚一进门就看见柳姑娘衣衫不整的从二当家的屋子中跑出来。」「有这种事?」敖子伦仿佛一点都不知道似的,惊讶道。「恩,我亲眼所见,好几个兄弟都看见了。」「败类!真是岂有此理。」王恒一直都竖着耳朵听着,闻言快速的从屏风闪出来,大吼。王恒刚刚出浴,身上还有些湿,仅着了一件亵衣就跑了出来,因为身上的湿气亵衣都贴在身上,甚至有些地方都呈现半透明,看到此等美景,敖子伦恨不得多长两双眼。盯着王恒胸前暗红色的两点,敖子伦暧昧的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死死的黏在王恒身上。敖子伦眼中的情意及欲望丝毫不见掩饰,王恒被他看的浑身发热,全身都染上了薄红。含羞带恼的斜睨了敖子伦一眼。一旁看热闹的阿赫见此景想,震惊了,这这还是他熟知的大当家吗,已往的威严气势没了,皓然气质没了,勃然天成的那份气度也消失无踪了。一脸的含羞带怯,整一个陷入爱情的笨蛋。听到阿赫的抽气声,敖子伦瞬间清醒过来,扬出袖筒中的鞭子,一卷一带将王恒揽抱进怀中,眼睛一眯危险的盯着阿赫。阿赫干笑,慢慢的向门口退去,「呵呵呵大夫人,大当家的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呵我先走了。」转身一溜烟跑了。王恒见阿赫的反映,就知道一直以来的形象算是毁了,挣扎着从敖子伦怀中站起来,「我去老二的院子看看。」「好,将外衫穿上,我去看看柳妹子。」。「恩也好,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一个女子清白没了,这辈子也算毁了。」王恒走之后,敖子伦不慌不慢的喝完一杯茶,才起身向偏院走去。柳怡香和王正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来到柳怡香的院落,推开居室的门就见柳怡香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床上,敖子伦慢慢的踱步进去,坐在床沿,强硬的将她身上蒙着的被子扯下来,柳怡香一脸惊慌夹带着不可置信,当看到敖子伦后眼瞳猛缩。「做人要忠于自己的原始本能,你脑中的所有片段都是真的,你就是那么贱,骨子里都透着骚,不知廉耻的勾引二当家的,你没有男人就浑身就不自在。」敖子伦嘴角含笑,轻柔的说着。「呃没没有我没有」柳怡香哑着嗓子,尖锐的反驳。「怎么会没有呢,昨天发生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据,你可别说你忘了,呵要不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吧。看,你身上都是昨天晚上留下的印子,销魂的余韵是不是还在?」轻轻的在柳怡香脖间的红印子上按了按。「不不是的没有啊啊」柳怡香不相信自己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人,哑声极力反驳敖子伦的话。看着柳怡香快要崩溃的样子,敖子伦嘴角的笑意加深,声音更加轻柔,柔的带着一丝魅惑,「乖不要害怕,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都要记住,造成这种悲剧的是王恒,你的王大哥记住了是王恒王恒王恒王恒你要向他报复,报复他给你的伤害,你去怂恿王正浩,一起反叛王恒,一起反叛王恒」见柳怡香眼瞳的神采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无的黑,敖子伦嘴角邪恶的勾起。「王恒害的怂恿王正浩一起反叛王恒王恒害的怂恿王正浩一起反叛王恒」柳怡香嘴中一直念着这几句话。敖子伦满意的一笑,为柳怡香盖上被盖,起身离去。接下来有好戏看了,呵敖子伦冷森一笑。王正浩一反叛,正好可以看出谁忠于王恒,谁对王恒有异心,如此正好省下他不少功夫,反叛之后再将剩余的那些忠于王恒的人安排了,就可以让王恒没有牵挂的跟着他走了。向校场走去,路上刚好碰到面色阴沉的王恒,询问道:「怎么样,二当家的怎么说?」「老二说他爱极了柳妹子,表白了几次无果,才会出此下策,他说明天便去向柳爹提亲,后天迎娶柳妹子。」「这也算是对柳妹子的一个交代,即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脸色还如此难看?」「老二心术不正,柳妹子嫁给他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你对柳姑娘还真好。」敖子伦醋意横生。见敖子伦的憋屈样,王恒一扫先前郁闷,心情大好,言语轻快道,「老二虽然说了娶柳妹子,但是也不能只凭他的想法做事,不知道柳妹子想不想嫁,我去问问她。」看到敖子伦的面容越来越郁闷,王恒心中那个高兴啊,神清气爽的向偏院走去。见王恒离去,敖子伦脸上的郁闷立即消失,一脸淡然,甩着衣袖继续向校场走去。刚才他满脸的醋意其实是装出来的,在爱人面前偶尔的表现出吃瘪的样子,即可增加情趣又会使爱意增温。王恒征求柳怡香的意见,柳怡香考虑了考虑决定嫁给王正浩,她的身子都给了他,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之后王正浩向柳爹提亲,柳爹同意,于是山寨风风火火的准备了起来,集所有人力一天之内将整个山寨装扮的非常喜庆,因为现在民风淳朴、官员清廉,物资充足,因此这次王正浩娶亲比王恒娶亲时还盛大。娶亲前二当家的狂热的看着盒中的紫麒麟,不时的亲上几下,神态癫狂。王正浩将柳怡香娶进门之后,柳怡香给王正浩吹了吹枕边风,王正浩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反叛,取而代之成为山寨的老大,之后便大肆的网罗山寨众兄弟,约莫二分之一的兄弟不满王恒的行事准则,觉得他太一板一眼,做事婆娘,做山匪的就该狠辣些,因此他们愿意跟着王正浩好反叛。半个月之后,夜黑风高杀人夜,王正浩带着一半的兄弟反叛,王正浩的手下狠辣不留情面,对着以前的弟兄们也能下死手,不少人骇于其威势扬言投降,转身加入王正浩阵营。王恒身边也有几个好兄弟,跟着他一起杀出重围,敖子伦跟在王恒身边且战且退,杀出重围时王恒一直不着痕迹的护在王恒周围。跟着王恒突围的有百来人,离开山寨之后,王恒身边仅余十八人,损失可谓之惨重。「二当家的真是白眼狼!」大胡子愤愤的吐了一口吐沫。「我们修整之后再杀回去。」「cao!真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众人愤愤。敖子伦向着隐身在暗中的凌子赛使了一个颜色,凌子赛提气向山寨飞去。回到山寨,烟火冲天,惨叫连连,王正浩猩红着眼,凶残的屠杀附近的人。不知是何原因,王正浩武功大增,凶猛非常,不多时便无一生还,山寨的土地殷红殷红的,已然被鲜血浸透。王正浩提着刀,跌跌撞撞的向自己的院落走去,找到紫麒麟,癫狂的亲吻着它。凌子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近身将他杀了,抬脚将紫麒麟踢到墙上,紫麒麟应声而碎。再在山寨转了一圈,将生还的人都解决掉之后,离去。借刀杀人,兵不血刃。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敖子伦行事向来毒辣。第14章:无牵无挂二十一人商量之后露宿野外,分组打野味,吃过之后,各自找地方休息。敖子伦趴在王恒身上,美滋滋的睡了。这二十一个人当中恐怕也只有敖子伦有闲情睡觉了,甚至是好梦。郑帘气性比较大,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黎明前夕,拿起刀,偷偷潜回山寨,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凭他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做什么,决定什么,但是他平生最讨厌忘恩负义之人,潜回山寨杀上几个不忠不义的东西,也算赚本了。越接近山庄风中的血腥味儿越重,郑帘疑惑,加快脚步向山寨掠去。推开有些破烂的大门,当看到眼前的景象,郑帘瞬间被惊呆。山寨已经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鲜血将大地染成了殷红。郑帘深深蹙眉,缓缓走进去,踩在地上,血泥粘哒哒的粘在鞋底,看了看鞋底寸后的血污,郑帘心中涌出深深的厌恶。找遍全山寨,无一人生还,郑帘只觉事情蹊跷,急速掠下山。「大当家的,郑哥回来了。」阿赫远远看到郑帘的身影,高兴呼喊。闻言,众人放心的吁了一口气,早晨醒来,发现郑帘不见了,众人清楚郑帘的脾性,知道他气不过定是又杀回了山寨,忧心忡忡,一商议俱想回去救郑帘,正在准备就听到阿赫的高喊,高提的心瞬间落了回去。「大当家的呼出出怪事了」郑帘气喘吁吁。「歇歇,慢慢说。」阿赫连忙将水递给他。咕咕咕喝了大半袋子水,深吸两口气道:「我回到山寨发现跟着二当家的叛变的弟兄们都死了我在山寨中转了一圈发现无一人生还呼到处都是血」闻言,众人蹙眉,王恒想了下道:「我们回去看看。」。「好。」山寨正如郑帘所说的,人都死光了,而且死的很惨,几乎没有全尸。到处都是血,地上、墙上、门上都是,好几个人看到这种惨状,闻着血腥气都恶心的吐了出来。王恒面无表情的在山寨中转了一圈,最后叹了一口气道,「都搭把手将山寨烧了,这些好歹是以前的兄弟,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是。」众人面色沉重的点头。烧了山寨,十几个人算是无家可归了,看着绿幽幽的山林,众人都敢茫然,郑帘问,「大当家的,我们现在去哪?要不再抢个山头当土匪。」「不,当土匪不是长久之计,至于去什么地方,我也不」「我倒是有条出路。」敖子伦笑言道。「什么?」「众人都听过神威将军吧。」「那是当然,神威将军用兵如神,战功赫赫」「你当我们是土包子啊,神威将军的赫赫威名谁人不知,神威将军是战神转世我国一半的疆土都是他打下来的」「神威将军是所有男儿的标榜,做男儿就该是他那样的!!」一提到神威将军,众人神情激昂。「呵我说的出路就是和神威将军有关。我有一个朋友在神威将军麾下做先锋官,我可以请他帮忙,让你们都进军营。」「真的!」「我们真的能在神威将军手下打仗!」「天!神威将军的手下,这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受王恒影响,这些人都对当兵有些莫名的狂热。见众人如此激动,王恒也心生豪迈,进军营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梦想,如今终于能实现了,「娘子,按你说的办吧。」「子赛,拿这个信物去找程云,就说让他安排几个兄弟。」「是。」凌子赛闪身离去。随后众人找了一处农家居住,俱在焦急中等待,等待之余勤练武功,望在军队中崭露头角,建立军功,保家卫国。在等待的日子中敖子伦好像吃坏了肚子,不时的呕吐,王恒担忧,到镇上找了大夫,敖子伦任性闭门不见。半个月之后,凌子赛归来,并带来了好消息。当凌子赛读了征兵文书之后,王恒愣住,其他人也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原来是征兵文书上没有王恒的名字。「怎么会这样?」王恒不解的看向凌子赛。凌子赛耸肩,「不知道,文书我也是今天才看。」「难道这辈子真和军队无缘了?」「要不大哥,你跟着我们一起走,到征兵的地方看看。」郑帘出主意。「可行。」「不行!」敖子伦高声道。「怎么了?」众人不解。「你当兵去了,那我呢,你难道要让我守活寡,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见不到爹。」敖子伦眼中含泪,神色凄凄,好不可怜。见此状凌子赛赶紧低头,他看不下去了。「孩子?!」王恒呆了,愣了,不自觉的看了看敖子伦的肚子,附又看看自己的肚子,两个男子能生孩子??看到王恒如此可爱的动作,敖子伦心中一动,只想将人揽到怀中狠狠的亲上两个口,但是他知道现在这种时候不合适,敛了敛心神继续演戏,指着王恒大骂,「你个死没良心的你敢不承认!」闻言众人联想到这几日敖子伦总是无端的呕吐,和越来越圆润的身子,忙道,「大哥,你怎么当人家夫君的,媳妇儿怀孕了都不知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大哥,你赶紧哄哄嫂子,哭泣对身体不好。」「嫂子,你别担心,我们不会让大哥当兵去的。」众人忙着数落王恒和宽慰敖子伦。最后,十八人包袱款款的走了,农院里只剩下了敖子伦、王恒和凌子赛。「你故意的。」王恒咬牙切齿的说道。「恩。」敖子伦笑眯眯的点头承认,附笑容一敛,又道,「我们是夫妻,你去当兵了,那我呢,你当真让我另寻他人,和别人相亲相爱,和别人在床上做那些亲密的事,这些你都无所谓吗?」闻言王恒心中一怔,随即闷闷的痛了起来,脸色难看的说道,「我不」敖子伦打断他的话,「那些你都不在意,你现在就可以去追他们,他们还没有走远。」敖子伦甩袖,跃上马愤然离去。看着敖子伦离去的方向王恒心中心思百转,前些天脑子都被能进入军队的喜悦沾满了,一时将敖子伦存在给忽略了,现在唉王恒叹了一口气。刚才敖子伦说的那些他在意,他十分的在意,他不能想象那独属于他的绝艳的人躺在别人怀中是什么何种景象,光想想他就烦闷的想杀人。***王恒呆愣愣的看着的换上男装的敖子伦,迷了眼,失了神,穿女装的敖子伦艳丽绝伦,但是男装的他却是艳丽中带着俊朗,俊朗伴着儒雅,儒雅隐含风情,当真绝世佳人。「美人,笑一个。」敖子伦邪魅的一笑,将折扇放在王恒下巴,调戏。王恒回过神,挥开抵着下巴的折扇,尴尬的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我们要去哪里?」「游山玩水。」「哦。」「小亲亲有想去的地方吗?」「没有。」敖子伦只想让他高兴,变得法的让他乐,「听说今天晚上有花灯节,安阳的花灯节可是很有名的,我们去玩。」「好。」「都出黑眼圈了。」敖子伦心疼的摸着王恒眼眶下的阴影,「你先去睡会儿,晚上可能玩到很晚。」日夜兼程才追上敖子伦,王恒也实在累了,听他如此说也不推却,顺着他的力向床榻走去。「主子。」「进来,小点声王恒刚睡下。」「是。」「什么事?」「京城传来消息,皇上让您不要玩心太重,近期西陲多次受外族骚扰。」「知道了,退了吧。」抬眼见凌子赛欲言又止憋屈的难受样子,道,「呵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主子,你是什么时候下手的?(凌子赛问的是山寨上的局他开始何时设的)」凌子赛几乎时刻都跟在敖子伦身边,但是他一点都不知道他何时下的手。「呵呵」敖子伦轻轻一笑,道:「还记得那天我送柳怡香紫麒麟吗?」「记得。」「那有注意到我挑香炉的香料吗?」「恩。」「观察力不错。」敖子伦夸奖他。「主子。」凌子赛低吼,主子性格就是这么恶劣,总是他吊胃口。「呵呵没耐性。」噌的一下子将折扇打开,动作潇洒,风韵天成,摇了两下,道:「香炉中下了迷情香,中了迷情香的人会听令于下毒之人,心智也会迷失,紫麒麟浸过魔香草。」闻言凌子赛倒抽一口气,「魔香草?!」。「听说过。」「恩,我在一本杂记上见过记载,上面介绍魔香草无色无味,奇毒,魔香草对于没有杀戮的人是不会产生任何影响的,但是对于惯于杀戮之人就会控制他的心神,见血癫狂。」「不错,现在知道为什么王正浩那样了吧。柳怡香中了迷情香,听命于我,王正浩摸过浸过魔草香的紫麒麟,见血癫狂。阿赫拿着我给他的噬心加在王正浩平时的饭菜中,中了噬心的人身上会散发一种独特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中了迷情香的人才会闻到,噬心和迷情香在一起便会变成强烈的春药。现在明白了?」敖子伦笑吟吟的看着凌子赛。凌子赛想了想,总结,「柳怡香和王正浩相处,一夜荒唐主子适时的出现给柳怡香下命令王正浩娶柳怡香柳怡香给王正浩吹枕边风,加快其反叛叛变当日魔香草发作,王正浩见血癫狂山寨中不忠于王恒的人惨死,柳怡香、王正浩亦然适时的安慰王恒,赢取更过好感,安排好剩余的这一十几个人,让王恒承你的人情王恒无牵无挂,也没了家,兄弟们也都走了,在你的鼓动下,没有任何牵挂的随你走。主子您这算是一石几鸟之计?」「一石三鸟之计。」敖子伦慢悠悠伸出三根修长手指。「佩服,佩服。」第15章:温柔攻势「小亲亲,醒了?」见王恒要起身,敖子伦忙殷勤的将人扶起来。「恩。」刚醒来,有些含糊。王恒抓抓头,心中疑问乍起,真是奇怪,以前在陌生的地方根本无法入睡,更别说像如此这样酣睡了。是因为有他在吗?「饿吗?」王恒摇头。「渴吗?」王恒再次摇头。顺手帮他穿衣,「梳洗一下,下去喝些粥,先颠颠肚子,现在才酉时,花灯节戌时才开始呢。」「好。」抬头,呆呆的瞅了会儿殷勤的敖子伦,才道,「你真的喜欢我?」语气很不解。他从不认为自己一个大老粗会有多大的魅力,能够吸引住美艳的敖子伦的心神。敖子伦为王恒穿上鞋,站起身,捧住他的脸,直直的望进王恒的眼,满脸的认真,「真的,我真的喜欢你。你呢?喜欢我吗?」被敖子伦满脸的认真震到,王恒身形一顿,耳中轰鸣,胸腔如擂鼓,嘭嘭嘭,里面异常活跃的东西,恨不得跳出来,王恒眼神游移,不敢同敖子伦对视,断断续续道,「我那个我」敖子伦心提起来,等着他的回答,定定的看着他的唇。满心的期待,最后却只得到了一句饿了。敖子伦呆了,傻了,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一个人能这样调人胃口么?[]「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饿了。」眼睛瞟向下方,不去看敖子伦震惊的样子。「你刚刚说不饿的?」「现在饿了。」敖子伦深深的剜了他两眼,深吸气,咬牙微笑道,「好,去吃饭。」箍着王恒的手向外走去。「呵」看着敖子伦吃瘪的样子,王恒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浅笑片刻,附放声大笑。看到王恒爽到的样子,敖子伦懊恼,跺脚。当看到王恒毫无掩饰的豪爽笑容时,心中气恼瞬间消散。猛的扑上去,将人抱住,捧住王恒的头,狠狠的吻住。两人气息交融,情意涌动。「小亲亲这么喜欢看我吃瘪?」「恩。」轻轻的,淡淡的,应了一声。「明明对我有意,为什么不诚实的说出来,小亲亲什么时候变这么恶劣了?」记忆中王恒是很老实的。推开黏在身上的人,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咦?!小亲亲你这是什么意思?」王恒微侧身,斜睨着敖子伦说道,「这么简单你都不知道?」摇摇头向外走去。敖子伦又一次吃瘪,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小亲亲,等等我。」看着好半响才追上来的敖子伦,王恒轻笑,他刚刚发现一个让那傲然的人吃瘪的法子了。呵用餐时,敖子伦继续发挥温情攻势,不断的往王恒碗中夹菜,鱼剔刺,肉剔骨,菜精挑。弄的周围的人纷纷看向这边,弄的王恒面红耳赤,头埋的低低的。「够了,不要再弄了,你自己赶紧吃。」王恒随意的夹了些菜放到敖子伦的碗中,轻声低喝。看到碗中的菜,敖子伦笑的那叫一个甜啊,笑眯眯的将菜放入口中,眼睛依旧直盯着王恒,仿佛他是最美味儿的那道菜。凌子赛直愣愣的看着敖子伦将菜夹起来,直愣愣的看着他将菜往嘴送去,直愣愣的看着他将菜含进嘴中,赶紧闭眼,不忍去看。咳咳咳菜刚放进嘴中,敖子伦就呛咳起来,白皙的脸涨的通红,咳咳咳凌子赛忙将茶水递给小王爷。小王爷喝了五大杯水方止了咳尽,止了口中的辣尽。王恒不解的询问,「这是怎么了?」「主子从来不吃芥末。」凌子赛那眼神示意王恒看敖子伦碗中的那一大坨芥末。王恒不好意思了,那些菜都是他夹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既然你不吃,那怎么还把芥末放进嘴中?」王恒那个不解啊。咳咳咳敖子伦揉着嗓子道,「没看见。」因为刚才咳的厉害了,声音有些沙哑。一旁的凌子赛觉得很无语,那样精明狡黠的主子,沾染了爱情之后变成了十足十的笨蛋,在他心中主子高大的形象轰然倒塌。王恒摇头轻笑,相处之后他觉得敖子伦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可怕,相反的很可爱。又想到以前敖子伦的强取豪夺,觉得也没有那没惹人厌了,不知不觉好感飙升。「赶紧吃吧,花灯节要开始了。」王恒招呼两人继续用餐。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之所以拥有如此盛况的原因是闺阁女子可以出来游玩,如此有缘便会和男子千里相会,成就好姻缘,因此花灯节又叫会情郎。敖子伦挽着王恒的手走在纷纷攘攘的大街,王恒不自在的用力将手往外抽,但是敖子伦箍的很紧,挣扎片刻也只是枉然。敖子伦附在王恒耳边道,「街上人如此之多,看不到的,让我握会儿,恩」听着敖子伦软软的请求声,王恒不禁心下软了软,侧头看到敖子伦撒娇的样子,心中一热又软了不少,轻轻点头,慢慢的反握住敖子伦的手,敖子伦眉目一挑,甚喜。看着欢欢喜喜走在前面开路的人,王恒不禁自我反省,他好像一开始就对他太过宽容了些,唉这以后定会被他吃的死死的。两人从东街逛到西街,从西街晃到南街,两人一手拿了三个花灯,这些花灯都是顶级的,非常漂亮华美,如此不管两人走到哪都吸引着众人的眼球。「子伦,我们将花灯送几个给别人吧。」应敖子伦的要求,王恒唤他为子伦。其实敖子伦很希望王恒唤他夫君的,只是王恒抵死不从,敖子伦退而求其次让王恒唤他伦,王恒依旧不从,后被敖子伦缠的不行了,王恒勉为其难称其为子论,这是王恒的最低限度了。敖子伦不怎么甘愿的接受,两人明明那么亲近了,为什么要叫的那样生疏,敖子伦心中怨言颇多。「为什么?不好看吗?」敖子伦觉得这几个花灯都很漂亮,这些可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不是,是过于好看了。」好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下这让他很不自在。其实敖子伦早就看出了王恒的不自在,他不说,他只当看不见,看着王恒的窘迫,别有一番风味儿。「走,我们去送人。」拉着王恒向墙根的穷孩子走去。因为被节气的喜庆感染,几个孩子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一抹红,颇增加几分生气。「想不想要?」敖子伦出来时穿了一身白色纱衣,这时竟毫不在意的坐在地上,摇着手中的花灯对着几个孩子说道。王恒向来是不拘小节的人,见敖子伦如此也席地而坐。抬高手中的花灯打量面前的四个孩子。四个孩子对视一眼,其中大一点的男孩怯弱的开口道,「想想要」唯一的女孩咬着手指道,「叔叔得花灯真漂亮,送我一个好不好?」「叫哥哥。」敖子伦开口,一声叔叔平白让他老了几岁。「哥哥。」小女孩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哥哥,花灯送我一个吧。」四人怯怯的伸手,欣喜的摸着两人手中的花灯。「一人一个,随便拿。」王恒把六个花灯都给他们,任他们挑选。四人挑了四个最漂亮的,感谢两人之后,砰砰跳跳的走远了,敖子伦拿起剩下的两个花灯,道,「我们继续逛吧。」「好。」因为两人的穿着和气度,也因为两人手中的花灯,不少人关注两人,见他们毫不心疼的将四个漂亮的花灯送给那四个小乞丐,好事者愤愤然,「你们怎么能轻易将花灯送给那四个小乞丐呢,他们四个是附近出了名的骗子。」。「对啊,对啊,他们四个是不祥的人,和他们接触的人都会倒霉的。」「诶呀,你们被骗了,那么漂亮的花灯送给他们真是可惜了。」听着众人的议论,王恒脸色沉下来,阴沉道,「我乐意!」王恒以前就是乞丐出身,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众人对乞丐的侮辱与蔑视。「同样是爹娘生的,有什么不一样!如果再让我听到一句关于他们不好的言语,修要怪我不客气。」众人被他的气势震慑到,脸上讪讪,赔笑散去。「别生气了,我们去馄饨摊坐会儿。」拉着暴怒的人,向馄饨小摊走去。敖子伦对着暗中做了一个手势,让暗卫教训教训刚才那些妄言的人。「老板,来碗馄饨。」好嘞,客观稍等轻抚王恒紧绷的背,安慰道,「不要和那些人制气,不值得。天下之大,人众千万,你根本无法管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如此这般你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我知道。」「两位客官,馄饨好了。」「有劳了,老板再配上一小碗辣椒。」「好的,您稍等。」馄饨是老板提前做好的,他无法要求里面不放姜,因此又拿了一个小碗,将馄饨中的姜末挑出来,蘸上辣椒再送到王恒嘴边。王恒张口慢慢咀嚼,「你怎么?」「呵」敖子伦轻笑一声,手下不停,继续挑着姜末,说道,「你平时用餐时,总是会将菜中的姜挑出来,而且对辣的东西总是会多吃几口。」闻言,王恒微震,如此轻微细节,他居然观察的如此入微,心里直泛烫。夹起一个混沌送到敖子伦嘴中,「你也吃。」「好。」笑咪咪的应了一声。两人亲昵的分食了一碗馄饨,看着碗底俱感意犹未尽。「累了吗?」王恒摇头。「我们继续逛。」「好。」主动挽起敖子伦的手。敖子伦继续走在前面开路,想着王恒的软化,敖子伦偷笑,炎御的法子真不错,看来两人离真正的两情相悦不远了。第16章:挑战淫威两人游走于大江南北,畅赏天下,不亦乐乎。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不断升温,最主要的体现是敖子伦要王恒时,王恒已经不再推拒,仅因害羞挣扎两下,便会从了敖子伦,这两个月敖子伦过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啊。(凌子赛因为躲人,没有和两人一起)两人之间的情意算是不言而喻了,但是王恒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这两个字,敖子伦颇觉遗憾,因此为了能亲耳听到这两个字从王恒嘴中吐出来,展开了密情攻势。江湖形势其实和庙堂很像,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近期武林正派,举旗呐喊,集聚常州,八月十五打算讨伐邪教厉云教。厉云教建在明桦山上,明桦山属于汉州地界,汉州与常州接壤,因此讨伐队伍聚集在常州,地理位置非常好。常州城,宁平客栈。宁平客栈是常州城中最大的客栈,建造豪华而不失温馨,钱财上允许的均会在宁平客栈下榻。这天,宁平客栈门口驶来了一辆华丽马车,马车被四头高大的玉骢马拉着,排场如此大,大堂中的人无不拧头观望,纷纷猜测来者何人。轻轻撩起窗帘一脚,看着外面好奇心甚重的众人,王恒颇感无措,回身看到身后嘴角带笑的情人,微恼道,「就说了不让你弄这么大的排场,你看看,被当成猴子了吧。」「呵呵看那些俗人作甚。」伸手将人揽进怀中,低头允吻爱人的脖颈。「恩正经些。」说了之后,脖颈的人动作更甚,王恒心中气恼,用力在他头上拍了几下。敖子伦被打也不觉气恼,揉着怀中人的腰身,无赖道,「小亲亲,我哪里不正经了?」「哼!」通过已往的教训,王恒知道说不过他,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他。「呵呵」敖子伦高兴的笑出声,他就是爱极了他这种样子,因此总是恶劣的让情人吃瘪。「唔放开发什么疯呢外面唔」出其不意被敖子伦吻住,王恒惊羞,快速瞟向车窗,听着外面的攘攘熙熙,心中惊疑不定,附惊疑中带着禁忌的火热,推拒中带着挽留,挽留中带着抗拒,矛盾的热情。放开被吻得气喘吁吁的人,敖子伦像偷了腥的猫,舔舔嘴角,「小亲亲真甜。」「你这人真是无赖!」气恼的给了敖子伦一拳,起身下车。敖子伦揉着脸颊,笑容不减,甜蜜的惩罚。众人正在猜测谁的气派如此大,车中的人是男是女只见车帘揭开一个缝隙,众人聚精会神的盯着。一黑衣男子走下来,男子八尺有余,面容甚是俊朗,一头浓密黑发垂至腰间,清风一吹,扬起两缕,总的来说是一个爽朗的俊美男子。男子回身向着车内喊道,「你还不下来?」车内缓缓的响起一个淡柔的声音,声音冷冷的冰冰的,「手给我。」王恒颇有些无奈,这么多人都在看呢,但是他也不忍拒绝车内的人,轻轻一叹,将手给那人,冰冷的手握住他的手,那人慢慢的走出来。看着后面下来的冷艳之人,众人无不抽气。现天下,当真有如此绝色的人,听闻当今圣上的胞弟长的绝艳绝伦,只是不知和这人比谁更胜一筹。不喜欢敖子伦被这些人盯着看,王恒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拉着敖子伦向客栈内走去。「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小二忙上前招呼。「住店,有上房吗?」王恒问。王恒本来是极节省的人,但是一路走来被敖子伦养刁了。他常常感言,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有。」「来一间。」「好嘞,小的这就去安排,两位客官是先用餐还是先休息?」「用餐吧。」敖子伦点了几个王恒爱吃的菜。两人坐在大堂等待,本来呢王恒想去雅间的,以免去被众人当成猴子观赏,但是不凑巧的是雅间刚刚包出去。王恒虽然以前是山寨王,但是教养却是极好,一点也不恶霸,没有为难小二,拉着敖子伦寻得临窗的位子坐下。众人虽好奇两人身份,但是近期江湖纷争较盛,好奇的瞄了两人几眼,又开始了刚才未完的话题,讨邪大会。讨邪大会日盛,不管走到哪谈论的话题都是这些,王恒和敖子伦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小亲亲认为邪教的人都是坏人吗?」虽然知道答案,但是敖子伦就是想问问。王恒品了一口茶,摇头,「不。何为善何为恶?订立的标准不一样,善恶之分也就不一样。正派人士说邪教是恶,那是以他们的标准来说的,如果以邪教众人的标准来说,这些自诩正义的人士也是恶呢。善恶根本不是喊出来的,凭良知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知那就是善,反之亦然。」敖子伦眼含深意的盯着王恒,半响才幽幽道,「我发觉你一点都不像土匪头子,你到底是谁呢?」王恒一惊,差点将手中的茶扔出去,当看到敖子伦眼中的玩味儿,忙掩饰道,「吃鱼吗,我帮你挑刺。」。「好。」「两位兄台,可否让我二人拼一桌?」一儒雅男子拱手询问,「客栈人满,只有你二人这还有两个空闲位子,可否方便?」「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两位请随意。」王恒温声道。「多谢两位。」红衣女子道谢。命小二多加几个菜,两人坐下,「在下齐抱月,这是我师妹闻织宜。」「你唤我王恒便可,这位是敖子伦。」「王兄,敖兄。」「王大哥,敖大哥。」王恒笑笑,对着两人友好点头,附又忙着帮敖子伦挑鱼刺,而敖子伦将剔骨的鸡肉放进王恒碗中,每当这时两人对视一眼,均的对方眼中看出绵绵情意,一笑接着帮对方夹菜。两人之间情意涌动,温馨恬淡,羡煞旁人。齐抱月同闻织宜对视一眼,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两人男子如此亲昵,实属异数。闻织宜不客气的直言询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师妹。」齐抱月低喝,「两人兄台请原谅我师妹的无礼,她第一次出门,有些事情还不是很懂。」闻织宜委屈的撇嘴,她哪里无礼了,她就是好奇吗?哼!师兄就会大惊小怪。王恒不在意的摆手,继续和敖子伦甜蜜蜜。两人是什么关系,碍防不到任何人,没有必要全世界宣传,更没有必要隐藏,因为今后一起过日子的是他们两个,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敖子伦嘴角勾了一下,心中欢喜,当初得知王恒这种对待两人之间的关系的态度时颇感意外,在他的认知里王恒应该是那种很死板的人,绝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和他亲密密,实际上却完全相反,王恒心中认定他之后,相处起来不管是在外还是在内和平常情人一般无二,当然王恒偶尔的害羞和别扭就另当别论了。由于闻织宜的好奇心,齐、闻师兄妹也入住宁平客栈。之后的每天,闻织宜变着法子的跟在王恒和敖子伦身边,观察他们之间的相处。渐渐的闻织宜被王恒的俊朗气质、善心肠所折服,不知不觉恋上了他。敖子伦是什么人,第一时间就得察觉了她这种情怀,但是他一点也不将其放在眼中,因为他对王恒和自己有信心。只是这一次的判断好像失误了,王恒每天都喊闻织宜一起出去游玩、逛街,不时的买些小礼物讨她欢心,见闻织宜高兴,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看的敖子伦眼红的不行,尾随在两人身后,敖子伦心中醋意如滔天巨浪,脸色阴沉可怖,王恒视而不见,继续讨闻织宜欢心。「王兄和师妹真是郎才女貌。」齐抱月看着前方的俊男美女,称赞道。「狗屎!」敖子伦恶狠狠的暴出粗话。「敖兄你说什么?」齐抱月只注意前面的人了,没有听清敖子伦的话。敖子伦凶狠的目光射向闻织宜握着王恒的手,咬牙道,「太狼豺女茅了!」酉时用过餐之后,敖子伦怒气冲冲的将王恒提进卧房,扔到床上,「你到底在做什么?」王恒扭头不答,这两天之所以和闻织宜如此亲近,其实是他想看看敖子伦吃醋的样子,如此无聊的借口,王恒觉得不好意思说。「你你好!」敖子伦气急,「等你有了我的孩子,我看你还怎么勾引人。」敖子伦本不打算如此强硬的让王恒怀上孩子的,但是被王恒这两天刺激的,小王爷快疯魔了,拿出小玉瓶,倒了三粒育子丹,强硬的塞进王恒的嘴中。嘶嘶嘶抓着王恒胸前的衣襟,用力一分,衣衫离王恒而去,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恶狼扑食,压在王恒身上,狠狠的将他疼爱了一整夜。第二天,晌午,王恒方才幽幽转醒。一动,身体各个位置都发出呻吟。身体酸软的仿佛被碾子碾过一样,整个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看来以后要想看敖子伦吃醋的样子,要慎重考虑了。「子论子论子论」唤了半响,无人应答。静待一会儿,知觉恢复,方察觉臀间滑腻,看来那人没有帮他清理,让小王爷吃醋后果是严重的。第17章:双重形象吱呀门扉打开,闻织宜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子论咦?闻姑娘,你怎么来了?」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王恒本以为是敖子伦进来了,却不想闻到了熟悉的脂粉香气,察觉是闻织宜进来了,垂眸只觉自己狼狈的可以,很不适合见客,忙将帷帐放下来,挡住闻织宜探索的目光。「王大哥,你怎么样?好些了吗?」「无碍,昨晚歇息的有些晚了,惰性影响辰时未能起床,闻姑娘可有事?」隔着帐子询问。「没有,只是清晨见王大哥没有出来用餐有些担心,所以」「哦,多谢闻姑娘,现在下多有便还请闻姑娘先行离去。」隔着帐子往里看,帐子有些厚隐隐约约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虽然说闻织宜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男女共处一室还是有些忌讳的,闻织宜不便多呆,嘱咐王恒多注意身体之后,离去。「哼」闻织宜刚离去,也不见有人进来,就听室内传来一声冷哼。听声音就知道是谁,王恒向天翻了一个白眼,笑骂道,「你在那里阴阳怪气个什么劲,看不见我身体酸痛的厉害,还不来帮忙。」扭头向着声源处剜了好几眼。「哼」敖子伦虽气王恒勾引人,但是罚在他身疼在己心,清晨见情人一身狼狈,心中泛起怜惜、不舍,忙起床亲自去厨房烧水,做些补身子的药膳,弄好这一切急忙赶回来,就见闻织宜一脸羞意的从他们的寝居跑出来,敖子伦心中的醋坛子立即打翻,心中那个气啊,因此才会瞅着床榻阴阳怪气的哼了又哼。「快过来,我腰疼的紧。」见王恒深蹙眉,敖子伦心中涌起不忍,忙上前将人扶抱起来,让王恒半靠在自己胸前。抬头见敖子伦脸黑的可以和锅底灰相媲美,王恒失笑,以前自己被这人吃的死死的,现在风水轮流转,看着敖子伦吃瘪,以前淤积在心中的那股子不甘与郁闷奇异的消失无踪。要想他真心实意委身他身下,是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他王恒,堂堂的山寨王从来不是软茄子。「有什么好笑的。」敖子伦里子、面子都没了,看到王恒嘴角噙着笑,低吼。「呵呵」闻言,王恒笑了一阵子,笑止,抬头凑近敖子伦轻柔的说道,「我故意接近闻织宜的?」敖子伦不解,挑眉。「我就是想看看你吃醋的样子。」见敖子伦眉目又挑高了些,王恒挑衅的看向敖子伦,那样子好像在说:我就是任性,怎么样?看着王恒眉目间的得意兼任性,敖子伦定了一下,低头窝在王恒的脖颈,闷笑,「你生来就是克我的。」「哼!」王恒骄傲的哼了的一声,既然以后两人在一起已成事实,那么便在这事实中扳回一局,两人之间他为大,以后也只有他欺负这美艳男子的份。「饿了吧?」「恩,先沐浴,我身体不舒服。」刚才光顾着想怎么欺负敖子伦了,心神没在这上面,现在问他饿不饿,身上的那股难受劲也扩散开来。王恒皱眉,「昨晚做了那下流事,怎么也不帮我将身体清理一下。」「昨天不是气坏了吗,再说」低头在王恒耳边轻呵一口气,见他耳朵渐渐变红,方道,「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下流!无耻!变态!啊」身体猛然被抬起,王恒一时不备惊呼出声。「做什么?」王恒捶打一脸恶劣笑意的敖子伦。「沐浴」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敖子伦嘴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我自己来。」「哦」不怀好意的哦了一声,眼睛在王恒腰间臀部流转,「你行吗?」「下流!无耻!变态!」***吃着敖子伦精心烹饪的补膳,询问昨天敖子伦说的意义不明的话是何意,「等你有了我的孩子,我看你还怎么勾引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否请敖公子帮在下解惑?」「没什么。」昨天被气的失了理智,一怒之下让情人吃了育子丹,事后便有些后悔。后悔并不是因为给情人吃了育子丹这件事,而是后悔没有征求爱人的意见,虽然很想要两人的结晶,但是男子育子实在有些惊世骇俗,不知道爱人能不能接受,他虽然霸道,但是却他不会霸道的罔顾情人的一切想法和意见。现在看来只能暂时瞒着情人了,之后再循循善诱让情人不知不觉接受男子育子这件事,只是想来容易做起来难,究竟要怎样才能让爱人心安理得的接受男子育子实属常事呢?小王爷苦恼挠头王恒吃惊的看着敖子伦,他就问了那么一句而已,怎么人就魔怔了,那头青丝很漂亮,挠掉了就可惜了,王恒伸手阻止敖子伦自残。「你做什么?」好好的头发扯断了不少。看到王恒脸上的疼惜,敖子伦撑着下巴,笑的发傻,「小亲亲你心疼我了?」就是看不得敖子伦小人得志的样子,王恒甜甜一笑,慢悠悠的说道,「我在心疼你的头发,跟着你这样的主人真是可惜了。」一脸的惋惜样。小王爷彻底被打击了。看着敖子伦的呆样,王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啊小亲亲,你耍我?!」敖子伦佯装恼怒。「恩。」非常诚实的点点头,继续笑吟吟的看着他。被王恒晶亮的双瞳所吸引,敖子伦只觉心中爱意涌动,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眼前这人,幸好,遇到了这人,幸好,这人也恋上了自己,幸好幸好侧头,猛然凑近旁边的情人,捧着他的头,张口,吻住。[]王恒吃的正香,被敖子伦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刚想挣扎力气就被这无赖卸去,气息交融中,手脚俱软,不知不觉中抗拒变成配合,最后甚至化被动为主动。一吻结束,王恒觉得双唇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胀。全身无力,下颌搭在敖子伦肩上,深深喘息。「小亲亲我想做」「闭嘴!」王恒现在还有些喘,所以拒绝颇显无力。「我就是想嘛。」撒娇,轻蹭王恒的腰。虽然一个大男人撒娇有些难看,但是这只是指一般人而已,显然敖子伦不在这个范畴之内,而且通过已往的相处,敖子伦总结了一套和王恒相处的定律,王恒最是拿敖子伦这种撒娇的样子没有办法,奇哉,怪哉!「你是禽兽么,什么时候都能发情!」「小亲亲」王恒知道自己抗拒不了敖子伦这幅表情,所以干脆闭眼,看不到就不受影响了。看到情人这个样子,再想到昨天晚上的暴行,小王爷也不再要求,嘱咐王恒继续用餐,起身走出去,这种时候也只能用冷水降温了。注视着敖子伦离去,低头继续用餐,盛了一勺汤,正要往嘴中送,突然王恒眼神一凛,冷声道,「出来。」话音刚落,一黑衣突兀的出现在室中央,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主人。」王恒放下手中的汤匙,坐直,敛去已往的温和,眉目间满是冷漠霸气,「何事?」「安南王已和外族私通,准备举兵造反,文叔打算顺应形势,命主人近期赶往安南共谋大事。」听完黑衣人的话,王恒脸色更冷,「哼!」扬起一掌打向地上的人,黑衣人吐血倒地,身体微抽搐。「滚出去。」人走后,王恒蹙眉深思,刚和那人情意相通,岂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这是他不允许的。造反?笑话,看不清形势的蠢货们,妄想动摇圣武根基简直是以卵击石。白日梦也该醒醒了。第18章:王恒被掳「嗜。」王恒淡淡的唤道。「恒主人。」一黑衣男子出现在王恒身后,男子面色很白,白的仿佛从来没有见过阳光似的。「暗甲进来时,子伦的暗卫察觉没有?」「三个被点昏了,一个跑了。」「(跑的那个)抓住了?」闻言嗜突然笑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道,「抓住了。」见状,王恒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的事我不管,但是要注意分寸。」「是。」「退了吧。」看着一餐桌的补膳,实在没有胃口,白白浪费了敖子伦一番心意。看来离身份曝光为时不远,不知道那人到时会作何感想,反正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放手的。***冲完凉水澡,敖子伦懒的擦那不断滴水的长发,任随它们搭在肩上、背上,沾湿衣衫,幸好是仲夏,不然他如此不管不顾早就得风寒了。「敖公子。」齐抱月抱拳作揖。「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齐抱月一身白衣满是尘污,脸上更是青紫交加。「和人切磋了一下,呵呵」齐抱月温和一笑。他这个样子哪里像切磋,分明是被人揍了,如此还在帮人找借口,不知该说他是谦谦君子温和有礼,还是该说他傻,「这是伤药,擦一下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齐抱月。「多谢敖公子,在下想回房梳整一下。」点头退下。虽然刚冲了冷水澡,但是身体的那股火热劲还没有消退,敖子伦不打算回内室,回去了说不定怎么的就擦枪走火了,在大堂寻了处临窗的位子坐下,边听小曲边欣赏窗外美景。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王恒慢慢的走出来。看着他举步维艰,敖子伦笑吟吟的瞅着,眼光多在他腰以下腿以上流转。王恒慢慢的走过来,慢慢的拉开凳子,慢慢的坐下。「很难受吗?」王恒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要不要试试?」「小亲亲你这是在挑战夫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嘻嘻」敖子伦拍拍自己的腿,「小亲亲我不介意你坐这里。」。「我介意。」敖子伦侧头又看了一眼窗外,突然道,「小亲亲,你等一下。」轻轻一踏,从窗飞出,向着一个买布艺饰品的小摊快步走去,扔给卖东西的小姑娘一锭银子,拿了两个浅蓝的棉垫子上来。扶着王恒站起来,将两个棉垫子放在座椅上,摸了摸非常软绵厚实,「坐坐看。」一个大男人屁股下面放两个棉垫子,怎么看怎么别扭,王恒微觉羞赧,但是看敖子伦一脸希冀讨好的样子,不忍拒绝,赧红着脸坐下。棉垫子即软绵又厚实,坐起来非常舒服,负担减轻了不少。「怎么样?」「恩。」小小的应了一声。「舒不舒服?」「恩。」声音更小了,如蚊蚋。敖子伦最爱他这种样子,乐的哈哈大笑,「呵呵呵」见状,王恒低埋下头,呆呆傻傻的白痴样收敛,眉目冷硬,但是仍带着喜悦。两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会儿,敖子伦只觉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是个出游的好日子,平白歇了有些浪费,这样的好日子就该带着爱人肆意畅游,但是一想到王恒行动不便,只觉泄气。敖子伦在王恒面前从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性情。高兴就笑,不高兴就怒,所以见敖子伦一脸享受的看着外面的天空,王恒便知道他想出去游玩,又见他看向自己,紧接着便一脸懊恼加担心的盯着自己的腰,就知道他想带着自己出去又怕自己受不住,在自己面前的敖子伦很好懂。「活该!」王恒丝毫不同情他。敖子伦猛的站起来,速度有些迅猛多头了,王恒一惊,「怎么了?」「我们再上一次药吧,多上几次药伤好的快。」拉着王恒就往居室走,虽然他一副亟不可待的样子,但是拉王恒起身时却很轻柔,行走的步伐也很缓。王恒不是木头,当然能发觉敖子伦这种细微关怀,他只觉心中甜蜜,暖洋洋的,再一次下定决心,定要这人永世恋着自己。「哪里来的歪理。」「多次试验得到的真理。」敖子伦顺口胡诌。闻言,王恒双瞳一眯,幽黑中隐含怒气,「试验?你给很多人擦过药?」虽然知道这人身份尊贵,身边伺候的人定是不少,以前他虽在意,但是从没有提出来,一是他没有那个权利,二是两人之间的羁绊和爱恋还不是很深,如果一直追问他那些事情往往会造成敖子伦的反感,那么就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敖子伦深深爱恋。两人现在深恋彼此,过去的已经过去,所以他从来没有提过,但是不提并不是代表他不介意,说实在的他对此芥蒂颇深。如今听他这样说,便联想到这人的身体抱过别人,这人的手也像这样摸过别人,这人的那里也进过别人的身体想着想着只觉恶心非常。王恒一脸厌恶的推开在自己身上揉捏的人。「离我远点!」看着王恒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敖子伦不解,「怎么了?」「你以前有多少侍寝的人,男的女的?」一听他这样说,小王爷瞬间明白过来,爱人这是吃醋了,眉目一喜,瞬间收敛,掰着手指非常认真的数了起来,「通房的大丫头有五个,小童五个,后院的藏香阁还有好些个,等一下,我数数,成年礼那天母亲送了两个美姬,哥哥送了三个,姐姐送了一个小童。还有啊!对了,京城最大的浣花阁的喜梅姑娘也是我的红颜知己」越说王恒的脸越铁青,出其不意的给了那一脸得意样的人一拳,甩袖愤愤离去,敖子伦揉着肚子急忙去追,他知道玩笑开过火了。王恒心中气急,暂时不想和他独处,因此挣扎很剧烈,敖子伦不想伤他,拉扯间颇有些束手束脚,两人正纠缠的难解难分之际,闻织宜出现在小巷。「这是怎么了?」不解的看着两个大男人肢体交绕,吵架了吗?敖子伦身形一顿,王恒抓住空隙挣脱他的包绕,疾走两步来到闻织宜身边。王恒看了看敖子伦,又看了看眼中隐含迷恋的闻织宜,眼睛一转来了主意,抬起闻织宜的下巴,在她额上印上一吻,闻织宜立时便傻了,敖子伦登时眼红了,吼道,「当着我的面居然敢给我勾引人。」王恒挑衅的一笑,「你的意思是不当着你的面就能勾引了?」揽着闻织宜的腰闪身离去。看着空荡荡的小巷,敖子伦心中那个气啊,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寻着暗香,提气追去。***「醒了?」嗜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起伏,但是眼中满是欲念,整个人散发着浓重的淫欲味道,贪婪的盯着床上的人,那眼神恨不得将人吃了。「你是谁?」床上的人缓缓开口,可能是因为长时间不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嗜。你的名字?」伸手摸上床上人的唇,微用力按压揉捏,直至变得嫣红。床上的人脸色非常白,近乎透明的白,因此嫣红的唇非常的醒目亮眼,心中一热,嗜身上的情欲味道更浓了几分。「没没有名字。」转动眼珠,不解自己为何在这里,他应该是跟在主子身边才对。「为什么在这里?」询问这屋里唯一的人。嗜舔了舔唇,嘴角勾笑,盯着床上人的嫣红的唇看了会儿,低头咬住他的唇,直到尝到铁锈味儿,方才放开,定定的看着那又红了几分的唇,心里又热了几分,声音沙哑道,「你以后叫赤好不好,你答应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在这里。」「赤?你要给我起名字?」「恩,赤,赤红的赤,很适合你,喜欢吗?」「喜欢,为什么在这里?」「我想和你做。」三两下赤身上的单薄亵衣被扯掉,俯身压在他身上,嗜整个人妖冶的异常。不多时室内出来低吼和呻吟,暧昧之音不绝于耳。「王大哥呜呜王大哥」闻织宜刚出道的小姑娘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吓的面色苍白,呜咽不止。当时王恒为了气敖子伦带着闻织宜飞速离去,因为心中颇在意敖子伦所说,所以也没有心情看路,当脑子恢复清明之后,两人已身在陌生的竹林,王恒想散散心,带着闻织宜欣赏竹林美景,约半个时辰王恒发现他们周围远远的围了好多人。听吐纳仅几个人武功中上,王恒算了一下,知能全身而退,为了不破坏难得转好的心情,也就放任这些人了。谁知那些人如此卑鄙,还未打就放迷香入竹林,王恒只闻空气一阵甜香,随即头昏脑胀,眼前一黑失了神志,再醒来就在这间黑洞洞的小屋了。醒来之后也不知为何,小腹痛的厉害,隐隐有下坠感。闻织宜从醒来便开始呜咽,王恒心中烦意更甚,小腹痛的更加厉害。王恒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详之感,忙运转内力,内力带起一股暖流,流过四肢百骸最后汇聚腹部,这时痛感才稍稍缓解。王恒不敢停歇,一直暖着小腹。第19章:傀儡香毒在小巷中王恒带着闻织宜离开,敖子伦不远不近跟着,见两人来到竹林,知他要散心,也不深入。在竹林外围转了会儿,抬头见已经晌午,想着一会儿爱人出来定会觉得饿,提气向常州城飞去,本来这种事应该暗卫去的,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四个暗卫三个重伤,一个失踪,其实有些事情他隐隐有些察觉,但是他不想深究,深究的结果可能会在他心中扎上一根刺,不仅刺痛自己还会伤了王恒。买了天香居的蟹黄包,飞速赶回来,来到竹林外围,发现有许多凌乱的脚印,敖子伦只道出事了,忙进竹林寻人,一进竹林就闻到了迷香的气味儿和夹在里面的软禁散,略一思索便知那些人意在抓人不在伤人,敖子伦微微放下心。压抑着心中的担忧,静心凝神追踪空气中的暗香,可能是王恒被带走有一段时间了,空气中的暗香很淡很淡,找寻了很长时间才找到空气中那股暗淡的幽香。提气向东南方向飞去,只是绕来绕去敖子伦依旧在竹林中打转,敖子伦心中又急又气,他知道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时间,深吸一口气静心查探,方知这一片竹林均是按九宫八卦布置的。踏着九宫步,绕了一会儿,绕出竹林,立即顺着暗香急速向东南方掠去。噌敖子伦拔剑砍向身后贴近的人。身后的人急忙向后跃去,低声道,「敖公子,是我。」「齐抱月?来救闻姑娘?」收剑,缠在腰上。(敖子伦惯使长鞭和软剑,长鞭名为蛟虹,墨红色;软剑雪娆,性寒,杀人不沾血。)「是。」「可否告知在下这些江湖中人为何掳走闻姑娘和和王恒。」敖子伦盯着齐抱月,眼中寒光一闪。被敖子伦看的颇不自在,其说话语气也不好,齐抱月不甚在意,温和解释,「我和师妹都是齐家堡的人,敖公子应该听说过齐(奇)门骑兵。」「齐门骑兵又称奇兵,作战迅速奇勇,所向披靡,是开国始祖建立的一支冲锋队,后始祖皇帝为表彰这支队伍赏黄金万两,永享俸禄,子孙世袭,后渐渐的分化为两支,一支依旧隶属朝廷,另一支踏入江湖,副统领齐忠义建立齐家堡。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朝代更替,朝中奇兵势微,江湖中的奇兵日盛,布施赈灾,惩治恶霸,将西陲一隅打理的井井有条,众江湖人士以其为标榜,可谓是万众一心,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齐家堡告知江湖,齐家堡退出江湖,从那以后齐家堡从西陲消失,如今齐家堡好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商贾之家。」齐抱月惊讶道,「你知道的好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敖子伦说的这些事情有些他才知道的模棱两可。「只要有钱可以知道任何消息。」齐抱月失笑,「也是,敖兄破费了。」没有理会齐抱月的讽刺,「这些人抓闻姑娘是想威胁齐家,让齐家拿奇兵来换?」「是。」「闻织宜是什么人?」「师妹是少主人的妹妹。」「这些武林人士是打算讨伐魔教的那些人,他们抓了闻姑娘,想换取齐门奇兵,拿奇兵当枪使。现在你来了,代表齐少堡主不同意谈判条件?」「聪明。」「你救你的人,我救我的人,拖我后腿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感受了一下风向,这个位置刚刚好,现在风力也正好,打开一个锦囊,将里面的东西轻轻撒向空中,风将粉尘裹入院落。见守卫换班,敖子伦飞身闪入假山内。见敖子伦在空气中撒东西齐抱月急忙屏息,粉尘撒去,就见敖子伦闪身躲进了假山,忙提气追去。将一个守卫拖入假山内,敖子伦在其耳边打了一个响指,守卫立即变得呆呆傻傻的,敖子伦问什么他就答什么,问完之后在另一个耳边打了一个响指,守护眼神清明,面色扭曲的掐住自己脖子,生生将自己掐死。看到齐抱月脸上的厌恶,敖子伦冷笑,「呵我的傀儡香怎么样?」「你太恶毒了。」伸手在齐抱月耳边打了一个响指,齐抱月惊了一条。「呵骗你的。」闪身离去,向着关押王恒的院落飞去,离去时在空中拍了三下。啪啪啪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敖子伦在大明面走着,那些人居然对他视而不见。来到关押王恒的屋子,敖子伦抬脚将门踢开,只见黑漆漆的小屋地上躺着两个人,王恒脸色苍白,满头冷汗,身子蜷缩,双手抱着腹部。敖子伦心中一惊,急忙上前将人抱起,「亲亲,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亲亲,醒一醒?」轻拍王恒脸颊。「唔痛肚子痛唔」王恒神智依旧模糊,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看的敖子伦心痛不已,运气护住他的腹部,抱着人向最近的客栈飞去。命小二烧热水,撤掉王恒身上湿凉的衣物,把脉看他哪里出了错。王恒脉象隐隐有落胎之象,敖子伦即喜且忧,忧喜交加,喜的是王恒怀了他的孩子,忧的是这胎儿可能不保,吃育子药得胎者,胎失人殒。世隐族的血当真奇异,仅一天就呈胎成之象,喂了王恒几粒安胎药,忙去寻找那失踪的暗卫。那不知道踪迹的暗卫是少有的世隐族主人,世隐族男子的血世间罕见,是一种极品药材,这也是导致世隐族快速消亡的原因之一,幼年敖子伦得了一个古老的方子,世隐族男子的血配以罕见药草,再经过提炼可配置成育子药,男子吃一粒生子药即可得子,但是吃两粒以上男子体质便会改变,成为伪世隐族人。吃了育子药,便可受孕,孕胎的头七天是最为重要和危险的,需谨慎再谨慎,不能受惊吓和刺激,忌大悲大喜。只是这一点敖子伦是不知道的,所以他才会故意逗王恒,方造成这场祸事。咣当一脚踢飞了嗜卧室的门,绕过屏风就见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赤一惊,忙要起身,但是他忘了嗜的东西还在他体内,如此一折嗜惨叫,火热立刻降下了大半。敖子伦面无表情的走进,赤本能的害怕让他不断打着哆嗦。敖子伦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和匕首,抓起赤的胳膊一刀滑下,血立即涌出来,接满一瓶,快速离去。方才那一幕,嗜冷眼看着,缓了片刻欲念又起,随意的扯了块布将赤胳膊上的伤口包上,摆动腰肢又动了起来。赤微张唇,浅浅的呻吟起来***喂王恒喝了血之后,脉象趋于平稳,小腹也不再发硬,王恒眉头舒展,这时敖子伦才放下心来。紧紧地抱着情人,享受失而复得的温情。幸好没事,幸好没事,幸好没事帮王恒擦拭了一下汗津津的身体,再换上干净的被褥,脱了衣服也躺在床上,伸手将人揽到怀中,紧紧的抱着。睁开眼,王恒有些迷糊,不知身在何处,半边身子麻的厉害,想翻个身发现动不了,左右看看才知动不了的原因,他整个身子都被禁锢在敖子伦的怀中,手脚俱被敖子伦缠着。看来这次把他吓坏了知道身后的人醒着,屈肘碰了碰他的腰,「让我翻下身,身子麻的紧。」敖子伦没动只是又将人抱紧了几分。又碰了碰,敖子伦才勉为其难的放松手脚,帮着怀中人翻了一个身,随即又将人紧紧的环抱住。见敖子伦面色阴沉的厉害,王恒知道他在自责没有保护好自己,「没事了。」碰碰他的额头。「以后我不离开你的视线。」「你说的。」声音沙哑。「恩。」「那些侍妾小童都是骗你的。」静了片刻道。不说还好,一说王恒心里就来气,「你能保证你一个侍寝的人都没有吗?」「呃那个就两三个,没那多。一会儿我就修书一封,让管家将那些人散去,这样可以了吗?」「恩。」满意的点点头。「肚子还疼吗?」摸了摸,道「有些胀,不疼了,我怎么了,肚子为什么这么疼?」不想让王恒动气,敖子伦没有告诉他实话,「没事,普通的症结,吃我给你的开的药几天就好。」「哦。」敖子伦心中仍觉后怕,缠着王恒说着绵绵情话,并立下什么不离不弃之类的誓言。之后敖子伦和王恒离开常州,先行赶往明桦山,那些人既然不长眼的绑了王恒,那就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一路上敖子伦对王恒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除了必要的走路,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敖子伦包办。如此紧迫的盯人战术,放在常人身上绝对会觉得窒息,呼吸不了新鲜空气,但是王恒便是那特例中的特例,好不容易才得到敖子伦,他怎么可能会觉得烦,怎么可能会觉得累,有时王恒的想法更加偏激些,两人永远绑在一起就好了。担心这种想法骇到敖子伦,所以他从来没有将这种想法表现出来,他总是无所谓,表情淡淡,其实是在享受被敖子伦紧张那种的感觉。虽然王恒内在想法上有些偏激,但是也避免不了某些时候的尴尬,例如如厕的时候,这个时侯被人盯着,实在是尴尬到不行。呵呵呵这种时候王恒也只能报以干笑了。「那个你有没有发现我最近胖了?」王恒摸着腰上多出来的那一圈肉,问道。「没有啊。」小王爷睁眼说瞎话。「真的?我记得以前一点肉都揪不起来,你看现在?」王恒揪着腰上的肉,让敖子伦看。「胖了好,摸起来舒服。」拿开他的手,撩高衣服下摆,唇吻上软软的肚皮,这里有他们的孩子。第20章:登厉云教看着亲吻自己腹部的人,王恒脸上发烫。「唔」被吻到敏感处,王恒不自已的轻吟出声。声音含羞带怯,沙哑媚人,听的小王爷全身火气。但是考虑到他的身子,小王爷咬牙忍耐。抱着王恒的腰,深吸气,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火热才降下一些。因为身体还处于失控边缘,敖子伦不敢再和王恒肢体接触,但是又舍不得反手,心里当真是矛盾至极,这也算是甜蜜的折磨了。「怎么了?」抬眼,见王恒面色疲惫,一只手在后腰处轻拍。「腰有些酸,是不是不运动的原因,恩我好想一个月都没有好好动过了,明天陪我一起练剑吧。」「不行!」敖子伦立刻拒绝。开玩笑,带着球还想练剑,那不是要他的命吗。一路上,尤其是近一个月,敖子伦对王恒照顾的可谓无微不至,予取予求,半点重话都舍不得说更别说拒绝了,如今被他如此断然拒绝,王恒只觉心中有无限委屈。一向明媚阳光的脸瞬间黯淡下来,委屈的瞅了敖子伦一眼,轻轻的拿下小王爷帮他揉腰的手,默默的向床边走去,默默的脱衣上床,回头淡淡的看了小王爷一眼,静静的翻身睡下。嘶看着王恒完成这一系类动作之后,敖子伦狠狠的倒抽一口气。那委屈的小样子,真他妈太可爱了!这是从哪学的攻心战术,小王爷聪慧清明,当然明白王恒做这一切为了让他心软,虽然明白王恒故意如此,但是看着床上黯淡忧郁的人,心中的怜惜不断冒泡泡。以敖子伦狡诈的本性,应该是他将王恒吃的死死,岂知情况正好相反,被吃的死死的是敖子伦而非王恒。一温厚的人将一狡诈的人吃的死死的,当真奇哉,怪哉!唉幽幽叹一口气,向床边走去。罢了,罢了,谁吃定谁,这些均属次要,两个人在一起,心心相惜,爱恋彼此这才是最重要的。啾啾在王恒脸上安抚的亲上两口。「小亲亲,别委屈了,都是我不好。」拉开眼缝,轻瞄他一眼,眼中委屈更甚,抿嘴继续沉默。察觉到王恒眼底深处的微微不安和试探,虽不解王恒为什么会不安,但敖子伦心中仍满是怜惜,因此更是不敢说重话,「乖你现在的身体不宜剧烈运动,听话,再过两个月,我陪你一起练剑。」[]现在的情景着实有些怪异,一个身子颀长面容美艳的男子(大男孩?)温柔的哄着一个身子健壮面容俊朗的男子,轻声慢语的说着,很怕声音大一点就将人惊到。「好。上来,我想睡了。」被敖子伦如此温柔对待,在这以前王恒连想都不敢想,如今被这样对待,只觉身在梦中,如果这真是梦,那愿他永远不会醒来。脱了衣衫,侧身躺在外面,伸手将王恒揽抱进怀中。虽然敖子伦的身子和王恒相比单薄了些,但是能完全将他包裹住,让他安心依靠,浓浓的暖,深深的情。***一路上两人游山玩水,观花赏木,半个月之后来到明桦山脚下。山清水秀,层峦耸翠,古树参天,万木争荣,明桦上不愧为七大名川之一,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王恒虽有身孕,但是过了那七天危险期之后又加上敖子伦的调理,情况算是稳定下来了。因此两人脚程也不算慢,仅晚那些欲铲除邪教的正派同盟三天而已。「这就是明桦山?」被明桦山巍峨的气势所征服,王恒赞叹不已。「恩。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伸手揉上王恒的腰,王恒顺势靠在敖子伦身上,如今这一连串的动作已成一种习惯,两人做起来自然无比。「有些疲了,这附近有客栈吗?」「有,前方百米处。这座客栈是明桦山下唯一的客栈,名为唯一客栈。」「名字挺诗意。」王恒淡笑。两人说着话已经行至唯一客栈门口。唯一客栈,虽然建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中,但是却很巍峨庞大,风格独特华美,不像客栈倒是像是度假的宫苑。「哟,两位客官快请进。」一娇媚的女子斜靠在客栈门口,见两人走进忙甜笑着招呼。「小三,来客人了。」扬着帕子向里面呼喊,话音未落一满脸胡须的壮汉迎出来。「两位客官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打尖。」敖子伦道,「上几个清淡的小菜,再来一壶梅花酿。」闻言壮汉微挑眉,眼中精光一闪,「两位客官请稍等。」因为要清剿邪教,客栈中的人不少,攘攘熙熙,有的谈论如何上山,如何作战。还有好些人谈些不相关的话题,如哪派的女子是第一美女,哪个派的少侠年少有成,侠义心肠酒菜上来之后,只见敖子伦一个人动手,一只手夹菜喂给王恒,另一只手喂他喝梅花酿,两只手一刻也不闲着,见王恒吃的舒心敖子伦顿时眉开眼笑,双手忙的不亦乐乎。两人之间说不出的亲昵,暧昧,惊煞了不少人的眼。在王恒和敖子伦眼中除了彼此还是彼此,因此只当这些庸俗之人是空气。「梅花酿好喝吗?」「恩,梅花香虽淡,但留香齿颊,口感绵滑微凉,入胃转暖,非常好。」「你喜欢,那我们走的时候带回去一些。」「好。」谈话间,一身形怪异的男子走进来,不少人注意力转向男子。单看男子上面,可谓丰神俊朗,高贵儒雅,但是看下面却是说不出的怪异,男子身材颀长但是顶着一个大大的肚子。男子站在门口,环顾四周,当看到临窗的两人时,眼睛一亮,迈着鸭子步笨拙的走过来。「子论。」男子唤道。敖子伦脸色青白交加,啥是好看。上下打量着男子,一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样子,那个丰神俊朗,风度翩翩,俊逸出尘的贵公子居然将自己的形象破坏成这个样子,而他本身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是申屠炎御吗?」伸手揪他面皮,看能不能撕下一层人皮面具来。「做什么。」抬手将敖子伦的手拍掉。「来了就去家里坐坐。」扭身向外走,申屠炎御仿佛料定敖子伦会跟上来。「走,我们上山上看看,山上的景致比这更美。」王恒见两人关系不一般,心中怀疑两人以前是不是有奸情。「炎御,你这肚子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吃太多撑着了。」「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听到敖子伦提起他的肚子,申屠炎御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敖子伦从小沉迷毒术,习毒必先学医,在看到申屠炎御的第一眼敖子伦就知道他怎么了,「几个月了?」「就知道瞒不过你。」别人看到他的大肚子,只当他得了怪病,绝对不会往那方面想,只有这人眼毒的不行,「七个月了。」。「七个月?」敖子伦看看申屠炎御的肚子再看看王恒的肚子,伸手摸下巴,七个月后亲亲的肚子应该也会这么大吧,够吓人的。王恒被敖子伦看的下意思的捂住肚子,肚子软软的,微微凸起,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只觉尴尬。申屠玩味儿的看了王恒一眼,挑眉问小王爷,这人是谁?「我娘子,王恒。亲亲这是我的损友,申屠炎御,厉云教的二公子。」「你好。」王恒大方的对申屠炎御抱拳。申屠炎御点头,看来他对王恒的第一印象不错。敖子伦碰了碰炎御,坏笑着瞄了他肚子一眼,说道,「奸夫是谁?」「咳」申屠炎御被口水呛了一下,「你的教养呢,什么奸夫不奸夫的,满嘴胡话。」「没有奸夫,你肚子里的种哪来的?莫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种子?」敖子伦抬头望天,嘴里自言自语以后出门要打伞了。「你你找打!」申屠炎御被敖子伦气到不行,伸手打他。申屠炎御顶着一个大肚子,身子笨拙,不一会儿就被敖子伦制住了。「呼呼不行了,累累死我了。」申屠炎御累的气喘吁吁。放手!!敖子伦正要放开申屠炎御,就听前方传来一声大吼。只见前方飞来一浅绿身影,眨眼间已到跟前,出手如电一爪子挠向王恒。敖子伦急忙放开钳制住申屠炎御的手,侧身挡在王恒身前。见申屠炎御脱离敖子伦的魔掌绿衣男子向下一踏,身形一顿,借力飘到申屠炎御身边,张开手将人抱个满怀。紧张的上下打量怀中的人,声音着急而尖锐,「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哪里不舒服?快给我看看。」说着就要扯开申屠炎御的衣襟,欲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受伤。申屠炎御急忙抓住男子的手,开玩笑,再不制止黎曦身上的衣服转眼间就会被脱光,他可没有暴露癖。「乖乖」拍着男子的头,温声安抚,「我没有受伤,刚才子论在跟我闹着玩呢,没事了,没事了,我答应过你以后不会再受伤了。」「真的没事?」黎曦不怎么相信。「真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笨拙的转了一圈让黎曦看。黎曦眼中的怀疑减少了几分,「你回去让我好好看看。」「好。乖」亲亲黎曦的唇。黎曦瞬间眉开眼笑,抱着申屠炎御的胳膊,头靠在他肩上轻蹭,一脸幸福样。王恒和敖子伦对视一眼,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这男子行为好生怪异「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男人黎曦。黎曦这是我的损友敖子伦,这位是敖子伦的娘子王恒。」黎曦恶狠狠的瞪了敖子伦一眼,对着他呲牙,看向王恒时友好的一笑。突然,抬手伸向王恒的肚子啪还未碰到,敖子伦一巴掌将黎曦的手拍下去。「痛!」黎曦呼痛,看向敖子伦的目光更加凶狠。「曦曦你做什么?」申屠炎御好奇的询问黎曦,黎曦平时除了自己根本不让别人接触的,更别说自己主动接近人了。黎曦舔了舔红肿的手,指着王恒的肚子,道,「宝宝宝宝」闻言,申屠炎御看向王恒,敖子伦挑眉,王恒惊疑。第21章:形势突变王恒惊疑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低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敖子伦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他说,忙上前揽着王恒向山上走去,指着四周的景致,转移话题,「亲亲,看那两颗连理树,躯干都缠在一起了,多相亲相爱啊,下辈子我们也变成树好不好,这样一出生我们能在一起,直至死也不会分开。」。「好。」深深的看了连理树一眼,侧头拉拉敖子伦胸前鬓发,「那个黎曦刚刚说的宝」「啊,你看天上的那两只鸟,是不是比翼鸟呀」对于身边的男人连连转移话题,王恒气恼,如果不是顾及小王爷的面子,他早就掐他两下再补上他几脚。行至厉云教,入眼的便是形状各异的房屋,厉云教没有辉煌的建筑,没有雕栏壁琢,没有琉璃龙纹镶绿瓦,只有简简单单却赏心悦目的温馨小房。申屠炎御为两人解释,厉云教众都是些性格诡异的奇人怪人,刚成立厉云教时,都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建屋子,谁也不服谁,后因矛盾激化大打出手,那时候整个明桦山闹鸡飞狗跳,后来大哥宣布,自己找地建自己喜欢的房子。各自的房屋建成之后,那些个人闲来无事又起了攀比之心,看谁的房子最好看,修修改改,说到这炎御指着面前的房屋道,「后来就变成这样了。」「都很漂亮。」王恒感言,这可比他以前山寨的破木屋强太多了。「你喜欢,回去我给你建更好看的。」小王爷时刻不忘讨王恒欢心。「切俗人。」炎御讽刺小王爷。「跟我来,我带你们看看你们今后住的地方。」「谷麦!」黎曦扬声喊道。片刻之后一小童跑过来,小童大约十一二岁,长的很讨喜。「黎少什么事?」「带着两位客人去客房。」弯身抱起申屠炎御,两个起跳,跃上山壁上的一间竹屋。黎曦轻轻的将申屠炎御放在床上,伸手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物,炎御气恼的拍打他,黎曦不为所动,一手抓住炎御的手,另一只手不停歇的继续和炎御身上的衣物奋斗。可以看出黎曦的动作很熟练,仅一会儿就将炎御身上的衣物全部扯下来。放开炎御的手,拉着他站起来,前后左右,一寸一寸的打量他(炎御)的身子。看着地上碎成破布的衣物,炎御气的大吼一声,指着黎曦的鼻子大骂,「这是我最后一套白衣了!」「下次我会注意。」黎曦张口就答,这是已往形成的惯性,他现在全副注意力仍在查探炎御身上有没有伤上面。「这是你说的第十遍了!」炎御大吼他。见他身上真的没有伤,黎曦这才放心的吁了一口气,抬头见炎御横眉怒对,黎曦委屈的撇嘴,「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那是你以前很乖,很听话,哪会像现在这样霸道!」怒气蹭蹭的往上升。「没有霸道,炎炎不要凶我。」伸手怀抱住炎御的腰,委屈的在他脖间轻蹭。看着黎曦的委屈样,不知怎么的炎御就是想发火,想好了词刚要开口,突然一声尖叫冲口而出,「呀手放哪里!」炎御全身裸着,黎曦抱着抱着就心猿意马起来,双手顺着炎御光滑的背向下滑去,一只手揉着炎御的翘臀,一手打开缝隙滑入里面,轻轻按压那个要命的地方。「炎炎,我想要了。」「我不想要,放开我。」炎御挣扎再挣扎,始终无法分开黎曦的钳制。打横将炎御抱起,走向床榻,「炎炎,想你了想你了」「流氓!禽兽!!@#¥%」伴着各种各样的脏话,浅浅的呻吟声不断从竹屋传出来。闻之让人脸红心跳。***谷麦带着两人向内走去,沿途看的都是一副欣欣向荣的图景,有些人各忙各的,有些人扎堆闲话家常,悠然恬淡,非常怯意的田园生活,一点都没有敌人来到家门口的危机感。「这五间屋子都是客房,没人住,你们随便挑。」谷麦指着面前的五间阁楼道。「麻烦了。」王恒道谢。「你们先休息吧,我走了,没事可以来找我玩,我住在那。」指着附近的小石屋道,说完一蹦一跳的走开了。「很有自信的一群人,连一个小童的武功都如此之高。」敖子伦赞赏。谷麦呼吸轻缓,行走轻快,一看便知内功不俗。两人选了最左侧的阁楼住下,进屋,寻到浴池,脱下衣衫,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缓解一身疲乏,之后小王爷抱着王恒,睡了一个甜蜜的午觉。随后的日子可谓恬淡的不能再恬淡,悠闲的不能再悠闲了,两人和厉云教众打(达?)成一片,每天变着法子的游玩,两人身心放松的狠狠的享受了一把生活。在这种生活环境下是很容易堕落,所以厉云教规规定教众每十天切磋(打斗?)一下,每二十天众人玩把阴谋,因此在这样的氛围的熏陶下一个个都比人精还人精。两人上山大约十天后的晚上,正派剿邪同盟衬着月黑风高偷偷的摸上了山。厉云教众早就得到了消息,精神亢奋的等在暗中,等着这些小兔子们走进狼窝。眼看着正派人士上来了,眼看着就要好好的玩上一场,突然寂静的夜中响起了拍手声。啪啪啪众人一愣,猛然间喊杀声响起,正派人众红着眼自相残杀起来,厉云教众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着面前凄惨的场面均是一愣一愣的。大约半个时辰,最后一个人倒下之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令人发呕。「哇!这简直是修罗场啊!」一人夸张的惊呼出声,众人这才惊醒过来,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的修罗场。「大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这些人怎么突然发狂了?」「不清楚。」一人上前查看了死的遗体,查看了半响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没有中毒的迹象。」「奇怪!」厉云教众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来。「对了,刚才是谁在拍手?」「不清楚。」「不知道。」「北边传来的。」「刚才谁在北边藏着?」「我在那附近,但是我没有看到人啊?」众人对这神秘拍手声纷纷猜测。客房,阁楼。「呕」王恒趴在铜盆上吐的撕心裂肺。刚才闻到血腥味儿突然胃就难受的翻腾起来,敖子伦赶紧抱着人回来。轻拍他的背,「怎么样?好些了吗?」王恒呕了半天只是呕出了些酸水,「我,呕」吐了一阵子症状才缓解,敖子伦扶着情人躺在床上,收拾了秽物,对王恒道,「你等我一下,很快回来。」小王爷说道做到,仅两个眨眼的时间,就嗖的一下子跑了回来,手里拿了一个大纸包。「手里拿了什么?」「乌梅,吃了不会反胃。」分出小半放到王恒怀中,坐在床边将人揽到怀中,拿起一个乌梅送到爱人嘴中。「怎么样?好些了吗?」「恩,不恶心了。」「这就好,多吃些。」闻言,敖子伦提在嗓子里的心终于落回原位。「呵呵」又吃了颗乌梅,王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了,想到什么开心事了?」「我这个样子和怀孕的妇人有何差别?」说完抬头看向敖子伦,眼神微闪,好像在等着敖子伦告诉他些什么。敖子伦一惊,移开目光,干笑一声,道,「怎么可能?」每每涉及到这个问题,小王爷总是会变的很懦弱,游移不定不敢告诉王恒实话。有人说爱情会使人变傻,现在小王爷正在体会爱情的另一种奇妙的魔力,爱情让人变得懦弱的魔力。小王爷对王恒的爱深到了骨子里,他怕他说出没有经过王恒的同意而私自让其怀上身孕后,爱人会气极离他而去。「再吃些。」王恒垂眸,又往嘴中塞了几颗,心中暗骂:笨男人,当真以为他蠢得什么都不知道?哼!看在他这么笨的份上,再让他担心上几个月好了。王恒很坏心的如是想着。「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扬起双手拍了三下,示意敖子伦给他解释刚才那诡异的一幕。「活该,谁让那些人有眼无珠将你掳了去,我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罢了。那次你被掳走,我去救你的时候给那些人下了傀儡香毒,走之前我给他们下了暗示,当他们再次听到暗示的时候就会疯魔而互相残杀。觉得我残忍不?」又往嘴中放了颗乌梅,酸酸的,好好吃。抬头见情人全身紧张,一脸等待着被审判的样子只觉好笑,这还是那个圣武王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狡猾王爷吗?伸手揪住敖子伦的耳朵,道:「困了,想睡觉,你抱着我。」「哦,好!」轻轻的帮王恒脱了身上的衣物,再脱下自己的衣衫,翻身上床紧紧的将人包在怀中。两人亲昵的交颈而眠。三个月后,王恒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穿上衣物仍能看见凸起,脱下衣物更加明显。王恒自己清楚自己的身子,因此每天也不再要求敖子伦陪他练剑。在院外支上一把躺椅,垫上厚厚的软软的棉垫,躺在上面,享受阳光的轻抚。「哈」晒着晒着就想睡觉,王恒也不为难自己,合上眼进入黑甜乡。「王爷,皇上手谕。」一满身是伤的黑衣人将皇上的手谕交给敖子伦后,不支倒地。影集(敖子伦身边四个暗卫之一)查探了黑衣人的鼻息,面无表情道,「死了。」摆摆手让影集把黑衣人埋葬,打开手谕,看过之后小王爷面色铁青,少有的冷峻。敖子伦虽然贵为王爷,但是从来不拿身边的暗卫当奴才看,将手谕让四个暗卫传看。影歌道,「王爷现在形势严峻,我们要立即赶回京吗?」「不,即刻收拾东西,前往北大营。」想了一下道,「影殇和影歌留下来保护王恒,影集和影颂立即随我前往北大营。」「王爷,叛军里面四分之一是前朝的乱臣贼子,王公子是要不要将他抓起来,假意软禁,再」「闭嘴!王恒是我的人,我看谁敢动他。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现在的形势非常严峻,敖子伦不能也不敢带着王恒回去,一个是两人的身份在这,另一是他没有完全的把握能保证王恒毫发无伤,因此决定将王恒放在厉云教,在这他是最安全的。来到两人居住的阁楼,远远看到王恒安详的睡脸,不忍将他叫醒,而且又担心叫醒他之后舍不得走,远远的驻足,看了王恒半响,转身离去,离去前找了炎御嘱咐他好好照顾王恒,并交代一些关于王恒的喜好及注意事项,骑马离去。第22章:瓜熟蒂落这一觉睡的可真够沉的,如果不是小腿抽筋的厉害,王恒还不会醒呢。「子伦子伦」唤了两人没人回应,王恒绝的奇怪,平时这种时候敖子伦总是会黏在他身边的,哪里像现在这样唤了半天没回应。刚睡醒身子依旧懒乏的很,不想动,望着浅暮夕阳,直到全身都变的冰凉,才扶着把手慢慢的站起来,身子稍显笨重的向屋内走去。戌时敖子伦依旧未归,王恒这时才察觉出不妥来。「嗜。」王恒出声唤隐卫,嗜没有出现,王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嗜扮作隐卫跟在他身边只是出于人道主义而已,是完全自由的。王恒摆着笨拙的步伐,在室内走来走去,不知为何心慌的厉害。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亥时,他忍受不住这种煎熬,披上披风向申屠炎御的半崖竹屋走去,提气飞入竹屋。「申屠公子,知道子论去了哪里吗?」面无表情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冷然道。「快放开。」被人撞见了好事,申屠炎御面皮发烧,狠狠地捶打了黎曦两下让他放开。顶着九个多月的大肚子,款款的走到王恒面前,「请坐,黎曦拿壶热茶来。」黎曦整整衣服,又给申屠炎御加了一件大氅,转身向厨房走去。「申屠公子,子伦」「王大哥无须客气,唤我炎御就好。」王恒微蹙眉,对于炎御故意转移话题不满,但仍顺势唤道,「炎御,知道子伦去了哪里吗?今天一下午都没看到他。」见王恒态度强硬,炎御就知道瞒不下去了,轻叹一口气,这时黎曦也将热茶端了上来,申屠炎御顺势为王恒倒上一杯,递给他,道,「说来话长,王大哥你喝着茶,听我慢慢道来。」王恒端着茶,轻抿上一口。「子伦的家族很庞大,派系也很复杂,俗话说树大招风,这可巧招来了飓风。今天下午子伦收到家书,他家族中的一个分支和其他家族的人狼狈为奸,欲瓜分他的家族,情况危急,本来他是想带着你一起走的,但是他担心不能护你周全,所以便只身前往了。子伦走之前说了,待情况稳定之后即刻便来寻王大哥。王大哥可安心呆在此处,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定可保王大哥无忧。」听完申屠炎御所说,王恒气的额上青筋暴起,狠狠的撂下茶杯,抱拳道,「谢炎御美意,告辞。」一看王恒这个样子,申屠炎御就能猜到他打算做什么,冲黎曦使了一个眼色,黎曦脚下轻移,挡住王恒的去路。「让开。」王恒眉目冷下来。「王大哥你不能走。」申屠炎御对其摇头。「让开!」伸手打向黎曦,黎曦一摆手轻松化解王恒的拳劲。王恒大惊,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申屠炎御和黎曦,怎么回事?他一点内力都使不上来。对了茶,有问题!「药效这么快。」申屠炎御咋舌。「你对我下药。」王恒面色阴沉。「不不不。」申屠炎御轻摇手,「准确的来说是你家子伦给你下的药。」闻言,王恒心中百转千回,立时便胡思乱想了起来,难道子伦知道他的身份了?难道是想囚禁他在必要的时候谈条件?难道是子伦不爱他了?难道是他以前表现出来的都是虚情假意?看他面色炎御就知道他在想在想些有的没的,赶紧在他眼前摆摆手将王恒的注意力引向自己,「瞎想什么,子伦对你下的是暂时失去内力的药,对身体没有任何害处,等他来接你的时候就会为你解开的,他不带你去只是担心自己没有万全的把握保你周全,他整个心都在你身上,你受一点伤害比要他的命还要严重。你且安心在此等待,凭子伦的本事你最多等他半年。」解释清了,王恒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也不知如何开口,唯抱拳离开。之后的日子王恒总是想着法子怎么样离开厉云教,但是他一点内力都没有,况且还怀有身孕,比常人还差些,每次逃离行动均已失败而告终。本来那天从炎御的竹屋出来之后,王恒打算让嗜带着他离开的,但是他喊了半夜也没见嗜出来,想来是他有自己的是要办。第十次失败之后,王恒被云翔安安稳稳的送回来,看着满脸笑意的云翔,王恒恨恨的关上门。哐当看着快要报废的门扉,云翔脸上笑意更甚,摸摸下巴上的一小撮胡子,转身离开。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缓缓品着,在茶香中怒气渐渐消退下去。抬手覆在小腹上,六个月了,很明显的凸起。今天逃跑再次失败之后,王恒也不再考虑第十一次了,主要是因为肚子里这个小的,做危险的动作很容易伤害到孩子。虽然那个男[]人自作主张的让他怀上了孩子,他心里虽然气那人,但是却不会将怨气撒在孩子身上,这是那个男人所期待的,他定会让孩子平安来到这个世上。「宝宝你父亲是个大坏蛋以后要听爹爹的话」王恒心里有对敖子伦的怨怼,因此每天闲来无事就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进行胎教。说敖子伦坏话***「报!敌方主帅已被射杀。」探子来报。顿时军心振奋,敖子伦扬起长剑,运气高喊,「儿郎们!都给我把狠劲拿出来,你们是我圣武的中流砥柱。冲吧!胜利就在眼前!」「噢!杀啊」「冲啊」「圣武王朝万岁!!」战士们,嗷嗷的扑了上去。圣武这边气焰正盛,军心振奋,叛军失了主帅,群龙无首乱成一团,战事呈现一面倒,仅半天时间叛军三分之二被杀,三分之一弃剑投降。「啊!胜了!」「噢!噢!噢!太棒了,我们胜了!」「皇上万岁!神威将军千岁!」「神威将军!神威将军!神威将军!」在敖子伦的带领下,再一次取得了胜利,众将士欢呼。敖子伦眉目间也是满满的喜悦。下令就地扎营,吩咐手下将领安排伤员和俘虏,招呼几个亲信向帅营走去。敖子伦坐在主位上,示意众亲信入座,道,「我们现在已经断了安南王的后部力量,安南王应该还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文寒你且即刻安排下去,我方战士半数穿上敌方衣物,竖敌旗,好好的给我演上一场戏,具体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不用,属下告退。」文寒躬身退下。「将军我们做什么?」幻修急忙询问,其他人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呵呵」敖子伦失笑,「幻修点齐三万精兵,即刻随我进京,其余人员配合文寒作战(演戏?),都给我输的有水准些。输了之后将消息送到京城,让安南王安心叛变。扮作敌方的将士继续扮演,将被俘虏的将士穿插入我军,混淆探子耳目,你等光明正大的向京城行进,众将士听从岳泽安排。天玄你带着剩余的半数将士悄悄向西陲迈进,行军速度要快,到达安南王的封地,即刻将城严密封锁,抄了安南王的老巢,记住一个苍蝇都不许给我放出去!如遇突发事件你等商议着来。如果外族从中作梗,都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是,属下告退。」众将士领命,抱拳告退。「尔等要注意安全,不可鲁莽。」「是,将军保重。」敖子伦安排好众将士之后,带着三万亲兵,日夜兼程赶往京城。京城依旧繁华如常,百姓安居乐业,仿佛战事的紧张气氛一点都没有蔓延到京城。命亲兵扮作平常百姓入城,敖子伦和幻修扮作商贾,光明正大进入京城。「王爷,葛将军的军队已在城外三十里扎营,宫中禁军三分之二已效命我方,现在正是起义的大好时机。」「好好好!」安南王抚掌高喊三声好,弹了弹衣袍,道,「听闻皇帝近日身体欠安,尔等随我入宫请安。」「是。」「皇上,安南王带着近侍向寝宫走来了。」安公公小跑着来报。「哼!」皇上拍案冷哼,扶着座椅稍显笨拙的站起来,道,「拿佩剑来。」「皇上,你的身体」看着皇上顶着的大肚子,安公公不无担心道。「朕身体好的很,拿剑来。」敖子天凝眉。「皇上息怒。」安公公身子一颤,赶紧跑到御书房的墙上将敖子天的佩剑拿来。刚将剑接过来,腹中的孩子就激烈的动了起来,狠狠的踢了敖子天一脚,痛的他弯下了腰,「唔」「皇上您怎么样?」安公公担心的扶着皇上。「没没事」额上布满冷汗,仍逞强着。「皇上,大局为重,先随老奴躲起来吧。」安公公劝说。「朕是天子,怎可怎可唔」腹中的胎儿动的更厉害了。「皇上!」安公公急的跺脚。敖子天吃了两粒安胎丸,腹中胎儿安稳了许多。强撑着走出大殿,和随即而至的安南王对峙。安南王未免夜长梦多,也不和敖子天废话,下令捉拿皇上,欲反抗者格杀勿论。禁卫军三分之一力保敖子伦,死伤无数,可能是被血气煞到了,敖子天腹中胎儿又不安分的动了起来,敖子天疼的煞白了一张脸。最后力保敖子天的禁卫军俱殒,敖子天被擒。安南王高兴的大笑,叛军下跪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安南王眉目更喜。正在这时敖子伦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鞭子一卷将被擒的敖子天救出。两个起跳飞至安全地域,扬手向天射出信号。信号刚升至天际,宫门大开,敖子伦的三万亲兵嗷嗷叫着扑了进来,见人就杀,狠厉至极,不多时血染大地,敖子伦带的兵素来有饿狼之称。形势急转而下,等安南王叛众反应过来时,已是死的死,伤的伤,大势已去,无回天之力。见解了禁宫之围,敖子天神智放松下来,腹部立时涌来排山倒海的痛楚,敖子天疼的差点晕厥过去。察觉他的异样,敖子伦命幻修安排接下来的事宜,抱着敖子天向永福宫飞去。搭上敖子天的脉搏,便知敖子天动了胎气,忙写了一副安胎的药方,命安公公立刻前往太医院抓药。而这时王恒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敖子伦离开厉云教已经五月有余,王恒怀胎十月,正是瓜熟蒂落之际。「啊」王恒腹中胎儿调皮的紧,动来动去就是不出来。痛的王恒想咬人,而那应该被咬的人却不在身边,王恒心中那个气啊。「敖子伦你个死东西啊痛死了敖子伦我恨死你了啊!都是你的错」王恒心中气的紧,不顾形象的大叫。「产道已经打开,羊水破了,再忍忍,孩子快出来了。」黎曦因为给炎御接生过两次,所以很有经验。「呃唔」王恒咬牙,突然腹中物向下滑去,生生撕裂般的痛楚传遍四肢百骸,王恒痛的瞪大了眼,这种痛太难以忍受了,他想从这种痛解脱,咬牙用力,一物体从腿间滑落。这时王恒已无多余力气去看孩子怎样,半晕厥的摊在床上。「呀!还有一个,王大哥要晕过去了,快,人参汤。」炎御惊呼。迷蒙中听着旁边的人说什么还有一个,什么人参汤,晕晕乎乎的不明所以。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肚子又痛了起来,这之后发生了什么王恒一点印象都没有。反正是狠狠的睡了一大觉之后,醒来身边躺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宝宝。第23章:千里寻夫刚出生的娃娃好看不到哪去,全身的皮肤红红的,皱皱的,和猴子没啥两样。王恒好奇的看着这两个让他受了大罪的小东西,伸出手指捅捅这样,碰碰那个,眼看着两个娃娃撇起了小嘴,才罢休。「哼!让我受那么大的罪,以后敢不听我的话,看我不打你们的屁股。」捏了捏两个娃娃的小鼻子,想到这两个小东西出生时的折腾劲,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盯着娃娃看了半响,虽然娃娃们的样子还没有长开,但是不难看出两个娃娃眉眼像谁。越看心中越气不过,咬牙道,「哼!我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宝宝,居然像那个死东西。再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吱呀申屠炎御推门进来。「王大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除了身体疲了些,没有别的问题。「是吗,那就好。王大哥,我拿了些药膳来,你吃点。」「有劳炎御了。」腹中空空如也,王恒也不推辞,欣然接受。在炎御的帮助下,半坐在床头,药膳应该是刚做出来的,还有些烫,王恒用汤匙轻轻拨着以便散热。「炎御,我睡了几天了?」「三天。」「这么久?」「生孩子最是耗费体力,睡三天还不算多。」「炎御相当有经验啊。」王恒玩笑道。「呵呵」炎御呵呵一笑,「王大哥精神很好啊。」喝完药膳,将碗放在床旁的小凳子上,扭头看了看宝宝,两个宝宝裂着小嘴睡的正香,完全没有被两人影响到,轻轻地拍了拍宝宝,扭头道,「炎御帮我一个忙。」。「王大哥何须如此客气,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帮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进京找敖子伦。」闻言,炎御微微一惊,忙说道,「王大哥万万不可,你刚生完孩子身子还虚的很,不宜长途跋涉,况且」王恒摆摆手打断炎御的话,「你刚刚不是还说我精神很好嘛,进京完全没有问题。」王恒现在急欲知道敖子伦的消息。炎御哑口无言,低头刚好看到床上的两个可爱的小宝宝,猛然记起刚才被王恒打断的话,「王大哥,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为孩子想想,孩子刚出生,身子弱的很,不宜吹风,长途跋涉更是不可。」王恒蹙眉,迟疑的看了看宝宝。去京城的路途虽远,但是他自认自己的身体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必须要考虑上这两个刚出生的娃娃,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身心焦躁的在厉云教呆到了两个孩子满月。一个月以前,战事已经平稳,按说小王爷应该立刻来接王恒的,但是小王爷不仅没来,甚至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寄来,王恒担心万分,不知道敖子伦出了什么事,厉云教专司情报的人员也查探了,但是京中任何消息都传不出来。待到孩子满月这一天,王恒实在是等不了,来到崖上竹屋同炎御和黎曦告别。两个宝宝已经满月,小模样完全长开,样子像极了敖子伦,漂亮非常。漂亮的两只白白嫩嫩,乖巧懂事,像极了喜娃娃,厉云教上下都将两个宝宝疼到了心坎里。听闻王恒要带着两个宝宝去寻他们的爹,众人俱感不舍。拉着两个宝宝亲过来亲过去,并且纷纷掏腰包,送给两个宝宝好些个漂亮新奇的小玩意。清零和闻香两人轻轻地将犯困的两个宝宝抱进车厢,出来后轻轻地虚了声,「小声点,宝宝们睡了。」「王大哥保重。」「保重!」王恒抱拳,感谢在场的众人一直以来的照顾。「王大哥,客气了,一路走好。」「王大哥,去京城路途遥远且近期战事刚平稳,路上难免碰上些不长眼的,你内力受限,照顾宝宝时可能会分身乏术。」炎御指着身边的一个少年道,「这是厉言,别看他年纪小,但是武功不俗,我这教里能赢过他的不超过十人,你带上他路上保险些。」。「炎御考虑的周到,多谢。」王恒知道自己力量有限,嗜又不在身边,正担心途中安全问题,可巧炎御就提出来了,这炎御当真是一心思灵巧之人。收拾好东西,又和众人告别了一番,驱车离开。厉云教众,当真是疼两个宝宝疼到了骨子里,考虑到两个宝宝刚满月,不宜受凉,马车设计的密不透风,车厢内六个面都铺了一层厚厚的灵狐皮,如此不管娃娃滚到哪里都不会碰疼。车厢尾部还隔开了一个小间,里面吃的、穿的、用的什么都有,连王恒都没有想到的东西都准备上了,看着被挤满的小间,王恒心中满是感激。因为带着两个孩子,所以行进速度不是很快,走了一个月,两人带着孩子才来到云城,云城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城,大约再走上五天两人就能走到京城。「王大哥,现在已是傍晚,我们在云城歇息一晚,明天再赶路吧。」历言询问道。「好,你且寻一客栈,我们住下。」语毕,赶紧低下头轻哄怀中的小贝,别看小贝在外人面前一副乖巧样,很是讨喜,但是一挨近王恒就撒娇,王恒被他缠的犯了,凶上他一句,小贝立即嘟着小嘴哭闹,眼角含着泪珠,小样子别提多可怜了,每当看到他这个样子,王恒总不忍责怪他,忙好声好气的哄起来。而这时不哭不闹的小宝,便会一脸委屈,嘟着小嘴。鼻子一抽一抽的可怜巴巴的望着王恒,王恒的心瞬间一荡,忙分出一只手去安慰小宝。(两个宝宝都是王恒的心头肉,因为敖子伦不在身边,王恒不打算个为两个宝宝起正式的名字,因此便唤其中早出生的那一个为小宝,后出生的那一个为小贝,合称小宝贝。)看着咧开嘴,笑的欢快的两个宝宝,王恒叹气,真是被他们吃的死死的。有时候王恒会忍不住想,这两只到底是不是刚满两个月啊,简直比人精还人精。「王大哥,到了。」车外的历言喊道。「好。」应了一声,一手抱着一个走下车。让小二将马车带到后面,历言和王恒一前一后的走进客栈。「备上两间客房,再上些店里的招牌菜。」历言说道。两人在大堂中寻了一个空桌坐下,历言突然将头凑近王恒,问道,「王大哥我说的对不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王恒,一副等着被夸奖的样子。王恒失笑,一只手圈住怀中的两个宝宝,腾出一只手轻轻的在历言头上拍了拍,「小言做的很好。」「真的?」历言眉目一喜。「恩。」王恒点头,再次肯定。历言嘻嘻一笑,高兴的不得了。看着历言孩子气的表现,王恒不由得怀疑炎御让他带着历言出来的真正目的,这历言除了武功精通之外,其他的生活常识一概不知,真不知道他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将筷子放在历言手中,说道,「吃吧。」历言立即眉眼弯弯的吃了起来。两个宝宝非常粘王恒,吃饭的时候都不想离开,无奈,王恒只能抱着两个宝宝边喂他们,边吃,这实在是个高难度的动作。将一个宝宝放在左腿上,胳膊搂着宝宝的身子,以防止宝宝掉下去,另一个宝宝坐在另一条腿上,王恒从腰间拉出一条绳子,将宝宝缚在腰上。王恒好像从来没有怀疑过,两个月的宝宝身板能坐起来吗?!两人修整一夜,第二天天一亮就上路。离京城越近,关于逍遥王爷即将和祥云公主成亲的消息不断飘进王恒耳中。王恒心中那个气啊,他这拼死拼活的给那负心汉生了两个崽,那播种的罪魁祸首居然沉溺美人乡。在不小心毁了三张桌子,砸了十几个碗,摔了几块玉之后,严令历言快马加鞭赶往京城,本来三天的路程,结果只用了一天。看着张灯结彩,喜庆非常的京城,王恒反而不着急了,寻了家普通的客栈,带着一大两小入住。***「王爷,王妃在青萍客栈住下了。」「派人严密保护王妃,切记不可有失。」「是,属下告退。」临窗而立,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缕黑发,放在鼻端嗅了嗅,有王恒的味道,嘴中喃呢,「亲亲,快来寻我,之后我们便永远不再分离。」想着那人的眉眼,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不知怎么的心热了起来,小王爷突然有些后悔和太后打那个赌了。当日平乱之后,小王爷立即跃上马欲寻王恒,但是太后带着御林军堵住了小王爷的去路。太后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近期总是见敖子伦烦躁不安,做任何事也安不下心来,一听到判臣被捉拿归案,立即放下宫中的摊子,驱马欲离京。太后心中担忧,立即命人将小王爷离京的那些日子所见所闻等消息呈上来,细读之后才知小王爷会如此的根源。那些收集情报的官员很尽职,因此呈报给太后的信息中当然也包括王恒的身份了。太后担忧,既怕小王爷有危险又担心小王爷受伤(伤心)。见小王爷火急火燎的欲离京,即刻命令御林军阻拦小王爷。见到这种阵仗,敖子伦心思灵敏哪会不知太后用意。回宫和太后解释清楚,太后自小对敖子伦溺爱非常,不忍他受一丁点伤害,因此对小王爷的说辞保持高度怀疑。担心敖子伦受伤被骗,死活不让敖子伦离京,敖子伦性情诡异,喜怒无常,但是却是至孝之人,不忍太后伤心,但是又想去寻王恒,心中当真是矛盾之极,太后也不忍看敖子伦如此为难,退让一步,和敖子伦打赌。禁制敖子伦出京、传信或是让手下去接王恒,看他是否会寻来。如果王恒进京,假意放出叛贼齐楠,让其与王恒重逢,看王恒是否会听信齐楠言辞,来刺杀皇上或是官员。放出流言逍遥王爷欲和祥云公主完婚,看王恒是否来抢亲,以此来判定王恒是不是真心的。一是不忍太后伤心,二是也想看看王恒对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敖子伦同意和太后打这个赌,敖子伦赢太后为两人主婚,反之两人永生不得相见。强忍着相思,期盼王恒的到来。***窗户突然被打开,一身风尘的男子跳进来。「公子。」男子恭敬的单膝跪在王恒身前。「齐名?」男子的样貌和印象中的相差很多,王恒有些迟疑。「是我,公子请随我来,家父正等着公子共谋大事。」王恒坐下,伸手道,「齐兄请坐。」「属下惶恐。」齐名站起来,站在王恒身前。「公子,家父」王恒扬手打断他,轻抿了一口茶道,「现在是太平盛世。」简言一句,便不再开口。齐名深深地看了王恒一眼,「公子您这是何意?」「聪明如你,难道还不明白我话中的含义。」「公子韬光养晦多年,为何?」「韬光养晦?呵我何时说过我意在这江山了?」「不曾。」。「告诉齐老将军,他老了,打打杀杀不适合他,让他回故乡安享晚年。什么江山啊,社稷啊,这些都是年轻人的事,和他没有关系。将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他听。」。齐名迟疑了一下才道,「是,属下告退。」「等等,你,喜欢权势吗?」齐名的回答决定着他的生死,任何威胁到敖子伦的人或事物,王恒都会将其抹杀掉。这一次叛变失败,王恒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不喜欢。」「去吧。」挥手让齐名离去。齐名走后,和衣躺在小宝贝们身边。想着今天看到的皇榜:逍遥王和祥云公主择日完婚。呵王恒冷笑,他看上的人岂能让别人窥了去。第24章:王爷出嫁一个多月以前,准确来说是一个月零十天以前,也是小王爷和太后打赌之后的第五天,小王爷突然出现在皇帝的寝宫。「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免礼。」敖子天懒懒道。两兄弟自小亲后,因此相处起来和普通家庭无异,「皇兄,身体怎么样?」「伦儿的药甚好,这小东西近期安分了不少。」敖子天眉目间隐现慈爱,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七个月了吧,胎动应该会多些,皇兄如果有什么不适请立即派人通知臣弟。」「恩,伦儿有心了。」看着敖子伦欲言又止的样子,敖子天淡淡一笑,「又惹什么祸了?」「没,没有。我这么英明怎么可能惹祸,呵呵呵」敖子伦干笑,皇兄真是越来越精明了。现在的敖子伦不是那个心思缜密的小王爷,不是那个征战沙场的神威将军,只是一个在哥哥面前无措、撒娇的弟弟。「说吧。」含上一颗乌梅,紧蹙的眉头舒展。敖子伦低头,伸出手指撵着一颗乌梅,想了想还是决定据实一报,「前朝余孽王洪文之子未死。」「哦。」敖子天点头示意敖子伦继续。「此子名为王恒。一年前皇姐出嫁之时,我为散心离京,随意的走着,后来就遇到了一个土匪头子,此子将我掳上山,言行很是奇怪好玩,我觉得新奇就留在了山寨,慢慢的我觉得这个土匪头子很可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他了。此子虽然是前朝余孽之子,但是他从来没有参与叛变之事,而且这次叛乱被平定此子的功劳不小。对此子臣弟是全心全意的爱恋,恳请皇兄成全。」小王爷声情并茂,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的绘声绘色,当真是入木三分,最后说完自己都有些佩服起自己来,当然言辞中将他自己假扮女子那段省略了,这段太无关紧要了「说完了。」「恩。」小王爷点头。瞅了敖子伦一眼,敖子天没有说话,继续往嘴里塞乌梅,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才幽幽道,「伦儿如果不当王爷了,改当名伶也不错,捧场子的人定是不少,到时候算朕一个。」「皇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什么时候?好像是巳时了。」「皇兄!」小王爷喊了一声,见皇上依旧不痛不痒,无奈只能拿出杀手锏,心中默念不好意思:皇兄不是我故意威胁你的,实在是你太难缠,不赶快拿到圣旨,小亲亲来了指不定怎么受委屈呢。如果敖子伦收敛嘴角的那一抹笑,那他的歉意还能有几分诚意。「皇兄我兄夫呢?」「咳咳咳咳」一句话噎的皇上呛咳起来。「皇兄你别激动。」「朕咳朕什么时候激动了,咳没有。」揉着麻痒的嗓子,嘴硬。伸手轻轻地抚摸敖子天的大肚子,「没有播种的,它哪来的?」「粗俗!」一巴掌将小王爷的手拍开。看着敖子天依旧镇静,敖子伦决定下猛药,「听说某人闭关出来了,某人扬言定要将那占他便宜的人揪出来,某人现在在江南,某人还说」「他奶奶的胡说,谁占他便宜了,是他占我」当看到小王爷眼中的玩味儿,皇上悠的住口。腹中依旧暴粗话,每次一涉及到那个无情的东西,他总是破绽百出,那人当真是他命中的煞星,岂不知某人也是同感。「咳,你想要什么?」皇上收敛情绪,询问眼前的小白眼狼。「我想在皇兄这讨要一份圣旨,内容一点都不过分。」按着敖子伦的要求拟定了一份圣旨,皇上很是无奈,「你也不怕母后得知后会气得气血攻心。」小王爷摆摆手,道:「不怕不怕,前两天我已经跟御厨打过招呼了,母后的膳食均已调理降火气为主。」。「呵看来我们都被你给算计上了,待你成亲之后我定要看看是谁捕获了我家小狼崽子的心。」「定不会让皇兄你失望的。」拿着圣旨颠颠的走了。***逍遥王爷迎娶祥云公主,全国大喜,大赦三天。京城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喜庆非常。王恒临窗坐着,看着下面的仪仗队,狠狠的磨牙,嘴里骂骂咧咧,「忘恩负义的东西负心汉臭不要脸淫贼色狼」看着朝中官员、将军,京中有威望的商贾,一个接一个的前来祝贺,越看越气,重重的在桌上一拍,对着历言道,「你看着孩子,我出去一下。」「好。」两个宝宝对历言很有好感,扒在历言肩上,咬着他的肩膀磨牙床子,厉云两个肩膀湿答答一片。王恒离开客栈,寻到王府后门,前门热闹喜庆,后门这却是冷冷清清,王恒这时怒火攻心不疑有他,运气翻墙而入。王[]府很大,兜兜转转破费了些力气才寻到新房。看着窗上粘的喜字,王恒觉得刺眼的不行。扬起一掌,将喜字震碎。哼一声,抬腿重重的踏进屋内。入目的是一大片庸俗的红,红的虽然普通,但是却是有些人一辈子求都求不到的东西。王恒心里不好过,自然也不会让小王爷舒了心,运起掌力,不一会儿就将新房毁的一塌糊涂。「呼呼」狠狠地发泄了一通,心里才舒坦了一些,接下来就该去找那负心汉了。抬脚欲走,突然不知从哪里闪出了一个人,王恒错脚躲闪,突然而至的人身子轻灵的很,一转先王恒一步,这下不再给王恒反映时间,来人伸手就将王恒紧紧环抱住。王恒双手被制住,抬脚踩向身后人的脚,身后之人一蹦,双腿一蜷缠在王恒腰上,整一个无赖。「放开。」身体刚一接触王恒就知道扒在他身后的无赖是谁。「不要,亲亲四个月不见你想我没有?」伸出红舌或有或无的舔弄王恒的脖颈。王恒的身子之前被小王爷调教的非常敏感,这一舔弄,王恒身体轻颤,全粉染上一层粉红。「不,不想。」嘴硬道。「亲亲真是嘴硬,还是亲亲这副身子诚实的紧,我喜欢。」用力在王恒脖间吸出一朵梅花。「放,放开。」王恒咬牙忍受小王爷的轻薄,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火热起来,王恒心中那个气啊,那个恨啊,这不争气的身子,居然敢给他通敌卖国!「呵呵亲亲真是嘴硬,但是我就是喜欢的紧。」「你这些甜言蜜语等着对你的新婚妻子说吧,恕不奉陪。放开!」王恒心痛啊心痛,挣扎啊挣扎。「没有什么新婚妻子。」看到王恒心痛的样子,敖子伦心仿佛也被扎了一下,痛的不行,不敢再逗他,忙放开手脚从他身上跳下来,强硬的将人扳过来,一字一顿的说道,「一切都只是一场赌局,没有什么新婚妻子,和我共度一生的人只会是你。」「什么?」不明白小王爷在说什么。仔细的盯着他看,见王恒除了瘦了一些之外没有任何伤害,小王爷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你在说什么,解释清唔!」看着眼前开开合合的红唇,小王爷心头冒火,伸手按在王恒脑后,下压吻住四个月不曾品尝的红唇。一吻之后,小王爷在王恒的催促下,才将事情的始末解释清楚。为什么战事结束后敖子伦没有回去接他;和太后打的赌;威胁皇上要来的圣旨,等等所有的所有,最后两人也将各自的身份谈开了,两人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虽然嘴上说着对对方的隐瞒不在意,但是也是有些芥蒂的,只是两人是真心相爱,真心的对对方好,他们相信这小小的芥蒂不会对未来的道路造成任何影响的。啵王恒主动在小王爷唇上印上一吻,小王爷顿时心花怒放。搂着王恒又狠狠的亲了起来,亲吻中大量的吞噬王恒口中的甘露。「唔」王恒身体发软。「我这是怎么了?」「嘻嘻」双手在王恒腰上大吃特吃豆腐,「没什么,我只是在香炉中加了些东西。」「你又给我下药。」「我这不是担心你不能心平气和的听我解释吗,亲亲我们赶紧换衣服吧,吉时快到了。」小王爷一副色狼样,不多时就将王恒剥光。看着王恒肌理紧致的身体,小王爷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身体动不了,王恒大方的让小王爷看个够,一会儿有他倒霉的。「可还满意?」王恒眉眼一挑,那个风情,勾的小王爷心痒痒。「满意,满意。」低头啃上两口,抬头,看着身下的美景,不解气又啃上两口,如此反复,不多时王恒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肤了。看到小王爷锁骨处出现一个红色蝴蝶,王恒眼睛一眯,开口,「下去。」小王爷直愣愣的站起来,很是听话的起身,下床。「咦?!」小王爷微感惊诧。「解药拿出来。」王恒继续下命令。小王爷听话的拿出解药,在王恒一连串的命令下,为其解毒,帮其穿上新郎的衣服,自己主动穿上新娘的衣服。再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反常,小王爷就对不起他那钻研十几年的毒术了,「傀儡香?我倒是忘了你父亲有一任夫人来自苗疆。」(傀儡香和傀儡香毒不是一个概念)「哼哼我要你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嫁给我。」原来王恒打的是这个主意。「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傀儡香?」「刚才接吻的时候。」看小王爷一副安然的样子,王恒心中颇有些不平衡,他怎么觉得自己是跳梁小丑,「你为什么不惊慌?」「你会不会伤害我?」「不会。」想也没想答道。「那就是了,我为什么要惊慌。」「刚才我说了我要娶你,不是你娶我。」王恒再一次重申。「我知道,又不是没嫁过。」王恒蹙眉,眼前的情况看似是他占了上风,但是实际上略胜一筹的却是敖子伦,想了想道,「圣旨呢?」打开圣旨,王恒改了几个字。扬扬手中的圣旨,王恒挑眉,「走着瞧。」啊太可爱了,太可爱了!敖子伦心中狂喊。如果小王爷现在没有中傀儡香,早就抱着王恒滚上床大战三百回合了。随后一切按王恒的计划行进,小王爷毫无疑问的又嫁了出去。逍遥王爷嫁给了祥云公子,还是皇上亲自颁布的圣旨,前来庆祝的众官员商贾震惊的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太后更是气血翻涌,晕了过去。此消息一传出去,天下为之哗然。身为此事件的两位主角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爱做的事。完番外一:百日抓周俗话说百日抓周,逍遥王爷嫁给祥云公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现在刚好是两个宝宝满一百天,但是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依旧在各地游玩(度蜜月?),完全没有要回来参加两个宝宝抓周礼的意思,这可把疼两个孙子疼到心坎里的太后气着了。「太后。」看太后脸色难看,安公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小王爷说他们不回来了,抓周时有劳太后费心了。」「孽子,孩子们抓周这么大的事都不回来,真是太不负责任了,气死哀家了!」太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铁青铁青的。「太后息怒。」安公公惶恐。「哼!」抿上一口茶,压压火气,「去准备吧,两个小世子的爹都不在,不能让别人小瞧了哀家的两个宝贝孙子,抓周礼给我办的盛大一点,四品以上官员都给哀家请来。」「是,奴才告退。」安公公躬身退下。事情安排下去,太后急急忙忙的向后殿走去,一刻不见两个小宝贝就想的紧。「宝贝儿们吃了吗?」「吃了,两位小世子可乖了,醒了不哭不闹,饿了就动动,呵」文嬷嬷慈爱的看着摇篮中的两个胖娃娃。「小宝贝可真听话,祖母疼。」抱起小宝亲亲,再抱起小贝亲亲,轮流的亲过来亲过去,看着两个小宝贝睁着圆滚滚的眼睛,乖巧可爱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感觉亲不够,疼不够。「两位小世子长的可真像王爷。」两个宝宝八分像敖子伦,一分向王恒,剩余的一分像敖子伦那远嫁维夏的姐姐。「宝贝们,你们长大了可千万不能学你们父王那么混账。」太后抓紧机会给两个宝贝进行再教育。***很快抓周的这天到了,两个宝贝收到了很多礼物,宝贝们高兴的小嘴大大的咧开。太后和文嬷嬷一人抱着一个走进大殿,众官员起身相迎。两个宝宝由太后领着进来,可见两位宝宝地位超然,这让许多人心中的猜测纷纷坐实。皇上至今没有子嗣,面前的这两个孩子之一未来的有一天可能会成为圣武王朝的皇帝。众臣纷纷揣摩圣意。大殿中央放了一张毛毯子,毯子毛茸茸的软绵绵的,看着看着就想在上面滚一滚,躺一躺。如此想着两个宝贝也这样做了,趴在毯子上,两人滚做一团。两个宝宝吃的好,长的胖嘟嘟的,再加上身上穿的衣服也厚,整个圆滚滚的,躺在毛毯子上,就像两个小圆球,众臣见两个宝宝如此可爱,都不由的笑出声来。毛毯子正中央有许多东西,宝剑、医书毒经、珍珠玛瑙、虎符、算盘、文房四宝好多东西,甚至还有玉玺,看着正中央的玉玺,众人脸色各异,心思百转。「宝贝儿,你们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太后指指两人面前的东西,起身向凤帐走去。两个宝宝看了看四周,见众人都盯着他们,眼珠子转啊转,对视一眼分头行动。小宝爬到东边,小贝爬到西边,撅着屁股一件一件的开始捡,大约有一个时辰,两个宝宝累的摊在毛毯子上,只见毯子中央所有的东西堆成了一座小丘,众人不解两个宝宝要做什么。宝贝们又歇了一盏茶的时间,扭着小屁股向小丘爬去,破费了些力气两人攀上小丘。看着身上的宝物,两人笑的那叫一个甜啊。「呵」见此情景众人无不倒抽冷气。这还是百日的娃娃吗?!居然精成这样!搜集财宝是个体力活,两个宝宝现在疲的很,大眼一眯一眯的,眼看着就要睡去,太后赶紧命人将两人抱下去。摆手让人将抓周用的东西撤下去,皇上为二人赐名,「赐名敖擎宇,敖擎苍。」「擎宇,胸怀犹如宇宙。擎苍,顶天立地,当显男儿本色,好名,好名!」卫相夸赞。闻言,其他人一起附和,夸赞,好名,好名!听了,太后眉开眼笑。***敖擎宇(小宝)转了转眼珠,见内殿没有人,开口道,「喂,醒醒。」「干屁啊!」敖擎苍张口就是粗话。「粗俗!」「干你屁事!」敖擎苍送给敖擎宇一个大白眼。「哼!」敖擎宇冷哼,翻身不再搭理他。内殿安静的很,敖擎苍看看这,瞄瞄那,颇感无聊,「喂,说会儿话吧。」敖擎宇屁股对着他,不出声。「喂,很无聊诶,你不无聊啊!」刚才敖擎宇和他说话他不搭理人家,现在敖擎宇不搭理他了他又凑着想和人家说话,这种人真是没救了。「你来自哪啊?不记得了么,我倒是记得我来自哪,我以前生活的那个大陆名为连清,诶,你说奇怪不奇怪,死了一次居然还记得以前的事情」敖擎苍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烦!」敖擎宇嫌他烦。「我很无聊,当小孩子真是太无聊了,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比猪都幸福。对了,刚才抓周时毛垫子上的那块玉石看到没,灵气很充足啊,知道灵气吗?修炼用的」「闭嘴!」敖擎宇忍无可忍,吼他。敖擎苍委屈的扁嘴,「干什么吼我。」敖擎宇翻身,瞪他一眼,「喂,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小偷,我可不是普通的小偷,我是神偷。你呢?」「我么,专门抓小偷的。」怎么听怎么觉得敖擎宇在欺负他,敖擎苍扁嘴。「爹爹还不回来啊。」「你还挺进入角色的啊。」敖擎宇讽刺他。「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虽然我们有前世的记忆,但是我们确确实实的是王恒十月怀胎生的,这骨这血都来自王恒和敖子伦,他们就是我们的父母。为什么要进入角色,我就是敖擎苍,敖擎苍就是我。」。敖擎宇沉默,虽然他也喜欢王恒,喜欢太后,享受和亲人在一起的感觉,但是他总有一种偷窃了这具身体应有的东西,越是沉溺负罪感越深,所以现在他不像刚出生那时那么粘王恒了。现在听敖擎苍一席话,顿时茅塞顿开。正如敖擎苍所说他们的骨血来自王恒和敖子伦,那他们就是那两人的孩子,没有任何折扣。之后两人又讨论了一下,关于前世的事情和在这个世界今后该走了的路,两人建立了初步的友谊。如果让其他人见到两个百日的小娃娃像成年人一样谈话讨论,定会吓的尖叫出来。抓周之后敖擎苍决定做回老本行,继续他的神偷之旅。敖擎宇也不知道为什么,无形中总和敖擎苍对着干,而敖擎苍对这个大哥却是颇为忌惮,心有怨言但是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中诽腹。两人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异样,每天装可爱,装单纯。敖擎宇和敖擎苍觉得每天躺着太无聊,商量之后,决定利用有限的条件丰富自己。番外二:甜蜜温泉「亲亲亲亲」小王爷整一个无赖,黏在王恒身上耍流氓。王恒打定主意不搭理他,宝宝们抓周多么重要的时刻,死无赖居然不让他回去,而且还抓着他做了又做,如今在床上躺了三天,还没有缓过来,王恒心中那个气啊,不打算轻易原谅他。啾啾啾「亲亲亲亲」贴着王恒脸上,嘟着红唇在王恒脸上啃啊啃。摸了一把脸,都是口水,王恒脸黑了,抡拳猛揍小王爷,小王爷舍不得还手,也不敢太过明显的躲闪,腆着脸让王恒揍。揉着被打紫的嘴角,敖子伦可怜兮兮的说道,「亲亲,你真暴力,疼死了」「嘶」小王爷一脸的委屈,可怜兮兮的瞅着王恒,不时的嘶上两声,不出片刻王恒就心软了。费力的直起身,轻柔敖子伦脸上的青紫,「很疼啊?」「恩。」小王爷点头啊点头,那个样子别提多委屈了。「怎么也不知道躲。」看着小王爷漂亮脸蛋上的青紫,王恒心疼的不行,拿出消瘀的药膏,擦在敖子伦脸上轻轻地揉着。「我躲了,亲亲还怎么消气啊。」甜言蜜语不断。闻言,王恒低头轻笑。王恒生完孩子,那种风情,那种韵味更加吸引人,如今再配上这笑,小王爷只觉脑门一热,热意直冲鼻腔和鼠蹊部,敖子伦赶紧捏住鼻子。看到小王爷怪异的表情及动作,王恒担心,「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没,没事。」不着痕迹的躲闪王恒的碰触,他担心再挨上一挨,就立刻化身为狼,将王恒拆骨入腹。神情可以掩饰,鼻子可以捏住,但是腿间的挺直是怎么也无法遮挡的,更是短时间无法消下去的。看到小王爷腿间鼓起来的小帐篷,王恒脸上一烧,啐他一口,「色狼!」看着王恒染红的双颊,小王爷心中的火热更甚,揉了揉鼻子贴近王恒,「亲亲,我怎么色了,色你哪了?」「滚开,出去!」指着门道。「亲亲」腰在王恒腹部蹭啊噌。「无耻!」一把捏住他那个东西。「啊」小王爷舒服的叹气。闻声,王恒脸上更烧,忙松开手,使劲的推搡敖子伦,「放开,我腰酸的厉害。」再来一次可真要精尽人亡了。「我想要,亲亲」扯开王恒的亵衣开始印花大业,双手拉开他松松的腰带,滑入他肉最多的地方,揉啊揉,捏啊捏。「你唔」唇被堵住,只能咿唔。「我想要,不进去,好不好」在王恒身上揉啊揉,捏啊捏,眼睛都变绿了。「不进去?」「恩。」小王爷赶紧点头。「好吧,悠着点。」王恒妥协。王恒刚说完,小王爷眼珠子更绿了,嗷呜一声扑倒王恒身上,扯了两把,王恒身上的衣服报废。「滚出去!」王恒黑着脸,拿起一旁的枕头狠砸小王爷。「呵呵呵」敖子伦讪笑再讪笑,刚才一时把持不住,将王恒吃的一干二净。「谁让亲亲那么美味啊。」「你还说,滚出去!」王恒这次是真恼了。「亲亲」「你不出去是不是,好,我走。」王恒挣扎着要下床,这次一定不能再惯着敖子伦了,不然以后定会被他吃得死死的。「亲亲你别激动,我走,我走。」赶紧安抚情人,为他盖上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出去之后小王爷偷笑,整一只偷了腥的猫,笑的那个甜啊,那个奸诈啊!随后王恒又在床上躺了五天才缓过劲来,收拾收拾行李独自上路。见王恒还没有气消,敖子伦亦趋亦步的跟在他后边。王恒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地,想往哪走就往哪走,骑着马溜溜达达,七天之后来到青城。青城原名青石城,因城墙是用当地特有的青石所建,顾得此名。后青石城城主俘获了江湖第一美女的心,此女名为倾城,倾城在为城主孕育一子之后偶染风寒久治不愈身亡,城主大悲,为纪念爱妻将青石城改为青城,又唤倾城。「青城」王恒轻轻地念了一句,下马入城。步行入城为青城的一大特色,任何人都必须遵守,不然全家不得安宁,此安宁并不是所说的人为的。据老一辈的人说,以前有一位大官没有遵守这个规矩,骑马入城,后离开此地后大官全家横死,官府查探,遇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官兵死伤无数,人心惶惶,为安抚人心皇上下旨任何人都不许在查探此案,大官所在的那个镇上的人全部撤离,如此事件才缓下来。入城时,守卫查探的很严,看来是出事了。王恒塞给一位守兵一锭银子,询问道,「小兵哥,城里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戒严?」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况且城主有令不管谁问起城中戒严原因,都要按城主的要求说,守兵冲王恒招招手,两人来到角落处,才道。「城里出了采花贼,祸害了好几家姑娘,三天前此贼扬言要采了马小姐这朵花,马员外看到这封信可吓坏了,刚好马小姐的姑姑是城主的姨娘,马员外立即就将此事说给马家姑姑,马家姑姑非常疼爱马小姐,岂能让那采花贼给祸害了,立即请示城主,城主下令城中戒严,十天之内是只能进城不能出。」看来城主是想瓮中捉鳖了。「有劳这位兵哥。」道谢离去。小兵颠颠手中的大锭银子,笑嘻嘻的揣进怀中。「小兵哥,等等。」王恒突然又折了回来。「这位侠士还有什么想问的?」「看了告示我才想起来,我见过画中的人。」「真的?」小兵惊喜道,老天有眼看来今天是合该他升官发财。「那一位。」王恒指着不远处排队进城伪装之后的敖子伦,敖子伦那满脸的络腮胡子,和告示上的采花贼似八分。小兵瞪大双眼,这可不就是吗,「兄弟们采花贼在那。」高喊一声,一马当先。见士兵们都去捉拿敖子伦,王恒笑眯眯啊笑眯眯,手背在身后,颠颠的走了。见守城的士兵都向自己涌来,抬眼见王恒那得意样,小王爷只觉哭笑不得。甩开了跟屁虫,王恒心里那个乐啊,那个高兴啊!对扒在他腿上的乞丐们都和颜悦色,笑眯眯的一人发了一大锭银子。来到青城最豪华的客栈,要了满满一桌子招牌菜。心情极好的吃着,越吃越香。「这位侠士可否让在下拼个桌。」一低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抬头就见旁边站了一个眉眼含笑的男子,男子一身青衫,手拿一把折扇,样子甚是儒雅。侧头环顾四周,只见大堂满满的只有他一人占了一桌。「可以。」埋头继续吃。「这位侠士也是来捉拿采花贼的吗?」「何意?」「不是吗?城中贴了告示,无论是谁只要捉拿到那采花贼,赏金万两。」「好大的手笔。」「区区也这样认为,在下姓柳单名一个城字。」「王恒。」这道酸菜鱼真好吃,尤其是里面的酸菜,王恒一直吃一直吃。「原来是王兄,王兄很喜欢这道菜啊,小二再上一盘酸菜鱼。」「王兄尽情吃。」柳城将酸菜鱼推到王恒面前。王恒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客气的下筷子。敖子伦躲过官兵的追捕,换了一身打扮,寻着暗香,找到了王恒,普一走进客栈刚好看到柳城正对王恒献殷勤。眼珠子登时便红了,撸起袖子,张牙舞爪的就想上前撕了柳城,但是见王恒抬起眼皮瞪过来,小王爷顿时蔫了,灰溜溜的让小二在角落又放了一桌,戒备的盯着王恒这边。看着小王爷紧张兮兮的小样,王恒心里甜滋滋的,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王兄何事发笑?」「没没。」王恒摆手不作答。角落里的敖子伦见亲亲和那野男人有说有笑,心里那个气啊,一竹筒的筷子都让他给掰折(she)了。「客观要再添双筷子吗?」小二战战兢兢的询问,这人周边的气场好吓人。「滚!」敖子伦低吼。娘的!亲亲居然当着他的面勾搭人。继续蹂躏手中折了的筷子。红着眼一直盯着两人看,小王爷的眼光太厉,让柳城如芒在侧。柳城侧身看了角落里的敖子伦一眼,对着王恒努努嘴,道,「找你麻烦的?」「不认识。」王恒不想和那一脸妒夫相的人扯上关系。菜里面的酸汁很好吃,王恒用筷子蘸蘸,再伸出舌头舔舔。王恒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在小王爷看来却是极其的诱惑,看着王恒伸出红舌甜筷子,敖子伦咕噜咽下好大一口口水。好想变成那双筷子王恒可能觉得给小王爷的刺激还不够大,应柳城邀约,两人晚上同游灯市。小王爷红着眼跟在两人身后,下定决心如果柳城敢碰王恒衣袖一下,就窜上去砍了他的手。只是至灯市结束,柳城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小王爷对他的戒备稍微放松了一咪咪。晚上二人归来,小王爷冲进去抱起王恒就往外跑。半个月没有和亲亲亲密接触了,真是想死他了。「你个死人,放开我。」「亲亲亲亲」轻松制住王恒,嘟嘴在王恒脸上印上满满的口水印子。「干什么,脏死了。」「亲亲,在城外我发现一处妙地,现在带亲亲去看看。」施展轻功抱着王恒向青城外的无名山飞去,边飞双手也不闲着,极尽色狼之事。当来到无名山顶天池时,王恒已经衣衫半敞,黑瞳半张,潋滟含情,满脸的春意。「亲亲,此处的水是热的,我们来洗吧。」不给王恒反应时间,抱着他就跳了进去。两人跳进去,溅起许多水花,王恒整个人被浇的湿漉漉的,「你要死了!」死命捶打小王爷的背。「想死老子了。」敖子伦绿着眼低吼一声,三两下就将两人身上的衣物扯下来。手、嘴并用不多时就将王恒吃了大半,在水的润滑下,两人合二为一。平静的天池水,荡起层层浪花。事毕,王恒软绵绵的摊在小王爷臂弯。敖子伦色色的摸着王恒软软的小腹,「亲亲好像胖了。」「哼」浑身无力,不想搭理他。小王爷说了一夜的绵绵情话,王恒听的面红心跳。毫无疑问的八个月之后两人迎来了他们的第三个孩子,赐名王浩轩,取意光明磊落,气宇轩昂。(温泉之行之前王恒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番外三:端午佳节因为小王爷每天的艰苦奋斗,两人迎来了他们的第四个孩子,此子金贵到不行,千呼万唤始出来,因此王恒受了老[]罪了。生了第四个孩子之后王恒的身体就垮了,好不容易养胖的身体一下子就消瘦了下来。可能是生第四个孩子的时候王恒得了风寒,生完孩子王恒就摊在了床上,直至小四周岁王恒才稍稍能下床。「将小四抱进来。」王恒今天精神头很好,推推小王爷,让他把小金贵抱过来。对这个孩子王恒只觉亏欠太多,擎宇和擎苍他亲自喂养了两个月,小三因为在外面有的所有更是从小带在身边,但是小四一出生他就病了,因此小四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有抱过,王恒心中对这个孩子满是歉意。由于这个孩子的出生王恒的身子才垮的,所以敖子伦对这个孩子无法打心底里喜欢,王恒没有抱过小四,敖子伦更是连看都没看过他一眼,因此小四从小是被奶娘和敖擎宇、敖擎苍带大的。听到王恒想抱抱小四,敖子伦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让我抱抱小四,恩。」王恒了解敖子伦性情,自然是知道他不待见小四,但是不管如何孩子是做无辜的。小四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所以王恒觉得今后应该对小四更加好些,王恒打定主意今后要将爱多分些给小四。对王恒的请求敖子伦从来都不会拒绝,虽然他觉得王恒没有要见小四的必要,但是仍起身离开,去带小四进来。敖子伦脸上微微有些嫌恶,提着小四的后衣领,走进来。看着孩子憋屈的样子,王恒心疼的不得了,伸手接住敖子伦扔过来的孩子。王恒亲亲小四的小脸,抬头怒瞪敖子伦,瞪得敖子伦摸鼻子时,方才喝斥道,「他是你儿子,不是小猫小狗!我看你对小猫小狗都能和颜悦色,对你儿子你却是满脸嫌恶,是不是因为他是我生的你才讨厌,讨厌你就直说!」。「胡搅蛮缠。」「好啊,你才嫁给我七年就嫌我烦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就直说,我现在就休了你。」王恒怒了。「我什么时候嫌你烦了,无理取闹。」敖子伦揉眉心,「你先消消气,我出去了。」不想再惹王恒生气,小王爷起身离开。王恒现在的身体刚刚有起色,不宜动气。见敖子伦离开了,王恒脸上的怒气立即消失无踪,笑眯眯的看着怀中好奇的瞅着他的小四,「小泽泽,怎么样爹爹厉害吧?」「厉害父王都不敢还嘴了」小四眼中闪过崇拜的光芒。「我的小四好乖。」低头,在小四的小嫩脸上亲啊亲。「呵呵」小四被王恒亲的咯咯笑。「小泽泽不要怨你的父王,他只是因为太担心我了。」王恒不想敖子伦和孩子之间出现隔阂。「没有,奶娘说了,父王讨厌我是因为我让爹爹受罪了,一切都是小四的错,小四不怨父王的。」小四的小脸黯淡下来。「别听你奶娘瞎说,你父王才不讨厌你呢。记得当初爹爹怀着你的时候你父王都高兴的合不上嘴了,每天都要摸摸我的肚子,问我小四什么时候出生啊?小四长的像谁啊?小四还有小四这个名字就是你父王起的呢,你父王可喜欢你了。」「真的?」「真的。小四不相信爹爹?」点点小四的鼻子。「相信。」衬着今天精力足,王恒将小四的奶娘撵出了府,让她乱嚼舌根。并叫来管家,明令告之,从今往后王府中不管是谁乱嚼舌根都要杖责四十,并赶出王府。命令一下达,杖责了几个平时爱说三道四的,杀鸡儆猴,之后王府安生了不少。晚上,小王爷回来。「回来了?怎么一身酒气?」王恒嫌恶的皱鼻子。小王爷抬起胳膊嗅嗅,「很难闻吗?回来的时候我沐浴过了,味道还是很重吗?我再去洗洗。」绕过屏风,去浴池清洗。小王爷在香汤中泡了很长一段时间,出来后酒气消散无踪,皮肤上隐隐带着一股香气,香气淡淡的很好闻。「变香了。」侧头在小王爷脸上印上一吻。看着王恒眉眼间的疲惫,敖子伦心中溢满心疼,「以后累了就睡下,不用等我。」拿去王恒背后的枕头,轻轻地将他放在床上,翻身躺在王恒身边,环抱住他,不时的在他的唇上、额上印上一吻。「睡吧。」抱紧怀中的人。「不许钻牛角尖。」执起敖子伦的手,放在唇边咬上一口。「亲亲,我」「我身子亏了,是因为在生小四之前我没有注意,得了风寒,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将错归在自己身上,看你这样自责我的心里也难受。」「我不该让你怀孕的。」「还钻牛角尖!」啪的一声在小王爷额上拍了一巴掌。「这四个孩子我都喜欢的紧,你那样说孩子们会很伤心的。咦?!怪不得,自从小四出生后你就没有碰过我,我还以为你厌烦我了,原是症结在这。」「厌烦你?怎么可能!」小王爷怪叫,王恒的说辞简直是天方夜谭。「以后不许再钻牛角尖。」王恒再次重申,「还有不许讨厌小四。」握住王恒的手,十指交叉,顿了一下才道。「好。」***王恒在天天药膳、食膳的滋补下完全好了,这年小四三岁,敖擎宇和敖擎苍八岁,王浩轩七岁。小四嘴甜的很,就像摸了蜜似的,也因为他最像王恒,现在已然是小王爷的心肝宝贝。即使是小四想要星星,小王爷也会毫不犹豫的为他摘下来,而小四也最粘敖子伦。明天端午节,也是小王爷的生辰,前几天就忙活了起来,今天更热闹。四世子敖擎泽最为苦恼,因为明天就是他最喜欢的父王的生辰,但是到现在他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礼物。敖擎泽坐在小石凳上,手支在下巴上,眉头深锁,苦恼啊苦恼!「四儿,怎么了?」敖擎宇从校场上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走过来,揉揉敖擎泽软绵绵的头发。「大哥,坐。」拉着敖擎宇坐下,小四赶紧跳下小石凳,手脚并用的爬上敖擎宇的腿,坐在他腿上,两条小断腿晃啊晃。「四儿,何事如此苦恼?」敖擎宇虽然只是八岁的幼童,身子也单薄的很,但是不知为何却很有安全感,四兄弟中其他三个人不管有什么事都会来找他商量。「大哥,明天就是父王的生辰了,但是我到现在都没有想好送父王什么礼物,大哥呢,想好送什么礼物了吗?」「想好了。」摸摸敖擎泽头道,「四儿,礼物贵在心意,不在多么贵重或是华丽,只要让父王看到你的心意,父王就会很喜欢的。古人常言: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这句话这样用啊。」「恩。」敖擎泽皱着眉头想啊想,突然眉开眼笑,「啊!大哥我想到送父王什么了。」跳下敖擎宇的腿,颠颠的跑开了。忙碌中很快迎来了端午佳节。因为今天是敖子伦的生辰,所以皇上、皇后和太后都来到王府同敖子伦一家子一起庆祝端午。太后对小王爷家的这四个小崽子那是疼到心坎了,一个接一个叫到身边,亲了又亲,抱了又抱,热情劲颇让四个孩子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除了甜笑还是甜笑。皇上今天来也将大皇子带来了,大皇子名为敖炎尧,今年也是八岁,生辰只比敖擎宇和敖擎苍小两个月。敖炎尧乖巧的很,可能是储君的硬式教育,一言一行堪称完美,这样的孩子是没有童年可言的,也是快乐的绝缘体。小小年纪便要如此,敖擎宇对其颇为心疼,因此不管做什么都叫上他,每每以看到他的笑容而高兴。而敖炎尧除了在他身边会稍稍放松之外,在别人面前总是紧绷着神经和小脸,因此敖炎尧和敖擎宇颇为亲厚。晚上,在院中置上一个小圆桌,太后、皇上、皇后、子伦、王恒、敖擎宇、敖擎苍、敖炎尧、王皓轩、敖擎泽围着圆桌坐下。众人有说有笑,毫不拘束,温馨氛围和普通人家无异。之后便是为小王爷庆生了,太后、皇上、皇后每人送了敖子伦一件稀罕物,敖擎宇舞了一套剑法,敖擎宇是练武奇才,看的小王爷甚喜。敖擎苍送小王爷一个小玉瓶,敖擎苍声称小王爷定会喜欢的,送完还冲着小王爷眨了眨眼,两人不言而喻的笑了。敖炎尧送给小王爷一张地图,他豪言道在敖子伦有生之年定要圣武的铁骑踏遍这地图上所有的疆土,到时候请敖子伦带着王恒游遍这图上所有的地域。闻言敖子伦甚喜,大呼圣武之兴!王皓轩是这些孩子里面最沉默的一个,平时总是不声不响的,除非是被惹急了,才会发狠,只要他一发狠整个气场就会变得很强大,连敖擎宇都制不住他。四个孩子里面他长的最像敖子伦,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说王恒对小四怀有歉意,极宠爱小四,但是四个孩子中他最疼的其实是王浩轩,而王浩轩也只和王恒亲。王浩轩上前送给敖子伦一打手抄的孝经,敖子伦看了看夸他孝顺,王浩轩浅浅的一笑。最后是敖擎泽,敖擎泽颠颠的跑到王恒身边,说了好些个笑话,逗得王恒开怀大笑。「父王,这个礼物可还喜欢?」敖擎泽真会投其所好。「喜欢,喜欢!」搂着小四,在他小脸上亲了好几下。王恒的礼物最神秘,招招手让小王爷附耳过来。小王爷听了整个都直灵起来,就好像仲夏午后的小葱,浇上水都挺直了起来,倍精神!全家欢欢喜喜庆祝了端午佳节,合家饭吃完之后,小王爷打横抱起王恒,飞一样的向紫苑奔去。历时三年小王爷没有好好地和王恒亲热了,敖子伦急躁的像一个毛头小子。用敖擎苍送的玫瑰油湿润了那让他心头火热的甬道,抬起王恒的腰虔诚的进入他的身体。狠狠地爱着王恒,敖子伦心中爱意更浓,浓的化不开,浓的能抵消这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