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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风流记】(攻占大小姐)
匿名用户
2023-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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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晚这一战凶多吉少,我已经准备在心里留遗言了。我也想过逃跑,但对方的轻功比我高明。她要真想杀我,我想我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我拉开门户,凝立不动。睁圆了眼睛,望着她挥舞着大刀向我扑来,那样子真象猛虎扑向羔羊。正当我俩的兵器要相撞时,她突然收招不发,接着,还刀入鞘,看了我一眼,轻声说:「算了吧,我今天不想杀人。记住,以后说话,要嘴上积德。你如果再对我无礼,谁也救不了你。」这话,使我长出一口气。表情很快恢复平静。我没有走,我望望天,不知不觉,已经是傍晚了。一轮圆月已经露出山头。又到吃饭的时候了。对着美女,我讨好地一笑,说道:「姐姐,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我得罪了姐姐,我要向你赔罪。为了表示诚意,今晚我请你喝酒。望姐姐赏光。若能赏光的话,小弟一辈子都记住姐姐。」美女勉强笑了笑,说道:「我才不要你记住呢。你记住我干什么?总不会有什么好念头。你早点忘了我才好。你请我喝酒,我还怕了不成。你要敢在我面前搞鬼,嘿嘿……」她没有说下去。我连忙接话道:「姐姐,刚才是我错了。从此时开始,我敬姐姐,有如敬重仙女。若再冒犯姐姐,不用姐姐动手,小弟自己把脑袋割下来,给姐姐当球踢。」美女听了,一张冰霜的脸,才露出微笑来,嘴上说:「你这小子,还真会说话。我现在还真有点相信你有三个老婆了。」我骄傲地笑了,站在楼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美女便大方的进楼了。而我,向外边瞧瞧,那个鬼丫头早就没影了,想必是怕我找她麻烦,不知什么时候遛之大吉了。我心想,只要你在这城里,我还能找不到你吗?我重重地吐口吐沫,然后进楼了。「化干戈为玉帛」,我的心里别多高兴了,而且是躲过一劫,谢天谢地。有的女人不能碰,下回可得注意了。并不是什么女人都会喜欢我高忠的。我并不是万人迷,认识到自己的魅力指数,又使我有点丧气。为了二人谈话方便,这回没选大厅,而是找一个安静的干净的单间。要菜也很精致,都是好的。从美女的脸上,我看到了她对我的安排是满意的。我高忠能娶到三个老婆,对付女人,自然有两下子的。要象高义那小子那样,累死也娶不来三个老婆呀。我要了一坛好酒,几只大碗。和美女坐个对面,明亮的烛光下,她的脸上不再寒冷,而是端庄凄婉,且楚楚动人。我从她的脸上,能看出她有心事,而且是很重的心事。凭直觉,是跟男人有关的。我不必乱猜,我想,只要酒到位了,她会自己告诉我的。我对美女的隐私向来很有兴趣的。我俩连干了几杯,气氛好多了。从她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已经原谅我下午的轻薄,不再当我是敌人了。而我,在得到武力的教训后,对她的性格有了一定了解后,也就不敢在外表上流露出邪气了。这时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象个君子。我首先请教她的芳名。她瞅瞅我,反问道:「你又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高忠。她点头道:「这个名字倒很好记。」然后,她不再出声。我的脸皮还是够厚的,又问她的名字。她淡淡的回答:「关虎霞」说完,喝了一大口酒。那个动作,那个神情,真是个英雄气派。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至少在我认识的女人中,没有一个象她这样豪气如云的。我说:「姐姐的名字好特别,我听一回,能记一辈子」我说的是真话,女人名字中带虎字怕不多见吧。接着又关心地问:「姐姐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吧?如果方便的话,说出来,可能小弟能帮你呢。至少能帮你出个主意。」一听这话,她的神色一暗,一仰脖子,便把一碗酒都倒了下去。我忙说:「姐姐,你慢点喝。喝急了,有害身体。」她一瞪眼,怒道:「我不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突然发怒,使我不解,但我不怪她,我知道她心里不好过。便和气地说:「姐姐,你说得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小弟我除外。」她哼了哼不出声。我忙挟块肉到她碗里。她望着我的动作,呆呆出神,半响才说:「其实,你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坏呀。只是嘴讨厌些。你告诉我,你的老婆跟你在一块儿,快乐吗?」我的脸上马上现出幸福的笑容。我如实回答:「她们跟我在一块儿,天天都是一张笑脸。她们有什么苦恼,有什么忧愁,我只要哄哄,就多云转晴了。我想,她们是快乐的。」她的语气变得柔和多了,又问我:「她们是怎么嫁给你的?你不是用武力强迫吧?」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我笑了笑,说:「我这个人,天生一副倔脾气,虽然喜欢漂亮女人,嘴也不老实,但从来不强迫她们做她们不愿做的事。我的老婆们,都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的。都是心甘情愿嫁我的。不信的话,我领你去见她们。」虎霞一笑,说道:「听你这么说,我倒真想去见见她们,看看她们怎么个幸福法。为什么别的女人不快乐,她们为什么就那么快乐呢?」我厚起脸皮开始自吹:「她们快乐,是因为她们找到我这个好男人。」说着,一拍胸脯。虎霞冷笑道:「你有什么好的。跟我丈夫比,论长相,你不行。论风采,你不行。论武功,你不行。耍嘴皮子,你比他倒厉害得多。」我心里暗暗叹气,这话很伤我的自尊。嘴上却说:「姐姐有这个一个好夫君,自然姐姐也是一个幸福人了。一定比我的老婆们过得快乐。」一听这话,虎霞身子一颤,好象被寒风吹到一样。她不出声,只是吃东西。我知道,我这话触动了她的伤口。于是,我暂时沉默,等着她的声音。又喝了几碗酒,虎霞的矜持渐渐放开。对我坦白了心事。原来,她到这里是找她丈夫的。她的丈夫离开她有两年了。她到处找他,大江南北,五湖四海的,吃尽苦头,就是没有他的消息。她说,她跟她丈夫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只因她自己交友不慎,结识一个女人。彼此以姐妹相称,好的不得了。结果,带她回家,不曾想,有一天,她却领自己丈夫私奔了。说到此处,虎霞的眼睛湿润了。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她不愿在这个陌生的小男人面前哭泣。她告诉他这些,是因为自己心里难过。这么久以来,自己还是头一次把心事吐出来。心事吐出来,心里舒服多了。好象一座大山从身上挪了下去。我很想安慰她。我问虎霞:「姐姐,你丈夫不是跟你感情很好吗?怎么会离你而去?」虎霞说:「我俩感情是不错。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是……」说到这里,她的脸红起来。显然涉及到个人隐私。我鼓励她:「姐姐,你只管说好了,我不会泄露出去的。我这样问你,是为了帮你。」虎霞看了看我,终于下定决心说了:「既然你当我是姐姐。我也不要脸说出来了。我们的烦恼,主要是来自于房事上。他是个要求很高的男人,我满足不了他。而且,她要我做一些我很反感的动作,我受不了。因此,我俩常因这事而吵架。」说这话时,虎霞低着头,不敢看我。声音小到快听不到了。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脸上不敢露出丝毫嘲笑之意。而心里,却想象着虎霞脱光的样子,以及她在床上的风情。既然她在床上不能令丈夫满意,一定是她太拘谨,太传统了。作为一个对女人有一定研究的男人,我明白其中的秘密。我真的很想帮她。但怎么帮呢?最好拜我为师,我把你训练成床上高手,保管让你老公一辈子甘拜下风。这么想着,我望着虎霞的胸脯,有点发呆。幸好,我及时移开目光。不然,让她发现,又是麻烦。我装作深沉的样子,断言道:「姐姐,我有点明白你丈夫离开你的原因了。」虎霞急道:「你快说,是什么原因?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我跟她感情很好的。」我问:「我想那个女人她长得一定很漂亮,而且很会迷惑男人吧?」虎霞点头道:「不错,她长得很漂亮,不比我差。但她很会拿情。她有个绰号叫销魂夫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要早知道她是个品行不端的人,我也不会跟她交朋友。」我说:「姐姐,现在你明白什么原因了吧?因为她美,床上功夫好,把你老公给降伏了。于是,你老公便跟她跑了。当然,他对你也不是没有感情。也许是一时冲动。觉得房事比感情重要。我想,等他冷静下来,他也会后悔的。他可能会回到你身边的。」一听这话,她的脸上有了甜蜜的笑容。她的眼中还含着泪。这种含泪的微笑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她感激我的安慰,跟我连干了两碗酒。吃喝得差不多了,我俩便起身离去。她要回客栈休息,我呢,自然也跟着。今天是无法回家了,只好找店去住。明天回家,一定少不了要挨老婆一阵数落。明天走时,要多买点东西回去才行。我跟虎霞来到「东林客栈」,这是这里最好的客栈。虎霞住在后院,很清静的。她在后院,我也就在后院要了间房。跟她是对门,中间一大片空地,也就是院子。虎霞这些天一直在奔波,我考虑到女人比男人爱干净,便向掌柜的要热水。掌柜的现给烧的,烧好时,我亲自去搬木桶,又把热水拎来。还把各种洗澡用的东西通通预备齐全。虎霞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的脸上刮起春风,跟初见时厉害冷酷的样子判若两人。看来,女人都喜欢有人疼有人爱的。不管她是什么性格,都喜欢男人对自己好一点。准备好了,我便说:「姐姐,我到外边给你站岗,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叫我。」她点点头,我便痛快的出去了。其实我心里多想留下看美女出浴呀。在家时,我常和老婆们洗鸳鸯浴,其中的乐趣,妙不可言。有时,我自己不洗,也喜欢看她们洗澡的样子。她们也很喜欢在我面前展示女人的魅力。使出种种手段,做出种种媚态讨我的欢心。而现在,里边明明有美女洗澡,我却只能在外边喝西北风。我大叫:老天爷,我怎么这么命苦呀,要受这种伤人的折磨。你难道不知道,想看美女洗澡,却看不到,那是一种多大的痛苦呀。洗澡后的她,更见风韵,平添秀色。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几乎管不住自己,冲动得想冲过去将她按倒。但我还是很冷静下来。我知道,我冲过去能产生的后果。她那把刀可是很锋利的,我可不想用脖子做试验,小命要紧。互道晚安后,我便回房睡觉。躺在床上,我暂时忘了家中的老婆,眼前都是虎霞的影子。她的健美的身材,高挺的乳房,肥圆的屁股,冷艳的脸蛋,豪放的举止。这些,不但让我心醉,还令我的肉棒硬了起来。我了解自己的宝贝,它想冲锋陷阵了。它的目标是对门的美女的小洞。小弟弟呀,我无法满足你的要求。除非那美女中了春药,身边正好有我,这样,你才有机会。这天晚上,我胡思乱想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总之,是很晚的。我心里隐隐有个邪恶的念头,这个念头使我兴奋,也使我叹气。迷迷糊糊间,我醒来了。是被兵刃声惊醒的。开窗一望,明月下,正有两个人在搏斗。凭直觉,我知道其中一个是虎霞。她的那把大刀,在月光非常耀眼,白光闪闪。另一个人也是一把刀,虽然她出手很快,招式灵活,还是被虎霞逼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那个人是个女人,这个是可以肯定的。危机关头,那女的说话了:「虎霞妹妹,咱们这么久不见了,你也得听我把话说完呢。」虎霞叫道:「我不想听你废话。我听见你的声音就恶心。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当姐妹。咱们早就一刀两断了。今天,你受死吧。」我注意到,虎霞的刀法绝对是厉害无比,威力无穷的。比我强百倍,跟她相比,我提鞋都不配。幸亏下午她改主意了,否则的话,此时此刻,我可能正跟阎王爷在一块儿聊天呢。那女的一看虎霞真要杀她,她急了,叫道:「关虎霞,你如果不想见你丈夫了,你就杀我好了。你杀了我,你丈夫这辈子都不会回到你身边。」这话象点中了虎霞的死穴,虎霞一愣,便停止进攻,但她仍然用刀比量着对方。对方这才缓了口气,说道:「虎霞姐妹,咱们好好谈谈。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解决咱们三个人的问题。我可不是来和你拼命的。早知你会这样,我就不来了。量你也找不到我。」这女人说着话,扭肩晃臀,姿态又好看又风骚。她的声音,涩中带腻,令人心醉。此时,她的脸正迎着月光;月光下,脸白如玉,明媚的大眼熠熠生辉,非常勾人。虽然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对我这个花间老手来说,凭感觉,也知道这是一代绝色尤物。如果说虎霞是端庄传统之美,这女的是风骚狐媚之美,最能勾引男人。这样的女人,当老婆自然很不合适,可是在床上,最能叫男人欲死欲仙。这样的女人,注定不是安分守己的,谁娶了她,注定要被绿帽子压死的。虎霞喝道:「巫雨晴,要说话,站那儿说,别靠近我。」巫雨晴笑道:「好吧,妹妹。咱们姐妹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虎霞握着刀,没好气地说:「再漂亮也没用,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雨晴道:「好妹子,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咱们姐妹一场,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感到心痛呀。可你不能只怪我,你想如果汉杰不愿意跟我走的话,难不成我还能绑他走不成。我巫雨晴想要男人不有的是,不一定非得要他吧?」虎霞觉得她说的有理,可嘴上却说:「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使他上套了。」雨晴妩媚地一笑,说道:「虎霞妹妹,汉杰走了之后,你有没有过别的男人?」虎霞厉声道:「巫雨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象你一样人尽可夫吗?」雨晴笑笑道:「妹妹不要怪我,我这样问,是想告诉你,你现在虽然漂亮,但不如以前那么水灵了。你知道什么原因吗?」虎霞哼道:「我不想跟你谈这么无聊的问题。」雨晴不理她的讽刺,轻柔地说:「女人就象花,花没有水的滋润,自然会慢慢干枯的。你瞧我,是不是跟从前一样美。我现在当了富翁的夫人,又是你丈夫的情人。我活得多好。」虎霞骂道:「不知羞耻,不要脸。」雨晴嘻嘻笑道:「羞耻值几个钱?人活着,关键是得自己活得好。我现在就活得好。不象你活得多么烦恼。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就要发大财了。等我干成这件事后,如果汉杰愿意回到你身边,我也不拦着。我巫雨晴虽然不是淑女,但也不强人所难。」虎霞怒气冲冲,说:「没用的话,你就别说了。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还不还回我丈夫?」雨晴正色道:「这样,五天后,我领汉杰来找你。你们谈。让他自己决定。他要回去,我不拦着。他要跟我,我想,今后,你也别来烦我。「虎霞斩钉截铁的道:「好,就这么办。希望你这回言而有信。」雨晴微笑道:「妹妹,我要走了。你可别跟踪我呀。如果你跟踪,我可就改主意了。你听我的,对大家都好。」虎霞道:「我跟踪你干什么?我要光明正大的,让汉杰跟我回家。」雨晴点点头:「好妹子,我信得过你。你也要信得过我。记住,五天后,不见不散。」说着,挥挥手,她要走。突然她回头,又说:「虎霞妹子,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你长得是漂亮,但女人光漂亮是不行的,要想拴住男人的心,要有一身好功夫。我说可不是武功啊,是床上功夫。你现在的床上功夫太差,汉杰跟你回去,他还会跑的。你信不信?我看你最好去拜师学艺,学好功夫,你就是象赶牲口一样,赶他走,他都不走。」虎霞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雨晴:「你……你……你……」雨晴浪笑几声,说道:「你不爱听,就当我没说好了。就此告辞,妹妹保重。」说完,纵身上了房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月光里了。那人走后,我走出屋来。只见虎霞以刀拄地,身子晃晃,要摔倒的样子。很显然,刚才雨晴的话,使她又气,又恨,又难过。刚才强撑着,人家一走,她便撑不住了。我赶忙过去,扶住她,一手替她拿了刀,扶她进屋。她眼睛直直的,嘴里念叨着:「我真的是那么没用的女人吗?我真的要去拜师学功夫吗?」我听了不禁好笑,心说,你要学功夫,我教你好了。凭我的本事,最短的时间内,就能把你训练成荡妇。学费就免了,不过,你得跟我实战才行。纸上谈兵那是不顶用的。我望着她的美丽的脸蛋,默默地开始编织美梦。缺(八)(九)救人我出了城,踏上回家之路。想到与家人团聚,想到昨晚的事,我心里美滋滋的。走了不久,我又听到哗哗的水声。这是我熟悉的「仙女瀑」,前几天那件倒楣事,像图片一样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天,我在城里骑马出来。马是哪儿来的呢?当然不像我昨天在人前说的那样,是用钱买来的。这马是我凭本事弄来的。在那天的前一个晚上,我进入一家大富翁的府上,盗走了他家刚买回来的马。因为事前准备充分,因此,盗马非常顺利。当我骑在那马的身上时,多提多高兴了。那家富翁叫做丁万两,是城里有名的富翁,同时也是着名的铁公鸡。据说,这个老家伙自己穿衣吃饭都跟普通百姓无异。连她续弦的老婆,都很难从他手里抠出钱来。但他最疼自己的女儿了,什么好东西都留给女儿,女儿要什么给什么,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法给摘下来的。也难怪他疼自己的女儿。他辛苦了一辈子,一把年纪了,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别人劝他多取几个老婆,他说啥不肯。怕女儿受气。就在去年,在亲朋好友的帮忙下,他总算娶了一个。二人年纪相差很大,新娘子能当他的女儿。他很疼新娘,但怎么疼,也不如对自己的女儿好。他的女儿脾气不大好,老给他惹祸。她的惹祸是出了名的。同时,她的美貌也是出了名的。不必担心她嫁不出去,事实上,在那个城里,不知有多少男人当她是梦中情人。但他们都没有什么希望。这位大小姐自小跟她的一位远房表哥订婚了。她那表哥没有亲人,是在丁家长大的。二人青梅竹马,感情不错,别人想插一脚也是不可能的。那晚,我进入丁府,很想瞧瞧丁大小姐是什么样子,看能不能比得上我的老婆们。可惜的是,那晚,丁大小姐不在家。听说,是出门玩去了。见不到丁大小姐,我的心里倒真的很遗憾。昨天,我跟虎霞打架时,那个死丫头说那马是她家的,是他老爸买给她的。难道她真的是丁大小姐吗?看那相貌,看那气势,看那个脾气,倒真有几分像呢。她要真是丁大小姐的话,这个马还真没法子要了。马是人家的,自己从人家要马,有点理亏。可不要吧,自己实在太没面子。本来,那马在我手里好好的,都怪我,那天不该洗澡,结果马又丢了。那天,我出了城。那心情,就像当初结婚一样。当经过「梅雨瀑」时,一时高兴,便想洗个澡。虽然咱不是董永,不能跟仙女约会,但咱在这里洗个澡总行吧?仙女在这里洗过,咱也在这儿洗,还真有点共浴的意思。想到这里,我当时就很邪气地笑了。我把马拴在跟前的一棵大树上。特意挑了站在水里能看见的地方。我把衣服放在一块大石头上,光溜溜地下了水。别看太阳升起不高,这水不算太凉。我站在水里,一边哼着曲,一边拍着水。看着水中的自己的家伙一摇一摇的,心中大乐道:「怎么,小弟弟,你现在不想老实吗?是不是有干的意思?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女人。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你也不用压抑自己了。正这么想着,竟有一个女人到了。严格地说,那是一位少女。不用说,漂亮得能叫人犯罪。这人当然是那个死丫头了。当时,我站在水里正玩得高兴,突然听见一声马嘶,我寻声望过去,正有一位红衣少女在解马的韁绳,我立刻大喝道:「那是我的马,你是谁,你给我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喊着,我便往岸上跑。那少女本来笑嘻嘻的,见我出水,变了脸色,惊叫道:「小淫贼,小流氓。你别上来。」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着急之下,我竟然忘了自己光着身子呢。我毕竟不是正人君子,我没有往水里退,只是用手捂自己的羞处。我厚着脸皮叫道:「小姑娘,放开我的马,走你的。就当咱们谁也不认识谁。」那少女已把韁绳握在手里,看也不看我,高声说道:「这马太漂亮了。借我骑几天,过几天就还你。」说着上马就跑。我叫道:「死丫头,你给我站住,让老子抓住你,非奸了你不可。」等我穿好衣服,追出树林,那少女早没影了。气得我顿足捶胸。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马,竟叫人不费吹灰之力给弄去了。我心里窝囊得很,自觉是平生第一大辱。我暗暗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这个死丫头,别让我抓住你,如果抓住你,嘻嘻,没你好果子吃。那天,我回家之后,没敢吐露半个字。我可不能让老婆们知道,让她们知道,会有损我在她们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我高忠自然不会那么笨的。这次进城,我主要目的便是找小丫头算帐。这次也算有成绩,虽然没达到算帐的目的,总算见到她的面了,又知道她的身份了。自己出来这么久,不回家一趟不放心。等看过老婆后,再进城找她。看她到底是不是丁家大小姐。我站在「仙女瀑」的入口处,听着清脆的水声,心情跟来时不大一样了。说真的,那个死丫头挺漂亮的,不比我的大老婆兰兰差。很可惜,不能当老婆。要是她现在站在我面前就好了。可以慢慢交流嘛。这么想着,我笑了。正这时,身后传来斥骂声,喊叫声。「小贱货,你给站住,站住,饶你不死。不站住,抓住你,扒你皮。「」老妖精,我不站住,你能怎么样?今天说不定谁扒谁皮呢?「我回头一瞧,远远的跑来两个女的。一前一后,后边在追前边那个。前边穿红,后边穿白,都拿着刀。都是上乘的轻功,跑得很快。转眼间,便到眼前了。红衣女站住,呼呼喘着。白衣女也停住身形,叫道:「你拿命来吧。」挥刀就砍。红衣女叫道:「你就不能让我歇歇再打吗?」说着,只好拿刀应战。两人战在一处。我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尤其是红衣女的那句,把我给逗笑了。因为离得近,我已经看清两人的长相。这个红的,正是那个死丫头。那个白的,怎么看怎么像昨晚跟虎霞打斗,并跟虎霞谈判的巫雨晴。白天看她,更是迷人。身材窈窕,举止风流。面如桃花,风情万种。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相比之下,那个死丫头,只能算青苹果了。此时,这丫头披头散发,脸带灰尘,非常狼狈。她的武功,只能算一般,比起对方差得太远了。对方看来不想杀她,否则,她早就没命了。这时,只听「当」的一声,一把刀掉在地上。小丫头刀被震掉。小丫头,身子向后一退。雨晴笑道:「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叫你输得心服口服。」小丫头一急,从身上掏出两把飞刀,一扬手,便射向雨晴的胸膛。雨晴说道:「来得好,用刀一碰,二刀便落在地上。雨晴逼近一步,笑道:」这回没咒念了吧?「小丫头叫道:「你敢杀我,我爹饶不了你。」雨晴哼了一声,说道:「你爹他活不了三天。你们父女俩很快就会在地下见面。」小丫头脸色一变,尖叫道:「你真的要杀我吗?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二娘呀。」雨晴喝道:「什么二娘不二娘的。别说你不是我生的,就是我生的,到万不得已时,也得掐死。」小丫头向后退着,说道:「你可真够毒的。」雨晴冷笑道:「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说出和氏璧的下落。我就放了你,以后,咱们还是娘俩。」小丫头说:「我说出多少遍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家有没有这东西」雨晴咬牙切齿地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了。本来不想杀你,现在留你也没用了。」说罢,举了起刀,要玩真的。小丫头早已经发现我了,不时用眼睛的余光扫着我,而我装作没看见。我明白她的意思,想叫我挺身而出,来个英雄救美。可我就是不上路。她要真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求我的。小丫头见我无动于衷,只好拼命地向我冲来。我皱皱眉,脸上带着苦笑,很不情愿的搂住她的腰。其实我心里都乐开花了。心说,这可是你投怀送抱的,我可没逼你。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雨晴站在我对面,对我虚空地挥着刀,说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免得惹祸上身。反正,你不认识她,用不着淌这趟混水。」我不答她的话,却对小丫头说:「是呀,咱们没什么关系,我没理由帮你的。再说,咱们还有一段过节没算清呢。有别人替我教训你,我倒乐不得的。「说着,我将她往外边推。小丫头急了,抱紧我的胳膊不放,嘴里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呢?人家落难了,你居然袖手旁观,一点良心都没有。我真是没长眼睛,我怎么会看上你。你不说,要保护我一辈子吗?怎么几天就忘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恨死了。「说着,扑到我怀里,用拳头直捶我,又哭又闹的。我一听这话,飘飘然找不着北。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我有点傻了。对面的雨晴说:「放开她,不然连你一块杀。」我笑道:「我突然想起来了,她是小弟我的未过门的第四个老婆,大姐,看在小弟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回吧。」雨晴呸地一声,骂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面子。」我嘻嘻一笑,说道:「小弟不是东西。小弟叫高忠,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当然,武功也是江湖第一流的。在新一代的高手中,无人能与我并肩。「雨晴听了,格格直笑,也许她很难见到像我这么厚脸皮的吧。她笑声一止,正色道:「小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犯不上为一个小丫头招来大祸。你喜欢女人的话,我可以送你几个漂亮的。」我一听,有点活心了,便笑问:「有姐姐漂亮吗?」雨晴得意地回答道:「跟我差不多了。小兄弟,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吧?」我望着怀中的丫头,她也望着我。她生怕我听雨晴的,恨恨地道:「你要抛弃我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叹气道:「好好的艳福,竟然没福气了。真是命苦。」这时的我,不再多言,让丫头闪过一旁,而我收起嘻皮笑脸,拔出剑,指向雨晴。我知道雨晴功夫不弱,但想胜我,怕不大容易。雨晴也不再说什么,提起刀来,一招惊蛇出洞,直指我的胸口。又快又狠,我挥剑封住,她抽刀变招,又拦腰斩来,当我对付这招时,她又向我胯下切来。这几招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幸亏我反应敏捷,她刀刀落空。我与雨晴打在一起,刀光剑影,身影纷飞。打到一百多招吧,我卖个破绽,使她的后背暴露在我的面前。机不可失,我的剑闪电般刺去,雨晴知道这下完了,刀掉在地上,闭目等死。在这生死关头,我突然手软了,想起她的美貌与魅力来。我下不了手,当剑尖抵在她后背上,我停手了。我还剑入鞘,说句:「我这个人从来不杀女人。你好之为之吧,今后如果再做恶的话,我就不会手软了。」雨晴擦擦额上的冷汗,拾起地上的刀,对我甜甜的一笑,说道:「我欠你一条命,我会记住的。」说着,冷冷地看一眼小丫头,说句:「丁水柔,你最好躲远点。那样,你才能活下去。」然后,仓促离去。望着她的美好身影,我不知道,我放过她到底对不对。突然我觉得耳朵疼,原来是这个丫头在扯我的耳朵,一转头,她正凶巴巴地盯着我,大声道:「你为什么放过她?怎么不杀了她?你知道刚才她差点要了我的命吗?」我大叫道:「死丫头,你给我放手。」声音又大又凶,吓得她赶忙放开。我揉揉自己的耳朵,质问道:「有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我放不放她,关你屁事。」水柔跺着脚道:「你不知道,她是个坏人。你放过她,得有多少人受害呀。」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她,不知道她是好人坏人,万一杀错了人呢?」水柔指着自己秀气的鼻子道:「凭我丁大小姐的身份,我会说谎吗。」我笑了,说道:「你刚才就在说谎。」她不解地看着我。我说:「你说你跟我有婚约,那不是瞎说吗?我刚才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再说,我要娶老婆,也不能娶你这样不讲理的吧。」水柔一笑,说道:「刚才那是没办法,不那么说,我能救我吗?现在好了,我没事了,那话当然也作废了。再说了,你想让我嫁给你,你也是做梦。我堂堂一个丁家大小姐,怎么也得嫁个有模有样的吧。像你这样獐头鼠目的家伙,当侯选人都不够格。再说,我有未婚夫了,比你好一千倍。你昨天不是也见到了吗?我就算委屈点想嫁你,他都不答应你。刚才的事,谢谢了,就此告辞。「我当然不能轻易放她走,说道:「我救了你的命,你说走就走。怎么也得有点表示吧?」水柔哼一声,说道:「我不抓你去见官就好不错了。你忘了,你盗了我家的马,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一提这事,我是一肚子气,暴跳如雷道:「你凭什么说是你家的马?我说是我买的。」水柔也不示弱,掐腰瞪眼,怒视着我:「那是我爹从青海给我买来的。我快要过生日了,爹爹要把它当生日礼物送我的。我事先不知道。我没有在家,幸亏老天有眼,我游玩回来,经过这里,见到这匹马实在不错,就牵走了。本想骑两天就还你,想不到到了家,才知道这马本来就是我家的。」我相信这些话是真的,但在她面前,我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盗马,坚决反驳她的言辞。水柔叫道:「好了,不用多说了。回家跟我爹爹说,那马送你就是了。算是感谢你的大恩,这下总行了吧。「我听了心中大喜,说道:」这马早就该还我。看在马的分上,咱们就算扯平了。不过小丫头,你可别诳我。到时,我真的找你家要马去。「水柔冷笑道:「我家那么有钱,还要在乎一匹马吗?」突然叫道:「不行,这马还是不能送你。」我大急,问道:「又怎么了?」「我答应过表哥,要送给他的,说话不能不算数。再说,满府的人都知道我这马要送未婚夫,我送你了,算怎么回事呀。」说到这里,小丫头脸上有几分羞涩。我大叫道:「看来,我的马又没了。」水柔望着我,得意地说:「我家的好马还有好几匹呢,到时,你自己去挑好了。不过,现在不行,家里出了事,实在不妙,我得赶紧找人帮忙。」我长出一口气,说道:「好,就这么办,过几天,我去你家选马。到时,就两清了。」向她挥挥手,接着赶路。水柔突然叫道:「你等一下。」我回头问:「还有什么事?该不会让我送你回家吧?那样的话,我会要更多的马。」水柔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帮帮我吧,你帮了我的忙,你要多少马都成。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一听这话,再看她脸上的娇态,我的心一震,想都不想,一拍腿,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可坑我。」我跟着水柔向城里走去。我知道,从此刻起,我已经卷入她家的事件的漩涡。能怪谁呢,只怪我生了副侠义心肠。(十)夜探我跟水柔在城南角的一家偏僻的客店住下。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和水柔坐在屋里,听她讲述她的家事。在帮忙之前,我要求她把家里的事通通的跟我说明白。这样的话,我能知道她家的事件属于什么性质。水柔说,她妈在生她时难产死了。她爹很伤心,这些年一直自己过的。去年,才娶了这位二娘。二娘年轻,漂亮,水柔想,一定是由于爹爹有钱她才肯嫁吧。二娘嫁给过来,还带着一个干弟弟。她和水柔的关系一直很好。近日,水柔的丫环春梨说,发现二娘跟其干弟弟关系不正常。水柔不信,便决定亲自搜集证据。今天早上,水柔乘二娘到前院练功时,便潜入二娘房间里搜索。结果找到一封信,是她弟弟周山虎写来的。他弟弟不在家,水柔他爹去看望一位朋友,周山虎和一个管家,几个家丁跟着去了。一看信的内容,便知道这信是在路上写的。显然是飞鸽传书的。信里除了交代路上情况,还说了对雨晴的相思之意,回忆床上风光。并说今晚可能到家。还问雨晴和氏璧的事情进展如何?若是没消息的话,干脆打消那个念头,老实的过日子吧。还劝雨晴跟他远走高飞。过快活日子。结尾还问雨晴怎么处置老头子。看到这时,二娘突然进屋了,见此情景,勃然大怒,抡刀就砍。水柔急忙摘下墙上的一把刀抵挡。刚开始雨晴想杀她,但想到她可能知道和氏璧的下落,便决定活捉,这样,水柔才有一条活路。水柔知道不是对手,得跑就跑。跑出家门,上了大街。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雨晴一边追一边告诉大家,说她娘俩在比试武功。这样,果然没人太在乎。两人出了城,在水柔危急时,被我撞到了。于是,我救了水柔。听了水柔的讲述,我明白雨晴嫁入丁家是为了那块和氏璧。这是个什么东西呢?我问水柔。水柔说,是古代传说中的一块宝物。说不但价值连城,上边还刻有盖世武功。我又问水柔,你家真有这宝贝吗?你见过没有?水柔用审视的目光望着我,说道:「我家有没有,我的确不知道。但我听爹爹说过,和氏璧在他的一个朋友手里,可这位朋友去年死了。一夜之间,全家被杀个精光。那块玉也不见了。不知落到哪里了。」我点点头,说道:「你二娘追问你这事,想必认为那宝贝在你家藏着。」水柔说:「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平时她对爹爹那么好。原来,是有这个图谋的。」接着叫道:「不好,我爹爹危险。我爹正在回家的路上,跟她干弟弟在一块儿,他会杀了爹爹呀。」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我说:「你别急,既然他们没有拿到和氏璧,不管那宝物在没在你家,他们在没有得到宝物之前,不会轻易杀你爹的。」我这一说,水柔脸色稍好。水柔凑到我跟前,问道:「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好?」我说,首先是救你爹。你爹可能今晚回来,咱们便去把你二娘的阴谋跟他说,让你提防。或者找人,解决掉你二娘这帮人。「小柔说:」我也这么想的。「我见这时她老实多了,便取笑说:「丁大小姐,认识你以来,头一回觉得你像个温柔的姑娘。」一听这话,水柔蹦了起来,照我下巴踢来,嘴里说:「我现在就温柔给你看看。」我笑着闪身,抓住她的脚腕,一手抱住她的腰,说道:「是你送上门的,我可没占便宜。」水柔挣开我的怀抱,说道:「等这事过去后,我就告诉我表哥,说你怎么吃我豆腐的。看他是怎么教训你。」我听了就问:「你提你表哥,我想起一个问题,这个时候,他到哪里去了?你家有难,应该他救你,而不是我。「水柔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说道:「他去运粮去了。店里没米了。要是他在家,还轮到你来占我便宜吗?」说着,横了我一眼。我说:「好的,等他一回来,我便把你交给他。不过,他可得快点回来。要不然,他就危险了。」水柔惊道:「怎么回事?二娘也会杀他吗?」我哈哈大笑,说:「你跟我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会主动献身的。那时候,他想娶你,也娶不到处女了。你说,他不是很危险吗?」话音一落,水柔又像一头小豹子向我扑来,好男不跟女斗,我立刻往我的房间里跑去。吃过晚饭,我俩都换上夜行衣。我跟着水柔,在成群的屋顶上穿梭着。水柔的武功一般,轻功却出奇的好。这使我大为意外。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死丫头不吱声,高傲地扬扬下巴,好像个女皇一样。到了她家,转了一圈,确定她爹没有回来。她爹是坐马车去的,马车没见到。二人又悄悄来到水柔的闺房,小丫环见到小姐,抱住她直蹦。我急忙提醒两人安静点,别露了马脚。春梨告诉小姐,说表少爷林奇已经回家了。小姐听了,满脸笑容。问她表哥现在哪呢?春梨说,好像往后院去了。随后,我们来到后院,来到她二娘住的地方,只见院门有人把守。屋门外站着个丫环。水柔悄声说:「这丫环叫春浓,是二娘的心腹。武功不弱。」为了保险起见,我让水柔领我到后窗下。这里的几步外就是围墙。且种些树木,很适合偷听偷窥。我和水柔来到窗下,希望能听到些重要消息。一来到窗下,便听见里边的男女调笑的声音。女的笑道:「拿开你的狗爪子,我可是你二娘,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男的也笑道:「二娘,装什么正经,咱们睡过又不止一次了,你身上我哪儿没摸过呀。哎呀,毛好像多了。」女的笑骂道:「你这小狗,真会放屁,才离开一天,怎么会变多。」男的汪汪的学了几声狗叫,又说道:「二娘,想是我太粗心了。我再摸摸看,这回数得仔细些。」我听了忙捂住嘴,不捂住嘴非笑出声来不可。转眼看身边的水柔,她气得浑身发抖,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她一向喜欢的表哥,想不到平时老实厚道的表哥,竟然跟二娘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还能说出这么可耻的话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怕她激动之下,会坏事的。便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看你还是去墙边呆着吧,别一气之下冲进去,咱们的计划可就全完了。她摇摇头,仍然坚持跟我在窗下蹲着。这时,屋里又有了新情况。「二娘,让我干一下吧。我好想。」「你前天不是才干过吗?怎么这么快又想。」「二娘,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就是天天干,我也干不够呀。」「不好,说不定一会山虎就会回来了。让他见到,你不想活了。」「我会怕他?我跟他都是你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跟他决斗,谁胜了,你都归谁。」「放你娘的屁,你当我是什么?是一件玩物吗?」「对不起,二娘,我说错话了。让奇儿用行动来向你道歉。」说着,屋里传出轻微的声音,可能是在脱衣服。我当然不满意这种耳福。身子直起一些,在窗上捅一洞,向里张望。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那张床。只见床上,正躺着雨晴。一丝不挂,白白光光的。那对奶子尖尖的,奶头非常诱人。两条玉腿,修长圆润,小腹下,一丛黑毛,十分显眼。身材是一流的,再配上艳丽的脸蛋,妖娆的眼神,便是修行的老僧也会冲动的。她表哥林奇脱掉衣服,叫了一声:「二娘,我来了。你的医生来了。你下边痒,我来给你治。」说着,挺着一根细细长长的南傍国,向雨晴伏下。雨晴不再装假,一双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娇哼道:「好人,来吧,狠狠的干我。二娘下边正痒得很,快用你的鸡巴给挠挠吧。」林奇答应一声,趴在雨晴身上,一下便插了进去。接着,屁股耸动,奋勇前进。嘴中喘着气,大叫道:「我操你,二娘,你的屄真好。插进去,就不想出来。啊,天天操才好。「雨晴也乱摇着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浪叫不止:「好奇儿,操得好。就这么操。这样才像男人。操吧,你操我吧。操你二娘的骚屄。」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床榻的摇曳声混在一块儿,令我都有点激动起来。再看水柔,我以为,她早就躲到远处了。哪知,她和我一样,在窗上一个小洞里,也好奇的瞅呢。可是因为害羞吧,看两眼,便蹲下,一会儿,再起来看。见我正瞅她,她不好意思起来,蹲下身,把脸捂起来。再看屋里,情况又变了。林奇躺下来,雨晴骑上去。屁股摇晃着,眼神媚媚的,勾人魂魄。两只奶子起起落落的,像在跳舞。林奇一手一个,又揉又拉的,十分快意。两人淫声浪语层出不穷,更添了做爱的乐趣。不但二位当事人过瘾,连这我观众听了,都很冲动。我再看水柔,她已经背过身,靠墙坐在地上。显然已经受不了这刺激了。我见她酥胸起伏,微微娇喘。心里格登一下子。忍不住蹲下来,向水柔贴去。水柔猝不及防,被我吻住小嘴。我的手大胆的按住她的酥胸搓揉着。啊,水柔的奶子不大,却弹性十足。令我大爽。虽然她不肯张嘴,让我快活。但我亲着她的红唇,已经很知足了。她的唇很薄,很香,令我迷恋。我在上边又吸又舔的。水柔毕竟是位少女,很快便清醒过来,在我的嘴上重重咬了一口,一下把我给咬清醒了,我马上想起自己是干什么来了。大脑冷静下来,只好不情愿的放过她。我在她耳边小声说:「对不起,大小姐,你太漂亮了。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水柔大怒,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一把,我痛得直皱眉,也只好忍着。心里骂道,死丫头,敢掐我,等回去看我怎么强奸你的。这时屋里已经风平浪静了。通过小孔,见到两人躺在床上。林奇摸着雨晴的奶子,笑道:「二娘,你身子真美,让我一辈子都看不够。」雨晴问道:「我跟水柔那个小丫头,哪个身子更美。」林奇说:「我没有看过她的身子,不过,想必还是二娘的美。」雨晴笑问:「这是为什么呀?她可是你的未婚妻。」林奇说:「她还是个小姑娘,没经过男人的滋润。哪像二娘,天天都有成群的男子,用精水灌溉,这个美呀。这个美,是男人一见了就想操的那种。」雨晴冷笑道:「是吗?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呀。」突然出手,照林奇的天灵盖就是一掌。林奇哼没哼一声,便见了阎王。这突然的变故,把我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刚才还亲热的缠绵,怎么突然间便要了他的命?这个女人真是蛇蠍心肠呀。视人命如草芥。雨晴下边的自言自语,让我明白了林奇的死因。雨晴一脚把死尸踢到地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这辈子最痛恨别人骂我人尽可夫了。谁这样骂我,我就杀谁。」我心说,虎霞还骂了呢,你怎么没有杀她?想必你不是她的对手。这时,春浓在外喊道:「夫人,周大爷回来了,正往这里走呢。」雨晴说:「知道了。你进来,把这个死尸搬走。」门外答应一声,春浓进来,单手便把死尸拎走了,如拎一团棉花。我心说,这丫头力气不小呀。又听到门响,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进来了。雨晴站起来迎上去,笑道:「山虎,你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事情办得怎么样?」那青年躲开雨晴的投怀送抱,反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把林奇杀了?他得罪你了吗?」雨晴怒道:「他非礼我,一怒之下,我就失手打死了他。」青年喝道:「你当我是瞎子,还是聋子?你跟他的事,我早知道了。既然有那种关系,还谈得到非礼吗?你失手打死他,我会信吗?如果你真的跟他面对面的打的话,还说不定谁死呢?」雨晴说:「山虎,别为这点小事怪我好吗?你不在家,我一直惦记着你。你还怪人家。」说着,竟有了哭腔。那青年心一软,摸摸她的头发,说道:「好了,以后,别再乱杀人了。你杀的人还少吗?」接着又道:「以后别叫我山虎,还是叫我汉杰。」听到这儿,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人便是虎霞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给送绿帽子戴的那个男人。嗯,果然风度不凡。雨晴道:「那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周汉杰道:「我一接到你的传书,就动手了。这老头子让我给押了回来。」雨晴问道:「那其余的家人,都杀光了吧?」周汉杰道:「他们也没什么罪,没必要死的。我都点了穴,往树林一扔完事。」雨晴跺脚叫道:「那样会给咱们招来大麻烦的。你呀,你呀,总是心软。总不能像我一样。」周汉杰冷哼道:「我怎么能和你比?你一发怒,便把人家一家杀光。我可做不到。」雨晴说:「你别讽刺我了。老头子你关到哪去了?我要审问他,他再不说,就杀掉吧。留着也没用了。」周汉杰叫道:「他可是你丈夫,你说杀就杀,你也太狠了点吧?哪天,你会连我一块杀了吧?」雨晴笑道:「在我心里,他们这些人,狗都不如。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心上人。」说着,搂住周汉杰连亲带摸。周汉杰反应却不太热烈,倒像应付。过一会儿,周汉杰说:「等拿到那东西,我想,我们也该分手了。」雨晴一听,全身一抖,失声叫道:「你说什么?你要离开我,你可不能那么狠心呢。我可是真爱你的。你走了,我怎么活?」周汉杰道:「跟你在一起,多一天,我便多一分罪恶,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去发疯的。」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汉杰,你终于想通了,你这样做是对的。快离开这条毒蛇吧。快跟我走吧,我一直找你。」一听这声音,我便知道是谁来了。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