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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风云
匿名用户
2023-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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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风云作者:osment第一章我穿越了,还是魂穿。我本是21世纪一宅男,某日正对着本武侠小说拤的时候,感叹武林美女的雪骨冰肌,艳羡于主人公的双飞3P,只觉得腰间一麻,马眼一松,刹那间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人顿时失去意识,再睁眼就来到了这大周朝。整理了一下前主人的记忆,这具身体今年二十出头,孤儿出身,从小被杭州城外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收为弟子,取名令狐冲,师门排行第四,现在是一名镖师。打量了下屋子,发现自己坐在客厅中间圆桌旁,里侧一间卧室,床榻外挂着把剑,还有个旧衣柜,看着那纸糊的门窗,想到这就是自己的全部家当,不禁泪流满面。这辈子怎么比上辈子还穷啊?就这还是镖师福利,两人一院,趟子手四人一院,每人只有一个单间,仆役之流更是只有大通铺。「师弟,夫人唤你见她」正自怨自艾呢,门口传来敲门声,令狐冲打开门看见是住在隔壁的大师兄田伯光。记忆中大师兄是个实诚人,对师傅孝顺,对师弟和蔼,因此深受镖局上下信奈。「怎敢劳烦师兄传话,明明打发个丫鬟来就行了」「师弟莫要胡说,怎么也是长辈」「这长辈也太年轻了,比师兄才大三岁」「去,没大没小的」和大师兄说笑两句,知道不好拖延,只能去往夫人院里。总镖头原配王夫人生产时落下病根,拖了七八年还是去世了,这个夫人是五年前新纳的如夫人柳氏,顾忌着儿子也没有抬正。这位柳夫人寡妇再嫁,年方二八(今年28,嗯,没毛病),诸位师兄弟觉得师娘实在是喊不出口,只好学镖局其他人喊夫人。至于总镖头的儿子林平之则因八岁起便拜入西域白驼山,平时数年才回来探亲一次,至今已有十二载,因此不论师兄弟排行,而以少镖头称之。不过上月回家说是奉白驼山欧阳大侠的命令,出师帮佐总镖头处理镖局事务。柳夫人的院子很快便到了,其实就是一个单人院,柳夫人平日就住在这里。「坐吧!」柳夫人露出一抹少见的笑容,那笑颜如花的俏模样,看的令狐冲差点忘了身在何处。「呃……哦……」令狐冲慌忙点头坐下,心里七上八下,「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知道我们在后面编排她了?终于要收拾我了?可这都是前身干的啊,真不关我事。」柳夫人将丫鬟打发出去,走到门口,四处看了几眼,将门直接锁上了,看的令狐冲更是疑惑起来。「跟你谈下护送我回娘家的行程,不想让别人打搅,来,去里屋!」柳夫人拢了拢长长的鬓发,脸上浮出一抹淡淡的晕红。「哦!」令狐冲点点头,跟着柳夫人进了里屋,摆设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张桌子,加衣柜梳妆台,柳夫人又把窗子也关了起来,顿时小小的屋子多了一种让令狐冲脸红心跳的气氛。「令狐冲,你觉得镖局里谁对你最好!」坐在床上的柳夫人看着面对着自己端坐的令狐冲轻声道。「当然是师傅了!」「呃?」「哦。还有大师兄。」「夫人也对我恩重如山」「真心话?」「当然!」令狐冲肯定的点点头,被柳夫人那双丹凤眼瞪着心里发毛。「那次我走镖受伤,夫人照顾了我几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还算你有良心!这镖局都是粗手粗脚的,我不多看着点你就等着发霉吧。」柳夫人露出一抹令狐冲从未见过的娇羞之态,「那你平日里为啥对我那么生分?」「呃!」令狐冲尴尬的挠挠头,心说,这是哪跟哪啊!柳夫人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说要谈谈行程?「这个,夫人是长辈,而且,你平时冷冰冰的……」「镖局尽是些臭男人,不冷冰冰怎么办,呵呵……」柳夫人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生出一抹酡红,看的令狐冲心脏一阵砰砰乱跳「以后,不准跟人家生分了。」「呃……嗯……」「呵呵,这才对嘛,过来这边坐!」柳夫人笑眯眯看着脸廓棱角分明阳刚气十足的令狐冲笑道。跟柳夫人并排坐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感受着她柔软的臀肉,尤其是侧目之间,看到她那胸前两团浑圆的鼓起,令狐冲又是一阵面红心跳。柳夫人很是自然的将右腿盘到了床上,将令狐冲的大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笑吟吟的看着扭捏的令狐冲,「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大姑娘似的!」令狐冲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起来,放在柳夫人腿上的手都有了一些颤抖,天可怜见,活了二十年,连母亲都没有,他哪里跟一个女人这么亲近过!隔着薄薄的白色长裤,感受着那里面包裹的丰满,心中的激荡难以言喻。「听说你跟那个任盈盈好上了,可我昨天听丫鬟说平之也看上了她,人家那么好的姑娘,怎么会选你?」柳夫人一句话触到了令狐冲的记忆,这个任盈盈是总镖头好友的女儿,四年前被托孤于此,现在已经十七岁了。不知怎的和前身越走越近,两情相悦起来了。想到盈盈那润滑的小脸,灵动的大眼,樱红柔润的小嘴,尤其是那捏一捏就似要出水的粉嫩细腻的肌肤,感觉前身总算做了件好事,可一想到自己为之跨越时空的美人儿要落到别人手中,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落寞。「怎么了?」柳夫人关心的问道。「没……没事!」「还说没事!人家又不是瞎子,看你那一脸熊样,跟我说说,你跟任盈盈怎么了?」「唉……就是,听说,听说她要定亲了!」令狐冲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哎呀!那你可是争不过,少镖头呢,她是什么意思?」柳夫人蹙了蹙好看的柳眉,轻声道。「我不知道,最近,没见她,估计,估计是跟那少镖头好着呢!」「傻孩子,女人是争来的,你不争那更没戏了!」柳夫人点了令狐冲的脑门一指「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做那事了吗?」「平时很谈得来,我觉得她对我挺有意思……」令狐冲说着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柳夫人「那事儿?啥事儿?」「就是,就是那个……」柳夫人促狭的一笑,看了看令狐冲的裆部。「咳咳……」令狐冲脸上一热,当然明白过来了,干咳了几声。「没抱过?没亲过?牵手呢?」令狐冲连连摇头,「我们那关系还没挑开呢!」柳夫人咯咯一笑,伸手摸了摸令狐冲的头「傻弟弟,你也太纯了,脸皮太嫩怎么行,该摸就摸,该亲就亲……人家教你个办法,今天晚上你就去找任盈盈,要是她对你有意思,那你就趁今晚把她,嗯……知道吗!等她跟人家定了亲,你可是没半点机会了。」「这个,我做不来啊!而且你为什么要帮我?」柳夫人狠狠的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这个傻小子,林平之让我不痛快,我自然不能让他痛快。你就是跟她做了那事儿,还不一定保险呢,要是她真的订了亲,你哭都没地儿哭去!」「这个……可是,可是我真的没做过啊!」令狐冲这下也急了。柳夫人看着令狐冲面红耳赤,既单纯又面嫩的样子,不由得身心一阵炽热,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小童男呢,妩媚一笑,说道「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吗?鸡巴一挺就进去了,反正早晚的事。」「啊……」「啊什么!夫人我是过来人,只要她是真心喜欢你,你跟她做啥她都乐意,别看嘴上说不,心里巴不得你弄她呢,你以为就只有你们男人喜欢做那事儿啊!女人也喜欢,尤其是弟弟你仪表堂堂,你把话说开,只要她说喜欢你,你就摸她,亲她,先摸手,再摸奶,要是摸她那儿她也不反抗,那就不用我教了吧?」听着这样一位平时冷冰冰,生人勿近的美人儿,小嘴里说着这么露骨的话,令狐冲听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柳夫人看着眼前羞涩的帅气小处男,心中越来越痒,下面越来越觉得鼓胀,连淫水都流了出来,弄的下面感觉有些湿湿粘粘,忍着那骚痒难耐的快感,柳夫人媚笑一声,「怎么,还要人家教你吗?」「可……可以吗?」令狐冲吞了一口口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说人家漂亮吗?」柳夫人慵懒的半躺在了床头靠背上。「漂亮」看着柳夫人润滑的鸭蛋脸,令狐冲用力点点头。「嘻嘻,漂亮就要直勾勾的看,别躲躲闪闪,没点男子汉气概,女人不怕看,你越看她心里就越喜欢!」柳夫人媚态横生,一双剪水双眸中荡出似水秋波,眉宇含春,嘴角带笑,端的是风情万种别有韵味,令人惊艳迷醉。看着令狐冲那直勾勾的眼神,柳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将傲人的丰胸挺了挺,「好看吗?」令狐冲呼吸粗重的看着不到半米处的那对几欲破衣而出,巍然高耸让人无限向往的峰峦,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胯下的活儿不由自主的挺立了起来。「说呀,好看不?」柳夫人双手托在乳根,水汪汪的媚眼含情瞟着令狐冲。「好……好看!」这对诱人的高耸丰胸,前身每次看到时眼球不由就被吸引,但也只是偷偷看几眼而已,那里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盯着,而且美人儿为了自己能看的清晰些,竟然用手用力上托,身体原始的本能欲望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但想到柳夫人是总镖头的女人,又强压下了心头欲念。被令狐冲那热辣辣具有穿透力的目光盯着,柳夫人只觉衣服都被他的目光刨开了,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在这小小屋子中,听着他那粗重的呼吸,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之极的雄性气息,柳夫人好像忽然回到了十年前,自己刚成亲的时候,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体骚痒越来越难耐,从阴道蔓延全身。「小坏蛋,看女人胸可不能这样看,嗯……当然,如果是心上人就另当别论,不仅要大胆看,还要摸,就像这样……」柳夫人边说,双手边向上抚摸起来,两团圆鼓鼓的乳房在她手中不住变形,而且边摸边向令狐冲飞施媚眼,樱红的小嘴中还不时哼出蚀骨的呻吟,把令狐冲逗弄得两眼发直,直吞口水。「傻小子,还看什么,嗯……来摸摸人家的奶,晚上就敢去摸盈盈的了!」听到柳夫人那娇腻的呻吟,令狐冲哪里还把持的住,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是谁的女人,一双大手猛地抓了上去,手中传来的饱满绵软的感觉,让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他的大手就在一双小手的推波助澜下揉搓起来,虽然隔着亵衣,但那圆满而富有柔软的手感,让他这从未尝过女人味的小处男心里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跟快感。「嗯……好人,就是这样,啊……舒服,嗯……今天晚上,哦……你就要这样摸,啊……盈盈的奶……」柳夫人美眸半开,轻声低吟,只觉身体舒服了一些,但是几分钟以后,那种骚痒更加的难耐起来。令狐冲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被柳夫人那浪荡娇媚的样子勾引的欲火高涨,但他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除了手中更加用力之外也不知道该再做点什么。被令狐冲这样刚猛的揉搓了一阵,柳夫人红唇发出更加腻人的娇哼,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水来,她左手捉着令狐冲的右手,滑过小腹,慢慢下压,移到腹下张开的大腿根部,隔着两层布片,感受着从他大手传来的炽热,细声娇语,「女人的这里,嗯……更是要摸的,等你……哦……摸到她这里,就是你不求她,她……她也会脱了衣服跟你上床……」「那……那夫人,你……你想不想跟我上床……」昏昏沉沉任由柳夫人摆布令狐冲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正拿着令狐冲手指,在被裤子勒的鼓起的花唇上搓弄的柳夫人,听到令狐冲说话,身体猛地一颤「小坏蛋,你……你说呢……」「我……我不知道……」第二章令狐冲大喘着粗气,左手的丰满跟右手手指传来的湿热感觉,那让他疯狂的压抑的快感,还有柳夫人魅惑的娇甜细语,让他体内的阳气越来越盛,难以自持,只想找个什么地方尽情宣泄。左手轮流摸弄两团细腻丰润的美乳,手指还不由地去搓揉峰顶两粒艳红的奶头,右手则被柳夫人引到她的身下乱摸,把一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搞得不上不下神魂颠倒,恨不得立马把眼前迷惑众生的美娇娘扑倒在床上。正在意乱情迷的令狐冲,不知接下该如何时,柳夫人的右手已经轻巧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衣,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跟大片雪白,随着她抓着肚兜下往中间用力一塞,两团白嫩丰圆的肉球一下左右蹦了出来,晃的令狐冲一阵热血上涌,上下两个头都充满了血。那高高撑起,六寸的帐篷看的柳夫人惊呼一声。「怎么了,夫人!」「好人,你这本钱真是厚呢,让人家看看,中用不。」令狐冲还待说话,随着刺啦一声响,长裤被向下一扯,憋得难受了半天的活儿被释放了出来,还没等喊舒服,便感到那刚刚几欲爆裂的话儿被一双小手握住了,那双握着自己硬挺的绵软小手,让他发出一阵舒爽的哎哼声。看着眼前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粗大的,像巨炮一般的阳具,感受着从手中传来的火烫热度,柳夫人惊喜的几乎不能自持,太大了,自己经历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比的上,她着魔似的盯着眼前这个又长又大的阴茎和一对鸡蛋大小的大睾丸,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想象着这跟东西插入自己蜜洞的情形,已经湿漉异常的穴口,又是一股浪水流出。压抑着将这跟东西塞进自己身体的欲望,柳夫人决定,一定要尽情地玩弄眼前这根让她害怕又渴望兴奋的阳具,她此刻忽然感觉自己真的很幸福,觉得今天勾引这个小处男是做了一件无比正确的事情。「夫人,你,哦……这是要做什么?」感受到下面半天没有动静,憋的难受的令狐冲撑起了身体。「傻子,还叫夫人,叫人家媚娘。」柳媚娘看着令狐冲帅气的脸蛋,一边轻轻撸动阳具,一边轻声道,「人长得俊,鸡巴又这么大,好人儿,姐姐爱死你了。」「这个,呵呵……有这么好嘛!」令狐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中暗爽。「当然,谁要嫁了你,可是有福气了!这么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柳媚娘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硕大无比的阳具,纤细的手指将半裹着龟头的包皮完全翻开,顿时,那几乎有小孩拳头大小的红色龟头进入了眼帘,毕竟是一位嫁过人的少妇,她知道如何玩弄男人的阳具,让男人兴奋起来。小手慢慢的上下摩擦着令狐冲的鸡巴杆,不一会儿,一颗晶莹剔透的淫液从马眼处鼓了出来,柳媚娘骚媚的瞟了令狐冲一眼,在他无法置信的目光中,只见握着自己鸡巴的美人儿吐出香舌,在马眼处轻轻一勾,那颗晶莹的淫液就黏在了她的舌尖上,香舌轻轻一卷,淫液进入了小嘴之中。「这……这……还能这样,那里怎么能舔……」马眼上传来的刺激,让令狐冲激动的浑身打颤,看着自己狰狞的鸡巴跟贴在上面的柔滑小脸,顿时只觉前世自己白活了。「怎么不能,嘻嘻……其实,男人的鸡巴比女人的穴要干净的多!」柳媚娘嘻嘻一笑,闻着鸡巴上传来的浓浓雄性气息,再次吐出香舌,在令狐冲的龟头上舔舐起来,与此同时,右手继续摩擦阴茎,左手托起了令狐冲那两颗鸡蛋大的睾丸,「好弟弟……你的卵蛋,嗯……好重呢,里面装了多少精液……」「我……嗯……媚娘姐,我好难受……」令狐冲低吼道。「姐姐不是在给你解决嘛!」柳媚娘将令狐冲的裤子完全脱下,再次贴上他的阳具,像吃棒棒糖一样,顺着令狐冲的鸡巴杆一路向下舔去,最终在两颗睾丸处停了下来,小舌头来回舔弄,不一会儿,令狐冲鼓鼓的卵蛋上就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柳媚娘舔弄了一会儿用力张开小嘴,在令狐冲的嘶声中,将一颗睾丸吸到了嘴里。「啊……啊!」令狐冲情不自禁的哼叫着,只感觉灵魂都飞出了身体。「唔……舒服吗?好弟弟,人家……唔……很少给人舔这里呢……也就是你这个大宝贝让人……」柳媚娘呜呜哼道。「舒服,啊……太舒服了,姐,啊……」「舒服就好,唔……今天你是第一次,姐姐……唔……一定让你舒服够!」柳媚娘吐出嘴里的睾丸,又将另一颗睾丸含进了嘴里,反复几次后,又顺着一路向上舔去,感受着手中的肉棍越来越炽热,她心中的欲火也越来越浓。柳媚娘生平第一次,感到给男人吃鸡巴竟然也是这样让她兴奋,以前过世的丈夫也让她吃过,但那只是被动的接受,而且让她有些反感,她感觉不到半点的快感,今天却完全不同,这个大男孩的阳具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她渴望用自己的小嘴去接触。「我受不了了!」令狐冲一声大吼,身体绷紧,卵蛋一次次收缩抽动,将积攒了二十年的童子精一股脑喷射到了柳媚娘的嘴巴里,足足喷射了二十多次才停了下来。「咳咳,你这坏蛋,射之前也不说下,呛死人家啦……」柳媚娘虽然口中在抱怨,右手却不停将之前嘴角溢出的精液抹进嘴里,吃完自己脸上的,看着令狐冲那依然坚挺的阳具,继续舔吸起来。令狐冲却忍不下去了,将正在努力将龟头吃到嘴里的柳媚娘整个人抱了起来,压倒床上,就去脱她的裤子。「小坏蛋,哪有,啊……哪有你这么毛躁的。」柳媚娘咯咯浪笑着将半天没解开自己腰带的令狐冲推到一边,看着令狐冲脱光衣服后,那极富阳刚气息的健壮身躯跟耸立的粗大阳具,喜爱地心尖儿不住抖颤,阴道内更是痒到了极点。柳媚娘将长裤脱下,那对丰满但不显臃肿的美腿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加上浑圆的玉臀,纤细的柳腰,硕大的美乳,看的令狐冲目眩神驰,不愧是两世所见的第一美人儿,柳媚娘一双勾魂的眼睛妩媚的看着令狐冲,一边浪笑仰靠到鸳鸯枕上,一边叉开腿,冲着眼中喷火的令狐冲勾了勾手指,魅惑的笑道「来到姐姐中间,姐姐教你咋当个真正的男人!」娇美的肉体和放荡的媚态,前所未有地冲击着令狐冲的视觉神经,感觉世上的风景再没有比此情形更能令他震撼,晃动着沾满柳媚娘唾液的鸡巴,紧张而激动的跪在了她大开的双腿间,看着美腿根部,已经濡湿了一片的亵裤,听候她的指教。「等你见到了盈盈,也不要把她全部脱光,给她留着小衣,就开始摸她亲她,别傻看,动手啊……,嗯……边摸边亲……」在柳媚娘的呢喃声中,令狐冲摸上了她光滑如缎的两条粉嫩大腿,看着她春情荡漾的艳红媚容,喘息着点头。以前只听过哪个女人怎么怎么淫荡,今天令狐冲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淫荡,柳媚娘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配上那勾魂摄魄的媚眼,完全诠释了这两个字的含义。令狐冲疯狂的啃咬着柳媚娘温润如玉的大腿,从腿弯开始一直到腿根深处,同时双手用力揉捏着她那一手无法握住的大奶。「啊……好弟弟,舒服,啊……姐姐好舒服,唔……用力,啊……美……啊……不行,不行了……」在令狐冲的嘴巴贴上腿心的时候,柳媚娘身体一颤,大腿死死的夹住令狐冲的头部,一股股淫液喷涌而出。「好弟弟,唔……姐姐太兴奋了,嗯……这时候,你……你就可以去脱光盈盈。」柳媚娘虚脱的躺在床下呢喃着,身下已经湿了一片。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再不会,那就不是男人了,令狐冲颤抖着将柳媚娘的亵裤慢慢脱下,终于看到了总是萦绕在脑海的销魂之处,耻骨浓密的黑色草丛之下,是两块光洁白腻的膏腴之地,两片艳红色的肉唇轻轻颤抖,中间狭长的溪谷泛着淡淡粉红荧光,想到这是属于总镖头的耕地,令狐冲身体就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冲动。「这就是女人的穴吗?」令狐冲口干舌燥的看着那湿漉漉的秘处。「还等什么,来……捉住姐姐的腿弯。」柳媚娘抬高双腿,搭在了令狐冲胯部,勾人的媚眼看着眼前帅气的大男孩,嘻嘻浪笑一声,「看到了?仔细看看,这就是让你们男人舒服死的好地方,姐姐做姑娘时,这里可好看呢,现在嫁了人,难看了,不过盈盈的一定很好看。」这是令狐冲第一次真实看到女人的秘处,哪里分的清美丑,只觉心跳的几乎要蹦出嗓子眼,眼睛死死盯着那处销魂之地,身体慢慢向前,本能的将鸡巴凑向淫水潺潺的幽谷。看着越来越近的硕大阳具,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柳媚娘也是又爱又怕,身体微微弓起,小手抓住了鸡巴杆,引导着这初生牛犊开始他的第一次「想了吧?人家也想了,里面痒死了,先给姐姐杀杀痒。」感受着龟头上传来被包裹的湿热柔软,那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令狐冲不由自主的狠狠向前一挺「嗷……舒服!」「啊……哎呀……妈呀……小坏蛋,太大了,呜……太狠了,停一下……」柳媚娘惊呼一声,蓦然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好似戳穿了心肝,一阵眩晕两眼翻白不由尖叫起来。「怎么……怎么了,媚娘姐,哦……这就是做爱吗?真的好舒服……你里面好紧……」柳媚娘的惊呼将正全身心投入到破处生涯中的令狐冲吓了一跳。「人家里面好久没男人来光顾了,当然紧……你就这么一气插进来,差点要了我的命」「怎么会?总镖头他?」「老头子他受过伤,我就是个充门面的!」片刻之后,柳媚娘便缓了过来,感受着阴道内那从未经历过的饱胀火烫,坚硬的龟棱滑过阴道壁的强烈刺激,看着尚有三分之一留在穴口之外的阴茎杆,不由心花怒放,娇声腻语「没事了,唔……好弟弟,你太棒了,姐姐刚刚一下没受的了,现在,嗯……你有多大力就……啊……用多大力,姐姐,啊……」还没说完,令狐冲已经将剩下的三分之一完全捣进了蜜洞之中,直入花心。陷入湿热泥泞中的鸡巴,在一层层穴肉包裹夹缠之下,差点让令狐冲喷射而出,深吸一口气,挺动屁股,大力的耸动起来。「啊……小冤家,唔……好弟弟,啊……要被你弄死啦,啊……捣进姐姐子宫了……怎么就生了这么大一根东西,天呐……要死了,啊……」柳媚娘大声浪叫着,纤纤玉臂吊在令狐冲脖颈,一对硕大的奶子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上下甩动,如水美眸透过两人身体缝隙,盯在两人生殖器的交接处,看着在自己蜜穴中疯狂进出的粗大阳具,感受着龟棱刮过阴道时那让全身颤栗的快感,视觉触觉双重刺激下,不过百十下,柳媚娘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哎呦……美,美死了,今天被你干这一次,以后没有你,活着还有个什么滋味,唔……」「那……那以后,嗯……姐姐想了,我,嗷……我就来找你!」令狐冲低吼着,像打桩机一般一次次将自己的鸡巴从蜜洞中拔出,再狠狠的塞进去,原来性爱是如此美妙,现在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那些个男人都想三妻四妾,这操穴的快感,有过一次怎么还能忘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双人床上极尽纠缠,在柳媚娘销魂蚀骨的淫叫声中,令狐冲的双手手指深陷在她那高撩的白嫩腿弯,眼花缭乱地看着鸡巴进出蜜穴时候的淫靡情景,眼睛不时扫向那配合自己操干的,如水蛇般扭动的柳腰,以及在两边摇晃不停的匀白小腿和玉足,配上柳媚娘那因为兴奋而有些扭曲走样的诱人表情,令狐冲越看越兴奋,更加卖力的抽插操干起来。「好弟弟,啊……你真好,以后就是成亲也不要忘了姐姐,要是没了你这跟大鸡巴,姐姐,啊……也活不下去了,啊……用力,好弟弟,用力操我,啊!」「放心,嗷……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媚娘姐,啊……舒服,嗷……好姐姐,你……真……真浪,真不敢相信!」「小坏蛋,啊……你不明白,啊……男人就喜欢,嗯……我这样,床下淑妇,床上荡妇的女人。」令狐冲刚要回话,一股势不可挡的快意汹涌而来,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然后奔流到了鸡巴上。「媚娘姐,我,啊……」感觉到穴中的鸡巴一阵胀大,柳媚娘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猛地挺了几下屁股,将阴阜死死抵在令狐冲的耻部,大声浪叫,「给我,啊……小冲……好弟弟,射给姐姐,啊……好烫,啊……肚子都给你射穿了,子宫被你灌满了,嗷……受不了,姐姐又要来了,啊!……」令狐冲大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最后余韵。第三章一刻钟过后,柳媚娘睁开美眸,浓情蜜意的看着身上的令狐冲,轻轻抚摸着他背上强壮肌肉「好弟弟,谢谢你,姐姐从来都没这么爽过,竟然连丢两次。」「要谢我,那就让我再干一次!」令狐冲紧紧抱着柳媚娘圆润的娇躯,又开始挺动起来。「天呐!你,你怎么没软下去,唔……不行了,小坏蛋,不要欺负姐姐了,真的受不了了,唉……让我出去下,肚子都被你的精液灌满了。」柳媚娘不堪伐挞,低声哀求着。「哦!那我抱媚娘姐去吧!」令狐冲嘻嘻一笑,就这样抱着柳媚娘站了起来,经过这场身体的亲密交流,令狐冲再不当柳媚娘是他的长辈了,而是一个跟他有肉体关系的女人,在柳媚娘的哎哼求饶声中,抱着她走进了床榻后的厕所,跟先前的羞涩大男孩直接判若两人。「小坏蛋,哎……放姐姐下来,唔……太羞人了,求求你,好弟弟……」柳媚娘对着眼前的小情人,哪里还有半点夫人的样子,被这样抱着在屋子里走动,感受着蜜洞中依然火热的坚挺,一时间身体酥软,使不上半点力气。「这怎么行,为长辈服务,就要服务的彻底嘛……」令狐冲托着柳媚娘的屁股,一下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把着她的腿弯,将那被自己撑的无法闭合的蜜洞对准了恭桶。「哎呀……羞死了,我不要这样,坏蛋,坏放我下来……」「嘻嘻……不放,今天我就要看柳夫人撒尿……」「呜……,你这个坏胚子,好弟弟,不要这样,人家,人家尿不出来……」「这不是出来了嘛,夫人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大不了等下让你也给我拿着撒尿就是了。」柳媚娘无奈的深吸一口气,小腹微微用力,先是一股粘稠的精液淫液从穴口流出,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两人擦过身,赤裸着身体相拥在了床上。「这下满意了,人家在你面前什么脸都丢干净了!」柳媚娘恨恨的给了令狐冲一记媚眼。令狐冲却不接话,一边把玩柳媚娘的大奶,一边用硬挺的鸡巴蹭着她的小腹,轻声道「媚娘姐,再来一次吧!」「真不行啦!人家现在都没力气了,你真是个怪物!」柳媚娘摸弄着令狐冲的鸡巴,略显歉意的亲了他一口「今天晚上你还有大事呢,别弹尽粮绝没了存货。」「怎么可能!」「好啦好啦,穿衣服吧!再有一个时辰就晚饭了,好好把握机会!乖哦!」柳媚娘像哄孩子一般哄着令狐冲。「是要去伺候总镖头吧?」令狐冲一边穿衣服一边郁闷的哼道。「嘻嘻,你这吃的哪门子醋,姐姐本来就是他的夫人嘛!要不然,你去把我要过来?」「呃……我……」「好了,不要说了胆小鬼,姐姐是他的夫人,照顾他的面子是我的责任,姐姐是你的情人,也是有血有肉有欲望的女人,跟你上床姐姐心里喜欢……」令狐冲边走边想柳媚娘的话,心里百般滋味,自己这叫什么,偷情?乱伦?「不行!自己的女人自己光明正大的睡,只要有一身好武功,那一切就好说!话说穿越标配金手指呢?」令狐冲攥起拳头,暗暗下了决心。……镖局后院一处小院中,一位妙龄少女正坐在窗前上,托着香腮,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少女乌黑柔顺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一缕斜刘海搭在额头,遮了亮晶晶的左眼……少女上身穿了一件淡黄色的长裙,前面隆起两团不小的酥挺,纤细的腰肢下,一双笔直匀称的美腿包裹在亵裤里,将她的翘挺浑圆的美臀勾勒的淋漓尽致,便是坐着也让人浮想联翩,女孩自然就是任盈盈。「唉……」任盈盈无奈的叹一口气,捋了捋刘海,圆润柔滑白里透红的鸭蛋脸上,一双杏眼闪过一丝迷茫与痛苦,白净的小脸上,恬美的神情中透出忧郁不宁的神色,蓦然之间,又想起了那个让自己心乱如麻的身影。从一声问候,到偶然交谈,再到刻意的接触聊天,两人间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多,相处到半年前,两人已是情愫暗生,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甜蜜的爱慕之意,任盈盈也完全打开心防,认定令狐冲就是她可以托付终身的真命天子。可谁能想到,就在一月之前,一个男人开始缠着她,这个男人不仅长得眉清目秀,俊比再兴,美若好女,富贵都雅,丰神如玉,更让她惶惶不安的是,那个男人是总镖头的公子,父亲将自己托付给总镖头,婚姻大事自然由总镖头做主。一想到要离开令狐冲,她的心就像被挖空了一般,痛楚的不能自已。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自己的一颗心不知不觉中已经牢牢系在了他的身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任盈盈越想越是心乱。……令狐冲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了后院,心里一遍遍的想着该怎么将盈盈变成自己的女人,不知不觉走进了盈盈的小院。和柳夫人的院子大小相似,只是没有丫鬟贴身侍候。来到盈盈门前,深吸一口气,敲门而入。「你来啦!」任盈盈打开门,看着令狐冲,低声道。「嗯!」令狐冲强挤出一丝笑意,随着盈盈走进了屋子,目光落到盈盈纤巧的后背,细柔的腰身,精致的圆臀,修长的双腿上,仔细的打量着,想到衣衫下那具娇柔白嫩的身体,下半身一下有了反应。看着盈盈坐在床上低头不语的样子,令狐冲心情复杂的说道,「盈盈,我听说少镖头在缠着你?」盈盈被问得羞涩异常,不敢正眼看他,红着脸点了点头「你……你也知道了?」「你同意了吗?」「我还没考虑好呢,也不知该咋办。」盈盈捏着衣角,扭捏哼道。令狐冲偷偷吁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鼓起勇气说「盈盈,我们已经相处一千四百四十四天了,我的心意,你……你知道吧!」听到令狐冲连两人认识了多少天都记得清清楚楚,任盈盈心里一阵甜蜜,含羞挑眉说道「你对我有啥心意?」看到盈盈美丽的杏眼中露出的一丝俏皮,那温婉和善中又不失机巧伶俐的样子,令狐冲激动之下,半跪在盈盈身前,一把握住她膝上的一双小手「盈盈,我喜欢你,自从见到你,每天每夜都梦到你,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被令狐冲的大手握着,盈盈欢喜的面红耳赤,羞涩的看着他「我,我怕~ 怕总镖头不会同意,少镖头他如果和总镖头说的话。」「你就是说,你……你同意了?」握着手中柔软的小手,听着腻腻的哼声,令狐冲欢喜的不能自持。「嗯!」盈盈轻不可闻的声音响起,羞意浓浓的看了令狐冲一眼,美丽的杏眼中饱含着绵绵情意。「只要我们两人相互喜欢,镖局的问题,不大!」令狐冲坚定的说道。「你有办法?」盈盈双眸闪闪光欣喜地说道。「嗯!大不了我带你浪迹天涯,远走高飞。」令狐冲一番话说的盈盈俏脸上的晕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深深地凝视着他「那你是真心地对我一辈子都不会变心?」「我对天发誓,我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珍爱你,如果有违此誓……」令狐冲郑重说着,还没说完,盈盈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眼中的泪水滚滚落下「不要说了,我,我相信你!」看着盈盈那激动的样子,已经接受了一下午培训的令狐冲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一把将盈盈抱进了怀里,深情说道「你放一万个心,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盈盈感受着自己喜爱的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听着他绵绵又坚定的情话,一种幸福与甜蜜油然而生,令狐冲看着盈盈娇艳如两枚花瓣的红唇,整齐洁白的玉齿,猛地吻了下去。「唔……」盈盈娇吟一声,满心的爱意让她再也把持不住,忍着羞意,任由令狐冲肆意品尝自己的红唇,浓浓的男子的气息,熏得她心如乱麻,心慌意乱,又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红唇的香舌跟令狐冲的舌头纠缠吮舔,尤其是两腿间那蠢蠢欲动的硬物更是让她头脑发胀,身体乱颤,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好舒服,好难过,怎么会这样……」盈盈心中呢喃着。初涉爱河的男女吻的笨拙但又无比的热烈,相互的啃咬着嘴唇,纠缠着舌头,波波嗞嗞的亲吻中在小室中回荡,令狐冲只感觉这是自己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东西,吻了足足十分钟,唇分,看着眼前美人儿羞涩俏丽的小脸,被自己吮吸的红鼓鼓的香唇,心中满是浓情蜜意。「这样,该进行下一步了。」想到媚娘的教导,令狐冲的右手慢慢摸到了盈盈的纤腰,然后缓缓滑向她紧俏浑圆的美臀,看到盈盈果然没有反对,只是俯在他胸前低喘,令狐冲的手开始慢慢用力揉捏,那胀鼓鼓的充满弹性的手感,让他几乎要忍不住现在就脱了她的裤子。忍着心中的焦躁渴望,令狐冲左手在盈盈嫩滑的腰腹上游移徘徊了片刻,慢慢向上滑去,隔着薄薄的衣裙,捏在一只乳房上的瞬间,两人身体同时一颤。「好大,好弹,这就是传说中的隐形巨乳,感觉完全不比媚娘的小……」「令狐冲,唔……不要,不要……」盈盈呢喃着,轻轻推搡着令狐冲的胸膛。令狐冲愣了一下,想到媚娘的教导,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的揉搓起了盈盈的丰乳翘臀,果然,盈盈没有生气,反而呻吟的更大声起来。「真的是这样呢!」令狐冲心中更加坚定了,抱住盈盈的纤腰轻轻一提,让她坐在了桌子上,双手侵犯着她身上所有的私密地带,甚至不时将手滑进她的腿间。盈盈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迷离的看着令狐冲,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上作恶,大手滑过之处,那刺激的浑身发麻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防线,尤其是乳房跟私处,那汹涌的浪潮让她火烧火燎,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受。「啊……不要……」在令狐冲要掀起她的长裙的那刻,盈盈忽然反应过来,少女的羞涩让她不由自主的按住了已经被掀开大半的裙摆,哀求道「冲哥,不要这样……」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令狐冲哪里会同意,再次吻上了盈盈的红唇,一边说着情话一边将她的双手拿开,在盈盈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长裙已经离体来。眨眼之间,一个只穿小衣的温柔清纯的美女出现在了令狐冲眼前,白玉般玲珑剔透的娇躯完全展露在了空气之中,大约34D的乳房坚挺饱满,裹在鹅黄色的肚兜中呼之欲出,露在外面的一点酥乳,白嫩滑腻,加上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白嫩修长的美腿,虽然令狐冲已经被媚娘调教了一下午,还是看的完全呆了。盈盈的身高大约在一米六左右,苗条玲珑的身材亭亭玉立,还有她既细又黑的那弯柳眉,既明亮又清澈的那对杏眼,配上她温柔而又楚楚动人的样子,最是惹人怜爱,正是令狐冲最喜欢的类型,现在看着喜欢的美人儿俏生生的裸坐在自己身前,那羞涩无辜的小样儿,让令狐冲浑身血液猛地冲向脑海。令狐冲半天没有动作,盈盈长长的睫毛闪动,睁开美眸,看到眼前男人那直勾勾木呆呆的样子,想到自己赤裸的样子,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羞涩,大腿夹紧,双手不知该遮哪里「大坏蛋,你……你怎么可以,把人家脱成这样……」「啊……」令狐冲猛地反应了过来,盈盈娇羞无限的样子,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将身前半裸迷人的娇躯搂在怀里又是一阵窒息的狂吻,双手在腻滑的雪嫩肌肤上四处游走,亲吻了许久,盈盈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紧紧闭合的膝盖也被打开,任由那双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手在腿间秘处肆意揉弄。「冲哥……不要……啊……唔……人家好难过,不要这样,啊……」「盈盈,你好漂亮,好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唔……你好坏,好羞人,不要,啊……不要摸那里啦……」「为什么不要,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令狐冲低吼着,手指隔着盈盈的亵裤,在她柔软湿润的阴唇上下勾弄抚摸,同时解开了她的肚兜,一对浑圆雪白而又无比坚挺的玉兔猛地映入了眼帘,天生丽质的挺拔乳峰,还有白嫩如水的肌肤上那粒翘起的粉色小樱桃,让令狐冲看的口干舌燥。「太美了……」令狐冲吞了一口干涩的口水,盈盈的乳量虽然没有媚娘的丰满,但那属于少女的娇挺,嫩滑,颜色以及气味,这些却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无法比拟的。盈盈迷蒙的杏眼看着令狐冲那迷恋的样子,虽然羞涩却也止不住心中的得意,娇哼一声「呆子,看什么看,你以后敢不要我,我就死给你看!」「我怎么会不要你,盈盈,我爱死你了!」令狐冲喘着粗气,左手颤抖的覆上了一只酥乳,触手的无法言语的美妙,让两人同时一颤,还没等盈盈呻吟出声,令狐冲的大嘴又含住了另一抹樱红吮舔起来。「啊……唔……」奶头被吮舔吸咂,盈盈如电击般晕眩,身体再一次进入了那种无法言传的妙境中,一句话说不出来,完全酥软的身子再没有一丝力气。令狐冲品咂着盈盈的乳房,那香甜可口的滋味已经不能满足他此刻的贪婪,一边吮舔一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同时将盈盈的亵裤也一并脱下,两人终于完全坦诚相对。令狐冲来回品咂两团美肉,片刻之后,娇嫩的乳房已经被自己口水染湿了大半,强忍着心头进行最后一步的欲望,根据媚娘的指导,将盈盈耷拉在桌下的美腿抬起,让她呈M型踩在桌沿。盈盈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呈六十度,纤纤玉臂搂着令狐冲的脖颈,杏眼迷离的享受着被爱人吮舔的如潮快感,坚挺柔嫩的乳房完全暴露,乳晕又浅又小,托起跃跃欲试的小樱桃,柔软的柳腰下面是两条完全赤裸的白玉美腿,双腿间一片白腻。「天啊,竟然还是白虎馒头B!」「不……这样,啊……太羞人了,冲哥……求求你……」盈盈看着令狐冲将她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可怜兮兮的哎哼道。此刻的令狐冲哪里还能听的到,她的目光完全注视在了盈盈大开的腿间,看着雪白湿漉的阴唇,猛地吞了一口口水。「姐姐年轻的时候,下面可好看了,自从嫁了人……你一定要好好看看盈盈的……」媚娘的话再次出现在脑海。有了对比,令狐冲才知道,女人的穴原来也是不一样的,盈盈的穴虽然不如左小仙的丰满胀鼓,但是却更加的可爱鲜美,又嫩又滑。媚娘的穴已经比前世网上看的都好,美中不足只是两片小阴唇凸出阴户。可盈盈更胜一筹,只见在腿间隆起了一处小丘,而且颜色雪白,没有一丝杂草,加上小丘之间那抹若隐若现的嫩红,看的令狐冲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甚至有些害怕,自己那粗大的阳具会不会将这里弄坏。「现在,现在应该可以了吧!」看着穴中不住涌出的蜜汁,令狐冲心中喃喃自语,最终还是放弃了直捣黄龙的计划,抓着盈盈的腿弯,从大腿内侧慢慢向下亲吻。「啊……冲哥……你要做什么,啊……不要……唔……不能亲那里,啊……那是尿尿的地方,啊……」随着令狐冲的嘴巴完全覆盖了盈盈的私处,她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忽然一软,整个人软软的躺在了桌子上,小手捂着羞红的粉脸,感受着从穴口传来的一波波让她发狂的美感,大声的呻吟。根据媚娘的教授,用手分开两边嫩肉,只见两片小小的花瓣闪烁着水光。他的舌头贴到那两片粉色花瓣上,先用舌尖在外围轮廓轻舔两圈,然后抵着娇嫩无比的会阴向上,突破紧闭的樱唇,顶着小穴舔了上去。感受到那娇媚柔软的嫩唇的震颤,甘甜丰富的淫液,闻着充满少女阴户特有的淡雅芬芳气息,忍不住一声赞叹,舌头卷住那微微凸起的小肉豆,轻轻一压一舔,时而吮舔穴口,时而将阴唇、阴蒂用牙齿轻轻厮磨,几分钟后,随着一股热流喷洒到自己脸上,令狐冲兴奋的抬起了头,嘴巴砸吧了几下「嗯……味道很好呢……」「坏……坏蛋……唔……你……你要把人家弄死了,呜……好难过,好难过……」高潮后的强烈刺激,让初尝男女滋味的盈盈低低抽泣了起来。「这样,应该可以了!」令狐冲兴奋的看了盈盈一眼,刚要将她抱到床上,转头之间,心中猛然一惊。透过正对着窗口的梳妆台铜镜上,窗口未合拢的缝隙中,露出了半边男人的俊脸,虽然只有三分之一,但令狐冲也认出了,竟然是林平之!想到自己跟盈盈所做的一切竟然被这个男人看在了眼里,令狐冲心中满是不安,又感到无比的愤懑。「干!害什么怕!这是我的女人!」「盈盈的身体竟然被这个男人也看到了,怎么办?停下吗?不行!这样,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哼!愿意看就看吧!我如果跟盈盈做了这事,看你还怎么跟我争!」片刻之间,心思百转,令狐冲终是下定了决心,也不抱盈盈上床了,直接跳上桌子,压住盈盈的美腿,将盈盈的屁股对准窗口,同时跨坐到了她的臀部。「冲哥……不要,不要再玩了,给我,给我吧……」意乱情迷中的盈盈美眸半开,抽泣呻吟,右手直接饶过屁股,捉住了令狐冲火烫的鸡巴,本能的向自己又痒又麻的穴口拉去,也不知想一想自己能否受得了这跟巨物的攻伐。令狐冲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将盈盈两片雪嫩湿漉的阴唇慢慢撑开,感受着龟头传来的温热嫩滑紧凑,小腹的火热越来越浓,尤其想到还有一个让自己痛恨的垂涎盈盈的家伙正在看着,更加的兴奋了,跳动的阳具几乎要爆裂了一般。「混蛋!看吧,看到了吗,盈盈是我的!」被刺激的疯狂的令狐冲,低吼一声,屁股猛地一沉,随着盈盈的一声尖叫,整整三分之二根鸡巴没入了她的蜜穴之中,鸡巴被一层层剧烈颤抖的嫩滑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尤其是深入其中的龟头处的强而有力的吮咋,让他差点忍不住喷射出来。「啊……啊啊……呜呜……痛……啊……好疼……坏蛋……你在做什么……痛死了……人家下面裂开了……不……我不要……呜呜……」身下忽然被一根巨物插入,意乱情迷中的盈盈被那刺骨的疼痛而惊醒,大声哭喊着拍打令狐冲的胸口。「盈盈,宝贝,不疼了,不要哭了,第一次都是这样……」令狐冲看着小脸煞白的盈盈,慌乱的安慰着,轻轻揉动着她的乳房,吮吸着眼角的泪水。「你欺负我……呜呜……坏蛋,你不心疼我……」盈盈哭闹了一阵,在令狐冲的甜言蜜语下,渐渐停止了抽泣,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脸上的痛苦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掩饰的妩媚,而身下破瓜的疼痛也变成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酥痒充实。「嗯……你……你在做什么……」盈盈美眸半开,羞恼的看着身上的令狐冲。「啊……我……这个,盈盈,还疼吗?」「你……你说呢!」盈盈贝齿咬着红唇,羞的捂住了小脸「大坏蛋,动……动一下,下面,嗯……好难过……」美人儿婉转相求,令狐冲哪里还忍得住,在盈盈的哎哼声中轻提慢插,开始享受她穴里紧致娇嫩的媚肉,那让人疯狂的包夹吸咂,层层叠叠,每次插入里面的媚肉都在往外挤肉棒,每次抽出都在往里吸,更绝的是如果插人不动从花心到穴肉都在不停吸吮。令狐冲的呼吸越来越重,心中直呼过瘾,果然比媚娘的淫穴不知舒爽了多少倍。木桌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令狐冲身体前倾,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在周盈盈的雪白的椒乳上肆意把玩,膝盖顶着她的腿弯,让她的圆臀翘在半空,以便自己的阳具更加自如舒适的在凄凄芳草间进出,同时眼睛盯着周盈盈的小脸。只见她樱唇微张,发出悠长的呻吟,秀眉微蹙,双眸紧闭,清纯可爱的小脸蛋上,春潮荡漾的表情绝对是美得无以复加,似是痛苦又似是在享受被插入的快乐,毕竟是初尝性爱的少女,只是被动的接受着令狐冲的操干,也不像媚娘那样放荡的淫叫,但正是这种清纯与羞涩,看的令狐冲心中的火热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盈盈,还疼吗?」令狐冲一边享受着炙热甬道的包夹一边轻声问道。「我……唔……我不知道,冲哥,我……我好难过,啊……」任盈盈羞不可耐的呜咽着,张开美眸,正迎上了令狐冲火热的眸子。「不要闭眼,看着!」看到盈盈要合上眼帘,令狐冲慌忙说道「盈盈,你好美,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你难道不想看的仔细点吗?」「不……人家不要看啦……好羞人……」盈盈娇吟着,虽然依旧万般羞涩,最终还是没有合上眼睛,由于屁股高高翘着,两人的交合处很是清晰的映入眼中,看着自己保护了十七年的娇嫩花朵被撑成了一个恐怖的O形,其间一根狰狞的巨物在奋力的挤进抽出,视觉上的强烈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无比销魂的呻吟,加上肉体拍打和咕唧咕唧的淫水摩擦声,在小小的房间里交织成淫靡的乐曲。当然,欣赏这迷人乐曲的不止是令狐冲,还有外面散发着嫉妒、兴奋目光的林平之。令狐冲抬头间,看着铜镜中林平之那有些扭曲的俊逸脸庞,心中却是无比得意,「少镖头又怎么了,盈盈是我的,看你还怎么将她夺走!」想到这里,抽插的更加迅猛起来,每次都将鸡巴完全抽出,在穴口稍微停顿一下再狠狠的贯入,唯一让他感觉不尽兴的是,盈盈的阴道有些浅,鸡巴挤入三分之二就到了尽头,而自己想全部挤进去的时候,盈盈便大喊疼,自己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十五分钟过后,盈盈已经完全陷入了性爱的汪洋大海之中,甜美的娇吟声越来越大,而且开始主动的摇动美臀配合着令狐冲的抽插,两条光滑洁白的修长美腿缠在他的腰间,随着令狐冲的猛烈操干,坚挺的嫩乳前后颤抖,好像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完全变成了只懂得娇喘呻吟的淫娃,予取予求。「冲哥……啊……我好快乐,唔……又来了,我又来了,啊……」盈盈一声长长的呻吟,被肉棒撑开的娇嫩花瓣一阵抽搐,进出之间带出汹涌的淫水,顺着股沟流过粉色的菊花,把桌布湿了一片。「我……嗷……我也好爽,啊……好紧……盈盈……你下面咬的我好紧,嗷……」令狐冲低吼着,挺着巨枪在泥泞之间奋力前行,身下美人儿阴道里火热的穴肉就像有生命一般,拼命吮裹着包夹着自己的鸡巴,那种紧致腻滑的快感一波波传入脑海。低头之间,看到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盈盈的阴唇阴蒂一片血红,红的似是透明一般,加上那点点血丝更显凄婉,令狐冲看的心疼,毕竟是盈盈的第一次,按媚娘的说法,像自己这么大的鸡巴,一不小心就会把那里弄坏。想到这里,令狐冲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仔细的体会享受着每一次抽插带来的酥麻,在盈盈再次迎来高潮的时候,令狐冲的鸡巴好像陷入了一个充满吸力的肉塞里,无比的舒爽冲刷着他的灵魂,身体一颤,伴着盈盈的尖叫,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她的阴道深处。门外的林平之也喷射了,不过是射在了空气之中,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听着盈盈不住的呻吟,尤其是在令狐冲将精液射进盈盈子宫的时候,他心中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自己早向父亲求亲,那此刻享受美人儿身体的人就是自己了。「竟然还是雏,干!我一个少镖头,白驼山亲传弟子,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小镖师吗?」林平之边想边将软下来的鸡巴收进裤子,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两人,愤愤离开。……第四章次日一早,令狐冲就护送着柳夫人前往金陵娘家,此趟行程光往返就要半月,漫漫长夜里柳夫人如何支开丫鬟传授令狐冲新姿势暂时按下不表,且说镖局里任盈盈刚和情郎确定关系就面对分离,心里自然是千万个不愿意,奈何此行早在年初就由总镖头定下了。令狐冲走后的第二晚,任盈盈躺着床上思念着情郎,想着往日令狐冲为了逗自己一笑那些拙劣的表现,不由暗笑出声。又想到那晚令狐冲那样欺负自己,不禁又恼又甜蜜。想着想着,身心越来越疲乏,慢慢睡了过去。朦胧中,盈盈感觉自己忽然回到了那晚,令狐冲正欢喜的看着,说着让自己脸红心跳的情话,接着他便将自己抱在了怀中。感受着他宽厚的胸膛,浓浓的男子气息,盈盈心如撞鹿,砰砰跳个不停,他的嘴巴在自己额头上温柔的亲着,滑过鼻尖,羞涩的想要躲闪,却被他蛮横的亲上了嘴唇,舌头顶开自己牙关,伸进自己小嘴,在口腔中四处游走挑逗自己,而自己的香舌也不由自主的跟他纠缠在一起。「冲哥~~不要,啊~~你好坏,不要这样啦……」闻着他嘴中传来的好闻的气息,盈盈低声呢喃,身体却因为令狐冲强有力的拥抱而酥软,更让她羞涩的是,令狐冲的大手竟然从衣襟下滑进了衣服,在自己乳房上大力的揉搓。「不要?可是你的身体很想要呢,盈盈,你太不诚实了……」令狐冲的话让盈盈更加羞涩难耐,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自己敏感的乳房,那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开始鼓胀,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下面流出了不堪忍受的蜜汁。初尝性爱滋味的她,哪里受的了这样的挑逗,想到令狐冲的那根大肉棍充实自己下体的舒爽,阴道中一阵难耐的酥麻产生,不由自主伸出小手,捉住了令狐冲的硬挺,即便隔着裤子,那火烫的热度还是传入了她的心扉。「唔~~冲哥~~你~~啊~~弄得人家,唔~~好难过,啊……」盈盈一边揉搓着手中的肉棒,一边娇声呻吟,忽然感到身上一阵凉意,跟自己疯狂接吻的嘴巴已经不知去向,紧接着,自己的乳头被一个火热包裹,一冷一热的刺激,加上敏感的乳尖被吮吸咂弄,还有牙齿的轻轻厮磨,让她身体一颤,睁开了迷蒙的大眼。瞬间,一切都变了,令狐冲不知所踪,自己依然躺着床上里,借着窗口的月光看到林平之正趴在自己身上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吮咋舔咬着自己娇嫩的乳尖……她顿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羞人的梦,更让她羞愤的是,自己竟然握着林平之的肉棒,想到自己竟然跟令狐冲的情敌做这么羞人的事情,盈盈脸上的潮红瞬间蔓延到了耳根。她想发怒,想怒斥趴在自己身上的坏蛋,但在林平之的玩弄下,身体中已经蓬勃的欲火却让她发不出一丝声音,看着林平之的俊脸反而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被夜袭这么羞人的事情,她听都没有听过,现在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不行啊!我怎么能这样,但是,真的好难过……」「没有关系,反正身体都被他看过了,只要不让他进去,也不算背叛冲哥………」「奶都让他玩弄了,这还不算背叛吗?」盈盈心中纠结着,真希望自己没有醒来,这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正在她难以抉择的时候,林平之的声音响了起来「宝贝,不要停下,嗯~~快点给我撸几下……」看到林平之抬头,盈盈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心脏几乎要跳出了喉咙。「嗯~~冲哥~~不要啦,不要这样~~唔~~等成亲好嘛……」不知不觉的娇吟中,盈盈已经做出了决定,颤抖的小手再次动了起来。「当然不行,哦~~好爽~~宝贝,你的奶子真漂亮,我一定会娶你的。」林平之兴奋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又将盈盈的亵裤解开,褪到了腿弯处,一具雪白滑腻,凹凸有致的半裸躯体出现在了林平之眼中。说是半裸,跟全裸也没什么区别,膝盖以上,胸脯一下,已经一丝不挂,纤纤柳腰之下,紧并的美腿尽头,一层水光覆在雪白的阴阜之上,看的林平之双目充血,加上自己的肉棍被美人儿滑腻的小手握着,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刺激的吗?林平之低吼一声,再次扑到了盈盈身上,从乳房开始,继续品咂她每一寸雪嫩肌肤。感受着在身上游走的火热气息,还有手中那根火烫的肉棍,盈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体里的邪恶快感,让她越来越无法压抑心中的渴望,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缝隙,从双乳缝隙之中看着林平之那贪恋的样子,心中竟然生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得意。林平之的身体越来越向下,盈盈的双手也脱离了肉棒,但那快感却丝毫不减,因为林平之竟然啃咬起了自己的耻骨,看着他长而有力的舌头一遍遍在紧并的双腿尽头的三角地带游走,任盈盈的下身越来越鼓胀,更多的淫液汹涌而出。面对这样一具完美的躯体,林平之也尽他所能的仔细把玩,那完美的曲线和白嫩的似乎掐一把就要出水的肌肤,让他眼中跳动的火焰越来越烈,他一边舔一边将盈盈的双腿轻轻抬起,大手压着盈盈的腿弯向胸口靠拢,直到她的屁股高高翘起离自己的脸不足一尺,才停了下来。「好美~~真的太美了!」半跪在床上的林平之,看着盈盈赤裸的美臀跟并拢的双腿形成的完美曲线,由衷的赞叹着,他在西域玩过不少女人,但像盈盈这么漂亮,肌肤又这么水灵的却从未见过,尤其是那粉嫩的菊花,跟紧并的双腿尽头鼓出的嫩白小包子,更是让他兴奋的浑身颤抖,前天虽然已经看过,但是隔着模糊的窗口,离的又远却看的不清晰,现在这样近距离的观看,顿时令他口干舌燥。看看盈盈那似乎还沉浸在梦中的俏丽容颜,听着她喃喃的叫着令狐冲的名字,一股嫉妒的火焰从心中升起,他此刻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早下定决心求亲,让这样一个美人儿的第一次给了别人。吞了一口干涩的口水,林平之的头沉了下去,嘴巴覆上了那流着蜜汁的雪白鲍鱼。「啊~~啊啊啊~~冲哥……」本来这样被一个男人观看下体就已经让盈盈无比的羞耻兴奋,她却没想到,那里竟然也能舔,随着林平之火热的嘴唇覆上她的穴口,感受着他的舌头滑过穴口,盈盈身体猛地一颤,伴着一声悠长的呻吟,穴口紧锁,张开之时,一股浓浓的汁液喷涌而出。「好羞人,唔~~他怎么能舔那里,啊~~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呀,天呐……比冲哥舔的都舒服「「这样就高潮了吗?」看着盈盈那纠结的俏脸,林平之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摸了一把脸上的淫水,再次吮咋起来,时而轻轻撕咬雪白的大阴唇,时而将娇嫩粉红的小木耳吸到嘴中,有力的舌头更是在穴口灵活的上下搔弄,按压阴蒂。盈盈一个初尝性爱的女孩,哪里受过这样淫玩,哪里受得了这样全面的口舌服务,不断的发出梦呓般的呻吟,那种舒服到骨髓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身体好像飞起来一般,只感觉阴道中又麻又痒,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渴望男人的肉棒。看到盈盈难以忍耐,明显情动的样子,林平之心中自是万分得意,更加不停的亲吻吮舔,小小的房间中充满了咕叽咕叽的狗舔水的淫靡声音,他此刻肉棒也是已经胀的有些疼痛,但是为了将这个小美人儿的身体完全征服,强行忍了下来。又在盈盈的蜜穴流连了几分钟,林平之顺着她高高跷起的两条美腿一路向往吻去,一边亲吻一边脱她的亵裤,他已经猜到盈盈已经醒来,也不怕『惊醒』她,脱的很是粗暴,将脱下的亵裤抛到一边,一边把玩两只晶莹的小脚丫,一边从上而下看着美人儿因为羞涩想要并紧的大腿,嘿嘿一笑「宝贝,爽不爽……」「不~~嗯~~冲哥~~不要这样,啊~~人家受不了了,不要玩啦……」「还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听着盈盈的娇吟,林平之心中一笑,也不揭破她,闻了闻手中的脚丫,没有一丝异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真想不出,像镖局这样的环境怎么能养出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林平之边想边将舌头舔向盈盈珍珠般的圆润脚趾,又将每一个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轻轻的吮吸,他的舌头顺着盈盈的足弓,舔到足踝,然后再次往上,吮咂起另一只脚丫,盈盈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刚刚舔自己的小穴她就已经感到不可思议了,却怎么也想不到,像林平之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竟然会吃自己的脚丫子。不只是身体上的快感,只是心里上的满足跟快意就已经让她兴奋的几欲飞上天,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崩溃了,任由林平之握着自己的足踝,将自己的大腿分开,任由他吮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林平之沿着盈盈莹白的小腿一路向下,向着自己最后的目标奔去,将她的两条美腿担在肩头,一只手抚弄着阴阜,轻轻捻动小红豆,眼睛盯着没有一丝杂草的雪白阴户,可爱的神秘入口,因为自己的吮舔,包裹在大阴唇里的两片粉色木耳调皮的立了起来,快乐源泉汩汩流着浓稠的蜜汁。林平之的舌头在阴户上轻轻骚动了几下,头部忽然下沉,舌尖抵在了满是粉色褶皱的菊花上,就在舌头触上那抹鲜嫩的时候,盈盈的屁股忽然一紧,将林平之的舌头夹住了,同时发出了一阵难以忍耐的娇吟。「不~~啊~~冲哥~~不要舔那里,那里脏,啊~~不要~~唔~~不要逗人家了,人家受不了了,我要……」突然的刺激,突然的哀求,盈盈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竟然睁开了,跟林平之四目相对。「嘿嘿,怎么,不装睡了啊!宝贝,舒服吗?」林平之的舌头在盈盈的屁眼上拨弄了几下,轻轻笑道「现在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舔过了,你也很快乐呀,嫁给我吧!」「不~~我不能,唔~~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盈盈摇头哀求道。「不?那我们这算什么啊?偷情吗?唉~~真想不出,那个穷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死心塌地,难道是因为他那天晚上把你干了?」林平之说着直起身,将盈盈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下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伸出两根手指,放在盈盈那两片娇羞湿润的大阴唇上,抚弄着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你~~你怎么知道,啊~~不是~~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冲哥,他也爱我,你,唔~~你……」「嘿嘿!我当然知道,因为当时我就在门外,啧啧~~你就是这样爱他的吗?」林平之说着将自己硕大勃起的阳具抵在了盈盈的穴口,龟头半陷在阴唇中上下搔弄。「我~~啊~~我不知道,呜呜~~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好难过,呜呜~~给我~~给我……」盈盈一边呻吟一边用力的旋动腰臀,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穴口的那根东西吞入,以缓解此刻心中难耐的骚痒。「嫁给我,答应嫁给我!」林平之盯着盈盈的俏脸怒吼道。「不~~呜呜~~我不……」「臭婊子!」林平之恼怒的大骂,同时屁股狠狠一沉,噗嗤一声,整根鸡巴完全陷入了火热紧致,无比湿滑的阴道中。「啊~~啊啊啊~~天呐,呜~~太深了,啊~~轻点,太深太大了,啊~~你插进人家花心了,呜~~要坏了,轻一点,呜呜~~人家还要给冲哥生宝宝的……」盈盈大声的呻吟娇喊,龟头破入子宫的痛楚让她瞬间有了一丝清明,哭喊着推搡林平之,但她那点力气怎么是林平之的对手。「好紧~~好爽~~妈的~~人长得漂亮,骚穴也这么紧,太他妈爽了,哈哈~~你又不是我妻子,老子才不会心疼,嗯~~就是要干~~干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林平之看着盈盈泪水涟涟的样子,兴奋的大笑起来,双手将盈盈的膝盖死死压在两边,让她的阴户大开,更深入的承受自己的抽插,不仅没有轻缓,反而抽插的更加粗暴,每一次都将鸡巴抽到穴口,然后狠狠一贯到底。「啊啊~~唔~~啊~~你太坏了~~啊~~人家才不要嫁给你,呜呜~~好大~~啊~~冲哥,冲哥……」「骚货~~叫我,我是林平之,看看操你的是谁!」林平之听的又是恼怒又是兴奋,操干的更加猛烈,看着美人儿的穴肉随着自己的鸡巴进进出出,忽然笑了起来「你喊吧!嘿嘿,反正你要嫁给谁,不是你说了算,令狐冲操了你,老子也操了你,等你嫁给我了,老子天天干你,就不信你还能天天想着他!」「啊~~你这个坏蛋,你怎么能这样,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你还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你说呢,当然是天天干你,直到干够了,玩腻了为止!」林平之右手紧扣着盈盈的纤细腰肢,挺胀的阳具在娇嫩的小穴疯狂进出,带出大波大波的淫水,染湿了床单,肥大的卵蛋不停的撞击在盈盈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淫水四溅。在林平之疯狂的操干下,那点点的不适很快消失,更大的快感不停袭来,冲击着她的灵魂,蔓延着她的渴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两半,强烈的冲击像要把盈盈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她的叫声开始舒缓,透出舒畅的快乐。林平之自然也感到了盈盈的变化,鸡巴周围穴肉的包夹更加的有力,而穴中溢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他的整根肉棒好像陷入了一个温暖紧凑的沼泽,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开始打颤,那一波波的蚀骨的酥麻让他喉咙中发出沉闷的低吼。「啊~~哦~~舒服,好舒服,用力,用力……」盈盈的叫声越来越大,似是忘记了身在何地,发泄着身体中难以压抑的快感,一双美腿主动的缠在林平之的屁股上,扭腰摆臀迎合着他肉棍的进出。「呼呼~~真是他妈的骚货,令狐冲那小子娶了你,他能看的住吗!今天你能让我操,明天你就能让别的男人操!」林平之抓着盈盈的奶子大力的揉搓,鼓鼓的乳球在他手中不断变形,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看着自己在盈盈嫩鼓的小穴中进出的鸡巴。「啊~~要~~要你管~~唔~~用力,啊~~好爽,啊,啊啊~~要来了啊……」盈盈身体玲珑的曲线反转成弓形,体内闷烧的火焰一瞬间更加灼热,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一股蜜液从阴道深处汹涌溢出。享受着美人儿高潮的紧锁,林平之将凶猛的肉棍更加猛烈的肆虐,盈盈几乎是软瘫在了床上,大喘着粗气,无力的看着身下那还在进出的粗长肉棍,看着蜜洞内壁的嫩肉被带出翻转,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前天破瓜,盈盈感受到最多的还是紧张跟痛楚,但是此刻,她的心在林平之高超的性爱技巧跟猛烈的操干下已经完全屈服了,她从没有想过,原来做爱还能这么舒服,还有这么多花样。「喔~~唔~~」在林平之的继续操干下,盈盈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呻吟,整个下身完全被粘稠的蜜汁溢满。「呼呼~~小骚货,哥哥操的你爽吧?」林平之低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在他的百般淫弄下,盈盈的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紧窄的蜜洞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她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啊~~盈盈~~宝贝,啊~~要来了,啊~~」林平之狠狠的挺了几下,身体忽然一颤,两手紧捏盈盈丰盈弹性的乳峰,死死挤压盈盈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子宫深处。「啊~~啊啊~~好烫,啊~~要死了,啊~~射给我,用力,啊~~精液射进人家子宫了,呜呜~~人家要怀宝宝了……」灼热的精液肆意的喷灌进盈盈的子宫,滚烫的冲击让她再次攀上了高潮,哭泣的大声叫喊着,修长的美腿死死缠在林平之的屁股上,汁水淋漓的阴户抵住他的耻部,死命的研磨,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吞进去一般。盈盈动情而激烈的姿态让林平之也爽到了极点,加上那不停夹唆他鸡巴的阴道壁跟包裹着龟头的嫩肉传来的巨大吸力,让他不由自主的将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直抖动了二十多下才慢慢停住。「哦~~真他妈爽,小骚货,小宝贝,哥哥爱死你了,嫁给我吧,我不怪你失身给了令狐冲,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钱财,地位……」一盏茶之后,林平之抚摸着盈盈赤裸的背脊,高耸的美乳,轻声说道。盈盈也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清醒了过来,感受着林平之温柔的抚摸以及阴道中仍然坚挺的鸡巴,要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假的,尤其是他那高潮的性爱技巧,绝对高出了令狐冲不止一个档次,但她也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盈盈没敢睁开眼睛,她害怕看到林平之那火热的目光,怕自己忍不住会答应他,在林平之说过话后,好一会儿才轻声呜咽道「对不起,我,我不能~~不能答应你,我喜欢的人是……」「他有什么好!」林平之愤怒的打断了盈盈的话,嘶吼道「我哪里比不上他?武功、钱财、地位、长相……」「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对我有感觉的,不是吗?不要否认,刚刚的快乐已经说明了一切!」林平之大喘着粗气,继续说道「你的身体被他弄过了,我不嫌弃,我可以跟你成亲,对你好,可是他能吗!要不然,等见到他,我跟他说一下………」「不!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呜呜~~我的身体你都得到了,你还想做什么,不要这样,如果你敢告诉他,我再也不理你了!」盈盈惶然睁开了眼眸,紧张的看着一脸讥笑的林平之。「嘿嘿!连你自己都这么不相信他,你说他能比我更喜欢你吗?」林平之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盈盈的红唇「这么说,如果我不告诉他,你以后就……」「你想都不要想!」盈盈当然听出了他的意思,红着俏脸,美眸横了他一眼,加上两人正赤裸的贴在一起,怎么看都像男女打情骂俏的样子,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兴奋的看着林平之说道「你~~你是说,你不会再纠缠……」「哼!」林平之冷哼一声「这个你也不要想,我就不信,那个穷小子能争的过我!」「林平之,求求你,你放过我们吧,我真的喜欢令狐冲,他~~他不会一直这样的,你~~你也不过是有个好爸爸……」盈盈眼中的泪水又滚落下来。「没有我老爹,本少爷一样会混的比他好!」盈盈一句话触到了林平之的逆鳞,愤懑的吼道「只是我认识你太晚罢了,这对我不公平!」盈盈一时无语,如果没有令狐冲,自己一定百分百会答应林平之。「这样,给我一年,不,半年时间,这段时间,你可以跟他好,但是不要阻止我追求你,如果到时候你还选择跟他一起,我就认了!」林平之看着盈盈,很是认真的说道。盈盈无奈之下,轻嗯一声,除了这样,似是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见到盈盈同意,林平之也笑了起来「那么宝贝,现在你就不要什么心里负担了,让我再满足你吧!」「不!你~~啊~~怎么还要,不要在这里,唔~~轻一点……」————第五章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令狐冲护送着柳夫人经过七八天总算快到金陵了。「别~~啊~~不~~不要~~哦…轻点……」柳媚娘令狐沖的大力抚摸下,却发出了无法压抑的诱人呻吟,感受着怀中越来越滚烫的诱人身体,令狐沖心中一喜,一只手大力揉搓那对巨乳,一只手从屁股上绕过腰部,来到下腹部,抚摸起大腿根隆起的部位。「啊……唔……别这样………」「明天就要进金陵了,那时候人多眼杂,不知道下次再做是何时了,所以今天让我们玩个痛快………」令狐沖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话,在阴阜上抚摸的大手又环到屁股后,勾住那亵裤轻轻拉扯,另一只手用力的将柳媚娘的身体往怀中按压。「啊………」柳媚娘轻叫了一声,那在穴中上下摩擦的布料跟顶在小腹处硬鼓鼓的东西让她的身体一阵酥软,男人的手仿佛有种魔力,撩起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她无法拒绝,或者根本就不想拒绝,只能随着情欲的旋涡深深地沉陷下去。令狐沖将嘴唇贴上她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激动而放肆的吮舔着,就像要把她的双唇生吞一般,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抱住了令狐沖的背脊,不知不觉中变成完全顺从的状态,令狐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她的舌头开始吸吮。「啊……唔~~啊……」呼吸变得粗重,从媚娘的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呻吟,情欲之火被完全点燃,她用力的抱着令狐沖,似乎想将身体都融入进去,令狐沖也被媚娘的状态惊呆了,不过更多的是惊喜,他一边亲吻一边弯下腰,毫不犹豫褪下亵裤,大手在毛绒绒的耻骨上上微微停留,下一刻,手指陷入了那让他疯狂的腿间,玩弄起了那柔嫩之处。「别~~啊~~不~~唔………」柳媚娘已经完全动情,将身体完全交给了本能,小嘴喊着不要,屁股却向前挤压,令狐沖哪里还会客气,手指拨开娇嫩湿滑的花瓣,向里面摸索。「嗯……」媚娘菲闭着美眸发出更高的呻吟,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胯间的手指上,感受着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阴核,她身体不住颤抖,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令狐沖的嘴一路往下滑,两团雪白丰满如水蜜桃般的酥乳颤巍巍的挺立在他的眼前,看的他一阵眼晕,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上,艳红的奶头早已充血勃起,令狐沖激动的吻住一粒嫩娇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一只大手来回把玩揉捏,将雪白的大奶揉捏成各种形状。「小冲~~我~~唔~~我会受不了的………」小穴乳房,身体最敏感的三处被玩弄,柳媚娘哪里受得了,倾斜着身体按着令狐沖后脑不住呻吟。「这就受不了了吗?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哦!好美!……」令狐沖一边说,一边将柳媚娘重新放到了床上,头部一路下滑,直吻进柳媚娘那温热的大腿根中,给他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言语的赞美,柳媚娘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他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丰满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令狐沖闻着阴部传来的淡淡味道,只觉鸡巴要胀裂一般,大手在胯下狠狠揉了几下,将两条美腿搭在肩头,手指再次压到了鼓鼓的雪白阴户上,轻轻向两边一分,艳红色的小阴唇以及鲜红的穴肉呈现在了眼中。伸出舌头在绽放的花瓣上缠绕一周,然后张开大嘴压下,将整个阴部完全含入口中,啾啾的大力吮吸,舌头更是探入到穴缝中,上下摩擦滑动,这样放肆而猛烈的口交,直把柳媚娘刺激的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一股股的蜜液从小穴中溢出,被令狐沖吞入腹中。「啊~~小冲~~唔~~天呐~~好难过~~好相公~~我~~啊~~我要~~啊啊………「尖叫声中,高潮来临,粘稠的阴精奔涌而出,柳媚娘大喘着粗气无力躺在床上,眼睛迷乱的望着上方,下体还在抽搐,一条湿滑的东西从阴部滑过耻毛、小腹一路向上,看着那近在眼前的脸,柳媚娘再没有了一丝矜持,猛的揽住他的脖颈,献上红唇,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骚美人儿,弟弟的活儿怎么样?爽不爽?」令狐沖双手撑在床上,趁喘气的功夫低哼道。「嗯~~,舒服呢………」柳媚娘低下头,从两人身体缝隙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阴户被他吮的如同疯狂做爱之后,又红又肿,刚要闭眼,身体忽然一颤,小穴的上方,令狐沖的长裤紧紧包裹着他性感的屁股,而在前面,那鼓鼓的鸡巴形状被勒的清晰可见,由于裤腰太小,一截闪着紫红色的硕大从裤头上方探出头。令狐沖自然发现了柳媚娘的异常,顺着她目光看去,裂开大嘴嘿嘿一笑「怎么样?对我的大宝贝还满意吗?」令狐沖刚刚说完,把裤子一脱,猛地分开柳媚娘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鸡巴,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哎~~啊~~唔……」柳媚娘一声娇啼,小嘴张开,眉头蹙起,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虽然已做过很多次,但被塞满那种刺激兴奋,让她不由自主的勾住了男人的屁股,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浑圆的雪臀往上顶着,似乎要将鼓胀的卵蛋也一起吞入。这样的反应让她有些害怕,她真的不想再回到以前守活寡的生活,尤其是现在有一个完美的男人。「干!好紧!嗷~~小宝贝,你的小骚逼好紧,总镖头真是暴殄天物,真是~~嗯~~那就让弟子我替他开垦下好了!」感受着那温热紧凑的包夹,令狐沖舒爽的浑身剧颤,没有丝毫犹豫,一边低吼一边耸动起来,火烫的阳具不断地凶狠顶入少妇那天生紧窄娇小的幽深阴道,硕大的龟头不停碰触着一般男人顶不到的敏感点。柳媚娘同样扭动着赤裸的身体,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抽插,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鸡巴盘绕卷缠。「嗯~~嗯~~唔~~嗯~~好~~啊~~好美~~用力~~唔………」柳媚娘嗲嗲的娇啼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在鸡巴的抽动下,一波又一波粘滑浓稠的阴精被龟棱刮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落到床单上,不过片刻,两人身下床单形成了一层油汪汪的脂层。看着身下美人儿被自己插的不能自已的样子,令狐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再次抽插了百十下后,忽然站起,将柳媚娘反转过去,看着她趴跪在床上的完美S型曲线,看着那雪白浑圆的挺翘美臀,吞一口口水,将沾满了淫水的鸡巴再次抵向淫滑的穴口,屁股一挺,再次插入。「啊~~死了~~要死了~~大鸡巴弟弟~~啊~~要把媚娘弄死了~~唔~~用力~~啊~~」柳媚娘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小点声,被丫鬟听到就完了。」巨棒凶猛地在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少妇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敏感万分的穴肉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梆硬的鸡巴杆上,只见柳媚娘娇颜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令狐沖那粗壮的大腿根,将少妇洁白柔软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干!他妈的,太爽了!干死这个骚货………」「啊~~哎~~哎~~哥哥~~啊~~来了~~又要~~啊……」柳媚娘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那肉感修长的柔滑玉腿忽然紧收,使得淫穴夹得更紧了,雪白的美臀激烈的晃动了几下,小穴便死死抵在了令狐沖胯间。令狐沖也被身前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妇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的鸡巴忽然被那层层穴肉绞缠在一起,不住的摩擦律动,随着一股温热的淫水淋下,他感到再也无法压抑喷射的欲望,猛的一咬舌尖,一手按住柳媚娘纤腰,另一手抓住她的屁股,鸡巴狠狠推开收缩夹紧的穴肉,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啊~~啊~~哎~~呀~~要死了~~唔~~天呐~~不要~~大鸡巴~~啊~~受不了了~~弟弟~~啊~~你怎么~~啊啊………」柳媚娘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这样一番猛攻,刚刚落下的高潮再次袭来,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她狂乱的向后挺动屁股,以便肉棒插的更深入。两人到现在足足做了近一个小时,肥肥的穴儿不知被令狐沖抽插了多少次,随着柳媚娘高潮再次来临,肉棒在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那强烈的紧夹,那如同泡在温泉中的柔软,让令狐沖即便再是不舍也无法阻挡高潮的来临。「嗷~~我~~我要射了……」「射吧~~好弟弟~~射吧~~把你的精液射到人家肚子里………」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令狐沖的龟头深深顶入紧小的阴道深处,硕大的龟头破入子宫,猛的颤抖几下,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少妇的子宫深处,两个赤裸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酣畅淋漓的射入。「啊~~美~~唔~~好美~~再多点~~啊~~都射进来~~好烫~~好爽………」感受着那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柳媚娘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趴到在床上。第二日,令狐冲护送柳媚娘进了柳府,拜见了柳老太爷后,并没在柳府住下,而是拿着老太爷给的赏银打算好好逛逛这另一个时空的六朝古都。不过令狐冲打算先去客栈开个房间先洗个澡,毕竟昨晚又做了四次,一身的汗水加粘液。「啊,终于复活了。」泡了个澡,大吃了一顿后好好睡了一觉,令狐冲感觉自己一路上的疲累彻底洗去,整个人又能抖起来了。「小二,把你们这最有特色的早点给我上几样。」「好勒,这位爷」令狐冲边吃早点,边向小二打听金陵城好玩的去处。一听不是寺庙就是道观,不由腹诽:难怪古代才子佳人相会不是在上香就是在上香的路上。「罢了,这年头没有政府修缮景点,也没私人修建游乐场,除了名山大川,也就寺庙道观妓院了。」一番思量,令狐冲打算白天去号称「南朝第一寺」的鸡鸣寺逛逛,晚上再游游秦淮河。「失望,退票~~哦,搞错了,这年头没门票。这个什么第一寺占地也就和镖局差不多大,建筑也没多精美,唯一的特色也就是有座塔。说好的镶金佛像、琉璃玉瓦呢?」「不过也是,按照前身的记忆,这个大周朝还处在百家争鸣的时代,别说佛教了,就连儒家都是小众学说。毕竟这个世界有武功,道理上说服不了你,还能肉体上消灭你嘛。就算是皇帝,你敢罢黜百家,大内高手也保不了你。」对鸡鸣寺大失所望的令狐冲打算去药师佛塔顶远眺金陵,毕竟九层的佛塔可算是江南有数的高楼大厦,也不枉来一趟了。正好佛塔大门敞开,无人看守,令狐冲就直接拾级而上,兴致起了更作词一首。「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爱上层楼、爱上层楼,却道天凉好个秋。」「施主这首词的首尾两句皆为妙品,只是中间九个爱上层楼不知道是何意?」「别问我层楼是谁,爱为什么要上它,我只是来打酱油的。」「……阿弥陀佛,佛家清净地,施主请勿妄言。」没想到一路上无人,在顶层竟然还有个老和尚在擦佛像,即使和令狐冲说话时也没停止手上的动作。「闯空塔被抓包也就罢了,这和尚还能咬我不成,可竟然在一楼的第一句都被听到了,这个老和尚竟然恐怖如斯。」想到这令狐冲也不敢妄动,只能立于一旁看着老和尚缓缓的擦拭佛像,可看了一会就觉得不对劲,这座佛像也就半人来高,应该是青铜所铸,光滑锃亮,干净如洗。可老和尚还是一遍一遍的擦。「施主可是疑惑贫僧为何要一遍遍的擦着药师佛像?」「靠,这老光头会读心?」「贫僧既不懂什么读心术,也不知道施主在心底骂我。」「……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老和尚已经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于令狐冲相对而视。正当令狐冲暗自揣测自己知道了这老和尚会读心术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时,老和尚开口了。」擦佛即擦心,身是鸡鸣塔,心如药师佛,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呃……「老和尚突然冒出一句装逼至极的偈语,令狐冲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细细一想才明白这老和尚把自己的肉身比拟这佛塔,心灵比作这药师佛像,要时时擦拭,才能、才能,鬼知道才能怎样,我又没擦过。不过不就是装逼吗,前世我什么王八之气没见过。」身是燃灯佛,心如阿弥陀,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阿弥陀佛,施主果然是有大智慧之人,来到此处想必是为赏景,还请自便。」老和尚说完就转身继续擦起佛像来,令狐冲也赶紧走出佛堂。「呼,好险,还好我反应快。」虽然塔顶之上风景极好,但令狐冲哪有心思欣赏,只想装装样子赶紧走人。「咦,老和尚不见了。」令狐冲在塔顶外围廊待了一盏茶的时间就打算告辞走人,哪知道一进佛堂老和尚已不知去向。「高人总是神出鬼没,还是走为上策。」正当令狐冲打算溜之大吉时,突然发现供桌上有一包不知道什么东西。令狐冲很肯定之前供桌上只有一个香炉,心想老和尚那等人物不可能忘下东西,那么就只能是故意留给自己的。难道是看我骨骼惊奇,留下本如来神掌让我守护世界和平?令狐冲将那包东西拿到手上,感觉材质非丝非帛,心想莫不是武侠小说必备天蚕丝?将其展开后比供桌略小,一面上全是文字,却不是梵文而是隶书,另一面画有一个巨大的曼荼罗,曼荼罗中间并非佛陀而是天女,边上还有六个字——金手指已到账。「一不小心看错了,原来是——他化自在心经。」根据前世看《孔雀王》所学,令狐冲知道这应该是胎藏界曼荼罗,中间是他化自在天女。虽然过了关底BOSS,拿到了宝物,但是生怕碰到小BOSS的令狐冲把心经收入怀中,径直离开了鸡鸣寺。回到客栈关紧门窗,细细研读起来。「难怪老和尚那么恐怖,他练的就是这心经。」原来这心经上的文字是修炼和施术法门,曼荼罗则是修炼时观想之物。不过这本心经并不是武林秘籍,增加不了一丝一毫的内力,而是专门修炼精神的法门。修炼初期可以放出念头,既可以感知他人在做什么,也能感知想什么。小成即可缓缓侵入他人心灵内部,植入各种意念。大成如同念动力一样,化虚为实,精神影响实物,甚至自己放出的内力都能操控。「靠,这不就是偷窥、催眠加御剑术吗?前两种能用来搞女人,御剑术能用来抢女人,这真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金手指啊。」有了心经的黄黄前景,什么秦淮河、什么柳媚娘传信约炮统统丢到一边,令狐冲天天在客栈房间勤学苦练。哪知十天不到,柳媚娘唤丫鬟传信说准备启程回杭州。「之前不是说住上半个月的吗,这骚娘们,一天不挨肏就皮痒。」第六章柳媚娘粉面酡红,扶着椅背,面对着令狐冲跨骑到了他的身上,两只雪白的小脚丫踩在椅子边沿,一手捉着令狐冲涨挺的阳具,另一只手把长裙捊起,里面竟然不着丝缕,艳红色的淫水淋漓的穴口顿时出现在了令狐冲眼中。看着柳媚娘的阴户,令狐冲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盈盈那白白嫩嫩的小穴,真的不如盈盈的好看,但想到这是总镖头专属的地方,哪怕总镖头自己不能用,也生出一股浓浓的兴奋。「想什么呢,小坏蛋……」「媚娘姐你也太猴急了吧,我一进屋就被你扒光了。」「我叫丫鬟传信叫你去柳府吃饭,你难道不知道是叫你晚上来的意思吗?害我独守空床,等你到天明。」「我不是叫丫鬟回话说我正在练功,无心拜访吗?而且你那么多年都忍了,怎么这几天就受不了了?」「还不是你这个孽物,人家自从尝过它的滋味后,真是一日也不想离开你。」柳媚娘捉着令狐冲那大炮一般的阳具在穴口上下搔弄,纤腰美臀前后摇摆,做着吞噬前的最后准备,直到如鸡蛋大小的巨龟被完全打湿,柳媚娘的屁股开始微微下沉「嗯~~唔~~好弟弟,真大,好大哦~~,你说是我的穴好还是盈盈的穴更好…盈盈的骚穴是不是很美…」「就是~~嗷~~就是这个样子了,媚娘姐,快~~快点吧……」看着柳媚娘的阴户被自己龟头顶成了硕大的O型,感受着肉与肉紧密交接的快感,令狐冲急不可耐的吼道。「哼!人家也等不及了,以后再~~哦~~再问你……」柳媚娘娇嗔道,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硕大粗长的巨棒渐渐没入她湿润娇小的阴道口,柳媚娘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感受着它的进入,越陷越深,抵达她火热淫滑的阴道深处,直到完全占领了自己的阴穴最深处,骚痒难耐的阴道被填满……虽然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不过还是在令狐冲的巨棍下失态了,阴道内的媚肉一阵抽搐,一股淫水喷涌而出,竟然到了高潮。「哎~~哎呦~~好弟弟,要了姐姐命了,好美,姐姐爱死你的大肉屌了……」「媚娘姐,你~~嗷~~真是骚,要比这个,十个盈盈也比不上你……」阳具被湿热腻滑的阴道包裹,就像泡在了温泉之中,令狐冲低吼一声,双手托着柳媚娘肥美的臀肉,屁股猛地向上一顶,还露在外面的一截肉棍完全没入。「啊~~小坏蛋,啊啊啊!你~~你轻一点,啊~~花心要被你戳破了,不知道心疼姐姐诶……」柳媚娘浪叫着,软软的倒在了令狐冲怀中,身体中火烫粗大的阳具,让她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之前,哦~~之前媚娘姐不是还说爽嘛!」令狐冲低吼着,开始狂野地在柳媚娘火热湿濡的阴道中抽插起来,在他生猛的抽动、顶入下,柳媚娘桃腮晕红,粉面含羞,娇啼婉转,她放荡的在令狐冲粗壮的身体上扭动着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下体,火热地回应着他阳具在阴道内的抽顶、冲撞。「之前~~啊~~是之前,你几天没弄总要适应下,你~~你操盈盈的时候,啊~~也顶进她花心了嘛……」「她还是第一次嘛,等她习惯了,我也顶进她里面……」令狐冲一边挺动一边说,他又怎么知道,娇美可人的盈盈,她柔嫩的子宫早已被另一根鸡巴顶到了最深处。小小的房间充满了淫乱的味道,男女下身体液挥发的气息,柳媚娘上身丝毫不乱,下半身淫荡的蹲在令狐冲的胯间,肥美的圆臀随着令狐冲的挺动不断的抛起落下,肉体交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柳媚娘火热地回应着令狐冲巨棒的抽插,不时低头,看着在自己阴户中大力进出的硕大肉棍,尤其是那一波又一波,被令狐冲硕大的龟头刮出的粘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更是让她感到羞耻而刺激。媚娘姐,嘿嘿,你真的好浪呢,骚水流了这么多,成河了……「令狐冲趁着抽插的间隙,在两人下体处摸了一把,将亮晶晶的手指伸到了柳媚娘眼前。柳媚娘羞恼的瞪了令狐冲一眼,忽然妖媚的一笑,搂住令狐冲的脖颈轻声道「你不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是骚,姐姐都已经这样,你家的盈盈也好不到哪里!」「是啊,她那天真的流了好多。」令狐冲猛地站了起来,把住柳媚娘的腿弯,一边走一边凶猛的冲撞着,撞的她浪叫涟涟,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柳媚娘湿滑的阴道内抽动,少妇的花径越来越火热滚烫,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唉~~哎呦,好弟弟,唔~~小坏蛋,要死了,啊~~姐姐要给你干死了,轻点,啊~~不~~用力……」令狐冲沉重凶猛的一顿抽插,让柳媚娘的叫声显得无比哀婉,断断续续的娇啼声越来越大。令狐冲猛地将柳媚娘的身体一提,翻转过来,把着她的腿弯再次将肉棍顶进了蜜穴,一边抽插一边走到了梳妆镜前。「啊~~我~~不要~~不要这样啦~~太羞人了!」尽管柳媚娘已经不由自主的沉沦在了那破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但是看着镜子中两人羞耻的交合姿势还是让她有些受不了,看着镜子中上身完好,下身赤裸的自己,尤其是分开的大腿间,那根不停在穴中进出的,沾满了白色粘液的硕大肉棍,叫声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那杏眼半开,秀美轻皱,似难耐、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让她一阵迷茫,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吗?「那就快点!」令狐冲也被镜子中两人淫荡的姿态刺激的欲火再次高涨。「坏蛋,小坏蛋~~啊~~要被你玩死了,啊啊~~我~~啊……」再次高潮后的柳媚娘迷乱而又满足的看着身后的令狐冲,情动的水汪汪的美眸勾的令狐冲低吼一声,将柳媚娘压在床沿上,肉棍在紧窄的火热阴道狠狠一顶,伴着柳媚娘骚浪的淫叫,从后面疯狂的捣弄着。柳媚娘被令狐冲一阵凶猛的操干顶的浑身酥软,用力扭转身,雪白的手臂挂在令狐冲脖颈上,妩媚的看着他。令狐冲一低头,吻住柳媚娘那鲜红欲滴、柔美可爱的香唇,大手透过衣襟,捉住了她肥美的大奶,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同样充血勃起,花生米大小的猩红乳头,一阵轻搓揉捏。「小坏蛋~~啊~~啊~~不要脱衣服了,快点,快点吧…我又要到了…」令狐冲专心的耕耘着身下肥美的土地,数百次抽查之后,紧紧交媾着的两人终于一齐迈上了肉欲的巅峰,柳媚娘阴道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夹住深入她阴道最深处的巨大肉棍,穴内的媚肉又是一阵抽搐,伴着大量的淫水,死死缠绕在巨棒上,令狐冲也到了顶点,低吼一声,就要将精液喷洒到子宫之中。高潮后浑身酥软的柳媚娘聚起最后一丝力气,将令狐冲推开,一把捉住了他颤动的肉棍,也不顾上面黏糊糊的液体,在令狐冲喷洒的一刻,用小嘴堵住了枪口。「唔~~好多!」柳媚娘一说话,一股浓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又被她吸回了嘴里,骚浪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在令狐冲无法置信的目光中,咕咚一声,将他的子孙吞到了肚子里。「小~~媚娘姐,你……」「嘻嘻~~,姐姐喜欢你,愿意吃你的东西。」「好姐姐,想吃多少都有呢。」「你怎么又插进来,啊……啊……让我休息下,啊……」终于回到了镖局,拜见完总镖头后,不顾身后柳媚娘那哀怨的眼神,令狐冲直奔任盈盈的小院,毕竟刚确定关系就别开近一个月,不仅任盈盈日思夜想,令狐冲心里也思念的紧。哪知在任盈盈屋里竟然扑了个空,向附近的丫鬟婆子打听才知道盈盈今天近杭州买些女儿家的东西去了。「不如去路上接盈盈,给她个惊喜,顺便试试心经的效果。」想到便去做,令狐冲取了匹马,运起心经,顺着对盈盈冥冥中的感应,就出了镖局。哪知方才走出三里地,就感应到盈盈在树林深处。令狐冲只道自己修为不到家,因为知晓这片树林里只有一座光秃秃的小山丘,盈盈怎么会去那里。刚打算继续沿大道走,却看见地上一道新鲜车痕直入树林深处。令狐冲不由驾马进林看个究竟。行进了大约两百步,就远远看见一辆镖局的马车停在山丘前的空地上,令狐冲将马栓在树上步行前进,待走至近处已能听到车上传来阵阵娇吟。「不要~~你不要这样~~啊~~不要来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已经三次了~~啊……」令狐冲几步来到了车前,熟悉的声音从马车车厢传入了他的耳朵。「林平之,你这个混蛋!」令狐冲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想上前掀开车帘,又怕到时一发不可收拾。突然福至心灵,运起心经将念头送入车厢,一时间他完全看清了。车厢里,一个赤裸的男人半跪在上面,压着另一个赤裸的身体,疯狂的挺动着屁股,粗长的阳具在一片狼藉的肉洞中进出捣弄,做着最原始的动作,一波波蜜汁被他的龟头从娇嫩的肉穴中刮出,顺着被压的高高挺起的美臀臀沟处缓缓流淌。男人的卵蛋撞击在小巧浑圆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上下之间,拉出一道道水线,在念头的视界中如此清晰,淫靡而放荡……看着因为男人的撞击而颤抖的娇美身体,那无助的颤抖的修长雪白的美腿,脚趾卷曲的白嫩脚丫,令狐冲的一颗心越落越低,似是沉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虽然女孩的上身被遮挡着,但他怎么会认不出自己日思夜想的盈盈的声音!盈盈全身赤裸,躺在车厢中,两条纤白的手臂搂着林平之的脖颈,两人一边接吻一边疯狂的性交,盈盈大开着美腿,任由林平之在她娇嫩的蜜穴驰骋着他的刚硬,令狐冲看着自己的女孩,去金陵之前还属于自己,跟自己山盟海誓的女孩,跟另一个男人在野外交媾,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才三次嘛!嘿嘿,昨晚干了四次也没见你这样,嗯~~最后一次,弄完就让你回去,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了!」林平之一边淫笑,一边挺动,还故意将那根六寸多的鸡巴一捅到底,耻部死死抵在盈盈的阴户上,用力揉动,似是要将卵蛋也一起挤进盈盈的穴中,令狐冲甚至能想到,他那跟自己差不多大的肉棍已经进入了盈盈的子宫,在里面四处搅动。「啊~~混蛋,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这样,我让你不要纠缠我,哪里说过~~啊~~要死了,啊~~不要这样,人家的花心要被你弄坏啦~~呜~~啊~~那~~那你快点,快一点……」令狐冲揉了揉自己眼睛,晃了晃脑袋,听着盈盈那诱人的呻吟,闻着从门帘缝隙传来的带着淡淡腥臊气息的淫靡味道,终于相信了眼前发生的事实。这是多少次了?自己也不过跟她做了一次而已,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令狐冲心中低喃着,看着念头跟前,盈盈大开的美腿之间,有些红肿的蜜穴中,那根飞速进出的肉棍,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盈盈显然是默认了两人发生的事情。「怎么办?阻止?拉出林平之这混蛋暴打一顿?但这又有什么用!而且自己未必打的过。」令狐冲苦笑一声,自己在外面站了这么长时间,以林平之的功力竟然都没发现自己,可见战况有多么激烈。「啊~~快~~快点,啊~~人家受不了了,啊~~快点出来吧……」「哦~~这样~~嗯~~这样可不行,叫的骚一点,就像刚才那样,我怎么教你的……」「不~~我才不要,啊~~你这个坏蛋,啊……」「那好,嘿嘿,这样才好,我就这样干你到天黑,哦~~小骚穴……」「不~~啊~~我~~啊啊~~快~~快点用你的大鸡巴干我,啊~~操我,用力操我,把你的精液都射进盈盈的花心里,啊~~用力,啊~~你的鸡巴好大,干的人家好爽,给我,啊~~这样你满意了吗……」「满意,嗷~~当然满意,你这个小贱货,这样叫你不也很爽嘛,连小穴都紧了,哦~~装什么!令狐冲又不在这里,哈哈~~他也想不到,盈盈你这么浪吧!」「啊~~混蛋~~不要提他,唔~~他才不会像你这样,啊~~」「嘿嘿,叫我什么?我看你是不想回去了,嗯~~那你说,是他干的爽,还是我干的爽!」林平之说着,肉棍竟然停下不动了。「你~~啊~~快点,呜~~我~~啊~~相公,相公我错了,快点操我,啊~~是~~是你干的人家更爽啦……」令狐冲无法置信的看着车里的那个女孩,听着她那无比骚浪的淫叫,如果不是对盈盈的声音太过熟悉,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个女孩是自己的盈盈,那个平日里羞羞怯怯的女孩,这么淫荡的话,就是媚娘也喊不出来啊!难道,真像媚娘说的那样,越是漂亮的女孩,到了床上就越是……令狐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他目不转睛的感知着车内两人疯狂的交媾,看着自己喜欢的,甚至把初夜交给了自己的女孩,打开美腿,任由另一个男人在那属于自己的娇嫩之处肆意抽插顶弄。盈盈的屁股被林平之压的高高翘起,那狼藉的小穴清晰可见,或许是被操干的太久太多,被撑开的穴口已经有些红肿的鲜红色,随着林平之肉棒的挤进抽出,一股股的精液淫水被不住带出,小穴周围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黄黄白白的东西,有许多甚至已经干涸,一片片的贴在周围。「啊~~你~~你还不行嘛!啊~~不行了~~呜~~不要再操了……」盈盈呜呜低吟着,一边说着不要,一双美腿却死死缠着林平之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插,吞吐着他的肉棍。「唔~~这样,嗯~~真的出不来了,我们,我们出去,嗯~~换个姿势……」林平之说着,向后一蹬,窜进林子里。车帘哗的打开,令狐冲下意识的跑到了一颗大树后,蹲在后面,用念头感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拖出车厢外。「不~~啊~~不要出去,坏蛋,啊~~会被看到的,求求你,不要……」盈盈不停拍打着林平之,一只手拉住车辕,但她哪是林平之的对手,反抗了几下就被林平之抱到了草地上,还待反抗,林平之一句话让她停了下来。「操!小骚逼,今天你不让我干爽,晚上我就和父亲提亲,反正本公子不嫌你被令狐冲干过,你觉得我父亲会不会答应……」令狐冲终于看到了盈盈的脸,清纯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痛苦中带着几分兴奋与满足,纷乱的刘海下,半开半合的杏眼透过粉嫩的肩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在这旷野中捉着自己的翘臀,用他有力坚挺的阳具叩开汁水淋漓的蜜贝,一挺而入。一声悠长的呻吟,说不出是兴奋还是难过,令狐冲艰难的站在树后,感知着跪在草地上那凹凸有致的绝美身体,随着林平之的奋力抽捣前后摇摆,一只小手撑地,另一只向后压在林平之的小腹上,不知是推搡还是抚摸。乳浪臀波,心驰神摇。下午的太阳挂在空中,阳光洒在草地上,落在一对疯狂交媾的裸体之上,令狐冲看的很清楚,盈盈那凄迷的俏脸,雪白娇嫩一掐就要出水的肌肤,水蜜桃似的丰润美乳,小巧而丰满的翘臀……还有分合之间,两人沾满了淫液精液的生殖器。仅仅不到十米的距离,仅仅不到三十天的时间,一切好像都偏离了轨道,让自己山盟海誓的女孩成了别人胯下的玩物,而自己只能站在这里呆呆的观看。「不~~啊~~不要~~轻一点,啊~~要死了,呜呜~~坏蛋~~快~~啊……」盈盈呜咽叫着,俏脸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绯红,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她有些羞涩的不时转头,哀怨妩媚的看着身后疯狂进出的男人,由于林平之一次次的撞击,她的身体无力的前倾,最后连撑住自己上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身体呈三角形,两颗美乳压在草地上,只有那浑圆的美臀高高翘着,任由林平之把在胯间……「啪啪~~呼呼……」林平之一句话也不说,只有嘴里的大喘跟有些狰狞的帅气的脸显示着他此时的兴奋,面对着心仪的美人儿这样迷人的曲线,诱人的姿势,他一次次的用行动表达着他的心情。两条健硕的大腿跨在盈盈的雪臀两侧,六寸多长的阳具上,一根根青筋凸起,在月光下闪着狰狞的光泽,随着阳具在嫩红阴户中的进出,肥大的卵蛋一次次拍打着盈盈微凸的阴阜,啪啪作响。「嗷~~真是,啊~~他妈的淫荡,爽,啊~~太爽了!」林平之抽插了百十下,兴奋的吼了起来,将盈盈白嫩俏挺的圆臀揉成各种形状「盈盈,你的小逼真是紧~~嗷~~都插了几千下了,还是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嗷~~,轻一点,鸡巴要被你夹断了……」「混蛋~~啊~~不要乱讲,都是你~~呜呜~~人家~~只是~~只是答应你追我,你~~呜~~夹死你,夹死你……」盈盈娇喊着,白嫩的小手一张一合,不住的抓挠着地上的青草,屈辱的看着身后的男人,用力的收缩翘臀,用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报复』。「干!我嗷!要被你夹死了,嗷~~」林平之被盈盈一阵夹唆,搞的身体剧颤,更加死命的抽插起来「小骚货,嗷~~小荡妇,嗯~!用力~~用力夹,快点叫,啊~~浪叫几声,嗯~~我说不定就~~就射了!」盈盈禁闭着美眸,红晕直烧红她的粉颈和耳根,她稍稍迟疑了一下,娇媚的瞪了林平之一眼,然后转过头,羞涩的声音从小嘴中发出「相公~~啊~~你~~你……你操的人家真的很舒服,啊~~好相公,用力,用力插我,用你的大鸡巴,唔~~射给我,啊~~射进盈盈的花心,人家~~啊~~给你生个宝宝……」勾魂摄魄的娇媚呻吟,如莺如燕,像是最好的催情药,听的两个男人身体发颤,那娇羞的如同对情人发嗲的情态,让树后的令狐冲五味杂陈,他哪里听过盈盈这样淫荡娇美的玉音,这么勾人心魂的浪荡,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嫉妒。「干!真他妈的要命,盈盈,你天生就是~~嗯~~让男人操的贱货,干死你………」林平之低吼着,双手向外掰盈盈的雪白的臀肉,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粉红的屁眼,看着被自己鸡巴不住翻出穴肉,带出淫汁的阴户。「啊~~快~~快点~~啊~~用力~~好哥哥~~好相公,啊~~用力干人家,好深,啊……」随着林平之的狂抽猛顶,盈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如葱白般的玉指用力抓着手中杂乱的青草,挺腰摆臀,全力迎合着身后的抽插,加上那拍打屁股的啪啪声,鸡巴进出阴户的咕叽声,安静的郊外一片淫靡。水蜜桃般的玉乳前后摇摆,粉嫩的乳头也变的异常挺硬,在铜钱大小的乳晕上,如同两颗嫣红的小樱桃,看的人忍不住去咬上一口。「骚货!臭婊子!干死你……」令狐冲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疯狂交媾的两人,就像择人欲弑的饿狼,他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大声淫叫,撅着屁股任由男人操干,比媚娘还要骚浪的女人就是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理想跟现实的差距让他几乎疯狂的吼叫出来。「嗷……不行~~嗷~~停下……」林平之吼叫着,猛地将肉棍抽了出来,弹出的瞬间,大量被堵在阴道内的蜜汁奔涌而出,随着他肉棍的弹跳甩的四处都是。「你~~你~~啊……」盈盈如一滩白泥瘫倒在地上,美眸无神的看着林平之,还没说完,一声娇呼被林平之抱了起来,几步走到马车之前,将她压在了车辕上。「妈的!差点被吸出来,老子可不想这么快……」林平之一边说一边捉着自己肉棍根部,鸡蛋大小的龟头在盈盈一片狼藉的穴口上下骚弄着。明媚的阳光正照着盈盈分开的腿间,强烈的光线让两人的交合处清晰可见,有些红肿的阴户在阳光照射下,呈现妖异的透明,好像能看见里面流动的血液。正在穴口拨弄的大肉棒茎体白皙,长时间摩擦带来的红晕在白色中增添了一丝血色,大龟头赤红如血。「啊~~不~~不要~~呜呜~~快……」「来了!」随着林平之一声低吼,屁股猛挺,狰狞的阳具猛地扎入了吹弹可破的洞口,进入的瞬间便开始猛烈的加速,疯狂的穿梭于肉穴之中,令狐冲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两人生殖器的结合处,看着那根青筋孛起的肉棍在那让人喷血的地方奋力进出,又是心疼又是兴奋。「要死了~~啊~~混蛋~~啊~~慢点~~呜呜~~要被你磨破了,天呐~~要死了~~美死了,啊~~哥哥~~相公~~啊~~啊啊!你~~你要干什么,不~~错了~~啊~~错了………」盈盈忽然扭转过上半身,惊恐的看着一脸狞笑的林平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没错!嘿嘿~~就是这里,妈的!前面的第一次没我的份,总不能~~后面也~~嗯~~嗷~~好紧……」林平之右手压着盈盈的纤腰,左手捉着肉棍,用力的向前顶着。「怎么~~怎么回事!这个混蛋!那里怎么……」令狐冲瞪大了眼睛,吞了一口干涩的口水,看着一条腿踩在车辕上的林平之,用他沾满了淫水的肉棍抵在了盈盈穴口的上方,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处粉色的菊花也曾经让他迷恋不已,但他以为获得了大肉棒的自己再也于那窄小之处无缘!「放开我~~呜呜~~不要~~好疼~~冲哥~~呜呜~~令狐冲~~救救我……」「嘿嘿~~别叫唤了,这里没人来的,嗯~~等下你就知道,嗷~~会有多爽了!」林平之淫笑着,看着那处娇嫩的粉色褶皱在自己的攻击下慢慢展开,洞口越来越大,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消失在盈盈的屁眼里,那紧凑的窒息的感觉,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抬起头,美人儿那惊恐哀求的样子,更让他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不~~啊~~疼~~呜呜~~好疼,求求你,不要~~不要,啊……」盈盈泪水涟涟,惊恐的看着林平之,只感觉肠道又疼又涨,随着一声惨叫,林平之的整根鸡巴都进入了……「嗷~~真棒!哈哈~~盈盈,爱死你了……」林平之大笑着,狂吼着,感受着肉棍被火热肠道的包夹,开始慢慢耸动起了屁股,低头看去,肉棍上那黄白的东西刺激着他的视觉。「呜呜~~混蛋~~你是个混蛋,呜呜……」盈盈俏脸一片惨白,呜呜哭喊着。「嘿嘿~~,能操到你的屁眼,混蛋就混蛋吧!」林平之说着将整个上身压在了盈盈的裸背上,屁股像打桩机一般,肉棍一次次拉出,又一次次捅进盈盈被撑成了鸡蛋大小的屁眼,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百下之后,盈盈的哭喊也变成了一丝丝痛苦中夹杂着娇吟的呻吟,一声声回荡在安静的树林周围。「小骚货,嗯~~找到感觉了?妈的,屁眼里竟然也能出水,真是极品!」林平之一边抽插,一边撑了撑身体,从两人缝隙看着美人儿高跷的屁股之间,疯狂进出的肉棍。「你~~啊~~你才是~~呜呜~~才~~才没有~~啊!你这个坏蛋,呜呜~~要~~啊~~啊啊!」盈盈的身体忽然一阵颤抖,在林平之猛烈的操干下,一股淫水从颤抖的穴口喷涌而出。「操!这样都能丢!嗷~~他妈的,受不了,小骚货,啊~~我要……」「来吧~~射吧,射到我的,啊~~好烫,唔~~好多,啊~~」随着盈盈的叫喊,林平之被忽然而来的挤压摩擦弄得再也忍受不住,屁股一紧,一股股精液在盈盈的肠道中喷薄而出。令狐冲死死的盯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林平之的肉棍从盈盈的菊花中滑落,看到那被撑成一个黑洞,久久不能闭合的菊花,以及里面流出的黄白色浓精,才反应过来。「结束了!都结束了!」令狐冲叹一口气,机械的转过身,向着来路走去。第七章令狐沖骑上马从树林出来并没有回到镖局,而是继续前往杭州城买醉。来到客栈后一气喝了五斤竹叶青,结果悲剧的发现对拥有勾兑酒记忆的自己,这种纯粮食酿造的酒除了灌得肚子发胀,并不能影响自己现在越来越强的精神。「算了,反正只是祭奠自己死去爱情的仪式,喝不醉就喝不醉吧,大不了等自己练成禦剑术把盈盈抢回来。」买酒花完身上银两的令狐沖发现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城门已经关了,晚上没地方睡。不愿去林府借宿的令狐沖努力回忆前身在杭州城里还有什么可以借宿的朋友,半晌才想起有一位镖头平日里处的不错,也被对方在城里的住处招待过。於是照着记忆上门拜访,一路上放出念头探路,实验念头的功能,玩的不亦乐乎,倒是沖淡不少悲伤。待得找到那镖头家,不巧对方带人在外走镖未归,家里只有夫人孩子在,幸好夫人还记得令狐沖,给令狐沖安排了一间客房休息。次日大早,令狐沖就告辞回到镖局,一进自己的院子就看见盈盈等在那里。上午的太阳有些刺眼,但再刺眼的阳光也比不上眼前的一抹丽色,自己房门之外,一个全身雪白,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眼前,沐浴在阳光下,令狐沖揉了揉眼睛,楞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盈盈穿着绣花布鞋,大约三十五码的小脚配上那修长纤细的大腿,加上那小巧圆滑的翘臀,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沖动,尤其是美腿尽头,被裙子紧贴着的三角地带,那无限美好的鼓胀,引出了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盈盈抿着小嘴,同样直勾勾的看着令狐沖,靓丽的大眼满是晶莹,水汪汪一片,那惹人怜爱的俏模样,看的令狐沖的心顿时化开了……「盈盈……」令狐沖几步走到门外,心脏砰砰的跳着,叫了一声名字,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眼睛有些迷茫,好像做了一个梦,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羞怯怯的惹人怜爱的女孩,跟昨天那个赤裸着身体,任由男人操干身上每一个洞的骚媚女孩联系在一起。「坏蛋!大坏蛋,大骗子,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去找我……」盈盈说着,眼中的泪水滚滚落下,在阳光下发出的光芒,刺得令狐沖心如刀绞。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顾不得去疑惑,去思考,一步向前,将盈盈抱进了怀里,暖香怀玉,柔软的身体,熟悉的气息……「大坏蛋~~大坏蛋~~呜呜……」盈盈哭的更加大声,小拳头不断的捶着令狐沖的胸膛,令狐沖这才知道,怀里的女孩对自己有多么重要,作为自己前身、前世和现在共同的初恋,那种即便失去生命也要保护她的感觉,让令狐沖顿时忘却了一切的不快。令狐沖不停的抚摸着盈盈的长发,一切的不满都没有了,心中填满了幸福跟愧疚,一直以来的担心消失的无影无踪。低头看着泪水涟涟的盈盈,她还是那么美,好像更加的美了,胸部也更加饱满,压在自己胸前,鼓鼓涨涨,搔弄的令狐沖心神荡漾,小巧的屁股蛋也更加的成熟翘挺,紧紧贴着长裙,鼓鼓的,仿佛呼之欲出。「咳咳~~,这~~这是怎么了?师弟,你在做什么?你欺负人家了?」一个低沈的声音将两人忽然拉回了现实,令狐沖这才想起,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己隔壁还住着人。循声看去,大师兄田伯光正一脸威严的看着自己跟盈盈。「呃~~!大~~大师兄,我~~这个……」令狐沖慌乱的解释道。「哈哈……」田伯光哈哈笑了起来,一边拍着令狐沖的肩膀一边笑道「吓唬你的!师弟不错啊,任姑娘不知道镖局上下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如今被你拿下了…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许欺负人家,不然绕不了你。」令狐沖一边应是,一边带着羞的俏脸通红的盈盈进了屋子。一到客厅,令狐沖便迫不及待的将盈盈抱进了怀里,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似是要将失去的全都补回来。「坏蛋~~不要~~啊~~一见人家就这样,你这个大坏蛋……」盈盈娇吟着,粉脸通红,将令狐沖在乳房上作恶的大手压住,羞恼的看着他,「你说,你昨天回来为什么不去找我?」盈盈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令狐沖满心的郁闷,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说看到你跟林平之在野外干的好事?以为你看上人家的身份地位,跟那家夥好上了?想了一下,一边吻去盈盈脸上的泪水,一边轻声道「是我不好,我昨天本来打算去杭州城里给你个惊喜的,哪知道路上错过了……」盈盈身体一颤,令狐沖明显感到她捉着自己腰肉的小手一紧,过了好久,令狐沖本以为她会撒一个小谎,但让他心慌的是,自己胸前的衣服越来越湿,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脸发出呜呜的抽泣声。「沖哥~~,如果,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你是不是就~~就不要我了……」「这个傻女人!」令狐沖心中一阵苦涩,本以为盈盈会否认,然后,一切也就过去了,想不到……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能装糊涂了,轻轻将盈盈分开,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摸着她有些肉嘟嘟的小脸,轻声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我不知道,呜呜~~那天,他~~他,我在床上睡觉,他不知道怎的就进了房间,就~~就摸我,我~~我以为是你,就跟他那样了,呜呜~~沖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每天晚上到我房间,怎么也赶不走,还~~还威胁我,我就跟他……」看着盈盈哭泣的样子,令狐沖心乱如麻,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事实,但盈盈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心如刀绞。「他威胁你?」令狐沖恨恨说道。「他说,呜呜~~如果我不让他呆在房间,他就~~就把事情告诉你,我真的好害怕……」看着身前脸色苍白,哭哭啼啼的美人儿,令狐沖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但想到两人在马车里肆意做爱的情形,小腹竟然生出一阵火热,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嫉妒,或者两者都有。「我该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令狐沖看着一脸惶然的盈盈,既然盈盈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那放开她,自己显然是做不到的,无奈的叹口气「他~~他放弃了?」盈盈摇摇头「他说,半年时间,如果我到时候还决定嫁你,他就不来烦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就去和总镖头提亲……」「狗日的,他想的倒美,老子的媳妇让他玩半年……」令狐沖一脸狰狞,忍不住骂了出来。「沖哥,我~~我不会让他再碰我了,不要这样,我害怕,你~~你还要我……」「当然!只要你自己不答应,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令狐沖心里满是怒意,猛地将盈盈抱进了怀里,肆无忌惮的揉搓着她的酥胸。「唔~~沖哥~~你好粗鲁,嗯~~人家的奶要被你捏坏啦……」盈盈娇嗲着,弯弯的眉毛轻轻蹙起,任由令狐沖脱下她的上衣,扒去肚兜,粗暴的将她的一双美乳捏成各种形状。或许是心里的歉疚,盈盈很主动的配合着令狐沖的进攻,在他把玩自己乳房的时候,探出嫩白小手,隔着裤子抚弄着令狐沖的阳具。「这~~嗯~~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享受着盈盈主动的抚摸,感受着阳具上柔软的小手,令狐沖不由自主的想到,却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干!怎么能这样想,自己女人被别人上,竟然觉得不是坏事!」看到令狐沖楞住的样子,盈盈呆了一下,还挂着泪珠的小脸映出一抹粉红,轻轻吸了一口气,慢慢蹲了下去,将令狐沖的腰带解开,看着那鼓鼓的短裤,闻着里面散发的浓浓雄性气息,盈盈的脸更加红了。初识性爱滋味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林平之第一次将他的那根东西放到自己嘴里的时候,除了厌恶就是恶心,但随着次数的增多,慢慢的,她发现竟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林平之说,女人要学会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口交,自己既然能让他的东西放到嘴里,令狐沖当然也可以,他是自己的男人。盈盈看到令狐沖没有反对,羞怯的咬着下唇,颤抖的小手将令狐沖的肉棍慢慢从内裤中掏出,雪白的俏脸凑在那丑陋硕大,让自己心慌的生殖器前。「好大!跟那坏人的一样大…都是专门欺负人家的坏东西…」盈盈看着眼前上下抖动的阳具,心如撞鹿,跟令狐沖的第一次,她只是疼,只是被动接受,却也没好意思仔细去看,现在比较起来,发现两人的肉棍长度都差不多,就颜色不一样。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这跟大家夥。盈盈颤抖的小手捉住了一手无法握住的硕大,灵秀的大眼半闭着,跟为林平之口交的时候不同,那时的自己充满了屈辱和耻羞,但看着自己爱的男人的阳具,心中虽然慌乱,但却是满满的欣喜与兴奋。令狐沖在盈盈脱下他内裤的时候就已经回过神来,看着盈盈赤裸的上身,看着她将自己的肉棍像朝圣般捧在手里,感受着肉棍上传来的温热柔滑,心中满满的都是满足。「你也这样给他口交过?」看着盈盈清纯羞涩的样子,令狐沖忍不住问道,即使没经历过柳媚娘的调教,他当然也知道,这东西,女人是能吃的。「嗯!那个坏蛋,每天都让人家给他……」盈盈说着忽然反应了过来,脸上的羞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又羞又恼,却不敢抬头看令狐沖,嗫嚅道「大坏蛋,你~~你怎么问人家~~问人家这个……」令狐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但听到盈盈竟然每天都给他的情敌吃肉棍,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嫉妒,自己可是到现在都没享受过呢!「每天?这一个月你们难道都在一起?」「不!不是!」盈盈慌乱的抬起了头,在令狐沖的目光下,眼圈又红了起来「他~~他晚上会过来。」「操!」令狐沖恶狠狠的骂道,看到盈盈的样子,顿时又心软了,心说,算了,被弄一次跟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反正这绿帽子……只当自己给总镖头戴绿帽子的报应吧。「你~~你生气了……」盈盈怯怯的看着令狐沖.「怎么会不生气,没事了,以后……」「以后我不会让他碰我了……」盈盈说着张开了她红润饱满,有着完美曲线的红唇,轻吐那滑腻的小舌尖,开始在令狐沖的巨龟上慢慢打转。「这个傻女人,不会骗骗我吗!嘶……好爽……」看着在自己龟头上灵活打转的小舌头,感受着那肉与肉碰触的快感,令狐沖深吸一口气,刚刚的懊恼已经抛到九霄云外。「沖哥~~舒服吗?」「嗷~~舒服,嗯~~宝贝,你~~你真会舔,爽死了!」令狐沖低吼着,看着身下的美人儿努力品箫的样子,想到这些天自己在外跋山涉水,林平之那混蛋却每天都在享受这张美丽小嘴的服务,真是有些嫉妒的要命。听到令狐沖的夸赞,盈盈羞涩一笑,妩媚的拢了拢长发,吮吸的更加卖力,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不一会儿,整根肉棍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狰狞的肉棍跟清纯羞涩的小脸贴在一起,仅仅看着,那强烈的反差已经把令狐沖已经爽的浑身颤抖。「唔~~好大……」盈盈一边撸动着鸡巴桿,一边揉动着两颗硕大沈甸甸的卵蛋,同时小嘴努力的吞着硕大的龟头。「嗷~~爽,嗷……」在龟头被盈盈的樱桃小嘴完全吞入的那刻,令狐沖已经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那紧致而湿热的口腔,被自己撑成O型的小嘴,淫亵美好的邪恶快感让令狐沖忍不住开始耸动起了屁股。「唔~~坏蛋~~唔~~太深了……」盈盈呜呜的喊着,虽然被撑的难过,但还是努力的满足着令狐沖的欲望,令狐沖大喘着粗气,按着盈盈的后脑,屁股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看着自己肉棍在她的小嘴中进出,带出一股股口水,脑海里竟然泛出了林平之那跟白色的东西在盈盈嘴里抽插的景象,越想越是嫉妒,越想越是刺激。「不~~唔~~不行了~~唔~~大坏蛋,你的太大了,咳咳……」盈盈最后还是被令狐沖的粗暴搞得呜咽起来,随着咳嗽声,一双美眸泪水涟涟。「骚货!林平之插你的时候,嗷~~你也是这样嘛!干~~嗯~~舔我的龟头,嗷~~就是这样,小荡妇,干死你……」令狐沖一边揉搓着盈盈白嫩的乳房,一边疯狂的抽捣着。「呜呜~~呜~~哦呜~~呜呜……」盈盈此时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些惊恐的看着令狐沖,不停发出着呜咽声,令狐沖的动作越发激烈,盈盈的秀发在空中随之飘舞,淒迷而混乱,令狐沖又在盈盈的喉咙用力顶了几下,在盈盈双眸泛白时才抽了出来。「呜呜~~咳咳~~沖哥~~你~~你怎么这样说我,你……」盈盈大力的娇喘着,咳嗽着。令狐沖渐渐从疯狂中缓了过来,轻轻将她搂在了怀里「对不起,我~~我在乎你,所以,我嫉妒了,一想到林平之那混蛋的脏东西在你嘴里,我就受不了!」看着令狐沖有些痛苦落寞的样子,盈盈的慌乱渐渐平息,依偎在令狐沖怀里「沖哥,我的心是你的,我不怪你,只要你喜欢,让我做什么都好!爱我,用力爱我……」听着盈盈的低喃,感受着她饱满的胸脯,令狐沖猛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客厅的小圆桌上,几下将她的长裙连同亵裤一起剥下,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白羊顿时出现在了令狐沖眼中,看着眼前这让男人疯狂的身体,令狐沖对林平之的怒意忽然减弱了许多。「想什么呢,大坏蛋!」盈盈娇羞又欣喜的看着令狐沖呆楞的样子。「我在想,林平之那混蛋还真有眼力,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要是尝过一次,又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唔~~羞死了,不要~~不要提那个流氓……」「你是我女人,我才弄了一次,那混蛋还不知道弄了多少次,提他又怎么了!嗯~~盈盈,跟我说下,你们弄了多少次了……」知道盈盈已经跑不出手心,令狐沖越说越兴奋。「呜~~你也是坏蛋,你怎么,啊~~你不生气嘛?」「嗯~~有些生气!」令狐沖楞了一下,是啊,自己为什么兴奋要多过生气呢?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柳媚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有丈夫的女人,自己每天给她胡天胡地,每当兴奋的时候,柳媚娘就会胡言乱语,加上她不住的诱导,虽然心里明白这是柳媚娘给自己偷人找的借口,但潜移默化的令狐沖对女人什么忠贞不二的想法自然慢慢变淡。越想这个可能性越大,令狐沖苦闷的甩甩头,他不可能去埋怨柳媚娘,那个漂亮性感,对自己如同弟弟一般的少妇,如果没有柳媚娘的点拨,盈盈估计也已经跟林平之定亲,哪里轮到自己享用这具美妙无比的身体,况且,她那具诱人之极的成熟肉体也带给了自己无比的欢乐……「想什么呢?」盈盈带着一点娃娃音的甜腻声线将恍惚中的令狐沖带了回来。「没什么,嘿嘿,想你呢!」令狐沖贪婪的盯着身下赤裸的小白羊,从晕红的俏脸到下面无毛嫩肉,笑着将盈盈修长白洁,没有一丝瑕疵的美腿扛在了肩上,用力下压。浑圆丰满的翘臀被压的淫荡的翘了起来,潺潺流淌着溪水的红嫩幽谷仰面朝天,粗长的阳具紧紧贴在缝隙之中上下摩擦「沖哥~~嗯~~不要~~啊~~啊~~不要这样,哦~~好难过,唔……」盈盈娇声低喃,羞涩的眼眸热切而又期盼的看着令狐沖.「哪里难过?」「唔~~就是那里嘛!啊~~不要磨了,人家~~啊……」令狐沖将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下压,随着噗嗞声响起,粗长的阳具有三分之二顿时不见了踪影,盈盈一张小嘴忽然长大,过了好一会才呻吟出声「坏蛋~~啊~~你~~你怎么不说一下,啊~~太大了,停一下,唔~~要~~要胀破啦……」看着盈盈欲拒还迎,紧张中带着兴奋,又有一丝不适的小脸,令狐沖忽然想起了昨天,自己的念头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用同样的姿势压在马车上肆意抽插,那粗大的肉棍在一片狼藉的穴口进出的场景历历在目,想到这里,心中那满满的嫉妒跟失而复得的兴奋,让他直接无视了盈盈的哀求,屁股又是狠狠的向下一压,已经顶到阴道尽头那团柔软的巨龟,猛然进入了一个更加湿热的所在。「疼~~啊~~沖哥~~呜呜~~太深了,太深了,啊~~不要这样,唔~~我受不了……」令狐沖龟头捣入花心,巨大的不适让盈盈呜咽着推着令狐沖的小腹,一双粉白的玉腿用力的挣紮,但她那淒迷哀怨的样子却让令狐沖心底的邪火更加高涨,加上挣紮间穴肉的蠕动挤压,让令狐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哦~~爽~~好爽~~今天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属於我,嗯~~别人能做得,嗷~~我也要做!好紧,好爽……」「沖哥~~我~~啊~~我是你的,永远都是,可是~~啊~~你太深了,人家花心被你弄坏了,人家~~啊~~人家还要给你生宝宝,求求你,唔~~停下~~啊……」令狐沖已经被邪火沖晕了脑袋,哪里还管这些,脑子里一遍遍想的都是林平之那白皙的肉棍在盈盈的穴中肆虐的场景,那鲜红的大龟头一次次的捣弄着盈盈的娇嫩花心,他的肩头抵住盈盈的小腿,双手撑在她的耳侧,屁股开始大力的挺动,粗大的阳具像打桩机一般,一次次从娇嫩的私处抽出,又狠狠的一插到底……小小的房间客厅顿时充满了女孩的哀鸣,男人的低喘,以及肉棍进出阴道发出的噗嗞声,一片片白色的淫荡液体从两人下身性器官的结合处不断地渗了出来,将两人交合处变成黏糊糊的沼泽,沿着深深的股沟流淌在圆桌上。「骚货~~爽不爽~~嗷~~干死你这个小婊子,干死你……」「啊~~坏蛋~~啊~~你跟那个坏蛋一样~~啊~~一样坏,就知道,唔~~欺负人家……」盈盈小脸上一片潮红,美眸微闭,刚刚的不适与羞涩在令狐沖凶猛的进攻下完全粉碎,取而代之的是迷茫与享受,她那愈发温柔的呻吟声似乎也证明着她已经完全沈浸在了性爱的坏感之中。这幅男上女下的诱人春宫图,加上下体的撞击声让令狐沖感到了极大的满足,高贵美丽的天使终於回到了自己身边,而自己可以肆意的享受她的身体,享受着肉棒与她粉嫩的阴道壁不停地摩擦,带来的无穷快乐。「舒服,啊~~快~~唔~~快点,啊~~坏蛋~~不要停下……」「我只是想换个姿势而已!欠干的小骚货!」「啊~~好难听,人家不是,才不是,我只是,啊……」一双娇呼,盈盈被陷入疯狂的令狐沖一把抱了起来,左手揽着她的纤腰,右手挎住腿弯,强健的屁股向前一挺,湿淋淋还滴答着淫液的肉棍再次没入了那还没闭合的肉洞之中,在屋里围着圆桌边走边插弄。「好爽~~唔~~好喜欢~~喜欢~~沖哥~~相公~~继续,啊~~不要停~~用力……」盈盈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让人发狂的腻声腻气的娃娃音带着一丝颤抖,右腿无力的耷在半空,身体在令狐沖的挺动中上下摇摆,如一根浮萍,上下飘摇,秀发飞扬中,丰满挺翘的少女玉乳随着身体上下摆动,一副予取予求的娇媚姿态。兴奋的令狐沖抱着怀中的玉体,看着美人儿殷虹的粉颈,吻着她发间的馨香,刚要说些刺激她的话,身体忽然一颤,透过发丝的间隙,他看到了一只眼睛,充满着激动火热的眼睛,就在门缝之后。「怎么回事?是谁?大师兄?他怎么没去练功?」想到刚才跟盈盈说的都被听了去,令狐沖身上顿时一阵冷汗,亢奋火热的阳具都有些疲软的迹象。「沖哥~~快点~~快点嘛,唔~~不要停下~~好痒~~好难过……」盈盈娇媚的喊着,一双玉臂环着令狐沖脖颈,雪白的圆臀上下起伏,却不知道自己雪白的身体,浪荡的姿态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看在了眼里。「干!看吧,反正都看了这么长时间,那就让你看的更清楚些…正好卧室里一扇窗户大开着…」想到这里,令狐沖边走边抱着盈盈猛干,直接走进进卧室,将盈盈屁股朝外的放在床上,让她浑圆挺翘的美臀距离窗口不过二米。将盈盈双腿压到头部,让那馒头逼高高凸起,正面骑上盈盈的圆臀时,念头扫过,果然是大师兄,那双眼睛瞪得滚圆,贪婪的看着眼前这肥美的胯间。令狐沖绷着的心弦渐渐放松下来,如果是其他人,他还会担心,但是记忆里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有个好处,嘴巴严,刚刚听到的,应该不会说出去。心里上的放松,这样近距离的被人窥视,让令狐沖更加的兴奋,一条肉棍硬的像铁条一般,疯狂的在盈盈的穴中抽捣,那紧紧裹着肉棍,被带的不停进出的粉嫩穴肉,汁液飞溅的疯狂交合,以及不断收缩的菊花……「干!这里老子还没进去过呢!」看着盈盈粉色的菊门,令狐沖忽然想起林平之的肉棍在里面进出的淫靡景色。「唔~~沖哥~~啊~~我~~我又要,啊~~要来了~~不要~~啊~~不要出去……」盈盈浪叫着,身体颤抖着,哀怨又渴求的小脸,从双腿间看着令狐沖那已经抽出体外的湿淋淋的肉棍。「我~~呼~~我还想多弄回,嗯~~这么被你的骚穴一夹,受不了……」「坏蛋~~什么~~唔~~骚穴,好难听,你~~你从哪里学来~~啊~~沖哥~~你要做什么,不~~不要,啊~~不要……」盈盈哀怨的样子忽然变成了惶恐,身体一颤就要起来,但她的双腿被令狐沖按在头部,挣紮了几下就放弃了,低声哀求起来。「为什么不要!别人能进去,我为什么就不能!」令狐沖捉着鸡巴根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娇嫩的菊花,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林平之那根东西从这里进去,他还真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地方竟然……「不~~沖哥~~你~~你说什么……」盈盈神色大变。「昨天在城外找你的时候我都看到了,要不然,晚上我怎么没回来!」令狐沖说着用力向前塞去,也顾不上身后那只兴奋、惊愕、无法置信的眼睛了。「呜呜~~可是,啊~~你的,你的太大了,唉~~啊~~好疼,沖哥~~真的好疼,呜呜……」令狐沖硬起心肠塞了半个龟头进去,那比阴道更加紧致的包夹让他心头猛颤,虽然他嫉妒,生气,也想尝尝这里面的滋味,但他毕竟不是林平之,看着已经被龟头撑开的恐怖圆洞,还有盈盈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心头一软,叹了口气,龟头下滑,进入了熟悉的甬道之中。「沖哥~~我爱你,谢谢……」盈盈忽然挺起了上身,感动的搂住令狐沖的脖颈,跟他疯狂的接吻,两人的下体同时不断地进行着激情的碰撞,娇嫩的小穴不停地被那粗大的肉棒一进一出地抽动着,随着盈盈努力的迎合包夹,令狐沖耸动了百下后,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将一股股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深处。盈盈重新投入怀抱让令狐沖那阴霾的心再次充满了能量,只是那什么半年的期限让他有些吃了苍蝇般的恶心,半年,自己能压过林平之一头吗?自己现在心经只是入门,直到大成前都对战斗没有帮助。为了尽量争取在总镖头面前的话语权,令狐沖抓住每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再加上柳媚娘帮自己说好话,现在俨然成为总镖头的心腹弟子,就等单独带队走几次镖,就能升镖头了。两个月过去了,盈盈果然没有跟林平之再有什么联系,当然,跟令狐沖有关,盈盈的晚上时间,他看的很严,除了仅有的几次短途走镖,空闲的时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房间里、郊外、树林,处处留下两人爱的痕迹。这天,刚做完一次满脸愉悦的盈盈有些不满的瞪了令狐沖一眼,过了片刻,猛地抱住了令狐沖的脖颈,娇嫩的脸颊摩擦着令狐沖胸膛,像小猫一样轻声呢喃「沖哥,不用等了,我不要等了,林平之,他要成亲了,我们~~我们也……」「什么?他要成亲?」令狐沖楞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惊喜又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啦!」盈盈弱弱的说道。看着盈盈那飘忽的眼神,令狐沖顿时发现了不对,对於盈盈从来不会撒谎这个坏毛病,令狐沖一直是又爱又恨,他猛地翻过身体,将盈盈压在身下,恶声恶气的问道,「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大坏蛋,你凶我,我~~你~~你不要问啦……」盈盈瘪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样子,大眼睛忽闪忽闪就似要哭出来一般,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加上赤裸娇嫩的躯体的摩擦,让令狐沖一阵火大,刚刚软下来的肉棍又狰狞的挺了起来。「敢不说,看爷怎么收拾你!嗯~~!」令狐沖低吼着,将盈盈美腿一分,肉棍对着一片狼藉的娇嫩花蕾猛地一挺。「啊~~坏蛋,你~~你怎么还要,呜~~,要死啦~~啊~~」敏感的肉穴再次被填满,盈盈一声尖叫,颤抖着睫毛,看着在身上耸动身体攻伐的男人。「说不说!」「啊~~你~~不要啦~~唔~~啊~~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龟棱不停的刮过穴肉,不过几十下,盈盈已经神志迷糊,口不成声。「亲口告诉你?你~~你跟他还在一起?」令狐沖看着身下瘫软如泥的美人儿,想到两人竟然背着自己见面,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唔~~人家,啊~~不是故意的,他每次等你去走镖晚上都要来我屋里,每次都弄到快天亮,说要补回平时欠的,啊~~轻一点,你~~你弄痛我了,他昨天下午把我叫出镖局,跟我说,他要成亲了…好像是总镖头定的什么北方绿林总瓢把子彭连虎的女儿…」「千手人屠彭连虎?总镖头真是好算计,师娘王夫人是洛阳金刀门主之女,柳夫人是金陵大族出身。关中、江北现在连北方都不放过。不过他难道只是和你说话,没有操你?小婊子,干死你……」令狐沖大吼着,一次次将肉棍直抽到穴口,然后狠狠的顶到最底。「呜呜~~我~~我不知道,我想走,啊~~他不许,又摸我,我~~我只想着他终於不再烦我了,可是~~可是听到他要成亲,我~~我心里竟然很不舒服……」盈盈在令狐沖的抽插下似是崩溃了一般,边哭边叫「沖哥~~我~~我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昨天他对我说要成亲,我~~我忽然很不舍,很想跟他做这种事情,呜呜~~我是怎么了,我爱的是你,可是,可是我还是……」「不要说了!」令狐沖越听越不是滋味,盈盈的身体已经分给那家夥一半了,难道连心也要分给他?「不~~呜呜~~我要说,就要说,呜呜~~你不是想听吗!」似是长久以来的压抑找到了宣泄口,加上令狐沖的疯狂攻伐,盈盈不停的大声哭喊「昨天下午,我跟他在马车里不停的做爱,他~~他不知那里来的精力,不停地要我,整整一下午,他射了五次,鸡巴都软了,可我还是想要,我给他吃起来,又~~啊~~,沖哥~~呜呜~~我是贱女人,是……」「住口!」令狐沖再也忍不住了,他可以糟蹋盈盈,为了更加兴奋说那些淫词,但是他却不能接受盈盈自己骂自己,啪的一声,令狐沖在盈盈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顿时,五道猩红的指印浮现在了白腻的肌肤上。剧烈的疼痛让盈盈清醒了过来,贝齿咬着红唇,泪水迷蒙的看着一脸恼怒的令狐沖「沖哥,你~~你生气了?呜呜~~你打我吧,呜呜~~我不是个好姑娘,你~~你还要我吗……」「听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做爱,要是无动於衷,那才叫……我生气,但那是在气你自己作践自己!我可以叫你骚货,但那是调情,你自己不许骂自己!」令狐沖气呼呼的吼道,过了一会,叹口气,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吮干盈盈脸上的泪水「傻子,人都是这样,即便你不喜欢他,但他毕竟疯狂的追过你,如果没有我,你们可能就在一起了,你对他,那叫同情,不叫爱,懂了吗?」「那你~~我~~我们……」盈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们当然要成亲,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嗯~~林平之应该要亲去北方迎亲,等他一出发我就去向总镖头提亲!」「沖哥,人家好爱你,今天,今天让我……」盈盈一脸感动的看着令狐沖,说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把他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顶的侧翻到了床上,盈盈羞涩的瞇着眼睛,蹲在令狐沖的胯间挺动了几下后,屁股慢慢抬了起来,沖开的幽深洞口慢慢闭合,一丝丝淫液顺着穴口缓缓滴落到令狐沖硕大的龟头上。美眸瞟了令狐沖一眼,盈盈半蹲着身体,一手扶着令狐沖胸膛,一手捉住他一手无法握住的硕大阳根,在穴口滑动几下,沾上更多的淫液,在令狐沖惊讶、惊喜的眼神中,将他鹅蛋大小的紫红色巨龟顶在了粉粉的娇嫩菊花上。「盈盈~~你~~你……」「你不是想这样嘛,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啊……」盈盈眉头轻蹙,小嘴微微张开,大口娇喘,雪白的圆臀轻轻扭动,在令狐沖的註视下,娇嫩的菊花褶皱慢慢消失,小巧紧凑的屁眼越来越大,将自己硕大的巨龟慢慢吞没。「昨天,嗷~~昨天他也干你这里了?」看着盈盈那不堪忍受的样子,令狐沖轻声道。「嗯!」盈盈羞怯的点了点头,果然被令狐沖分散了註意。「那你说说,他~~哦~~他是怎么,嗯~~怎么弄的?」「就是,啊~~就是这样嘛……」「也是~~也是你主动的?」「嗯~~,我~~哦~~我想着最后一次了,就~~啊~~就想疯一下,啊~~沖哥~~你的好大……」「比他的大?」「嗯~~,差不多啦,啊……」盈盈娇呼一声,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了令狐沖身上。令狐沖长舒一口气,虽然看不到,但是龟头上传来的火热紧凑,还有些干涩的感觉,却让他知道,最难进去的龟头已经完全没入了盈盈的菊花之中,感受那跟阴道完全不同的享受,令狐沖一边吮舔盈盈的耳根,一边轻声道「跟我说下,他怎么弄你的,嗯~~还有,干这里,你~~你也会舒服吗?」「唔~~他,他把我压在马车里,从后面,啊~~我~~我不知道,第一次,很痛,很难过,后来,唔~~次数多了,好像,啊~~就~~就很刺激,还是会痛,但是,啊~~也~~也很兴奋……」「次数多了?他插你屁眼很多次吗?嗯~~是这样吗?」令狐沖说着开始向里面慢慢突进,看着盈盈那清纯秀美的小脸,忽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怎么也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跟自己心爱的要成亲的女孩,一边做爱一边谈论她跟另一个男人肛交的事情。「嗯~~是~~啊~~他那些天,每次都要,啊~~都要弄人家这里,唔~~你的好大,人家,好像要便便,唔~~轻一点,啊~~」令狐沖听的又是嫉妒又是刺激,在盈盈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中,已经将六寸的肉棍完全插入了进去,那干涩中带着紧凑的火热快感,以及肠道的抽搐收缩,让令狐沖兴奋的不知所以,抚摸着盈盈两手几乎就能包裹的挺翘白臀,想着自己比她屁股直径还要长的阳具,心说,女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真不知道自己的阳具此刻插到了哪里。良久,似是已经慢慢适应,盈盈的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沖哥~~动一下,嗯~~好像,唔~~不是那么难过了。」令狐沖早已忍的难过之极,此刻听到盈盈的低喃,也顾不上再问她什么,开始轻轻抽插起来「哦~~好爽,好舒服~~嗷~~怪不得,怪不得那混蛋喜欢干这里,真是,嗯~~」「沖哥~~只要你想,啊~~盈盈就让你干,嗯~~好胀,好满,啊~~用力,唔~~用力干你的小荡妇,操盈盈的屁眼,啊~~沖哥,我爱你……」令狐沖差点被盈盈那淫浪的叫声刺激的喷射出来,加上她那娇弱的予取予求的俏丽样儿,哪里还能忍的住,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百十下之后,竟然听到了咕叽咕叽的,像操穴那样的声响,猛地翻身将盈盈压在下面,双手压着她的腿弯,让臀部翘起,交合处那淫靡的景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果然,随着自己进出抽动,屁眼内的嫩肉进出翻卷,同时流出一种白腻腻的肠油样的东西,而且每一次抽动,肉棍的强大压迫让盈盈的穴口不时挤出大量的淫液,流淌到两人交合处,更是润滑,令狐沖心中呼喊着,真的太刺激的,不说肉棍上的享受,只是看着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她的菊花被自己撑成一个恐怖的圆洞,甚至比整个阴户还要大,那淫虐的强烈视觉刺激已经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更让他惊奇的是,这处平时用来便便的地方,竟然很干净,即便自己抽插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带出一丝不干净的东西,只有一种黏黏的液体,不由问道「舒服吗?这里,嗯~~怎么没有那种东西!」盈盈被干的杏眼迷离,水汪汪的媚眼看着令狐沖,娇呼呻吟「人家,啊~~已经,已经洗干净了,啊~~好舒服,沖哥~~啊~~你操的盈盈好爽,盈盈喜欢,啊~~喜欢你的大鸡巴,用力~~啊~~用力干我……」「从哪里学来这么些东西!」令狐沖兴奋的看着盈盈,无法想象,这样的淫词是从这样一个清纯丽质的美人儿嘴里说出,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激动,就像看到一个不食烟火的仙子落入凡尘,他猛烈的挺动着,肥大的卵蛋拍打在盈盈还印着五个指印的屁股上,啪啪作响。「都是,啊~~他教我的,唔~~他说~~他说男人都喜欢,啊~~喜欢这样,沖哥~~你~~你喜欢吗?」「当然喜欢!」令狐沖心里说着,嘴上却不能说,只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现在的心情。看到令狐沖挺动的更加剧烈,淫水横流眼神迷离的盈盈叫的更加淫荡「啊~~沖哥~~要死了,啊~~人家爱死你的大肉屌了,好爽~~啊~~大龟头刮的人家好爽,操我,用力操我,啊~~你的大鸡巴干的人家好舒服……」「干!这也是他教你的!」令狐沖终於忍不住吼道。「是~~啊~~他操我的时候,哎呀~~也问我,啊~~问我你跟他谁厉害,唔~~每次人家说,说你厉害,他就~~就弄得~~啊……」盈盈身体猛地一颤,屁眼一阵收缩,令狐沖甚至连进攻都有些艰难,紧接着,盈盈的穴口明显一颤,一股汹涌的液体喷涌而出。令狐沖兴奋的看着那张合的粉白阴户,又看看盈盈那娇羞不堪的俏丽模样,真想不到,这样她竟然也能达到高潮,忽然头皮一阵发麻,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在往肉棍上涌,知道自己也快受不了了,挺动的更加狠烈「小骚货,浪婊子,干死你,说,谁弄得更爽!」「啊~~死了,啊~~沖哥,人家被你干死了,啊~~人家明明更爱你的,但是,啊~~为什么,唔~~他弄得人家更~~啊……」「操!」令狐沖大骂一声,肉棍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终於忍不住大吼一声,「要~~嗷~~要射了……」「给我,射给我,啊~~沖哥~~」盈盈尖叫着,猛地坐了起来,死死抱着令狐沖的脖颈,樱唇疯狂的亲吻着他的嘴唇「给我,射给我,啊~~好烫,啊~~烫死了~~呜呜~~我~~啊~~又来了……」随着令狐沖将一股股精液灌入盈盈的肠道深处,忽然感到小腹一热,低头看去,发现一股液体从盈盈穴口激射在自己小腹上,她竟然尿了!来不及说什么,令狐沖慌忙从床上站起,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向恭桶走去。激情过去,盈盈的脸紧紧贴在令狐沖的胸膛,想到刚刚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心中满满的都是无法言语的羞耻,说什么也不去看他。「怎么了?」令狐沖的大手在盈盈滑腻的粉背上轻轻摩擦。「刚才舒服的都尿了,现在还害什么羞?你被林平之玩尿过不?」「人家……才不告诉你呢!」「盈盈啊,你要记住我们令狐家的祖训:坦白从棒,抗拒从鞭。」盈盈喘了一口气,转过头,又羞又气的看着身后的令狐沖,令狐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她收缩的菊花,看着那粉色雏菊,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在盈盈的娇吟哀嚎中再次将他不知何时又挺起来的肉棍刺了进去。……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镖局一帆风顺,美人儿又重新投入怀抱,闲来无事跟柳媚娘偷偷情,一切都如梦想中的一般。第八章爱情、事业双丰收的令狐沖现在只差自身武学修为进晋太慢了,心经修炼到小成的催眠秘法讲究潜移默化、水滴石穿,对战斗没有任何帮助。而前期对战斗帮助极大的读心术令狐沖完全摸不到头绪,倒是感知之术大有进益,如今令狐沖已经能同时分化两个念头,范围可以笼罩整个镖局。令狐沖自己感觉最大距离将近半里地,也就是200米左右,比老和尚从9楼感知1楼的距离翻了一番,不过不知道那是不是老和尚的极限。想到老和尚,令狐沖就想起老和尚身上那挂念珠,看上去光泽不像木玉之属而是金铁之物,当时令狐沖还好奇怎么有和尚戴铁念珠的,如今学了心经方才明白那就是老和尚的武器,用内力打出念珠再加上念头操纵方向,等闲百来个高手不等进老和尚的身就会被杀光。同时也猜到老和尚至少也有分化二十多个念头,不然根本发挥不出念珠的最大效果。令狐沖因此做了个大胆的猜测:心经的修炼效果因人而异,有的人擅长感知外物,有的人擅长感知人心;有的人念头多,有的人念头少。至於修为高低的影响只要令狐沖继续修炼下去,达到禦物之境自然可以排除。这个猜想很重要,如果错了那就证明令狐沖练不出读心术完全是天资不够的问题。「沖儿,本来为师打算让你陪同平之前往山西迎亲的,以便让你结识一些北方的英雄好汉,以后提了你做镖头就专门负责北方的镖。不过媚娘说你和盈盈打算近日成亲,只好派你二师兄前去了。」「总镖头。。。」「不是说了没他人在的时候直接叫师傅吗!」「师傅,盈盈这些年孤身一人,已经受了太多苦了,徒儿实在不能辜负於她。」「哎,任我行任兄弟当年将盈盈托付给我之后再无音信,镖局的环境实在委屈了盈盈这个姑娘家,如今有你照顾盈盈也算了了我一个心愿,他日地下相见我也算对得起任兄弟了。」「平之迎亲之物的采买就由你负责,正好你也要成亲,就一并买了计入公账,算是为师给你们小两口的新婚贺礼。」「多谢师傅」当林震南向镖局宣布林平之前往山西迎娶彭冰玉时,令狐沖就让柳媚娘向师傅提亲,并把婚期定在林平之出发后第三天。山西路途遥远,等林平之回到镖局,令狐沖和任盈盈蜜月都过完了。得了师傅的令,一解囊中羞涩的令狐沖自然把成亲之物就着好的买,至於给林平之采买的更是遵照又快又好的四字真经,就和送瘟神一样生怕林平之延期启程。一切都很顺利,林平之按时启程,新房也布置好了,酒席的钱几个师兄弟包圆了,令狐沖和任盈盈都很满意,婚礼如期举行。婚礼宴席摆了几十桌,期间热闹自不必多说,洞房花烛夜想得既美好又浪漫的事情只是存在了小说里,令狐沖心里只有一个字,累,实在太累了,比跟两个美女大战一天还要累,古代规矩太多了。一天下来,令狐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酿造酒也就罢了,大师兄不知道从弄了十多坛烧刀子,这可算蒸馏酒,以他的酒量也承受不了,最后没办法,只能装醉,旁边的人拖着他起来闹洞房他也不起,一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样子。「唔~~终於结束了,那些坏蛋,把沖哥都灌成什么样子了。」盈盈娇憨慵懒的声音响起,令狐沖刚要起来给她一个惊喜,发现自己实在低估了头锅酒的威力,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这时另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是啊,师弟这样子怎么掀盖头、喝交杯酒。」令狐沖听声音是大师兄的,应该是大师兄把自己背回新房的吧。毕竟虽然师傅没有收回盈盈的小院,但是新房还是布置在令狐沖的屋子里。幸好头脑能思考就能运使心经,令狐沖连忙放出念头。「师弟,令狐沖……」田伯光喊了令狐沖两句。「唉!新婚夜,新娘子怎么能受了冷落。」看到令狐沖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田伯光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弟妹,要不为兄来和你掀盖头、喝交杯酒。」田伯光边说边拿起一边的喜秤。「田师兄,你不能这样,今天是我和沖哥的新婚之夜,而且沖哥还在旁边。」「师弟喝了两斤多烧刀子,不到天亮休想起来。难道你打算坐到天亮,要知道这掀盖头、交杯酒误了时辰可不吉利了。」「可是这也不能替的啊。。。」「别人当然替不得,可我不是和你做了七天的夫妻了吗?」「你胡说什么,那是你要挟我,每天晚上都跑进我房间,赶也赶不走。」震惊,无比的震惊,就如同从天堂忽然落到了地狱,令狐沖火热的身体忽然一阵冰凉,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茫然,一道亮光划过脑海,忽然一切都明了了。他记起杭州本地风俗新郎新娘成亲前七天不能见面,因此大师兄自告奋勇在中间帮他们传话,新房布置也出了不少力,再加上大师兄之前偷窥过他们欢好,听到了不知道多少事。令狐沖越想越是苦涩,越想越是郁闷,恨不得跳起来将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毒打一顿,但,也就是想想而已,不说打不打的过,自己现在连眼皮都睁不开。「真的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田师兄你不许骗我。」「这都是老祖宗总结下来的经验,还能有假?」田伯光眉开眼笑,一双色眼色迷迷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盈盈。心知盈盈已经默许了,自己今晚又能当新郎了。令狐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田伯光掀起盈盈的盖头,两个人一起喝交杯酒。心里只能盼望做完这些盈盈能让田伯光走。「劳烦田师兄了,还请你回屋吧,盈盈准备熄灯就寝了。」「不劳烦,洞房花烛夜,正事还没做呢,为兄肯定要帮到底的。「」啊,你不要。。。「田伯光大力一撕,盈盈的大红嫁衣就被撕开,露出里面同样大红色的肚兜,比以前能丰满硕大的双乳将肚兜撑得鼓胀,两粒小樱桃轮廓明显的印在肚兜上。田伯光当胸抓住肚兜,发劲一震绑带断裂,拿在手上深深吸了一口。「好一股迷人的奶香。」「你,不要~~啊~~不要这么用力,奶。。奶要被揉坏了。。。」盈盈粉嫩嫩的乳头在田伯光的指间若影若现,盈盈低着头,脸上的嫣红已经蔓延到耳根,双手轻推,可怎么推得动。看着在胸脯上把玩的大手,盈盈也只是羞涩,没有太过剧烈的反应,田伯光的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不仅将两个乳房全扒了出来,另一只手更是抓着她的喜裤往下脱,这下盈盈终於忍不住了,娇吟一声。「田师兄,你~~唔~~好过分……」「小淫娃,你还装什么?」田伯光淫邪的笑道「平日干你的时候,那股骚劲哪里去了,这些天天天操你,还哥哥相公叫的欢畅,怎么现在就成田师兄了,哦~~呵呵,这是当着令狐沖,不好意思了?」盈盈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到这几天自己撅着屁股,被田伯光从后面猛插猛干大声呻吟哀求的样子,羞恼的瞪了田伯光一眼,恨不得找个洞鉆下去,粉脸涨的通红,偷偷瞟了躺在床上的令狐沖一眼。「你~~你乱讲,我~~我才没有,你再这样说,我……」「你就怎么样?小荡妇……」田伯光说着低下头,开始吸舔盈盈丰满圆润得美乳,一边舔一边兴奋的低吼「小骚货,这么嫩的奶子,啧啧,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真是羨慕令狐沖这家夥,每天都能摸,每天都能干,我只能偷偷摸摸……」「啊~~不要~~求求你,哦~~啊……」听着盈盈的呻吟,田伯光整个头埋在盈盈的胸脯之中,大力的吮吸,盈盈体质本来就很敏感,又加上和田伯光不是初次偷欢,早已欲火中烧,这下奶头被男人含住,下面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来回磨蹭,顿时无力的瘫在了田伯光的头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脑袋,任由轻薄。一盏茶之后,田伯光已经不满足仅仅玩弄盈盈的乳房,捉住她的腿弯,猛地将盈盈掀倒在床上,将半脱的喜裤彻底脱下,两条修长滑腻的长腿跟雪白浑圆赤裸的翘臀,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随着盈盈一声呻吟,田伯光已经将他的大手覆在了粉嫩嫩的小穴阴唇之上,有节奏的上下滑动起来,弄得盈盈喘气连连,又把嘴巴凑上去,粗大的舌头就在她粉嫩的小穴上打转,盈盈抓住他强壮的手臂,刚要说什么,田伯光的舌头猛地探下,几乎整条鉆进嫩穴里,浑身上下无处不痒,阵阵酸麻,让盈盈的小嘴大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余高翘的美臀用力夹起,嫩穴的软肉紧紧的收缩。由於被掀倒在床上,盈盈的头部离令狐沖的脸不过几厘米,几丝发丝散在他的鼻间,闻着熟悉的发香,令狐沖心中万般杂陈,到底是自己做错了啊,给了田伯光可乘之机!「小淫娃,瞧你浪的,嘿嘿……」田伯光一边摸着盈盈的身体一边淫笑,看着她身上敞开的嫁衣,天使般的脸蛋,听着她咿咿呀呀的低声娇喘,心中兴奋不已,尤其是在她的新婚之夜,身边就是她的相公,自己的师弟,这更加让田伯光激动万分。「怎么不说话?啧啧~~都浪成这样了,这么嫩的小逼,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嘿嘿,令狐沖平时不操你吗?这么紧,小木耳都是粉色的……」田伯光三两下把自己脱个精光,黝黑的大肉棒高高挺起,五寸来长的肉棒粗的吓人,如同一个黑玉米南傍国,鹅蛋大的龟头比盈盈腿心的肉馒头都大,令狐沖不由担心盈盈会不会被这根大肉棒插坏。「来让我先给你松松穴」田伯光说着,并拢两根粗大的手指插入盈盈的嫩穴,一边抽动还一边扭转起来。「啊~~啊,不要~~会坏掉的~~」盈盈双手抓住田伯光那只魔手,想将他往外推,那点气力田伯光毫不在意,只是将另一只手按住盈盈的胯间,使其双腿无法并拢。不一会,盈盈嫩穴之内涌出一股淫液,已是被田伯光玩丢了一次。「小淫娃,这就丢了,该轮到你让我舒服了。」田伯光贱笑一声,爬到床上,两条粗壮的腿跪在盈盈胯部两边,同时身体向前微倾,硕大的阳根正对准了盈盈的脸颊,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盈盈的下巴和脸颊,片刻之后又移动到了美人儿的鼻孔下方。「不~~唔……」被田伯光双手固定住了头部,盈盈这时躲无可躲,或许,她此时也不想再躲,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那颗紫色锃亮的硕大龟头。田伯光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握住肉棍根部,让肉棍底缘在盈盈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上轻轻拍打,片刻之后,又将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试着想要顶入她的小嘴中,或许是肉棍上的异味让盈盈有些反感,或许是他的龟头太大,顶了半天,龟头仅仅进去了三分之一,但只是这三分之一,只是看着儿媳的红唇跟自己的鸡巴紧紧贴在一起的淫荡样子,也已经让田伯光爽翻了天。「爽!真他妈太爽了!」田伯光兴奋的大吼着,他知道盈盈被自己玩得下面已经水流成河,现在的样子也只是本能的羞涩而已,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她骨子里的浪态就出来了。这下他倒是不急了,挺动着健硕的屁股,跟盈盈玩起了挑逗与被挑逗的游戏,他不再猛烈的向她的樱唇中塞,而是用他狰狞而坚硬的紫色巨龟,不住刷起美人儿那两片性感的樱唇,洁白的贝齿,就像刷牙一般。就这样刷了三四分钟,田伯光玩的乐呵,盈盈的呼吸却是越来越重,不时抬起粉面,那水汪汪的媚眼中充满的欲望已经说明了一切。「唔~~田~~师兄,不要,不要这样,盈盈,啊~~好难过……」盈盈的咦吟声还未结束,田伯光已经在她开口的瞬间猛挺腰部,巨大的阳具将她的小嘴撑成了一个恐怖的O型,整根肉棍顿时有三分之二贯入了她的唇中。湿热而滑腻的香舌完全贴在了肉棍之下,突然的不适,盈盈的小舌头本能的向前顶卷,想要将口中的异物吐出,但田伯光的龟头过於巨大,将盈盈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盈盈一切抵抗都化为巨大的快感让他爽的全身颤抖起来。「啊~~嗷~~就是这样,嗯~~好娘子,快点,就这样舔,嗷……」听着田伯光的低吼,盈盈此刻也是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被肉棍撑的鼓鼓涨涨的俏脸,将欲拒还迎这几个字阐述的十分生动,肉棍上的臭味让她有些反感,但是她却无法控制身体对这跟粗大火烫的肉棍的需求。不知什么时候,盈盈推在田伯光胯间的手环上了他的屁股,小嘴轻轻蠕动,开始吸吮起了嘴里的肉棍。看着身下的新娘子主动的给自己吞吃鸡巴,看着她天香国色的小脸上自己那根黝黑狰狞,青筋孛起的肉棍,不说上面传来的快感,仅仅那绝美跟丑陋的强烈对比,仅仅那视觉上的享受,就已经让田伯光爽翻了天。他疯狂的吼着,疯狂的挺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在盈盈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呜呜声中,一次次将龟头硬生生的撞击她的咽喉,直插的盈盈咳喘连连。「不~~唔~~停~~不啊……」盈盈呜呜呻吟,喉咙被巨大的龟头塞住,窒息的恐惧让她不住的挣紮,但正在兴头的田伯光哪里会管她,又在她的喉咙研磨了几分钟,直到盈盈双眸翻白才停了下来,将鸡巴抽出。瞬间,剧烈的咳嗽声响满了整个客厅,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田伯光再次将沾满口液的巨棍送到盈盈嘴边的时候,或许是迫於他的淫威,盈盈只是轻哼一声,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龟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轻轻舔舐起来。这次盈盈舔的很是仔细,由肉棍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个大龟头,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而且不时的将小脸埋在田伯光胯下,将他鼓胀的卵蛋吸到嘴里。「干!爽,嗷~~爽死了!」在盈盈的舔弄下,田伯光已经受不了了,一步跨到地上,摆弄着盈盈雪白的娇躯命令道「把你的浪腚撅起来,让相公我好好的跟你行个夫妻之礼!」「不~~啊~~不要嘛……」盈盈半推半就的被田伯光翻过身子,背对着他趴跪在了床上,浑圆洁白如美玉般的翘臀轻轻摇摆,那浪到骨子里的骚态,哪里有半点不要的意思。「小骚货,他妈的!」田伯光兴奋的骂着,不轻不重的在雪臀上扇了一巴掌,那颤动的臀肉震荡着蜜穴,双腿间的汁液竟飞溅出来,看的一边的令狐沖都差点鼻血喷涌,更别说身在其中的田伯光了。田伯光挺着自己的肉棍,龟头抵上那片濡湿,双手压在两瓣臀肉上,两根拇指将肥美的阴唇左右分开。龟头贴在了一片狼藉的娇嫩处,随着一声低吼,噗嗤一声,硕大的阳具整根都插到了娇小稚嫩的淫穴之中。「啊~~啊~~太大了,要被你撑破了,啊……」肉棍入体,盈盈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双眼迷离,泫然欲泣,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就算她下面已经完全濡湿,但显然还是被这一棍插的受不了了。「盈盈,你的骚逼真是舒服,嗷~~这么紧,哦~~天生就是,嗯~~被男人操的货!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小逼,嗷~~当然要受罪了!」田伯光一边说一遍耸动,儿臂粗的肉棍在胀鼓鼓的阴户间猛烈进出,带出一蓬蓬淫水,随着卵蛋被甩的到处都是。「~~啊~~伯光,你不要这样说,啊~~轻一点,呜呜~~你的鸡巴太大了啊!要死了,啊~~要被你干死了……」田伯光突然停下抽动,将大肉棒深深抵住花心研磨。「今晚你该叫我什么?」「唔~~伯光~~相公……」盈盈羞涩娇腻的呻吟,让田伯光浑身舒爽的三万六千个毛孔似是都透了气,听着新婚之夜,属於自己的美丽新娘叫别人相公,旁边的令狐沖却是完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不知道是不是受此刺激的影响,令狐沖的身体竟然翻动了一下。「啊~~沖哥~~啊,不要~,会被沖哥发现的。」盈盈眼见令狐沖动了下,慌乱的挥舞着手脚,想要从田伯光身下挣脱,由於两人生殖器的来回摩擦,田伯光早已被刺激的兴奋难耐,哪里会让她就这么跑了,一下按在盈盈背上,让她趴在床上不能挣脱,屁股奋力向前一挺,大力抽动起来。「爽~~嗷~~真是爽,嗯~~盈盈,你今天可是我的新娘子,不用管令狐沖了,他~~嗷~~醒不了的,妈的,真是紧……」田伯光的肉棒被嫩穴紧紧裹包裹住,这种畅快舒爽的美感让他一阵狼嚎,又紧又热的美穴的包夹让他一刻也不想停歇。后入式操干了一会,感觉盈盈已沈浸在肉体的快感中,田伯光便拔出肉棒,抓着盈盈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抱入怀中,一边吸吮盈盈的小嘴,一边肉棒开始疯狂地的在盈盈的穴中快速的抽动着。令狐沖只见盈盈被田伯光抱在怀里猛烈的沖击着,娇躯扭动,秀发四处飞舞,头上的凤冠霞帔都已经不知去向,属於自己的美臀被一双粗大的手掌托着,手掌之间,一根黝黑的肉棍正在那淫水淋漓的销魂洞窟不住进出,发出噗嗞噗嗞的淫靡声响。「啊~~不要~~不要再弄了,要死了,啊~~再弄我会,啊~~天呐,啊啊啊!」盈盈抱着田伯光的脖颈,配合着他的抽插,扭摆着小屁屁迎合着,一副完全沈浸在了性爱中的样子,忽然一声大叫,身体抽搐着软软瘫倒在了田伯光怀中,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粉白的肉穴不住翕动,一股浪水喷涌而出。「干!嗷~~小骚货,要老子命了,就喜欢你的小逼,夹的真是爽……」狭小紧迫的嫩穴将肉棒包裹住不放,穴肉还会阵阵收收缩,就像在吸吮着龟头,肉棒被夹得又爽又美,龟头又酸又麻,田伯光低吼着,大喘着粗气,控制着那股要射精的沖动。「盈盈,相公的大鸡巴干的你美不美,喜不喜欢被相公干?」「哈。。哈,相公干的盈盈好美,啊~~盈盈喜欢给相公干。。。」「那以后师弟不在,我就来做你相公好不好?」「你这坏人。。。沖哥不在。。。就想欺负人家。。。你要来就来。。。人家又能拿你怎样?」田伯光听的兴奋,双手捏着盈盈的纤腰,将她的身体向下拉,同时自己的鸡巴狠狠向上顶,反复几次后,盈盈体内的欲火再次被调动起来,她两只小手欲拒还迎的推着田伯光粗壮的手臂。「轻点,唔~~要被捅破了,太用力了,受不了,啊~~穴穴要磨坏了……」盈盈秀美的双腿紧紧缠在熊腰上,用力的弓起身体,似痛苦又地皱紧眉头,两只小脚收紧弯曲,大声的呻吟着。田伯光完全不顾盈盈那哀怨的叫声,继续奋力的抽插。「啊~~哎呀~~要死了,好大一根,唔~~死人,盈盈的穴要被你撑爆了……」「干你娘的小骚逼,怎么生了这么一副骚穴,夹死老子了!」田伯光越干越兴奋,一边抽插一边走动,上百下之后,似是累了,将盈盈头下脚上放在了床上。「骚货,爽不爽!」田伯光说着捉住盈盈的脚踝,用力向前按去,她的屁股被高高翘了起来。「啊~~快点,快点进来,唔~~好痒,好难过……」田伯光嘿嘿一笑「女人果然都是他妈的骚货,贱货,一被鸡巴干了就完全不知道姓什么了!」田伯光将肉棍重新对准了盈盈的穴口,仅仅不到半张床的距离,令狐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盈盈那被干的有些红肿的嫩穴,重新将黝黑的肉棍吞没,看着那充满弹性的美臀压在黝黑的屁股下上下起伏,卵蛋拍打间,淫汁四射,甚至溅到了自己脸上,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自己一开始的那般愤怒,充斥身体的反而是曾经有过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盈盈娇小柔弱的身躯就这样在粗大的田伯光身下颤抖扭动,口中更是发出略带抽泣的呻吟「啊!啊!嗯~~太~~太大了!哦~~干死人家了~~好厉害,啊~~用力,用力操我,啊~~相公,用力~~受不了了,啊啊~~我又要……」「干!怎么这么快就~~我日~~不要夹了,操~~又咬我,嗷~~妈的,老子也受不了了,要~~啊~~射了……」田伯光说着就要将肉棍拔出来。「不~~啊~~相公,不要出来,给我,射给我,啊~~我要你的精液,射满我的……」盈盈死死的夹住田伯光的腰,甚至被他带的离开了床面。「操!这可不怪我,嗷……」「啊~~好烫,啊~~进来了,唔~~好多~~要死了,啊~~又要来了……」不知过了多久,看着近在眼前的还死死抵在一起的屁股,看着两人紧紧贴合的生殖器,以及那顺着盈盈的臀缝汩汩流淌的精液淫液,剧烈的从未有过的兴奋一波波沖击着令狐沖的大脑,他再也忍不住,意识突然松弛,酒意袭来,令狐沖这次真的受不住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卧室,令狐沖习惯性的醒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蜷在怀中的温热玉体,睁开眼睛,看着盈盈贴在自己胸前,带着一丝娇憨微笑的小脸,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荒淫的梦。令狐沖将盈盈的刘海捋了捋,大手顺着她的脸颊、香肩一路下滑,从她绸缎般的裸背上滑过,最后落在了她有些凉意翘臀上,手指轻轻向里面探去,那湿湿粘粘的东西让令狐沖一阵苦笑。「坏蛋~~,你干什么!」盈盈向上翻着大眼,有些慌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没什么!」令狐沖笑着在盈盈额头上亲了一口,他知道,只要自己问,盈盈肯定会说实话,但那又有什么意思!一个是自己抛弃不了的老婆,一个是自己记忆里友爱的大师兄……「沖哥~~,你~~你怎么了?」盈盈嗫嚅道。「没怎么啊!怎么,我摸我媳妇还要你同意嘛!」「大坏蛋,当然要人家同意,啊~~你做什么!」「你说呢?」令狐沖翻身将盈盈压在身下,肉棍伴着那粘粘糊糊的东西直捣黄龙。第九章林平之和二师兄岳不群从山西迎亲回来,在杭州城大摆宴席,和令狐冲成亲之时只有镖局自己人不同,总镖头林震南邀请了江南一带各路豪杰,场面搞得甚是热闹。成亲之后,因彭冰玉不爱住在镖局,林平之只能白天来镖局,天黑前必须赶回杭州林府,除了偶尔镖局事务繁多,误了杭州门禁,才在镖局过夜。如此几月,林平之和任盈盈之间再无联系,倒是令令狐冲放下一桩心事。可惜前门拒狼,后门进虎,每当令狐冲出外走镖,若说就住隔壁的大师兄田伯光不乘虚而入,令狐冲自己都不信。正好两人存了些银两,令狐冲边琢磨着在杭州置办一处房产,将盈盈迁到城里去住。不过看了几处房子,令狐冲都不甚满意,心中不由想念前世的网络便利,腹诽这个时代的信息传递实在不够便捷,这种时候有个二手房APP就好了。「冲哥,要不我去问问少镖头,林府在城里人多,说不定知道哪里有好房子卖?」「盈盈,你们不是没有联系了吗?」「啊……呃……他最近是没有找过我啊。」看着盈盈躲躲闪闪的样子,林平之心生疑惑。要知道世上之事本无什么秘密,凡事只要一琢磨总能抓到蛛丝马迹。「盈盈你偶尔会回原来的小院去住,说是和小姐妹们同床聊天,我之前要入定修炼,倒没细问是那些姐妹,不介绍给我认识下吗?」「都是这家女儿,那家夫人,冲哥你一个男人多不方便。」「正好啊,你跟女眷搞好关系,我一些事也好争取她们父亲、夫君的支持。」「啊……这……」「如今回想,你单住的日子刚好和那家伙在镖局住的日子重合,难道你们之间一直还没了断?『令狐冲哪记得这些,不过是诈她一诈。哪知话一出口,任盈盈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豆大的眼泪在眼珠中翻滚。看着盈盈这可怜的小模样,令狐冲忍不住叹了口气,将盈盈搂在怀中轻吻她的头发。不吻还好,一吻下去盈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双手抱紧令狐冲。「呜……呜……对……对不起……呜……冲哥……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哎,好了好了,别哭了盈盈,我又没说怪你。」「……呜……真。真……的?」「比真金还真,不过你要老实交代,你们到底相会了几次?」「总镖头怕彭家小姐受冷落,每天都早早让平之回城,他一个月才能找到机会在镖局住两三个晚上。」「平之,叫的真亲热,你们只是在夜间相会吗?」「你……你走镖的日子,有时候白天他也会来。其实他也挺可怜的,那个彭大小姐不仅脾气大,而且还是个石女。」令狐冲心里估计了下,发现林平之和田伯光加起来都比自己玩盈盈次数多了,不由大叫「亏大发了」「冲哥,你说什么亏了?」「没事,你说说那家伙都怎么弄你的?」「这羞人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啊……冲哥你脱我衣服做什么!」「当然是同样操作一番,能赚回一点的一点。」「你好变态啊,哪有这样的……啊……」令狐冲看着云雨过后睡着的白嫩娇躯,心想林平之现在还惦记着盈盈,要是搬进城里住岂不是送肉上砧?不过石女应该就是前世所说的性冷感,任你如何挑逗,性器都不会充血,流水就更别想了。如果在前世有润滑油至少生儿育女没问题,现在嘛常人行房都极难,更别说林平之那根大白鸡巴,别秃噜破皮就好了。想到林平之那色中饿鬼遭此报应,令狐冲不由暗叹:吃亏是福啊,有人想吃这亏都吃不了。转念一想林平之搞不定不代表自己搞不定,还得好好筹划一番。因为存了这个念想,对于盈盈找林平之帮忙令狐冲倒没有阻止。林府在这杭州城果然人面广,没两天就找到一家称心合意的房子,看着离林府后门直线距离不过百米的房子,令狐冲不由在心中赞一声少镖头的『乐于助人』。「如今天色已晚,令狐兄和嫂子不如在林府暂住一晚。」「这怎使得,少镖头今天陪着我们夫妇满城看房就已经让令狐感激不尽了,怎好再上门叨唠。何况这不是刚买了房子吗!」「诶,我和令狐兄一见如故,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这房子已空置一段日子,既没打扫,又缺家什,怎好住人,嫂子你说是吧!」「我听冲哥的」看着盈盈望着房子里嫌弃的样子,令狐冲也知道确实不好直接入住,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林平之的邀请。三人各怀心思的前往林府。进府之后,林平之叫来彭冰玉,四人互相见礼后一同用膳。整个过程中这彭大小姐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用完晚膳之后就直接回房了。「不好意思,拙荆身体不太舒服……」「少夫人人如其名,清丽冷艳。也只有这般世间奇女子和少镖头才般配。贤伉俪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双佳偶。」(林平之心中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安排好客房,盈盈进房休息了,令狐冲却被林平之拉去喝酒,说是平时有眼不识华山,如今要一醉方休。酒过三巡,令狐冲估计火候够了,便问道「我喝多少了?」「四五斤了吧。」「如此多酒旁人早该醉了,如今在下也要醉了」说完令狐冲就地一躺,呼呼大睡。林平之看了看,确定令狐冲醉了后就前往客房了。「不过是让『常人喝这么多就会醉』=『』令狐冲喝这么多也要醉『就骗过了,不过这家伙喝酒比我还会厉害,竟然用白驼山的钓蟾劲将酒逼出来,要不是能用念头影响他的精神,再喝下去计划就要失败了。」之前吃饭时用念头已经探查完整个宅子,找到了彭冰玉的住户,还知道他们夫妻是分房睡的。令狐冲直接进入彭冰玉的闺房,掩盖了所有光源,反正可以念头视物。「喝醉了就跑来折腾我,你还没死心吗?」「夫人何必生气,为夫只是抱抱你,不做别的。」「哼,随你!」令狐冲运起心经放出两个念头前往客房,感知那里的情况。「啊,怎么是你呀?」「令狐冲已经喝醉了,我怕你一个寂寞,所以来陪你了。」「讨厌,谁要你陪……唔唔。」盈盈话未说完,就被林平之抱进怀里,樱桃小嘴顷刻失守。「宝贝,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谁会想你啊,大坏蛋。」「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我还不如回去继续喝酒。」说完林平之转身欲走,盈盈连忙上前抱住。「不要……大坏蛋……平之哥哥,人家……人家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也会想你!」听到美人儿红着脸的深情告白,林平之欣喜若狂,把盈盈紧紧抱住。任盈盈感受着男人温暖且有力的拥抱,看着林平之白皙的俊脸,不由心头一热,情不自禁的献上香吻。令狐冲虽然心中嫉妒的快爆炸了,但想到计划,还是将其中一个念头直接融入任盈盈的身体,另外放出一个念头融入彭冰玉的身体。这就是令狐冲的计划,先是利用心经精神影响的力量让彭冰玉在黑暗中误以为自己是林平之,然后和林平之做相同的动作,念头就会将任盈盈的快感传递到彭冰玉身体里,这样就算石女也能拥有盈盈那超敏感身体的反应。能做到这点还得益于令狐冲修炼出五颗念头且心经臻至大成,能同时作用于虚实之间,才可以使得彭冰玉感觉到任盈盈一样的快感。「唔……怎么会?……好奇怪的感觉……」令狐冲一边吻着彭冰玉,一边从腰部缓缓摸上去。感觉和一样那柔软的腰肢不同,彭冰玉不愧是从小练武,柳腰虽然纤细但却富有弹性。令狐冲一直摸到胸部,用手抓住一直乳房揉动,只觉满手坚挺饱满,心想大小倒和盈盈以前差不多,不过跟现在比还是差了点。盈盈得了男人滋润,现在单论尺寸已经不输给柳媚娘了,坚挺弹性则更胜之。「啊……啊……夫君……冰玉变的好奇怪……」「乖,冰玉,让夫君好好疼疼你。」陌生的感觉让彭冰玉很不适,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令狐冲温柔的爱抚着,让她身心适应这种外来快感的冲击。感知着林平之的动作,令狐冲跟着把彭冰玉脱个精光,彭冰玉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气质,而是浑身发软的任其施为。令狐冲很快在念头感知中看到了一个白净无暇、光滑如玉的全裸美人,红彤彤的俏脸、高耸丰满的胸部、纤细结实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美腿。令狐冲不由得称赞道:「冰玉,你真美」「夫君……啊……那里……」令狐冲学着林平之捧起彭冰玉小巧的脚丫,先是亲吻脚面、舔舐脚底,之后更是将十个纤长秀气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吸吮。「。啊……啊……那里……脏……」「冰玉,你从头到脚都这么美,怎么会脏呢!」令狐冲顺着结实小腿、丰满的大腿一直往上舔,经过圆圆的小肚脐时还做怪的将舌头伸进去搅动。最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那两粒挺立的乳尖,令狐冲含住一颗轻轻吸吮,过一会再换一颗吸弄。彭冰玉一对丰乳被人连揉带吸的,刺激的眉眼含春,面红欲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紧紧抱住胸前男人的头,小声呻吟。「啊……啊啊……不要……啊……越吸越用力了……饶了冰玉吧」「这就饶了,正戏还没开始呢!」令狐冲从胸口抬起头,抓住两只长腿,试图分开。彭冰玉脸上闪过一丝惊惧,用力并拢双腿,抗拒道:「不要,夫君,求求你了,不要,疼!」「冰玉别怕,为夫会很温柔的,今天和以往不一样不是吗?」在令狐冲的安抚下,彭冰玉结实的双腿终于被高高举起,左右分开,中间的毛穴立即展露无遗。不管是盈盈还是媚娘阴户都是白净粉嫩的,令狐冲还以为这世界人阴户不长毛,没想到看上冰冷如玉的美人竟然长这么多毛。只见彭冰玉双腿之间一缕黑亮细毛从耻骨一路长到小穴两侧,如同一个倒过来的丫字一般,不过冰玉的阴毛虽然又细又长,但整体长势不密,耻骨上只有一指半宽,阴户两边更是只有细细一线。合起来如同一个长毛刷,完全遮蔽了穴缝,轻轻一拨开,白嫩的花苞,粉嫩的花瓣,湿润的缝隙,就暴露在令狐冲面前。令狐冲将彭冰玉双腿压向胸口,让冰玉自己抱住。看着凸出的翘臀和阴毛间若隐若现的嫩穴,令狐冲也不由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妙品。令狐冲双手捧着圆润的屁股,舔舐起双腿间的蜜肉。一边舔一边品尝蜜汁,还在心里评价:媚娘的是酸甜中带点骚,盈盈是甜中带骚,可能石女欲念极低,分泌物少,冰玉的竟然和矿泉水类似,寡淡中带点回甘。「……啊……夫君……啊……啊……不……好奇怪……啊。……」令狐冲将小穴每一处都品尝了个遍,感知到林平之正在脱衣准备提枪上马,于是抬起头来,脱去身上衣物,露出硬到发胀的大肉棒。「干别人老婆就是不一样,感觉比平时还硬!」「冰玉别怕,为夫会好好疼你的,刚开始会有点痛,忍过去就舒服了。」令狐冲抓着大肉棒,一手分开彭冰玉的嫩穴把龟头满满挤进去后,一口气插到底。顶到花心后令狐冲看还有将近两寸肉棒在外面,心想腿长的女人果然穴要深些。想到盈盈被林平之第一次就插入子宫,令狐冲也不客气,稍微研磨两下花心,就用力一插,顿时感觉全根深入,龟头进入了个四面软肉之处,从未试过的吸允之感从龟头传来,刺激的令狐冲大叫一声爽。「啊~~好痛,不要,夫君人家不用弄了,啊~~」「冰玉,马上就舒服了,忍一忍,啊,你的子宫在吸我的肉棒,好爽。」令狐冲趴在彭冰玉身上,抱着她亲吻,安抚她的情绪,同时不忘把盈盈被插的快感传递过来。过了一会儿,令狐冲感觉彭冰玉的身体微微扭动,小嘴也发出了娇喘,知道是时候了,于是轻轻扭动肉棒研磨起来。「冰玉,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要不我动动看?」「啊……夫君……啊……人家不知道……动……啊……动……」得了美人懿旨的令狐冲自然不会怠慢,挺动肉棒开始抽动起来。刚开始只是用很慢的速度将肉棒抽出至只剩龟头,然后缓缓插进去,弄了一百来下后,感觉小穴已经开始习惯肉棒的尺寸后就慢慢加速。干到兴起,令狐冲直起身来,将彭冰玉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抱住,下身大力耸动起来。每一下都让令狐冲黝黑结实的大腿内侧撞在彭冰玉白皙饱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啊……啊……轻点……啊……啊……原来……这么舒服……啊。……夫君……冰玉爱你……啊……」「美人,为夫也爱你,尤其爱你这咬人的花心,哈,真是极品。」「啊……啊……夫君……啊……坏……啊……羞死人……啊……的话」令狐冲边干穴边玩着美腿,过了一会,感知中盈盈已经丢了,看着彭冰玉心想难道她只能接收到快感,但自身缺乏高潮的机制吗?「冰玉,来,我们换个姿势。」令狐冲拔出肉棒,让彭冰玉按他的指示跪趴在床上,双手放在屁股上分开蜜穴。「夫君,不要,这个姿势好羞人。」「乖,冰玉,你看屋里这么黑,你不把穴分开我怎么知道该插进哪里?反正我们都看不见」在令狐冲的哄骗下,彭冰玉乖乖摆出了令人羞耻的姿势,却不知道令狐冲不仅把流着蜜汁的小穴看的一清二楚,连粉红屁眼的每一丝褶皱都没看漏来。令狐冲在欣赏了一会美人绝景后就扶着肉棒插入穴中,边插弄边揉捏着饱满挺翘的圆臀,尤其是看到靠近大腿根部,刚才被自己撞红的肌肤后,更是兴致高涨。「啊……啊……夫君……啊……冰玉……啊……好舒服……好喜欢。。」看着被干到花枝乱颤的彭冰玉,双手抱着屁股抽插的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接一巴掌轻轻拍打在屁股肉上。「啊……啊……夫君……不要打……屁屁……啊……不要……」「冰玉做错了事当然要打屁屁了。」「啊……啊……夫君……冰玉……做错了什么……」「冰玉的身体这么欠干,却不早点来让我干,这还没做错吗?」「啊……夫君……啊……是冰玉……错……啊……冰玉不知道……干穴……这么舒服嘛……」「那你现在知道了打算怎么做啊?」「冰玉……啊……以后……天天……都要被……夫……干……啊……」「那我们说好了啊,以后你想被干就自己把穴扒开,不然就没得干了哈!」「冰玉……啊……冰玉会……好好扒开穴……等夫君……干……啊……」彭冰玉的驯服和淫浪让令狐冲兴奋不已,感觉到肉棒的阵阵酥麻,知道快射了。令狐冲停下拍打屁股,双飞抓住冰玉的腰上,开始冲刺。「啊……太快了……啊……不行……啊……要尿了……啊。」哪知令狐冲还没射出来,突然就感觉穴内一紧,竟然连抽动都困难,所有穴肉都像活过来一样,紧紧裹着肉棒,随着彭冰玉的痉挛有节奏的吸吮,同时花心一股阴精浇到龟头上。这股阴精于她人又不同,相对于火热的龟头竟显得冰凉,令狐冲本来就快射了,被这阴精一浇再也忍不住,大股大股的炙热精液就射入花心中。「啊……啊……要死了……啊……舒服……啊……烫……烫死了……啊……」两人瘫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令狐冲虽然身体舒服到不愿动,心里却十分清楚,整个计划最关键之处就在眼前、好半晌彭冰玉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缨咛了一声就钻进令狐冲怀中。令狐冲将她一把抱住,一边把玩丰满的双乳,一边亲吻着彭冰玉。彭冰玉双手搂住令狐冲的脖子热情回应着,还主动伸出香舌供令狐冲品弄。令狐冲乘此机会运起心经,让一个念头推来窗户,只见一束月光顺着计算好的角度照射进屋内,刚好能让彭冰玉看清楚令狐冲的真容,同时令狐冲停下和彭冰玉的亲吻。「夫君,怎么了,啊~~~你不是~~~你是……」彭冰玉惊恐的后退,眼看就要掉到床下,令狐冲一把拉住,顺手拽进怀里,紧紧抱着。「冰玉,别怕,我就是你夫君,我才是可以给你快乐的人。」彭冰玉因为现实的大起大落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一心只想挣脱令狐冲的怀抱。令狐冲岂能让她如愿,连忙让念头将盈盈被干的感觉传递给冰玉,同时借着之前穴内精液的润滑直接插了进去。大力抽插了百来下,感觉彭冰玉的抗拒变弱,立马对着冰玉的小嘴吻上去,刚开始彭冰玉还咬紧牙关不让令狐冲得逞,在令狐冲锲而不舍的攻势下,彭冰玉的防御越来越弱,不仅香舌被令狐冲攻下,双手也搂住了令狐冲的脖子。「冰玉乖,来,双腿夹住为夫的腰,把屁股抬起来,这样插的更深。」令狐冲正双腿分开,半跪着趴在彭冰玉身上插弄,彭冰玉的双腿一夹上令狐冲的虎腰屁股就被带的悬空了,双腿间的蜜穴更是高高凸出来。令狐冲用腰、膝盖和趴在冰玉身上的上半身来形成一个固定不动的三角形,只是靠着健壮的臀部摆动来快速抽插。即使是练武之人,这个姿势用久了令狐冲也感到累了。于是抱着彭冰玉翻了个身,一屁股做在床沿上。「冰玉,你骑在我身上自己动!」「……冰玉……不会……」看到彭冰玉将头埋进自己怀里当鸵鸟,令狐冲也不急,只是切断了盈盈那边的快感传递。果然很快冰玉就求饶了。「夫君……冰玉……想要……夫君教我」令狐冲邪邪一笑,知道眼前这个绝色美女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了。「乖,来跟着为夫的双手摇动屁股。」令狐冲用双手轻托着彭冰玉的两瓣臀肉,让彭冰玉跟着自己指挥来上下吞吐肉棒,等感觉彭冰玉已经自己找到感觉了,令狐冲就撤回双手,身子微微后仰,双手撑在床上。一边享受肉穴套弄肉棒的快感,一边欣赏美人摇曳的姿态。「抱紧我」过了一会,令狐冲发现彭冰玉还是兴致盎然,如同发现新玩具的样子。令狐冲却已经不满足这种节奏的刺激,让彭冰玉报住自己,一手抱背,一手托臀,就站了起来。令狐冲抱着彭冰玉边走边插,每次插入都借着体重让彭冰玉重重落下。不过也许是体质差距,用这个姿势玩,盈盈过不了多久就没力气了,体重要令狐冲完全负担。而和彭冰玉做,感觉搂着脖子的手、夹在腰上的腿都是紧紧有力,令狐冲也就放下了抱着彭冰玉的手,改成双手抓着彭冰玉的屁股,大力抽插起来。「啊……啊……夫君……啊……冰玉……要被……啊……玩死了……」令狐冲要的就是插服她,所以没管彭冰玉的求饶,一气狠插数百下。「啊……啊……太大了……好美……好深……不行了……啊……~~」感觉到肉穴里的变化,令狐冲知道彭冰玉要丢了,更是下下净根,就是想再试试冰凉阴精的滋味。果然,才插十几下,彭冰玉双手死死抱着令狐冲,双腿更是紧的要将令狐冲腰夹断似的。令狐冲知道是时候了,将大肉棒一挺直入花心,立时一股冰凉的阴精浇灌下来,一阵舒爽伴随着冷颤从龟头传到全身,流转一遍后又回到龟头,变为一股股阳精射入彭冰玉的子宫深处。「啊……啊……烫死了……好美……夫君……」激情过后,看着红肿的肉穴,心知彭冰玉不堪再战的令狐冲感知着客房中的战况,不愿提前退场他只好让冰玉给自己口舌服务。哪知冰玉的小嘴还没有任何经验,这对令狐冲倒是意外之喜。于是令狐冲一边调教着彭冰玉的小嘴,一边用手指开发着菊穴,同时不忘观察客房的情形。客房内,林平之已经开始和盈盈玩第三场了,只见白嫩娇小的盈盈平趴在床上,双腿大开,林平之跪坐在盈盈的大腿根,双手按在盈盈的腰上,一根跟皮肤一样白皙的粗长肉棒整个没入盈盈的屁眼里,将小巧的菊花洞撑得滚圆。林平之每次都将肉棒抽出至仅剩龟头,然后再重重坐下。随着林平之每次动作,房间里都有一声插入的噗声和一声卵蛋拍打在小穴上的啪声。再看盈盈已经被干到失神,双眼发白,小嘴微张,头部附近的床单都被口水浸湿,不过整张床单已经找不出几块干的地方。「林平之这混蛋竟然每次干尿盈盈后都要给盈盈灌水,好让盈盈多失禁几次,平时盈盈却从不让自己这么玩。这丫头竟敢如此偏心,回去非得行家法不可。」看到林平之射精后清理战场,知道今晚就要结束了,令狐冲也放开精关,全部射入彭冰玉口中后命她吞下。刚趴回酒桌转醉,林平之就带了两个下人来将令狐冲搬到客房里。待四周恢复安静后,令狐冲睁开眼睛,盘算着有关彭冰玉的情况。「嗯……通过爱抚病人身体不同地方的反应可以确定还是有敏感带存在的,性冷感不是无感,只是带了个感觉减免90%的BUFF,所以病人大脑无法辨识性刺激和普通触碰的区别;盈盈高潮两次的快感传递给病人才能高潮一次,不过高潮烈度特别强,证明传递来的快感一直在累计,而不是单纯高潮来的慢;作为不是传统敏感带的屁眼,病人在没传递快感的情况下,反应和常人无二,也许这是个突破口。全世界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不论是妇科病还是不孕症,我————妙棒仁医————令狐冲都会为你们用爱发电!!」终章令狐冲和任盈盈搬进城里后,大师兄骚扰不了盈盈,自己又能时不时帮彭冰玉治病,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可惜好景不长,这一天,总镖头林震南将众师兄弟、林平之、几位镖头统统叫进了书房。「两天前有人送来了一封拜贴,你们先看下。」书桌上有一封青白二色相间的拜贴,除了林平之早知内容外众人传递观看,传到令狐冲手上后,只见上面写着白鹿洞书院五个大字,另又有一行小字: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敬启。打开拜贴,令狐冲不由先赞一声好字,之后再看上面写着:龙虎山正一观倒行逆施,惑乱百姓,日前已被书院覆灭。道观大殿俱被烧毁,首犯真人张无忌重伤逃走,其余从犯皆就地正法。听闻贵镖局曾接龙虎山之镖,内有一书名九阴真经,此乃御令禁毁之物,常人观之必有不详。书院三日后派人来取,望总镖头三思,莫蹈龙虎山覆辙!上个月龙虎山曾援助一批财货给山西永乐宫,这条道本来是不群负责的,为师见价值过大,亲自陪同不群送往山西,由重阳真人大弟子丘处机当面点收。为师确定里面都是钱帛之物,绝对没什么九阴真经。白鹿洞此举根本就是因为被张真人跑了,怕京城不好交代,所以拿镖局做替罪羊。林震南将事情说完,众人便明白这龙虎山提前得了消息,将九阴真经混在财货里送去山西。如今白鹿洞虽然捣毁了正一观,但没留下张真人,道家至宝九阴真经也没找到。万一稷下学宫那边追究起来,白鹿洞怕交代不过去。因此但凡有点牵扯,都是宁枉勿纵。「我们练武之人本就为活个自在,儒家魔道妄图骑在我们头上,给我们带上枷锁,本来他们高手众多,我们能忍也就忍了。如今欺上门来,再忍下去就真成乌龟了。」「可白鹿洞光宗师级高手就有两位,即使宗师自重身份,其他高手也都不是善茬。」「能否向杭州官府求援?」「没可能,杭州知府就是儒家,杭州将军虽然是兵家,但现在朝中儒家势大。」「可惜总镖头所在的纵横家在天下一统后便已衰弱,不然岂容他魔儒嚣张。」「如今正一观被灭,道佛两家都人人自危,他白鹿洞携大胜之势而来,谁敢多事!」林震南看众人越来越悲观,一掌拍碎桌子,凭着总镖头的威严直接一锤定音:「在此的都是镖局的中坚力量,只要大家团结一心,我就不信白鹿洞还能真凭莫须有的原因杀光我这镖局上下近两百口人。现在我就派人将诸位的家眷接到镖局以防有失,明日待白鹿洞来人后如果能说清楚则最好,如果说不清楚大不了斗上一场。」「那这个消息是否要告诉镖局其他人?」「不必了,未免横生枝节,通知镖局上下人等一律不得外出。」令狐冲出来书房,回到自己屋里,强撑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林震南这老东西这是怕大家跑个干净,所以要用家眷做人质啊。现在只能希望明日白鹿洞的人能相信镖局的说辞吧,要不然镖局上下都得给他林震南陪葬。」话说儒门教义讲究忠孝礼义,这些禁锢人的条条框框虽然与江湖人士天然对立,奈何自大周立国两百年来,朝堂之上儒门势力越发膨胀。如今占据六部的势力之中,分别是户部为农家,刑部为法家,工部是墨家,兵部是兵家,儒门独占吏部和礼部,可见起势大。俗话说身在朝堂好修行,儒门利用手上的资源建立五大书院培养人才,如今已有三位大宗师、九位宗师,先天高手不计其数。名副其实的江湖第一大势力,唯有道佛两家联手才能抗衡。这次找上门来的白鹿洞书院就有两位宗师高手:山长陆游和监院顾炎武。天黑前,镖局的人从城里将任盈盈接到镖局,令狐冲安抚了盈盈的情绪后将盈盈送到柳媚娘院里,令狐冲打算事有不谐带着两个美人一走了之,没想到竟然看到彭冰玉也在这里。「少夫人你也在?」四人互相见礼后,令狐冲向彭冰玉问道。「嗯~~啊,平之送我过来的,说怕到时候没时间照顾我。」看着三个美人齐聚一堂,想着须得为了明日之事养精蓄锐,令狐冲真是百爪挠心。为免谷精上脑,令狐冲赶忙告辞离去,盈盈上前送令狐冲出门。「都在镖局里有什么好送的,你回去吧。明日不知是什么情形,你记住我和你说的那个客栈,如果走散了就去那里会和。」为防万一,令狐冲将苏州定为会和地点。作为商业大扈,苏州人员流动极快。人员成分极杂,是个大隐隐于市的好地方。入夜之后,令狐冲躺着床上,放出念头探查方圆四百米。发现镖局内有林平之带着人巡查,外有不明人士监视。整个镖局如今成了大监牢,明日情势会如何走向谁也不知道,但令狐冲对这种只能被动等待结果的情形十分不甘。翌日大早,林震南就召集全镖局练武之人在正堂等候。对不知道实情的人只是说白鹿洞书院今日会来拜会,要用最隆重的场面招待,因此要全镖局齐聚等待。待得日上三竿,大约巳时二刻,便有趟子手来报对方已至一里外,令狐冲的念头随后也感知到了白鹿洞的人马。只见白鹿洞来人的阵容齐整有序,一百来号人护卫一辆素雅的马车。令狐冲估计马车中就是白鹿洞的主事之人,将念头探入车厢一看,却是两名二十来岁的美丽女子,更稀奇的却是这两名女子竟然长的一模一样,竟是一对孪生姐妹。虽然白鹿洞来的人比镖局的人要少,令狐冲却更加惊惧于书院的底蕴。只因这百来号人在感知中最差也是江湖上的三流好手,单以武功论令狐冲自己也就是三流,师兄弟中只有大师兄和二师兄算二流高手。令狐冲估计镖局中除了林震南外,只有林平之因得了白驼山真传,武功堪堪能在江湖上排入一流高手和二流高手之间。林震南下令开门迎客,白鹿洞分出一半人手护送马车进入镖局,其余人在镖局外散开,封锁住所有可供逃走的方位,竟是要将整个镖局瓮中捉鳖。听到手下回报,林震南脸上虽然立即变色,但情势比人强,只能主动走出大堂,到马车外见礼。「福威镖局林震南在此,不知马车里是白鹿洞哪位高徒,还请下车一见。」「白鹿洞书院山长座下弟子邀月、怜星见过总镖头,我们姐妹女流之辈不便在大庭广众下露面还请见谅。」「原来是陆山长座下,不知东坡先生可曾来了?」「首座师兄闭关未出,山长命令我们姐妹全权处理。总镖头此问莫不是以为我们姐妹都是女流,首座师兄没来就拿你没办法?」「两位女公子何处此言,龙虎山在镖货中夹带九阴真经,我镖局事先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白鹿洞不去找收货的,反而找送货,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起初接到书院命令时我们姐妹也有此疑惑,这时监院说了林震南此人心术不正、急功近利,对亲近之人说受伤不能人道,其实是自宫修炼辟邪剑法。」「白鹿洞还管他人修炼什么武功吗?「」起初我们还只是寻访所有送过这趟镖的人,暗中查探。没想到还真找到了证据,把你那晚看见的都说出来吧。「「什么?岳不群你竟敢背叛我?」「诸位,那次我和师傅走镖,路上有一晚师傅支开守夜的人,自己一个人查点货物。我亲眼看到师傅从一卷布帛中发现一本经书,带回房抄摹后又原样放回。林震南,你为一己私利不顾江湖道义,如今又想拉着全镖局给你的野心陪葬。事到如今你还不幡然醒悟,交出摹本,恳请两位仙子从轻发落。「」哈哈哈,绝世神功自会择主,落入我林震南之手说明这是上天保佑我林家。白鹿洞想要,就凭本事来拿吧!来人,去拿我剑玄铁剑来!「「图穷匕见了吗?来之前山长曾言:林震南凭借辟邪剑法强行破入先天境界,虽然无望宗师之境,但是像此等邪派功法,速来进境极快。如今就让我们姐妹领教一下总镖头高招吧!」令狐冲没想到三言两语之间,情势就直转急下。不仅岳不群上演了一出弃暗投明的戏码,甚至林震南自宫的老底都在大庭广众中被掀了出来。不过面对成为先天高手的诱惑又有几人能够抵挡。与后天高手修炼内力招式不同,先天高手则是引导先天之气内破穴窍,激发人体潜能,突破人体极限,使得肉体力量和内力都大幅提升。如果说一般先天是引气冲穴,辟邪剑法此等邪功就是放水冲堤,不知这孪生姐妹能否抵挡。令狐冲如今心中很是纠结,林震南胜了,今日之事就算暂时过关,大家还能吃上散伙饭,只是可惜了这对世上难得一件的孪生姐妹花。如果林震南输了,因摸不准镖局到底有几人看过九阴真经,恐怕通通要被灭口。令狐冲正百转千折时,两名镖局弟子已经抬着那八十四斤的玄铁重剑出来,林震南单手一抓,轻松的将玄铁剑抓在手上。「先宰了你这反骨仔。」话音未落,林震南就出现在岳不群面前举剑横扫,但凡被碰到一点,岳不群都要变成一堆碎肉。此时,砰的一声,车厢侧壁破开一个大洞,一条铁链飞出,直取林震南面门而去,林震南唯有收招后撤,身在空中,林震南举剑斩向铁链,想将铁链劈过去砸死岳不群,哪知铁链抖了几下,竟将林震南一剑之力完全泄去。这时又是一声巨响,另一条铁链将车厢顶打飞。令狐冲见只剩车底的马车上站着两名美丽女子,身段高挑,衣裙飘飘如同仙子。手中一人拿着一根五六米长,重约四五十斤的粗大铁链,心想原来这马车不是为了坐人,而是为了运这铁链。双方在场中战成一团,三人的武器都是势大力沉之物,不管是地上青砖、还是头顶的房梁都是一碰便碎。众人见此纷纷避退,令狐冲见即使是如此混乱之际,白鹿洞的弟子仍然隐隐包围着镖局众人,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只得继续观看战况,等待良机。场中破坏大半是两根铁链造成的,令狐冲知道白鹿洞两位女公子终究功力不如林震南精纯,才会收不劲。可是奈何一寸长一寸强,再加上孪生姐妹心意相通,攻守转换圆融无暇。反观林震南毕竟是以一敌二,靠着轻功身法高速躲避,手中重剑极力避免被铁链缠住。令狐冲看着林震南在对方两根铁链的笼罩下移动十几步才能逼对方一人移动一步,深知继续下去林震南必败无疑。令狐冲心急如焚,只能行险一试。场中双方又斗了几百招,令狐冲终于找到一个良机,暗运内力将手中一颗石子打了出去。石子在心经的操控下,隐蔽的在障碍物中几次变向,之后令狐冲输入的内力才爆发出来,加速直线射向一名女公子的背部。「什么人?」这名不知道是叫邀月还是怜星的女公子突遭暗算,连忙侧身闪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帮自己,林震南也不愧是老江湖,果断的一改之前一粘即走的打发,一剑重重劈上另一名女公子的铁链。铁链抖了一抖,化去劲力后顺势缠上玄铁剑。林震南用力一拉重剑,竟是仗着自己功力深厚,硬是将女公子拉的飞向自己。身在半空,女公子放开铁链,双手翻飞打向林震南胸前要害。林震南只得顺势甩飞玄铁剑,空出双手和女公子对了两掌。四掌交接,女公子脸色一片潮红,向后腾空飞去泄去掌劲。同时林震南也借力飞起,直冲向大门,白鹿洞在大门防守的弟子如何敢拦阻先天高手,纷纷躲避。「你们将镖局一干人等全部拿下,不许走脱!」两位女公子下令后便直追出门而去,镖局众人纷纷四散而逃,场面顿时沸腾。令狐冲直奔后院而去,身后一名白鹿洞弟子紧追不舍。「同是三流高手,你竟敢来追我,找死。」令狐冲杀心顿起,用念头查探一下四周后,便走进一间院子。等身后追兵进门的时候瞬间反身扑上去,两人就在院中交手。三十招后,令狐冲心知不敌转身跃上屋顶逃走,身后的白鹿洞弟子也是跟着一跃,跳上房来。哪知脚下瓦片突然滑落,一下子立足不稳整个人失去平衡,趁此良机,令狐冲拿出一片柳叶镖射入对方咽喉要害。看着对手从房顶坠下,令狐冲也不去补刀,转身就欲走。「……什么时候……」令狐冲一转身竟看到一名白鹿洞弟子在屋顶上拦住自己,不由发出惊呼。「没想到事出突然,我都救援不急,现在只能让你下去给他陪葬了。」因为有前车之鉴,这名白鹿洞弟子拨出细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令狐冲。令狐冲掏出一把柳叶镖射向对方,哪知那把细剑被舞得密不透风,泼水不进。「我这手快剑下多少暗器名家都只得饮恨而死,何况是你这三脚猫的两下子。」心知武功差距太大,完全奈何不得对方的令狐冲反身跳回院子,向门外直冲而去。等白鹿洞剑手跳下来时,令狐冲故技重施,趁对方身在空中无法借力之时回身打出一把柳叶镖。「雕虫小……啊……」剑手虽然身在空中,一把快剑仍然将令狐冲的柳叶镖全数击落。正出言讥讽之时,被一支柳叶镖切入颈椎缝隙里。神经一断,手脚立即失去知觉。令狐冲连忙拿起地上的细剑,穿心补上一剑。「念头早就感知到有人躲在一旁,才故意演上一场戏给他看。不过没想到和一流高手的差距这么大,之前射出的镖全被快剑斩断,里面的内力也被破去,差点翻船。幸好留了点内力在第一支镖上。」趁着自己的追兵尽数被杀,令狐冲赶到后院却只看到柳媚娘和彭冰玉,任盈盈却消失不见。「盈盈呢?」令狐冲焦急的问道「刚才田伯光跑来,抓着盈盈就跑,我打不过他,没拦住。后来平之过来,问了盈盈去向后就追过去。外面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啊,林平之到底怎么了,根本不管冰玉,只一个劲问盈盈在哪!」「没时间解释了,镖局完了,快跟我走。」带着两女离开,念头探查四方寻找盈盈,竟然毫无踪迹。令狐冲正纳闷着,突然灵机一动,暗骂自己白看那么多武侠小说了,竟忘了密道这回事。将念头探入地下查找,果然发现一条密道。「林平之回来以前,田伯光是林震南最信任的人,这条密道的修建肯定避不开田伯光。林平之回来后,林震南自然也会告诉自己的儿子。他们一定是从密道逃走,所以才能避开外面的高手。」令狐冲三人从一口井中进入密道,这条密道修的极其简陋,不仅大小只容一人通行,四壁也全是土层。如此一条密道长度却是极长,令狐冲念头竟感知不到出口,只能看到刚刚有人通过的痕迹。一处树林之中,令狐冲推开石板,带着两女走出密道。令狐冲正辨明方向之时,耳边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令狐施主,贫僧灵隐寺枯荣在此等候多时。」树林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老和尚,面容枯蒿,看上去老得行将就木。令狐冲之前念头已经感知到了,所以并不惊奇,而是问道。「老和尚,你既然等了很久,之前有没看到有人经过?」「之前有三人从此密道离开。」「其中那个女的是我妻子,你快告诉我向什么方向去了?」「贫僧虽然知道那一男一女的去向,却不能告诉施主。」「为什么,你们和尚不都是四大皆空,助人为乐的吗?」「施主于我佛有缘,贫僧奉玄奘大师之命来保护施主,带施主回灵隐寺。」「我靠,你全家都于佛有缘,想要我做和尚,我才不干。」听到有佛有缘这四个字,令狐冲吓了一跳,生怕被带去做和尚,盈盈的下落也不问了,拉住二女,打算先走再说。「白鹿洞山长已至附近,林震南死期不远,等他们找到密道,施主以为自己逃得掉吗?」枯荣大师一句话就让令狐冲停下脚步,令狐冲在做和尚与被杀之间反复纠结,感觉第一次读懂了什么叫生死两难。「施主可能误会,贫僧只是请施主去灵隐寺做客,并不曾打算为施主剃度。」「老和尚此话当真?」枯荣大师不答,径直离去。「老和尚……等等……大师……」令狐冲无法,只得带着两女跟随枯荣大师而去。走出树林不远,一条河流拦住去路。枯荣大师握住令狐冲一只手,让令狐冲另一只手抓住二女,四人直接踏水而过。二女走在水面上吓得脸色发白,令狐冲也不有啧啧称奇,暗叹大师功力高深,不知是何境界。「游远来是客,枯荣大师如此一走了之,岂是待客之道?」四人刚到对岸,来时路上就传来话语,令狐冲回头见对岸并无人影,刚想放出念头,便被枯荣大师轻拍肩膀,顿时不敢妄动。「放翁先生手上血腥未干,贫僧出家之人不愿沾染,还请恕罪。」「枯荣大师既然远离红尘事,为何要带走白鹿洞要找的人。」「此三人身上并无白鹿洞所求之物,而且这位公子于我佛有缘,还请先生网开一面。」「有没有让我搜搜便知道了。」令狐冲只见河中之水飞上天空,化为一张遮天巨掌抓向岸边四人,不由在心中大叫:这画风不对!『阿弥陀佛』枯荣大师口念佛号,不见如何动作,岸边砂石化作漫天箭雨射向巨掌。一阵细密的响声过后,砂石和河水失去了支撑,全数掉入河中。「放翁先生莫要欺人太甚,杭州乃是我灵隐寺地界。」令狐冲只见枯荣大师脸上一阵红光闪过,原先枯干的身体如同打了气一般膨胀,整个人立刻从八九十岁的老头变成三四十岁的壮汉。枯荣大师『变身』完毕之后,口念金刚经,河床中站起了一个水做的金刚罗汉。罗汉露在河面上的部分就有三丈多高,一脚迈出就要上岸,河水突然出现一个巨型旋涡,紧紧将罗汉吸住。枯荣大师见此抬脚一跺,大漩涡中响起一连串的爆炸式,炸起一朵朵巨大的水花,整个旋涡顷刻间炸得粉碎,溅起漫天水汽。失去旋涡阻扰,金刚罗汉继续迈步,眼看就要踏上对岸。「一岁一枯荣,枯木又逢春,枯荣大师果然名不虚传。」对岸地面土石汇聚,刹那间一只高有两丈,四丈来长的石牛就出现在令狐冲面前。只见石牛迎头冲向罗汉,见此情形,枯荣大师僧袍一甩,将令狐冲三人护在身后。令狐冲只听的一声巨响,直震得头晕脑花,二女更是不堪,双腿发软,直接坐倒在地。天下仿佛下起了泥石流雨,利箭般的打在两边的土地上,看了地上密密麻麻被打出一指深的孔洞,令狐冲也不由后怕。待得雨箭停歇,令狐冲探头望去,见到十来米宽的河道被两名宗师的交手打的生生断流,久久不能合流,不由感叹,宗师之力竟然。恐。怖。如。斯。大战一场,陆游遁去无踪,枯荣大师带着令狐冲三人到达了灵隐寺。安顿好二女之后,枯荣大师带着令狐冲拜见住持空见神僧。「阿弥陀佛,玄奘大师来信称终于遇到有缘之人,传下心经。今日一见,令狐施主果然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玄奘大师传我心经?难道是那个老和尚?」「玄奘大师并未说明如何与施主相遇,不过你既然会心经,自然是不会错的。」「学会了心经又有什么用?面对宗师高手都不能用。」「令狐施主,宗师内力所及之处俱为领域,贫僧之前阻止你用念头探查陆游,为了就怕他感知到,对你起必杀之心!」「对于你们宗师高手,我这破心经有什么威胁,还要必杀?」「施主之前观看贫僧和陆游交手,可觉得和心经的效果很像?」「对啊,这种御物手段真的很像,只是你们厉害太多了。」「施主觉得厉害只是内力不到而已,两者本质是一样的。如果说直入先天的秘籍就能成为镇派至宝,不传之秘。九阴真经就是绝世神功,直入宗师,放在江湖中必将掀起腥风血雨。而施主所学的心经则更进一步,提前体验宗师境界。」「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呃~~~施主只是内力修为不足所以感觉不明显,玄奘大师早有计较,这次让我们救下你之后,就传授你佛门至宝——龙象般若功。」「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要练几百年的武功?」「施主说的不错。」「呵呵,我好高兴哦,谢谢啊~~再见。」「施主留步,虽然不知道玄奘大师的考量,但是大宗师的安排必定有其深意,施主没学会之前就在这灵隐寺住下吧。」「可我还要去苏州找盈盈。」「贫僧会派弟子前去找你夫人,施主便安心在此练功。」另一边,林平之边躲避追兵,边回想着昨晚林震南交代他的话。「平之,明日之事如果能够搪塞过去最好,如果动起手来,为父会找机会逃走,九阴真经被我藏着在密道入口对面的井壁中。你若能带走自然最好,即使不能,白鹿洞的人发现密道后,必定不会再对井壁严加探查,以后再找机会回来取走。」林平之摸着怀中的九阴真经,思考着未来何去何从。左思右想,觉得洛阳金刀门外公那里可能抵挡不住儒门的压力,岳父虽然远在北地,处在儒门势力之外,但自己没带彭冰玉上路,恐怕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为今之计,只有去西域白驼山找师傅,一来西域远离儒门势力范围,二来白驼山本就属道门金蟾派,如今与儒门正是势不两立。打定主意,林平之一路西行,一路上唯一懊悔的就是晚了一步,盈盈被田伯光那个奸贼带走。【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