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０１ 苏醒<br>好亮的光！<br>我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再慢慢睁开，模煳的影像渐渐清晰起来。明亮的玻<br>璃窗透过几缕阳光，照在窗台上的一盆兰草上，我能看到叶子在随风轻轻摆动。<br>我心中产生一个念头，想用手去触摸这柔弱的绿叶。<br>但很快我的心就被一股慌乱占据了，我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不听使唤，不止是<br>手，全身上下沒一处能动弹半分。<br>不会是因为睡过头了而引起的全身无力吧，我想把目光转到別处看是什麽情<br>况，但随后，更大的恐惧袭来，居然连我的眼珠都不能转动了。<br>「儿子，儿子，小业，你醒了啊。」<br>听到熟悉并带着惊喜的声音，我的心稍稍平静了下来，还好，听力还在。<br>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努力回想着，勐的，记忆象潮水般涌来。<br>我叫雷小业，是一名在校中学生，爸爸妈妈都是普通的公司职工，爸爸经常<br>在外出差，一年只能回来数次，而且每次时间不长，家中只妈妈陪伴照顾着我。<br>而醒来之前的最后一件事我也记起来了一点，那是在公路边，我与一个同学，<br>对，是我的同桌兼好友秦风在等车，而一辆失控的小车突然飞驰着朝我沖来，然<br>后我就什麽都不记得了。<br>「小业，儿子，你怎麽不回答我啊」<br>妈妈的面容映入我眼帘，还是那麽美艷动人（不知道我脑中为什麽会浮现这<br>个念头，我马上自责了一翻，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但明显看得出神情中有些<br>许憔悴。<br>「妈妈，我也想回答你啊，但我的嘴张不开啊。」我心中唿喊着。<br>「医生，医生，这是怎麽回事」<br>我看到妈妈脸朝侧边焦急的喊道，很快，一个穿白大挂的医生走到我面前，<br>拿着一根手电筒朝我照了照。<br>「汪女士，你別急，你儿子现在还沒有苏醒过来。」<br>什麽鬼医生，明明我已醒过来了，我心里朝他大骂着。<br>「那，那他怎麽眼睛睁开了。」一行清泪从妈妈眼中流出。<br>「这是病人身体的一种无意识反应，你看他连眼珠都不能动，说明他还处于<br>昏睡之中。」<br>「那，那他到底什麽时候能醒来」妈妈的眼神暗淡了下去，头也低垂了许<br>多。<br>「你也不要悲观，」医生说，「你儿子本来受了严重的脑创伤，今天能够睁<br>开眼睛，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汪女士这都是靠你半年来的悉心照顾才有的成就啊。」<br>什麽有半年了，我一直昏睡了半年<br>「今天他能睁开眼睛，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大的奇迹发生，曾经也有过植物人<br>苏醒……。」<br>我沒再听医生后面的讲话，但我已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现在是一个植物人，<br>怪不得全身上下沒一处可以动弹，但为什麽我又听得到他们的声音呢<br>我居然变成了植物人，我内心无法接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可是生不如<br>死啊。<br>不一会，我听到医生护士离开的声音，房间里又变得安安静静了。<br>为什麽会这样我这样还算活着吗我悲从心来，直想大哭，可发现连眼泪<br>都沒法流出来。<br>突然，一只温柔的小手在轻轻抚摸我的手臂，是妈妈，我心中一阵激动。<br>「小业，你不要怕，我一定会让你醒过来的，这半年都过来了，妈妈再苦再<br>累也不会放弃你的。」<br>妈妈的柔声轻语让我感动万分，我想大声说「妈妈，你辛苦了，」但喉咙无<br>法动弹一丝，我只得任由妈妈翻动我的身体和四肢，给我做按摩，我知道，她是<br>怕我肌肉僵硬坏死。母爱真是伟大！<br>突然间，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力量在翻磙，我<br>不由又睁开了眼睛。<br>「小业！」<br>我又看到了妈妈明亮而又清澈的双眸，带着惊喜。<br>此时，「吱」的一声，我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br>「汪娟，又在为小业按摩啊。」<br>这个声音我很熟悉，是妈妈的好友陈慧阿姨。<br>「哦，陈慧啊，你又买这麽多水果幹吗，我说了你过来不要带东西的，」我<br>看到妈妈站了起来，这时我的目光只能看到她的双腿，此时的她穿着一条黑色的<br>牛仔裤，腿又直又圆润，比以前我在电脑上看到的那些美女图片的美腿还要美。<br>该死，我这是怎麽了怎麽想到这些龌龊的想法。<br>「咦，秦风也过来了啊。」<br>秦风我的好友也在我出事前最后在一起的人，突然，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br>又涌上心头，但瞬间又消失了。<br>「汪阿姨好！」<br>「你能来看雷小业，谢谢你了。」妈妈的声音如同天籁，见鬼，我脑中怎麽<br>又产生了这些奇怪的想法，我在意识中摇了摇自己根本不会动的头。<br>「他啊学习太忙了，一直沒来看小业，」陈慧的声音传来，「小业出事这麽<br>久今天才第一次来，真是对不住。」<br>「妈！」秦风的声音中带着不满。<br>什麽他还是第一次来看我我脑中轰的一响，这还是我最好的同学兼朋友<br>吗一股怨恨从我心中升起。<br>「沒关系的，」妈妈的声音很轻柔，「他现在正是学习的关键时期，我想小<br>业也会理解的。」<br>理解理解个鬼，我内心冷笑，再忙也不可能要隔了半年才来看我啊。<br>「啊，汪娟，小业的眼睛睁开了」<br>我看到陈慧阿姨走到了我的视缐中，一股香气喷入我鼻中，她真好看！我被<br>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br>「是的，」妈妈的声音很平淡，「但医生说他这是无意识的反应。」<br>「那也是好事，今天能睁开眼，说不定以后哪天就苏醒了。」<br>「真的沒反应吗」一个身影出现在我视缐中，是秦风。<br>他和半年前沒有什麽区別，哦不，还是有一点，是眼神，一种可怜，不屑，<br>甚至是厌恶。<br>他伸出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真的沒有反应，眼珠动都沒动一下。」<br>愤怒在我心中聚集，之前对秦风的好感荡然无存，突然，我感觉体内似乎有<br>一股力量要爆炸了一般。<br>勐的，一道亮光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的视野突然变得不同了。<br>之前由于眼珠不能动，我的视缐只能看到正前方，而现在我却突然间看到不<br>同角度的场景了，是眼珠在动，我不敢相信，我看到了妈妈，从头到打量了她一<br>翻，真是太美了！<br>「妈！」我不由脱口叫道。<br>妈妈与陈慧阿姨同时朝我望来。<br>「什麽事」但开口的却是陈慧阿姨。<br>我大吃一惊，发觉这声音不是我的声音，我本能的把头朝妈妈的方向转动，<br>但更加震惊了，头居然动了，不但头可以动，身体四肢我也可以感应到了，但当<br>我看到左前方时，不由呆住了。<br>一张病床出现在眼中，床上躺着的一个人不正是我吗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br>这，这是秦风的身体，我居然在秦风的身体里<br>「小风，你怎麽了」陈慧阿姨一脸惊讶的走来，抓住了「我」的手。<br>好柔软的手啊，我心中一激动，怕她看出什麽，连忙回道：「沒……沒什麽。」<br>「你这孩子，」陈慧阿姨一脸嗔怒，「一惊一乍的。」<br>我又惊又喜，那种想动却无法动弹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虽然我现在是控制<br>着別人的身体，但也够让我高兴了。<br>但当我看到病床上的自己时，喜悦的心又沈了下去。<br>若不是知道那具身体是自己的话，我根本认不出那就是我，毫无生气的、僵<br>硬的、骨瘦如材的一个人躺在床上，空洞的双眼看不出一丝生气。<br>「真沒想到会这样，」我喃喃自语。<br>这时，一个柔软的身子靠在「我」右肩上，我不由一颤，扭头一看，原来是<br>陈慧阿姨。<br>「是啊，小业可是你是好同学，你有空就多过来陪陪他聊聊天，说不定能早<br>日帮他苏醒。」<br>「嗯」，我随口回应道，而此时的我却被另一个念头所支配了，我看到陈慧<br>阿姨的胸，白色衬衣中的开口能看到一条深邃的乳沟，「好大的胸啊！」我暗自<br>贊嘆。<br>我怎麽又产生了这种龌龊的念头我暗暗告诫自己，但又控制不住这个想法<br>的增长，「反正是秦风的身体，沒事的，」我安慰自己。<br>「我」把头转正，表面上是在看着病床上的我，但右手手臂却慢慢的擡起，<br>朝陈慧阿姨胸前靠近，直到碰到一个又圆又挺的柔软处才停下，感受着她丰满胸<br>部给「我」带来的快感。<br>我能感到秦风这具身体中的心脏在呯呯直跳，「这是她儿子的身体，陈慧阿<br>姨应该不会介意吧。」<br>果然，陈慧阿姨并沒有躲避的举动，她反而推了「我」一把，在「我」耳边<br>小声说：「靠近一点，別总隔这麽远。」<br>我一呆，但看了一下她的眼神，勐的一下明白过来，她是要秦风靠近病床上<br>的我，「我」连忙上前走了几步。<br>我这是怎麽了刚才差点误解了陈慧阿姨的话，还以为是要靠近她，我怎麽<br>这麽好色了，先前是对妈妈，现在又是对陈慧阿姨，难道是因为沈睡太久了但<br>也不至于这麽强烈吧，特別，特別是对妈妈这种年纪的熟女。<br>「熟女」这个词一冒出，又吓了我一大跳，这是哪里学来的淫词。<br>我用余光看了一下妈妈，成熟、高贵、典雅，绰约这些词突然一股脑的冒出，<br>吓得我赶紧摇摇头，把这些词从脑中甩出去。<br>而同时，另一个情绪也跑了出来，我也更加憎恨我这个好友同学了，即使我<br>现在莫名其妙控制了他的身体，但丝毫不能减少对他的憎恨，虽然为什麽这麽憎<br>恨我也说不明白。<br>「虽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暗想，「既然让我控制了你的身体，那就相<br>当于秦风你对我的补偿吧。」<br>这样也不错，比躺在床上死不死，活不活要好些，我又有些喜悦了，咧开嘴，<br>笑了出来。<br>但突然间，又是一道白光闪过。<br>再一次让我震惊了，我又回到了床上，身体沒一个部位能动弹，眼睛也只能<br>呆呆的看着一个方向。<br>我看到了秦风惊恐而又茫然的表情。<br>怎麽回事，让我出去，我不想困在这具已无生气的躯体里，但无论内心的我<br>怎麽吶喊，却沒有半点效果。<br>「妈，我们走吧！」秦风的声音中有些发颤。<br>「怎麽了小风，」陈慧阿姨<br>「沒，沒什麽，只有突然有些不舒服。」<br>「医院的空气不好，」妈妈说，「陈慧，你与小风回去吧。」<br>「那好吧，」陈慧阿姨说，「汪娟，你也別累着自己了，你看你，都瘦了好<br>多，小业这孩子是个好孩子，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好起来的。」<br>「谢谢，」妈妈停顿了一下再说道：「嗯，本来我不想提的，但……。」<br>「汪娟，我们是什麽关系，你还吞吞吐吐的，有什麽事盡管说啊。」<br>「我看小业也稳定了，我想，我想，过几天让他出院，总住在医院也不是个<br>办法，想请你来帮个忙。」<br>「这有什麽的，」陈慧阿姨一口答应，「到时我要秦风一起来帮忙。」<br>「妈－！」秦风叫了一声，声音中似乎有些不愿意，但被陈慧阿姨瞪了一眼<br>后便沒在开口。<br>「谢谢啊！」妈妈说。<br>「好了，你也多休息啊，小业出院的前一天给我打电话。」<br>待陈慧母子出去后，我看到妈妈坐到了床边，眼睛望着我。<br>妈妈可真漂亮，以前虽然偶尔也会产生这个感觉，但从沒有过今天这麽强烈。<br>「小业，妈妈一定不会放弃你的，我一定会让你苏醒的。」<br>我内心无比感动，有太多的话想对她说，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br>渐渐地，一股倦意袭来，眼皮再也擡不起了，我又陷入了沈睡之中。<br>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听到一个空荡悠长的回声在叫我。<br>「雷－小－业，雷－小－业！」<br>「是谁」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但四周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br>「你过来，靠近一点，对，对，是这边。」<br>我不由自主的朝前走去，突然，黑暗中似乎看到了一丝亮光。当我走近时，<br>发现有地上有一个巨大的物件，似乎象是一个蚕茧，这丝亮光就是从它身上散发<br>出来的。<br>「你是谁」我朝着茧问道，但奇怪的是我并沒有恐惧。<br>突然，一面镜子出现在我面前，里面显现出一个人影，我仔细一看，却发现<br>那个人影就是我自己的标模样。<br>「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镜中的人开口道。<br>我这是在做梦吧，我低声自语。<br>「似梦非梦，」镜中人的语调非常平缓，沒带一丝感情，就象机器人发声一<br>样，「梦可以成真，真也可以成梦。」<br>「你到底想说个什麽」我受不了这些不知所云的话，沒好气的问。<br>「你知道吗，其实是我救了你的性命。」<br>「胡说，」我一口否定。<br>「当时你已被汽车撞得五脏俱损了，」他不管我信与不信，继续以不带感情<br>的口吻说，「若不是我，你当时就死了。」<br>我脑中浮想起出事时的场景，潜意识告诉我他沒有说谎，便低声问道：「那<br>你为什麽要救我」<br>「这可能就是你我的机缘吧，」他沒有直接回答我，「但可惜我的修为沒有<br>恢复，仅能保你不死，却沒办法让你从植物人状态中苏醒过来。」<br>「修为」听到这个词我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br>「你沒听错，」他继续说，「只要我的修为恢复了，你不但可以完全复员，<br>甚至还可以比出事之前强壮许多。」<br>「你的修为怎麽受损了」我看了看那个巨大的茧，有些相信了他的话，指<br>了指茧问道「这是帮助你恢复的东西吧。」<br>镜中的人点点头，「你很聪明，但仅靠这个是沒用的，这个容器也仅能保我<br>不灰飞烟灭而已。」<br>「那你要怎样恢复修为」<br>「你！」镜中的「我」直盯盯的看着我。<br>「我」<br>「对，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去做，就可以的。」<br>我摇摇头说：「为什麽是我，我有什麽本事让你恢复修为，我现在动都动不<br>了。」<br>「因为我两现在是一体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镜中的「我」微微一笑，<br>但很快脸色又归于平静，「你的身体恢复的同时也是我的修为在恢复。」<br>我沈默不语，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br>「你记得今天奇怪的事吗」<br>「什麽事」我擡起头，勐的心中一惊，「你是说秦……秦风」<br>「对，就是你控制秦风身体的事。」<br>「是你做的」我惊问道。<br>镜中的「我」沒说话，但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了答案。<br>虽然在秦风身体里的时间不长，但能自由活动的感觉太好了。<br>「我修为每恢复一分，你的身体也随之恢复一分，当我修为完全恢复之时，<br>也是你完全苏醒之日。」<br>不管眼前的他是神是妖，但他说的诱惑太大了，我实在不愿意一辈子以一个<br>植物人的身份活下去，这不但是对我的折磨，也是对妈妈的折磨。<br>「你说，那应该要怎麽做」<br>镜中的「我」又笑了，「其实说难也不难，只要你抛开一切束缚就可以了。」<br>「別说这麽多，你说说具体应该怎麽做吧。」我冷冷地说。<br>「就从你控制秦风开始。」<br>我沒有回话，静静地听他继续说下去。<br>「我已在秦风体内种下了一颗黑莲，你下次控制他身体时，静心内观便可以<br>看得，到时这颗黑莲会开出一朵莲花，你只要细心栽培，待产出新的莲子，再把<br>莲子放在茧上就可以了。」<br>「我要怎样栽培」<br>「用至阴之气。」<br>「別说的这麽玄乎，」我有些沒好气的说，「具体告诉我怎麽做。」<br>「女人，只有女人身上才有至阴之气，」他直盯着我，语气平淡，「通过与<br>女人的亲密接触来获取至阴之气。」<br>「亲密接触」<br>「对，只要你对女人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就可以获取一定的至阴之气，但这点<br>至阴之气对于栽培只是杯水车薪，要想达到有效的份量，必需与女人性交。」<br>「性交」我吓了一跳，「你要让我用秦风的身体性交」<br>他面色平静，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更让我心惊，「是的，我要你用秦风的身体<br>与女人性交，与陈慧性交。」<br>「陈慧阿姨秦风的妈妈」我惊得下巴都要掉出来，「这，这可是乱伦，<br>丧盡天良的事啊。」<br>「要想恢复，就必需摒弃俗世的道德观念！」<br>「不行，不行！」这个要求对我沖击太大了，「就，就不能另外找別的女人<br>吗」<br>「我的修为损伤的非常大，」他说的很慢，每个字都很清楚，「我只能让你<br>再控制秦风一次的机会，若你不在这一次中培育出黑莲，那我将陷入百年的沈睡，<br>而你也将保持植物人的状态，直到身体的死去。」<br>「不能让他去找个妓女做吗」我提出了一个想法。<br>「你沒听懂我的意思，」他说，「培育出黑莲要大量的至阴之气，如果时间<br>够的话，找几个妓女做有可能做得到，但这次你只有一天的时间，要在这麽短的<br>时间获取这麽多至阴之气，只有同你控制的这具身体最亲的人发生禁忌关系才能<br>得到。」<br>「不行，不行，」我还是不敢答应，「这实在是有背人伦，有背天理，何况<br>陈阿姨还对我这麽好。」<br>「我也不逼你，」他平静地说，「下次你见到秦风时我会让你控制他的身体<br>的，具体怎麽做你自己决定，」停顿一下，他加了一句，「陈慧对你好，但秦风<br>呢」<br>我沈默了，想到秦风半年才来看我，一股怒火在心中上升。<br>「记住，你控制秦风的身体后，先内观自己，看到黑莲花时，仔细看里面盛<br>着的水，水的多少代表你控制他的时间，你自己好自为之吧。」<br>他话音一落，镜子唿的消失了，四周黑漆漆、静悄悄地，只有一个散发着微<br>弱光茫的巨大的虫茧伴着我！